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度:“你在开玩笑?”
    凌通:“看来还是不习惯西餐。”
    “这不废话,西餐哪有中餐好吃,我有一个种花国人的胃。”
    等菜上来了,明度吃的特别满足,即便美味程度比不上轩福记,但是这一口比西餐好太多了。
    麻辣鲜香,是西餐给予不了的满足。
    明度吃的又快又多,却是一点不失优雅,也叫人赏心悦目,连带着凌通都吃了不少。
    吃完两人喝着饭后羹汤,一开口又是叙旧模式,“这些年你在国内发展的怎么样?”
    嗯,明度也不知道除了叙旧她还能干啥。
    凌通:“不比你,在第一乐团演出,场场爆满,黛姗苏。”
    明度当他谦虚,凌通学的没她好却也只是差一点,如果不是她,能进第一乐团的人该换成凌通。
    以他的本事回到国内,发展也差不了。
    她的基本盘在国外,回国要追上他恐怕还要一些时间。
    明度笑了笑,“对了,甄典怎么样?你们还有联系吗?”
    她比较忙,甄典回国后两人联系就越来越少了,凌通是因为他坚持给她发邮件,她隔一两个月看到,看到就回一下。
    两人的交流也就持续到了现在。
    “他进了中央音乐学院当老师,还是你的母校。”
    明度眼神飘了一下,花了点时间考上,又没读几个月的母校。
    “挺好挺好。”她干瘪又理直气壮的道。
    凌通嘴角微微上扬,“你呢,回国打算继续音乐厅演奏吗?国内可比不上国外。”
    “还没想好。”
    明度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把这一项排除了,都演奏五年了,国内条件又不比国外,她没事死磕这个干嘛。
    她学了那么多,从来就不只是想当一个演奏者。
    这就没必要跟凌通多说了。
    分别之时,凌通做了个电话的手势叩在耳边,“有事给我打电话,毕竟我比你早回来几年。”
    “知道了。”
    明度挥手告别,直接回了家。
    这些年她记录了不少灵感,也积累了很多对音乐的感悟。
    她蓬勃的创作欲让她一点都不想休息。
    明度搬到了别墅,那里有她买的顶配钢琴。
    再请个厨师,一个打扫卫生的保姆,明度就宅着没出来。
    倒是有人想找她,不过没找到人,等找到别墅这边,都被拒之门外。
    明度这一埋头创作,两个多月过去了,打开邮箱果不其然又看到了凌通的邮件。
    好几封,最早的一封是他们分开没多久。
    明度一一看过来,转头v信联系凌通。
    “最近有点忙,我不会再演奏了,换条路走走。”
    下一秒消息弹了过来。
    凌通:“我可以知道吗?”
    明度:“钢琴曲都大多是国外钢琴家作曲,我想改一改,很早之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现在有能力了。”
    凌通:“你一定可以。”
    明度当然也觉得她可以,下楼让厨师做顿丰盛的,给任熙他们仨都打了电话。
    来的只有任熙,她稍微空一点,苏星易又在实验室,消息都没看到,苏若河再带高考班,不到晚自习结束回不了家。
    “他们俩没福气,咱们吃。”任熙给明度夹菜。
    明度也给她夹菜,“妈你也吃,陈大厨青椒炒腊肉是一绝。”特别下饭。
    任熙尝了之后不断给明度夹菜,嘴上不忘说:“好吃,你也多吃一点,回来这么久还这么瘦。”
    明度看着成山的饭碗,脑海里是早上称过胖了五斤的体重,有种瘦叫做妈妈觉得你瘦。
    两人吃过饭,任熙坐了会儿就回去了,明天还有课,在这边住容易堵路上。
    明度也就不拦着了,嗯,也就跟着一起回家了。
    她那爆棚的创作欲现在消停一下了,走一走,再继续。
    明度这一出去,蹲她的人可算堵到她了,“苏女士,你好我是季词的经纪人,我想跟您谈点事情,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林武递上自己的名片,明度扫了一眼,没有接,“你找错人了。”
    她和这个季词就不是一个圈子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知道您在国外第一乐团担任首席钢琴手,是钢琴家、音乐家。”林武不想错失机会飞快解释,证明自己没找错人。
    明度没有停下,“既然你知道,就应该知道我和你们不是一个圈子。”
    林武没有放弃,继续道:“苏女士圈子不同,但音乐不分圈,每一个热爱音乐的人都是一样的。”
    明度停下,“给你三分钟时间,说说你找我干什么。”
    林武松了口气,这苏大师走的也太快了,他小跑才跟得上,难为他这庞大的身躯。
    “已经开始了。”
    林武心头一紧,“是这样的……”
    季词是一个音乐人,自己创作自己唱,他苦心写了两年,但是需要钢琴的部分怎么写都感觉不对,他特意拜访过国内外的钢琴家,却是一无所获。
    直到他听到明度和雪尔兰多对战时的弹奏。
    他有所触动,但仅凭如此还不够,需要明度亲自弹一弹那个部分。
    但季词连最顶级的音乐厅都进不了别说见明度一面,请她弹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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