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着急的说:“如何没有大碍?你瞧瞧,渗血了,定然是伤口撕裂了,方才我手下没轻重,可疼了?张奉如何还不来,我这就亲去找他……”
    曹操的话还未说完,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张让赶紧拉住他,不让他离开,说:“曹校尉,让当真无事,这红色不是血迹,是药膏的颜色。”
    曹操一听,仔细看了看伤布,果然渗出来的红色有些奇怪,本以为是发沉的血迹,原来是药膏的颜色。
    曹操当即一阵尴尬,额角上青筋狠跳了两下,“呵呵、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这样儿……”
    张让说:“多谢曹校尉关心。”
    “关心?”
    曹操当即把干笑变成了冷笑,坐在一边席上,一脸无所谓的说:“我并非关心与你,你可勿要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见那邹夫人生的美艳,就动了非分之想,因此才巴巴的赶过去。”
    张让一听,他本就对感情之事“一筹莫展”,根本毫无头绪,耳听曹操这样说,根本听不出他在找借口,反而信以为真,点了点头。
    心想果然如此,不管邹夫人现下是不是寡妇,曹操怕是都对邹夫人看上了眼。
    曹操可不知因着自己的借口,引发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见张让不言语,就说:“你老是躺着,再有任何事儿,也不要下榻,听到没有?这是军令!”
    曹操摆出一副威严模样,他虽平日里有些轻佻,多半时候没个正行,痞里痞气的,秉性里还有些高傲放不下身段等等,但摆出威严的模样,当真十分唬人,自有一股说不尽的英雄气概。
    张让见他如此威严,却视若无睹,说:“可让并非曹校尉军中之人,亦要遵守军令?”
    曹操的肝火险些又冲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对张让冷笑说:“你在我军中,食我的、饮我的、睡我的,哪样东西不是我的?你便是我的,就要听我的,可懂?”
    曹操一通胡搅蛮缠,浑然忘了他食的、饮的、粮饷、辎重等等,可都是从张让那里搜刮来的横财。
    张让听着,觉得尚且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
    曹操见他终于服软儿,便好言好语,放温柔了声音,笑着说:“这次退敌张济,你也算功劳一件,你如今受了伤,我绝不亏待与你,你想做什么,要什么,只管与我说,不必劳神。”
    张让想了想,说:“还当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曹校尉。”
    曹操一听,当即十分自信的说:“什么事儿?别说是一件,便是十件,一百件,也就是你开口一句话的事儿,还能有我曹操做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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