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师父李道玄的字。
    孟长青在放鹿天住了少说这么些年了,放鹿天所有的活全是他一手包揽的,书房他也收拾了这么些年,他对李道玄的字简直不能够再熟悉了,只是那么一瞥,但是他确定,那就是李道玄的字,是不是仿品因为隔得有些远他暂时瞧不出来。他忽然就想到第一天遇到清阳观弟子的时候,那观主认出了白露剑。她认识李道玄!
    那女观主又在堂前坐了一会儿,看了那副字许久,也瞧不清神色,她将那副字又收了起来,放回了坛下的暗格中。然后她抬手捞起那斗笠,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孟长青隐隐觉得恐怖,那女的一举一动像个妖怪似的,她抽出李道玄字画的那一瞬间,孟长青觉得那种恐怖感到达了巅峰。
    吴聆察觉到孟长青的异样,低头看着他。
    那女观主一直默然坐到了天亮。
    天亮后,女观主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一阵风刮起她的面纱,隐约能看出来,她似乎又恢复了农妇的丑陋样貌,看样子那邪术也只能保她片刻容貌。等她走后,孟长青与吴聆这才从那坛下闪出来,孟长青直接往那正中央的坛子走,伸手捞了下,不一会儿,他捞出了那卷字画,哗的一下子摊开了。
    吴聆问道:“怎么了?”
    “这是我师父的字。”孟长青看了两眼,低声道:“不是真迹,是复刻的。她认识我师父。”
    吴聆道:“先走吧。”
    *
    大殿外,陶泽已经同那漂亮的女弟子说了一夜的话了。那女弟子便是昨日来给他送篮子的少女修士,陶泽昨儿傍晚看见了她,和她搭上了话,那女修说她今晚要去值夜,陶泽便道:“我同你一快儿去,我给你讲故事听。”
    那女弟子虽然没说话,但分明很是惊喜,她才十五六岁的大小,从未下过山,陶泽又是个爱吹牛的,能把一件普普通通的事儿说得天花乱坠,两人在那树下一坐,陶泽真的给那女修讲了一夜山外的故事,一旁年纪稍大的女修也不去管他们俩,任由两人胡闹。
    陶泽道:“你若是真的想知道外头什么样,你跟我下山怎么样?”
    那女弟子已经不似一开始那般疏离,也没有假客气,对着陶泽道:“不行的,清阳观的弟子都不准下山的,若非那邪修偷盗了东西,师姐们也不会随观主下山。”
    “你们在这山上有什么好待的?”
    “我们这山上有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必须由我们守着,若是放出去了,怕是连你们玄武都要觉得难办。”那女弟子说着话,看了眼陶泽,语气轻而神秘。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那段是金刚经,我乱剪的,么得文化。
    顺便统一说一句,我文中的诗句全部都是引用的和化用的,基本没有原创,作者没啥子才华,全是引用,引用前没查过书,全是现场边背边扯,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是背错了的,觉得我写错了的,要相信自己,你们应该是对的!
    至于一生二、二生四那段和道德经没的任何关系,我就是想鬼火炸裂的的时候想到了有丝分裂,随手描述了下,当时并没有想到那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OK,晚安,么么哒。
    第71章
    孟长青与吴聆离开了大殿,出去的时候,正好瞧见陶泽挂在树上和那小女修聊天,把那小女修逗得前仰后合的。
    孟长青当时就愣住了,问陶泽,“你干什么呢?”
    陶泽抬头看他们俩,诧异道,“你们俩在这儿做什么呢?”
    孟长青道:“找你啊!”
    “找我做什么?”
    孟长青竟是被反问得哑口无言,又一看那小女修,回过神来了,“你昨晚就是来这儿给小姑娘讲故事?”
    “是啊。”陶泽颇为莫名其妙,“我还能去哪儿?”
    孟长青服气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行吧。”他回头对吴聆道,“是个误会。”
    吴聆瞧了眼陶泽,“算了,人没事就行。”
    陶泽有些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挂在树上左看看右瞧瞧,还去拍拍孟长青的肩,“你们找我做什么?怎么了?”
    孟长青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他没说话。
    陶泽与那小女修面面相觑。陶泽临走的时候,小女修对陶泽道:“你明日还来给我讲故事。”
    陶泽一口应下。
    三日后,那清阳观女观主命人来请陶泽,说是要帮他换魂。
    陶泽这会儿终于知道怕了,怕那女观主对他下毒手,拉着孟长青一起去了,吴聆也跟了过去。在殿门外,一个女修拦住了两人,说是只让陶泽一个人进去。孟长青明显不放心,瞅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陶泽,又拗不过那拦着他的女修。最终,孟长青目送着陶泽骑着“陶泽”进去了,孟长青与就吴聆两人在外等着。
    女修都退了下去,廊下只剩下了孟长青与吴聆两人。
    孟长青抱着白露剑,手不住地敲着胳膊,一抬头却瞧见吴聆在打量着自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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