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就被她无情的关了起来,她希望夏诗弦作为设计师家喻户晓,她希望她能展翅高飞,尽情展示她的才华,尽情浪费她的天赋,她只需要为她搭建最华丽完美的舞台,为夏诗弦扫清一切阻碍。
    这是她一如既往的初心,她必须要学会克制自己的那些负面情绪。
    文思月从浴缸里站起来,打开花洒安静的站在花洒下,没了夏诗弦,她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夏诗弦拧上花洒,随便扯了条毛巾擦头发,动作自在轻盈,在文思月的大别墅里住着她总有点不自在,每天都要浴袍和毛巾洗干净烘干才去上班,不想在自己家里想怎样就怎样。
    她把手机装到睡衣兜里,把毛巾盖头上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出来,踮着脚回到自己的卧室,夏母睡着一旦被吵醒脾气特别大,严重的时候还会摔东西,她可不想被砸的满头包。
    吹风机动静太大她不敢用,只能用毛巾随便擦擦,还好她头发不长,没一会就擦得半干,她把毛巾搭到椅背上,关灯捏着手机钻进被窝里。
    冰凉的被窝让她一个激灵,点开手机发现文思月还没挂断,她缩在被窝里嘿嘿笑了几声,文思月你不休息?
    没想到文思月立马回她,这边现在是下午,睡不着。
    啧,那你刚才不就是大中午的在泡澡?好变|态。夏诗弦咂嘴。
    文思月没有否认,泡澡有助于睡眠,我现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说着叹了口气,太寂寞了,睡不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
    她欲言又止,夏诗弦好奇,多嘴问了句,全是什么?
    文思月看着不像工作狂,应该不至于闭上眼睛全是文件吧
    全是老婆流着黏液的腺体,总是忍不住想舔一舔。文思月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略微失真的声音令人难辨其中蕴含的感情。
    夏诗弦伸手探了探后颈,现在腺体趋于稳定,不会再流奇怪的黏液了。
    文思月!夏诗弦声音高了点,然后又低下去,你怎么这么骚的啊,咱们能不能正经一点,别总是想那些。
    对身体不好。夏诗弦得出了一个很正经的结论。
    文思月:确实,见不到老婆,思念成疾,影响工作。
    夏诗弦没搭她这茬,上次人都说不跟她交换信息素ys立马倒闭,影响工作而已,问题不大。
    我寻思你们有钱人家结婚不都是一个门当户对吗,你怎么会跟南星蘅订婚的?南星蘅跟我一样都是县城里出来的,家里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夏诗弦对这个问题纠结已久,今天逮到机会,索性问了出来。
    文思月在对面沉默了约莫一分多钟,夏诗弦还以为对方睡着了,喂了几声。
    跟南星蘅订婚是我母亲自作主张的安排,当时我有事不在,回来才知道自己被订婚了。夏诗弦都准备挂电话了,文思月突然出声。
    夏诗弦静静听着。
    文思月继续说:她在时尚圈也不能算全然没有背景,不然个人高定是不可能有的,只是关于这部分,我不太了解。
    那那你知道后为什么没有马上解除婚约?夏诗弦张了张嘴,拐弯抹角的问。
    还不到时候,文思月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笑,当时想看看她背后的势力,后来想了想意义不大。
    回国之前我跟她解除婚约了,她主动找到我要求不能把解除的消息公布出去,这都是小事,就随她了。
    夏诗弦听得眉头直跳,这是小事吗?她在乎名分,你就不在乎的吗?
    文思月语气很随意,我只在乎我老婆,如果你不高兴,我会想办法,你跟她有什么恩怨,我可以帮你。
    夏诗弦眉心舒展,谁是你老婆啊!
    文思月:谁问谁就是。
    夏诗弦啐她一口,扯淡,我跟她的过节我自己解决,不用你,区区一个南星蘅,我一个人就能ko她。
    尾音是压不住的上扬。
    好。听到夏诗弦元气的声音,文思月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夏诗弦又说了几句,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被窝在电热毯的加持下变得温暖无比,就像她的心,此刻也是热乎乎的。
    第二天夏诗弦动身返回a市,夏母心疼她,给她拿了两大包特产,夏诗弦好笑的收下,下楼前深深的看了眼夏母。
    妈,我过年再回来。
    门渐渐关上,她整理了下心情,拎着大包小包下楼,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是夏母帮她叫的,她打开车门把包拎进去,坐着车离开了家。
    回程的时候她选择了高铁,到了a市她没回出租屋,而是回了文思月的别墅。
    空荡荡的别墅一点人气都没有,到a市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了,夏诗弦懒得做饭,放下包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点开手机想点个外卖凑合一下。
    正准备按下付款键,秘书来电话了。
    夏诗弦纳闷:秘书打电话过来干嘛?但她还是礼貌性的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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