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排行为二,非皇后所生,并非生来坐拥太子之位。太子原是他的大哥,为母后所生。
    当今鈅国皇帝的后宫里只有皇后及德妃,皇后生下四子;德妃產两子,其中包括他。
    大哥在他及笄之年薨逝,皇帝重新选拔太子人选,条件是需要以隐姓埋名的方式协助管理江湖。他努力了两三年,在与其馀四名皇弟争夺后胜利,终于得到太子之位,却在那时听闻嵐国的沁月公主已成婚。
    他恨自己为何当初1心坚持当上太子才能与她相匹配,之后打探到她过得不幸福,更是懊脑,他与父皇协商良久,父皇才答应他自己选择正妻人选。
    他以战事为饵,实则求娶她。
    这是他坐上宝座后的第一件大事。
    才入他太子府不到十天,她却提出这种要求,是他哪里做错了?还是娶她入门是错误决断?
    东方的天空泛着鱼肚白,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穿过薄雾,几丝光线射进书房。鈅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从案边站起身来。
    他,整夜无眠。
    他在夜深人静时跑至书房,彻夜翻看之前白豊查探关于沁月公主的消息,还是百思不解。
    「殿下,有新的情报!」白豊推门而入,心情兴奋。
    「是关于那名女子的吗?」鈅靖沏了杯茶,「不是昨晚才吩咐你的吗?怎么一个晚上就查探到了??」
    「殿下,之前您以阁主身分夜探边界,因故救下那名女子的所有资料都还留着,只是??」
    「只是什么?」鈅靖皱眉,「话怎讲一半?」
    「殿下,那名女子就是嵐国文家千金——文月。」
    「一直以来姓名都是知道的。」鈅靖困惑,「有什么问题吗?」
    呃,殿下是尚未全醒吗?白豊满头问号,「殿下,沁月公主就是文月小姐啊!」
    这个答案衝击了鈅靖的心,他现才完全明白。
    文月与沁月划上等号,那不就等于他的妻子要承受一月一次的异常燥热之苦,这可不行,「有解药吗?」他有愧于她,若不是当初他保护不周,她也不必这般痛苦。
    「殿下?这?解药只有羽藤花,而羽藤花的进度??」白豊抓了抓头,思辰阁目前对于羽藤花的下落根本就毫无头绪。
    鈅靖摆了摆手,「算了,至月圆还有几日?」喝下口茶。
    白豊拱手作揖,「殿下,六日后为十五。」
    「那是否有办法抑制?」
    「回殿下,有几味药材适合太子妃娘娘的病症,但是??」
    白豊犹豫不决,让鈅靖突生不爽。鈅靖把茶杯重放在桌上,「到底是怎样!」本就闷闷不乐,见白豊支支吾吾更让他心烦气躁。
    他的声音如同闷雷一般,让白豊感到压抑和恐惧,垂着头,不敢抬起,「回殿下,娘娘需在当日两个时辰喝一副药,否则无效。」
    鈅靖收敛情绪,「我知道了。」示意白豊离去。起身,对窗外看去,「看来,得找一天晚上以慕彣现身于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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