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态度,如果你们不满意,那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上去了,还有,不要再看那些无聊的肥皂剧了,真的挺没劲的,被我妈知道你背着她看别的女人的话,妈,你到时候自己去跟她解释。文思月瞥了眼电视屏幕,她发现最近老总裁似乎特别钟爱这部电视剧,每天都定时收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看电视剧,还是喜欢演电视剧的人。
    老总裁表情僵硬,连同转动脖颈的动作一并变得僵硬,管好你自己。
    她声音也有点诡异的僵。
    文思月扳回一城,压下了心里的烦躁,她轻哼一声,不再跟老总裁斗嘴,转而回到楼上,夏诗弦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正准备把脚往文思月拿出来的拖鞋里塞,见到推门而进的文思月,夏诗弦呲溜一下把拖鞋穿好,问她,老总裁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听到有人敲门,估计大概是被老总裁叫下楼说点什么。
    文思月摇头,没什么,她最近肥皂剧看得太多,脑子里都是霸道总裁什么的,我劝她现实一点,不要对霸道总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夏诗弦懵了,老总裁本身就是退居二线的霸道总裁,怎么还会对总裁抱有幻想?按照文思月的话说,总裁不就是高级打工仔吗,都是挣工资的。
    她还没缓过神来,文思月啧了一声又说:我妈要回来了,她点名说要见你,麻烦。
    刚还说见家长什么的,怎么下个楼的功夫就觉得烦了?夏诗弦彻底不懂了。
    啊?为什么要见我啊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吧,这样见家长是不是不太好?夏诗弦忐忑的不行,她们才相处一个多月就见家长,是不是太快了
    文思月挑眉,手指来回搓动,那我们先确定一下关系?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吧夏诗弦无语了,为什么文思月的重点,总是放在她觉得最不重要的地方。
    怎么确定?以防万一,夏诗弦还是多嘴问了句。
    文思月嗯了声,这是个只得思考的问题,你觉得怎样确定比较好?我个人比较尊崇顺应本能,这样才能催生出和谐。
    和谐个屁,夏诗弦觉得她们一点都不和谐,都是文思月单方面和谐。
    先别管和谐不和谐了,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时装周你母亲会过来,从住进城堡,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你另一位母亲啊?她在国外吗?
    文思月听完夏诗弦的话,问了句,诗弦为什么想知道这些,查户口啊?
    她话语里满是促狭,还有一丝不经意的撩拨。
    夏诗弦吃了嘴快的亏,是啊!那你说不说?
    文思月有问必答,我肯定说,我母亲常年待在法国,ys集团的高定品牌和一些酒庄都是她在管理,南星蘅最开始就是她挖掘的,包括我跟南星蘅订婚也是她一手促成,虽然我妈把责任揽过来,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从中作梗。
    说起远在法国的母亲,文思月语气清淡的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夏诗弦光是想想都觉得有点受不了,又不是没人要的小孩,怎么文思月就总是命运多舛?
    她有些同情文思月了,有些人哪怕双亲齐全,而且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女儿,待遇也不见得有她这个被继母养大的好。
    想想都觉得讽刺。
    你母亲为什么看上南星蘅了?夏诗弦皱眉,南星蘅这人挺会装的,但凡混时尚圈的,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玩的什么聊斋一目了然。
    如果在了解南星蘅本质的情况下,仍旧为女儿选择南星蘅,这就多少有点不太对劲,哪有把亲女儿往火坑里推的,要是文思月真的跟南星蘅发展成婚姻关系,以后ys姓什么都不一定了。
    文思月蹙眉思索,她把卫衣脱下来放到衣帽间用衣架挂好,从衣帽间折返回来后,才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觉得她脑子不灵光,好拿捏吧。
    夏诗弦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南星蘅的脑子时灵时不灵,灵起来各种坏主意轮流出,看得夏诗弦眼花缭乱,在裁缝店当学徒那些年,她可没少被南星蘅用这种手段欺负霸凌,但大智慧南星蘅却是没有的。
    夏诗弦甚至阴暗的想,南星蘅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情,就是去做属于自己的高定品牌。
    至少不用担心一身手艺无处施展。
    然而就连唯一做对的一件事,这上面也沾满了夏诗弦的血与泪。
    夏诗弦每次只要在各类新闻八卦上看到南星蘅,她就本能的划开页面,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只要想到这些有可能都是属于她的荣光,她就很痛很痛,连往外呼气都是痛的。
    她的思绪越陷越深,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肩膀上猛地传来一股巨力,这股力量裹挟着毋庸置疑的占有欲将她扑倒,把她按在沙发上,她不得不回神,巨力的主人已然骑在她身上。
    若即若离的松香包裹住她,夏诗弦半长的头发散落在床上,望着遥远地天花板,她嘴唇嗡嗡阖动,不知道在说什么。
    文思月侧耳倾听,结果一句都没有听真切。
    在说什么?我想听,告诉我。文思月用手指描摹着夏诗弦的唇线,夏诗弦唇色偏红,有时她们亲完后,夏诗弦的嘴唇红润润的,让人总是不自禁的想一亲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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