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礼长到15岁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这话不是从哪儿听来的,是有人找上门,那时候他在书院读书,明眉目、美音声,才华横溢而雅有远韵,月月考试不离前叁,众人皆服,正是前途大好的哥儿。
    他的老师是从前的男状元,学富五车,虽因性别做不了官,但学识不输当代大嬬。老师看重他,除去日常教学,也经常私下送他笔墨纸砚,让他秉烛夜读。
    只一回,学院的秋宴,自京城来了游学的学生,选题辩论,对方惊于洛明礼的才华,大家上山看景,饮酒作乐,兴之所至有几个男学生褪了衣衫去河里游泳,他也一起。
    这一脱,他后颈有块蝴蝶似的疤痕叫京里来的学生看见了,对方大惊失色,当场没作声,宴会后急速回京。
    再来,就是老师和一个蒙着脸声音尖细的男人晚上来敲他的门,原来老师和岳王爷有一段过往,不得不带着这妖里妖气的男人来见他。
    岳王爷本名叫柳世丰,正夫遇强盗早亡,所出之子柳子玉下落不明。后再娶正夫纳叁房侧夫,如今有十几个孩子。京里那学生正是岳王爷幕僚牟成之子,牟成对于岳王爷家事了如指掌,她儿子也即刻认出洛明礼就是那柳子玉,那蝴蝶疤痕是天生的。
    仅凭一块疤痕是说服不了洛明礼,对方说他大腿内侧还有梅花瓣的红痣,洛明礼如遭雷击,这隐私处他从未袒露。
    他当场回绝了认亲,对方如今女儿双全,他母亲早已不在,回去干什么?他在这有双亲,有妹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岳王爷看他,是把趁手的刀。
    她女儿们养的娇贵,脑子却不精明频频惹事,已叫女皇敲打多次。
    洛明礼才学双全,但再出众不过是个儿子罢了,用他来磨女儿们的心性,再好不过了。
    至于他养母一家,都是些乡下泥腿子,没都杀了算是开恩,就让人喂了药,下了慢性毒控制。
    洛家人原本和和美美,直到洛明礼15岁这年,他的娘亲、爹爹、妹妹身体开始如吹气球一般胖了起来。
    洛明礼只是少年,势单力薄,他为了给家人解毒,听话进京,3年,只用了3年,他暗中联系亲母的家族,拉拢京中学子,巧使妙计,令岳王爷几个女儿互相争斗,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娶妒夫,内宅打杀不止。
    他的确是把趁手的刀,但砍谁,他有自己的主意。
    后来他遇到了李侍嫏,阴差阳错间知道了对方的秘密,几次过命的交情下,对方推举了严守词给他。
    严守词出身医毒世家,乃是江湖里毒仙谷的唯一传人,全家都被仇家所杀,好不容易报了仇如今正需要躲避之处。
    他送严守词回了老家,对方也不负所托,给全家人解了毒,此毒名为红尘醉,只对女子起效,是原来宫内禁药,毒发无状,有前朝皇夫给幼年皇女下此毒,皇女最后一寸寸皮肉肿胖心衰而亡,这毒入肌理年岁长了,二老阴阳调和倒是解的快。
    妹妹这毒,倒是麻烦。
    红尘醉中毒者如是幼童成年既暴毙,解毒的话,未经人事者需以处男的心头血做引,再吸纳处男初精才可破,只是毒引到男子身上后不再能生育。
    严守词劝洛明礼找个瓦舍的处男,他不答应。
    这一切由他引起,就该他承担,等到洛水瑶15岁生辰后,他给妹妹的酒里下了药,开云国男女16岁成年,不能再等了。
    他走近床,洛水瑶面朝里躺着,室内一片昏暗,角落里点着两个昏黄的油灯,薄纱罩子上有个几个飞蛾扑上去。
    洛明礼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送到她嘴边,扶着她的头慢慢喂了进去。
    然后就在床边将衣衫解了,他长发披肩,雅致俊秀,在黑夜中皮肤熠熠生光却无人欣赏,他望着床上的人,从堆迭的腰带中抽出一把银质小匕首放在枕边。
    边伸手撸动双腿之间的性器,边爬上床。
    轻纱幔帐,烛火微光。
    他慢慢脱掉了妹妹的外衫,拉松亵衣,从浑圆的雪肩看到胸前的嫣红,她脖子肿得看不太清,皮肉微凸,浑身肿胀,像是快被捏爆的葡萄,身躯变形得几乎要裂开,他手指从胳膊皮肤轻按下去,那青白的皮肤半天无法回弹,  内里生机微弱,全身血液循环几近僵死。
    妹妹何其无辜,他对岳王爷还是太仁慈了......
