夏诗弦嘘了一声,不想让她说下去。
    我心里有数,文总我们一会看的电影名字叫《粉色火烈鸟》,火烈鸟象征爱情,估计是爱情片吧?
    眼看文思月越来越黑的脸,夏诗弦翻看了下电影票,赶紧转移话题。
    文思月没看过,但她觉得这个思路应该是对的。
    几点开场?文思月也不再说了,手指轻按,放了首舒缓的钢琴曲。
    夏诗弦把票塞回包里,还有不到一小时。
    文思月绕了好一会才找到车位。
    还有段时间,先吃点东西垫垫。电影院在市中心,估摸夏诗弦中午没吃饭,文思月把车停好,拉着夏诗弦在街上转了转,想找个吃饭的地方。
    夏诗弦惦记爆米花,电影院有爆米花,吃爆米花。
    文思月摇头不同意,没营养,啧,今天不是疯狂星期四,可惜。
    她语带遗憾,在附近买了个刚出炉的菠萝包,看完电影再带老婆吃好吃的。
    夏诗弦接过热腾腾的菠萝包咬了一口,饮料。
    她嘴里含着菠萝包,说的含混不清。
    文思月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带到怀里,跟着往电影院走,她今天穿的跟昨天大同小异,不过西装外套换成了较为休闲的开衫,身上的肃杀之气被中和不少。
    由于长相过于出众,走在街上还被搭讪,夏诗弦臭着脸把搭讪的人都撵走,菠萝包也不吃了,反客为主走在前面。
    直接一鼓作气到电影院前厅,这家影院不在商场里,而是在路边,夏诗弦听说过这家电影院,据说前身是a市有名的大剧院,现在也时不时有话剧在这里播出。
    两人检了票,按照指示来到放映厅,期间工作人员还热情地为两人介绍,我们这个剧院一般不放公映的电影,两位品味真不错,这片子是五十年前的b级片,每个看完的人都说好看。
    夏诗弦听到b级片就有点下头了,她握着电影票有点纠结。
    文思月却首当其冲坐了下来,坐下后她拍拍旁边的软座,来都来了,就看这个吧。
    夏诗弦犹犹豫豫地坐下了。
    再说b级片也不一定都是烂片,名导演喜欢拍b级片的也不是没有,安心看。文思月跟她十指相扣,安慰她。
    夏诗弦琢磨觉得文思月说的不错,严婧涵都说好看了她还怀疑,心里默默给严婧涵道了个歉。
    我们想买一大桶爆米花,两杯饮料,麻烦您了。夏诗弦侧头对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点头出去了。
    整个放映厅就她们两个人。
    这电影院真大夏诗弦东张西望的。
    文思月帮她把包收好,又给她把头发理了下,工作人员说这里实际上是剧院,有事会演话剧,大是自然的。
    放映厅暖气开得很足,没一会夏诗弦出了一身细汗,她脱掉外套,想着反正也没人,干脆把脖子也一并解放了。
    正好工作人员端着爆米花和饮料进来了,见到夏诗弦脖子上的颈环,工作人员很淡定的把爆米花给她,一声不吭转身出去了。
    夏诗弦捂着脖子,一张脸涨的通红。
    应该看不到的吧?她侧头问文思月。
    没事,这么暗看不见的,文思月安慰她。
    夏诗弦定了定神,把饮料分给夏诗弦,自己抱着爆米花靠在椅背上,好像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灯光顿时暗了下来。
    电影主角是一名长相普通被人唾弃的妓|女,但当她救了被迫害的妇女后,人们一改之前的态度,将她称呼为圣女。
    女主角的伴侣是金发碧眼充满风情的女人,但她有个癖好,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部位,并以此获得快|感。
    影片中段,理所当然的出现了女主和伴侣滚床的片段。
    当两人在床上纠缠的时候,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夏诗弦眼前一黑,被冰凉的感觉激的一个哆嗦。
    香艳的画面戛然而止。
    文总你干什么?电影正精彩呢!她扬起胳膊想拨开挡在眼前的手。
    少儿不宜。文思月声音小小的。
    偌大的影院回荡着两个主角的喘息,夏诗弦急得不行,她现在就要看,一刻也等不了,少儿个屁,文思月你再不拿开我要生气了!
    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纹丝不动。
    不好看。捂着她眼睛的手突然撤走了,屏幕上满是纠缠在一起的身子,明亮的光线刺得夏诗弦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接着有人咬了她耳朵一口。
    ???
    夏诗弦手忙得不行,刚扒完文思月的手,又要去捂耳朵。
    一阵开门声响起,服务员进来调整空调温度,夏诗弦不敢大声,憋着声说:文思月你有毛病吗?
    火热的唇还在她耳畔流连,我有病。
    夏诗弦骂人的话哽住,文思月这么实诚的承认自己有病,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得了一种特别奇怪的病,每天都是易感期,不跟老婆交换信息素就浑身难受的病。文思月呼出的气打在她的侧脸和脖子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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