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空慢吞吞地走到两个女人中间,提下裤腿蹲在马路上,看看左边的,又看看右边的。
    “你们自己说,你们是不是有病?”沈星空眼神十分无聊。
    “老板……你快把这个女人打死……”白灵咬牙切齿,要沈星空出手帮她。
    “沈星空,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杀了她。”龙崎月也是恨意满面。
    “啊……”锐明那边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龙崎家的卫士们已经开始动刑了。
    “杀杀杀,你们两个就知道杀,你们能把地球上五十多亿人全杀了?神经病啊?唉,我也别和你们废话了,统统给我过来。”马路上还有车来车往,沈星空拎起她们两个一人一只脚,就像拖着两条死狗,全拖到了奔驰车旁边。
    沈星空让她们靠着奔驰坐着,然后脱下身上的衬衫,撕成一条一条的,先为白灵检查伤势,又帮她治疗,帮她包扎。这里条件有限,除了衬衫绷带没有别的,好在两个女人没有太大的外伤,也不用止血。
    白灵断了三根骨头,龙崎月断了两根,不过龙崎月的头发被白灵揪下去一缕,看上去比白灵更悲剧。
    在锐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中,沈星空为两个女人接骨,又绑好伤处。然后,他像变戏法似地拿出金针,这回从龙崎月先开始,针刺她全身所有的经脉,给她治内伤,这两个女人都有轻微的内出血。
    治好龙崎月,再治白灵,沈星空没给她们治得太彻底,她们两个要是病好了,肯定蹦起来还会打在一起。
    在热流的神奇功效下,龙崎月和白灵的伤势基本恢复了七七八八,虽然行动还不方便,但起码能站起来了。
    沈星空拉开奔驰车的车门,把两个女人塞进车里去,他坐在两个女人中间,这样应该能让白灵和龙崎月“冷静”一点。最重要的是,沈星空在车里说什么,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白灵,给你介绍,这位是日本山田组当代组长的姐姐叫龙崎月。龙崎月,她是我的司机,叫白灵,你们就算不打不相识吧!来,握握手。”沈星空强拉起她们的手,放在一起碰了一下,就当是握过了。
    “老板……她是日本人……”白灵本来就怒火难消,听说龙崎月是小日本,差点又要动手,但沈星空坐在她们中间,她想动手就难免会误伤沈星空。
    “是啊,我是日本人,又怎么样呢?沈星空是我的未婚夫,他必须和我回日本结婚。”龙崎月鄙视地瞥了白灵一眼。
    “你他妈要不要脸,谁是未婚夫?”白灵不能打,就只好骂了。
    “当然是沈星空,不信你自己问他。”龙崎月有恃无恐,何况她根本就不怕白灵,刚才最多算平手。
    “老板……你不是吧?”白灵难以置信地望向沈星空。
    “咳,这件事吧……其实呢……”沈星空苦笑着摸摸鼻子,一时也很难解释,“白灵你冷静一点,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对了。”
    白灵怒极反静,突然不说话了,望着沈星空一字一顿地问他,“就算你不在乎我,你把李盈妮也忘了吗?”
    “李盈妮?是什么人?”龙崎月呆了一下,不由得也问沈星空。
    “你说李盈妮是什么人?”不等沈星空说什么,白灵冷然反问,目光中有几分讽刺。
    “哦……”龙崎月好像明白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无所谓,男人玩女人很正常的,沈星空,我不在乎你那些。我们结婚之后,你喜欢玩一样可以,如果你找不到喜欢的人,山田组里有很多不错的小姐,俄罗斯的,法国的都有,我介绍给你。”
    “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啊?”白灵差点吐血,就算龙崎月是沈星空的未婚妻,天底下哪有这种未婚妻,主动给未婚夫叫妓。
    龙崎月在日本什么时候被人骂过?不过被白灵骂,她没有生气,因为她不太懂什么叫“不要脸”,也不太懂什么叫“他妈”,中国语言博大精深,她会的还是不够多。
    沈星空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他在暗自祈祷,希望上帝或者如来佛什么的东西,能把龙崎月送回日本,把白灵送回家,一切回归平静。
    “咚咚!”突然间,有人敲了两下车窗,是龙崎月的一个保镖。
    “干什么?”龙崎月降下车窗,没好气地问。