    回想起从严守词那里得来了男侍小册,洛明礼俯下身去,抽开她的衣带,褪去亵裤,将她光洁的双腿区起分开,他的舌头轻轻舔过少女的花丛,然后怜惜地含住了花蕊,那里因为药已经微微湿润了。
    稍微吮吸几下,激起了身上人朦胧的呻吟。
    柔软的舌尖顶开花径的入口,悄然探了进去,她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又被捏住脚腕固定住了。
    花径湿润敏感,舌尖旋转,不停刺激着内壁,爱液  一涌而出,如一汪清泉迎面浇在他脸上,洛明礼却趁着这股泉水轻微抽插起了舌尖,舌头伸进去,然后唇瓣对着花径口猛吸,不时用唇齿摩擦一遍花蕊,或轻或重。
    洛水瑶被吸得仰头呻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啊嗯….”
    这样吃了一会花穴,等她泄了几次,洛明礼跪坐起来,将自己已经充分站立的火热靠近花蕊,试探性顶进去穴口。
    那里极紧极小,勉强顶进去一个头,就被绞紧动弹不得。
    翩翩佳公子却生一个坚硬粗硕的硬物,他阳物上翘,在空气中颤动,终于下狠心用力顶进去。
    被顶住的妹妹忽然不动了,整个身体潮红一片,穴口更是激动地收缩,他附身摸了摸她的脸。
    “瑶儿,痛吗?”
    洛水瑶此时意识模糊,药性发作,疼痛的感觉转为其他,只觉得身体麻痒难耐,急需个什么东西捅一捅。
    “痒,哥哥,嗯….”
    洛水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模糊的声音徘徊在他下巴上,鬓发散乱,睁开的双眼一片水色。
    “哥哥,啊….”
    他被叫的心肝颤动,看着她的反应,确定并无不适,他对自身的反应置之不理,垂下眼专注地看着妹妹,这鱼水之欢应该和她喜欢的人来,而不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
    “进来,啊,啊啊啊啊”
    洛水瑶还在催促,神情无助地看着他。洛明礼闭上双眼,心中涌上一阵悲哀。
    他抽出阳物放在自己的手快速揉弄,双眼闭上,不敢看妹妹,但脑海里来来回回全是她的样子,待到顶点要来之时,猛地从穴口顶到最深处,顶在那隐藏的宫口上,狠狠一擦,欲望喷射。
    妹妹眼眶绯红,被刺激得流泪,她双腿缠着他,花径的肌肉一圈圈绞紧,收缩,死死地缠着,他勉强分出精力从枕边拉出匕首朝着胸口捅进去划开,胸口一阵剧痛,嫣红的血珠从划开的血线溢出。
    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颈,洛水瑶的唇被他按到胸口。
    “瑶儿,快吸。”
    那绵软的唇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话地吮吸着,血液染到她的面颊,从此她中有他了,流血的速度有点快,痛得他后脑发晕,洛明礼忍着她内部的凶狠绞杀,将自己的身体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动弹。
    两人还贴在一起,肌肉相连。
    夜还未深,洛明礼看着怀里人,用手从唇边的梨涡按下去,皮肤慢慢恢复弹性,她的侧脸红润,唇瓣上是他的鲜血,毒解了,满在体内的阳物又复苏,他对自己说,这只是解毒,然后径直抽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再闭眼,无视因为没充分发泄而涨得发紫的硬物,随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水虔诚地清洁了妹妹全身。
    心口的伤上了点药,拿里衣随便包扎了一下。
    看妹妹实在难耐,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许久,等看着她情潮平复,他在床头枯坐到天明,月色扑到地上,灰了又亮,灯灭了,晨曦闪了出来,他想了许多,也好像什么都没想。
    以后他生不了孩子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整个少女时代都因为他受着毒的折磨,这比直接给他下毒更让他难受,比求而不得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唯一有的也毁去。
    后来岳王爷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着妹妹,看着她骄女满堂。
    漫长的思绪就像毛线球扯不完,洛明礼记忆中如一团粉玉的妹妹如今躺在他枕边,从前在京城,常年风是冷的,他脸上挂着面具,见人就笑,笑到舌头都冰了。
    他看妹妹额头沁出汗珠,下了床在包裹里翻出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给她打扇,风吹得她眉头舒展,嘴巴也抿起隐约的笑痕,屋外蝉鸣作响,秋天来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感觉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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