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夕没有勇气找言易甚对峙。
    她本来就有意躲着言易甚,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整整一个星期,两人一面都没有见。
    直到言易甚亲自打开了她的房门,脱下了她的睡衣。
    感到不适的许尤夕睁开眼睛,看见了揉握自己两团乳肉的言易甚,她还未尖叫,言易甚就扯下了她的内裤,用手指扣起她的穴口,又疼又痒。
    许尤夕挣扎起来,恐慌地说:“你在做什么?!我们是乱伦啊…言易甚…呜呜…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言易甚没有理会她,用力地扣弄着那口穴,消肿没多久的阴唇重新肿了起来。
    刺痛惹得许尤夕尖叫,用手推他胳膊。
    可言易甚说:“许尤夕,欠债是要还的。”
    话语在金钱权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会赔你的…真的…”
    言易甚果然停下了,冷冷地看她,仿佛是在打量一件廉价的货物,最后,他问:“你怎么赔我?”
    许尤夕沉默了,她没有能力赔他钱。
    幼时她妈妈带着她去了国外躲了起来,很早很早就没有读书了,她也不会其他的技能,完全没有独自谋生的能力。
    许尤夕心里清楚,她唯一的优点是她的脸。
    “你只有这个用处。”言易甚说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体上。
    许尤夕不做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下,咬着嘴唇流泪。
    灯光下的嫩乳雪白丰盈,带着美感。
    言易甚揉了几下,就揪起了乳头,把两颗粉色的果子揪得殷红,许尤夕疼得惊呼。
    上次进去得有些艰难,所以他并没有急,用手指扣挖那口肉穴,按她的花心。
    许尤夕被他按得叫了一声,声音娇媚得勾人。
    她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下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在她心神烦乱的时候,那种不适更强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把哼哼声堵住,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明明下半身的感觉很怪,她却又觉得有些舒服。
    穴内开始冒水了,整个私密处都变得湿哒哒的,还饥渴地吃进了言易甚的一根手指,不舍地把那根手指往肉穴里吸绞。
    言易甚看着那吞吃他手指的肉穴,试图抽出手指时,却被淫水喷湿了整只手,水才喷出来,那贪吃的嘴又乘机吞了他的手指。
    阴茎勃起了,小腹发热,可是他又看到许尤夕那双无辜含泪的眼睛,他骂道:“装纯的荡妇。”
    许尤夕白了小脸,下身却更殷勤地吃着他的手指,快感也化作了她耳尖的一抹红。
    言易甚把手指抽出,穴还在往外冒水,穴肉一下又一下地发颤,看着色极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对准了那口肉穴,往里挤入。
    许尤夕有个水多能吞的嘴,但言易甚也名副其实的有个非人的物件,又粗又长,进个龟头就让许尤夕疼得叫唤。
    言易甚皱着眉,一寸寸往穴肉里挤进去,只要进入困难,就开始浅浅地插了起来,用半截肉棍子给她的穴里捣出淫水。
    在许尤夕之前他没有过床伴,倒不是说他禁欲,更多时候是因为他这人很装,觉得性交的人看上去和低等动没有区别,他不愿意把自己归于这类人。
    不过他还是打了自己的脸。
    他喜欢和许尤夕做爱,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地跑她房间。
    那半截肉柱在她穴内浅浅抽干着,在淫水的滋润下越进越深,把窄小的肉壁撑得满满,不断刺激着许尤夕最敏感的地带。
    许尤夕蜷缩起脚趾,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流出另一种性质的眼泪。
    被操没多久,就脑子一片空白,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在被做什么,只知道叫几声来表达自己奇异的感受。
    言易甚进得更深,劲瘦的腰身被她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
    许尤夕在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发出了极为色情的娇喘,她伸长天鹅颈,潮吹了,一股淫水喷上了言易甚的龟头,穴里又湿又热。
    “许尤夕,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吗?”言易甚看着她一副动情沉溺的模样,又把阴茎插进入一些,顶到了宫颈口。
    这一下是疼的。
    而这份疼让许尤夕不得不正视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她的双颊桃红,水眸湿润,露出一幅既需要被人疼惜爱护,又需要被人侵犯占有的模样。
    而言易甚对她并不怜惜,下身更硬更急地操进去,顶撞那个完全不可能挤入他龟头的小口。
    他压在许尤夕身上用力插动自己的肉根,感到羞愧的许尤夕捂住了嘴巴,不愿发出声音。
    被狂顶宫颈口是疼的,疼得她想尖叫,想哭喊,想要求饶,但是没多久,痛中混着酸麻的快感,许尤夕又差点没止住声音。
    而言易甚掐着她的大腿,把她的大腿抬在了肩膀上,阴茎进得更深了。
    他命令她:“把手松开,我想听你叫。”
    许尤夕不愿意照做,就被言易甚扯开手按在床上,他突然狠狠地顶插着她的肉穴,打乱穴肉吸咬的频率。
    用那根非人大小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驰骋,用力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哼…哈啊…你…你停下…停…”许尤夕伸长脖子,蜷缩起脚趾。
    她被操得眼瞳里的光都散了,泪水此刻如雨点般,一滴滴滑落在床单上,她脑子里只有连续不止的——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她叫了一声,又高潮了,苍白的脸重新泛粉。
    言易甚同她一样,他能感受到的快感十分强烈,不过他还在继续,而在许尤夕高潮后的每次抽插,都无疑是在火场里添上了一把又一把的大火。
    “啊!”许尤夕连着被干上了云端,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海面上的孤舟,水荡漾着,海浪越来越凶猛直至把她吞噬,把她拉进海里溺亡。
    “贱货…”言易甚沉声道,许尤夕失神的眼睛泛着更凶猛的水光。
    言易甚就看着水光结成一眼泉,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冒水。
    他又把人的腰抬起,操得更用力更深,许尤夕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言易甚的手摸上了她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又滑向她的肚饥,感受掌下她肉身的颤抖。
    最后用力扯了把她的胳膊,让她整个人的上身都紧贴着自己。
    娇软的双乳抵在胸口,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戳着他。
    许尤夕蓄了一眼的泪水,懵懂失神的和他对视。
    言易甚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就没把控住,射出了一股浓精,射精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头皮,舒爽极了。
    许尤夕也在被中出的时候哼哼,软倒在他怀里。
    “许尤夕…你很爽是吗?和自己的堂兄做爱?”言易甚把她扯下去,重新压在床上,小臂抬起她的一条腿动了起来。
    “啊!嗯!唔!”被射精后的快感没散,她又被狠狠操弄了小穴。
    许尤夕颤抖着,在言易甚掐住她乳头的瞬间绞紧了自己的肉穴,整个人都处于要昏倒的状态。
    而言易甚还说着话刺激她,让她难堪:“骚货,你觉得很爽很舒服,你被你的堂兄操得淫叫。”
    堂兄两字就像一把刀,架在许尤夕的脖子上,许尤夕呜咽着:“不是的…不是…嗯啊…不是…呜…哼嗯…不是…”
    言易甚操她操得越来越狠,最后还抱着她在床下做爱,地板是冰冷的,许尤夕的软肉贴着地板,冷得她啜泣。
    她承受了言易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在情事将尽时只觉得麻木疲惫。
    那种不好的感觉甚至扎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变成了虫子,一点点咬着她的根,让她变成烂掉的草。
    一夜过后,言易甚叫来了医生,但医生到来后,他一刻都没有逗留,去公司处理事务了。
    许尤夕在他抽身离开后看了眼自己胀痛的小腹。
    好涨,好难受……
    医生让她继续吃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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