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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昧著良心挣钱。
    盛良策倒吸了口凉气:可怕。
    姜斯言瞬间脸黑,呼吸变沉,这些人就是故意的。
    席荆:是,是故意害人,但是大众并不知道,所以大家把恶意对准了无辜的祝安安,肆意的谩骂。周围的同学排挤她,对她指指点点,更有无聊人士堵到学校门口去骂她。祝安安承受不住这种网暴,最后选择跳楼自杀了。
    听完席荆的描述,在场的几人心情沉重。他们几乎可以想象那可怕的暴力场面。祝安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面对这样的局面该是怎样的无助彷徨,自杀或许是她唯一可以得到解脱的方式。
    韩唯开口道:造谣的人抓到了吗?
    席荆:没有。是一个新注册的号,ip显示是一家网吧。
    姜斯言:监控都没有吗?
    席荆:没有监控。
    姜斯言吃惊:怎么会没有监控?
    席荆:那家网吧在学校附近,有很多学生去上网。
    懂了。未成年不能进入网吧,没有监控就没有证据。这是网吧老板自我保护的手段。
    姜斯言冷笑。这人真是够精明的。
    韩唯:你在调查过程中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席荆:没有什么。
    韩唯:和这几个受害人没有关系?
    席荆思考后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印象。
    屋内陷入沉默。
    季时余想了想,问:祝安安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跟我提过被人挖坟的女孩?
    姜斯言震惊:挖坟?不是吧?
    蒋昔:这也太缺德了。
    韩唯:具体什么情况?
    席荆呼了口气,一想起那段黑暗时期,心口不觉发疼,祝安安去世后,父母带着她尸体回家,焚烧成灰后埋在了自家的地里。但是很多人不愿就此放过她,一路追到了她家,每天都有人来墓地丢垃圾。后来有一天的雨夜,有人砸毁了她的墓碑,盗走了她的骨灰。
    奚琳琳破口大骂:卧槽!疯人院开门了吧!
    想当年,席荆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问候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现在的他成熟了,收敛了不少脾气。
    挖坟墓盗骨灰,这哪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现实里的疯狂,只有人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
    疯了,彻底疯了。
    姜斯言得知真相后头皮都在发麻。他问:骨灰呢?找回来了吗?
    席荆摇头:没有。自家地没有安监控,而且也想不到会有人来干这么缺德的事。
    姜斯言心一抽一抽,祝安安的父母怎么样?
    席荆:这事发生后他父母就搬走了,至于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
    傅有叹口气:搬走也正常。
    被人造谣,女儿自杀,墓地被毁,骨灰被偷,一连串的打击,普通人根本成熟不住。
    奚琳琳心疼祝安安的父母,他们一定特别无助,只能选择离开这个伤心地。
    季时余:无助是一定,但心里也是恨的。
    席荆:可是恨谁呢?连个对象都没有。
    姜斯言:他这得恨全世界。
    韩唯若有所思,眼睛盯向席荆,问:你确定祝安安的死和这几个人没关系吗?
    席荆皱起眉:没有证据表明他们和祝安安的案子有关系。我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可能性。若是排挤,全校几乎都在排挤她,没道理只怪罪他们几个人。若是挖坟,那就更不可能了。
    韩唯: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有调查过吗?
    席荆回想了下,并没有过,当时没有任何关联。
    没有关联,自然不会调查。
    韩唯沉了口气:现在不好说了,查查吧!
    重启祝安安案,席荆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一个上午下来,祝安安的案件有了新的线索。
    蒋昔:我查了祝安安的父母,户籍并没有迁走。这些年也没有任何乘坐公共交通的记录。
    盛良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还在禹市?
    蒋昔:这不一定。也可能他们开车离开。但是自从祝安安离开后,两个人没有任何被记录过的动向。
    盛良策:会不会是故意的?怕被人找到?
    姜斯言:最开始怕被人找到,故意隐瞒去向是可能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一点踪迹没有就很奇怪了。
    席荆认同姜斯言的看法:是非常奇怪,就好像是刻意抹去存在的痕迹。
    蒋昔:最离谱的是两人没有任何社保记录,甚至连银行卡的流水记录都没有。
    奚琳琳:不是吧?那岂不是连钱都没有。
    蒋昔:那也不一定没有,两人搬家后把所有钱取了出来。
    奚琳琳:那能有多少?
    蒋昔:也不少,一百多万。
    盛良策疑惑:不是说她家家境不好吗?一百多万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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