    “嗨!”那保镖向龙崎月行个礼,然后指指车里的沈星空,“他要那个人说的话,那个人已经说了。”
    沈星空知道是锐明招供了,人都是肉长的,一根一根被打断骨头,谁也受不了。他立刻下了车,正要去找锐明,突然又站住脚。
    “你们两个……乖乖在车里,谁要是先挑事,我发誓我会让那个人永远在我身边消失。”沈星空冷下脸,很严肃地警告白灵和龙崎月,然后才走向远处的锐明。
    锐明已经被打得没有人样了,瘫在马路边不能动,两个眼睛又黑又肿就像大熊猫。沈星空打到他面前蹲下来,伸手在他眼睛前几厘米的地方晃两下,确认他没有被打昏或打死。
    “锐明,想说什么就说吧,何必遭这么大的罪呢!”沈星空冷酷得像地狱里的勾薄判官。
    “你……你……过来……”锐明已经有气无力。
    “好!”沈星空果然凑过去,把耳边凑向锐明的嘴。
    锐明看似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沈星空刚凑过来,他突然伸出手抱住沈星空的头,被打得满是鲜血的嘴张大,咬向沈星空凑过来的耳朵,他准备和沈星空拼了。
    沈星空脸上扯开一丝冷笑,他早就知道锐明有这一招,猛出手按住了锐明的脸,接着他站起身,另一只手扯上锐明的衣服,跳起身用锐明当肉垫子,摔向又冷大硬的路边。
    “卟……”锐明立刻鲜血狂喷,又多断了两根肋骨。
    沈星空的衬衫已经变成绷带,他现在是光着膀子,抹抹溅在自己身上的血,推开锐明站起来,再转身看到锐明已经气息奄奄了。
    “锐明,人的死法有很多种,你为什么非要挑最惨的那种呢?其实你早就可以咬舌自尽,但你没那个种,你就干挺着受活罪,没问题,我肯定让你满足。”沈星空是个医生,他有着医生的职业本性。
    这个世界上最狠的人不是刽子手,而是医生,现在没有砍头的死刑了,刽子手无非就是开一枪走人,又干净又利索;可医生却要上手术台,用小小的刀子割开人皮人肉,在鲜血淋漓中眼不眨心不跳,除了医生,还有谁能做到?
    沈星空向身边的龙崎家卫士借来一把刀子,山田组里不管干什么的,几乎人人有刀,随拿随用。
    沈星空把刀锋放在锐明的眉头上,轻轻地划动,却不伤害他。
    “锐明,你知道古代有一种死刑叫凌迟吗?”
    “你……你给我……个痛快,我……绝不会告诉你……小……小皇帝的事……”锐明心想自己反正要死,他故意要让小皇帝给他陪葬。
    “我告诉你啊!”沈星空无视锐明的要求,慢条斯理向他解释,“凌迟又叫磔刑,就是用刀子一块一块割下犯人身上的肉。那是一种艺术,据说要割一千刀才行,不到最后一刀都不能让犯人死,我是个医生,你信不信我也有这个本事?”
    锐明呆住了,他的眼睛里明显有恐惧的目光,他以前只觉得自己够狠的了,没想到今天遇到沈星空,比他还狠一万倍。锐明再狠,也只是个普通人,而沈星空的狠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当然了,沈星空就是吓唬他,真让沈星空把他碎尸万段,沈星空肯定做不出来,不然他一个月内就恶心得吃不下饭了。
    虽然沈星空不可能在锐明身上割一千刀,但割个三刀两刀还是可以的,他拿刀的手稍一用力,锐明眉头上面立刻有一行血流下来。
    “不要……我说,我说……”锐明再也受不了了,被割一刀并不算什么痛,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惧让人难以承受。
    “聪明,我听着呢!”沈星空笑了,夸了他一句,回手把刀子还给龙崎家的卫士。
    “小皇帝的病……不是我搞的……不是……”锐明使劲摇头。
    “你太不识相了,刀呢?”沈星空笑容突然消失,回头又要找刀。
    “真的不是……”锐明急得大喊,他想想被割一千刀,就吓得要尿裤子,“是锐新,是他给小皇帝下了毒。”
    “胡说八道!”沈星空揪住锐明的头发,神情变得十分凶狠,“锐新要搞死小皇帝,还找我给小皇帝治病干什么?而且小皇帝根本就没中毒。”沈星空给小胖子皇帝治过两回病,小胖子皇帝完全没有中毒迹象。
    “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相信我,真是锐新干的,我……我没骗你啊……”锐明居然哭了,而且是痛哭流涕,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看到锐明这个德性,沈星空很难在怀疑他的话,但锐新为什么要让小胖子皇帝得那种怪病呢?这个道理明显说不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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