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听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文思月没说话。
    你怎么这么下流啊!她不能我就能?夏诗弦大叫,文思月不仅变成喜欢发癫的恋爱脑,居然还变得如此下流,夏诗弦嫌弃的不行。
    她不行,你可以。文思月煞有介事的点头,肯定了夏诗弦的话。
    夏诗弦听完脸唰的沉下来,文总,我不想听到这些,平时你可以开我的玩笑,但你这样随意讲钟秘书,我不喜欢。
    她非但不喜欢,还有点厌恶,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跟在大街上骚扰别人没有区别。
    文思月沉默了一瞬,为什么?
    夏诗弦更火大了,这还用问为什么?
    文总,这是基本的素质问题,咱们好歹都是受过教育的,尊重别人是小学就教过的知识,还要问为什么?
    文思月站起来,慢慢踱步过去,夏小姐或许说得对,尊重别人是人和人的基本,但这对我来说很难。
    很难?这有什么难的?夏诗弦不理解。
    我的地位,我的身份,我的立场都无法让我真正做到互相尊重,大部分都是我在蔑视他人,这也是我的一部分。文思月站在落地窗前,垂着眼眸看脚下的车水马龙。
    夏诗弦噎住,她只是想让文思月不要在开黄腔的时候把别人扯进来,怎么两三句话就变成人和人互相尊重了?
    我不是说讨厌你这一面,我只是希望你在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的时候,不要把外人扯进来,难道非得要把别人放进来才行吗?夏诗弦索性把话说清楚,显然跟文思月得直截了当。
    文思月回头,我没有
    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以后请不要再做相同的事。夏诗弦打断她,她不想再纠缠下去,再这样说下去,她有预感,她们之间维持着的微妙平衡会被打破,她会触及到一些她现在不想知道的东西。
    文思月沉默。
    夏诗弦叹了口气,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嚯嚯了,文思月这个傻瓜!
    她拿起包,打算离开,早晨她直奔看守所,吃完饭她也该回yss了,她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能没事就跟文思月黏在一块,文思月家财万贯,不当这个总裁她也有花不完的钱,而她不一样,她还要凑房子首付。
    回去她打算把西装稍作修改,这样的话,她这几天就不能住在文思月家了。
    去哪?文思月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夏诗弦抬腕看表,现在都快两点,到上班时间了,当然是去上班啊!
    话音刚落,文思月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套上,我也去。
    夏诗弦:???
    看出她的疑惑,文思月解释,我去视察工作,当初说要在yss督查三个月,我已经几天没有去了。
    之槐回总部,设计部总有个坐阵的。
    夏诗弦翻白眼,懒得说她,就算真的得有个人去设计部镇场子,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文思月,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文思月是整个ys集团的总裁,yss只是集团里最近比较热门的项目而已,夏诗弦觉得一般总裁肯定不会专门盯着她们这些小虾米不放的。
    但她作为下属的下属,无权干涉文思月的决定,所以她只哦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身体上的距离可以很近很近,可心理距离,要怎样才能拉近呢?夏诗弦最近经常在思索这个问题。
    我带你过去。文思月在她进电梯前拉住她的包,夏诗弦低头,恍然想起对方给她的一副手套。
    正好手套还在她包里,进电梯后她翻了翻,文总,您的手套。
    送给你的,不喜欢?
    夏诗弦拿出右手的那只,你总是送我礼物,我是不是得还礼?
    她边说边把手套帮文思月戴上,你的右手还没痊愈,出门最好还是保护好,免得出意外。
    戴上手套后,确实没那么难受了,文思月笑了笑,还是老婆细心。
    夏诗弦已经懒得纠正她了,她隐约发现,文思月心情很好会叫她老婆,心情平稳就是诗弦,想跟她玩一些奇怪play或者生气郁闷就叫她夏小姐。
    不过文思月心情变好,她莫名的松口气,她还在想她是不是话说重了,把人给说自闭了来着。
    继而她又动了些别的心思,文思月送她不少礼物,她寻思她是不是也要回一些,不然光对方送礼物,她一点表示都没有,显得她怪冷淡的。
    夏诗弦抿着唇偷看已经坐到驾驶位上的文思月,最近一段时间,文思月都成她的专属司机了,天天送她上下班,今天还亲自带她去看守所。
    面对夏诗弦的偷看,文思月淡然处之,她把车开到yss门口,下车又跟着夏诗弦一起进设计部办公室,接着跟着坐到夏诗弦工位上,趁夏诗弦去茶水间泡咖啡的空隙,她回了几封邮件,处理一点工作,等夏诗弦回来后,她让出地方,坐在折叠椅上眼巴巴看着夏诗弦。
    夏诗弦被她看麻了,周围同事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令她如坐针毡,除了同事,文思月过于炽热的目光让她毫无心思画设计稿,看了眼纪之槐空荡荡的桌子,她放下画笔,指着纪之槐的桌子,对文思月说:文总,您不是说要来帮首席坐镇吗?坐我这太委屈您了,要不,您坐首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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