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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人的话由于可以带人,可以出来给预言家挡枪带狼。”
    “平民……我们平民的人数比较少,就尽量隐藏好吧。”
    “最后,我是好人身份,”许乔微微一笑,“那就这样。”
    【哇,许乔的分析好全面!】
    【估计是怕真的有新手不会玩吧,许哥是在教别人吧呜呜呜好温柔。】
    【所以他是不是女巫啊?】
    【很难讲……许乔这个教程似乎把所有的好人阵营都讲了一遍,谁知道他是什么啊。】
    许乔确实一直是这样。
    温柔无害,跟谁都能相处的很好,但是又滴水不漏,寻常很难看透他在想些什么。
    他或许不会像是关越或者林和霜顾庭柯那样成为天生的视线焦点,却总能在每个关键的位置严丝合缝地嵌入自己的角色。
    时栖微微地拧了下眉。
    女巫似乎只有他和顾庭柯其中的一个,时栖本来倾向于许乔的概率比较大,但是现在……
    一个人确实可以做到言辞上的天衣无缝,但是行为习惯却不会。
    在所有神职里,最重要也最应该被保护的是预言家,但是许乔第一个也是讲的最多的,却是开了药的女巫。
    而且……许乔做事一向礼貌又得体,跟谁说话必然会望着谁,如果他自己是女巫,那这个视线的落点应该是聆听他讲话的人或者四周。
    但是刚刚……他望的是对面。
    仿佛是已经确定了什么。
    可如果不是女巫,那么许乔的身份就只剩下了预言家、猎人和平民,时栖在预言家的地方画了个圈,随即望向了沈听泽。
    “好,8号说自己是好人身份,”路舟在本子上做了个记录,“那下一个,7号。”
    沈听泽在这个时候才终于回望时栖,那双桃花眼浮上了一瞬间的温柔,手上的红绳拨了拨,这才转过头:“我觉得刚刚小乔说得很对。”
    “也许我今晚确实要死了,不过为了等会儿局势不要被牵着走,我还是决定先把自己的查验结果公布一下——”
    “我是预言家,昨晚查的顾总,他是狼。”
    【卧槽!沈哥出来悍跳了!】
    【昨晚狙顾总没狙掉,今天居然冒死还要扣个银水,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我承认昨天查顾总是有点些私人情绪。”
    沈听泽没说那个私人情绪到底是什么,但明眼人似乎都听得出来,他倒也没有避讳这个的意思,而是道:“不过考虑到我的私人情绪可能比较容易轻信于人,为防他被人所误……”
    沈听泽说着望向时栖,那双桃花眼里的春水简直要融化开来。
    【啧啧啧,我的私人情绪……】
    【呦呦呦,时栖什么时候改名叫私人情绪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哥这个眼神,草,你脱节了两天终于知道上分了是吧】
    【自己跳了还把时栖摘出去,顺带表演一波深情,牛哇!】
    “当然,还有第二个原因,”沈听泽冲着时栖微微笑了下,这才转过头,望向了身边的关越,“刚刚关少拿到牌的那个笑容,实在是太明显了。”
    “平民当然是不至于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他又不是预言家,所以我只能猜测这是一个可以让关少感受到游戏参与度和愉悦感的角色。”
    “当然,表情可能不具有说服力,狼人杀当然是要看逻辑。”
    沈听泽微微眯起眼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身上才出现一种类似于医生的从容不迫的条分缕析来:“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帝宣布完死亡结果之后,关少突然说——”
    “我看看是谁杀的我?”
    “关少当然可以说这只是一句戏言,但是如果是一个全程为睁眼的平民和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猎人,虽然对狼来说都是盲杀,但是他自己是不会觉得自己是充当其中会被杀掉的那个。”
    “除非……他是什么比较关键的重要角色。”
    “我是预言家,如果他是女巫,在第一晚用解药救了自己的情况下,这种话无异于告诉大家我睁了眼知道你们对我动手而主动暴露身份,即便是新手,我也不认为女巫牌会这么做。”
    沈听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的言语好像是一把不断将人解剖的手术刀,时栖直到这时才似乎发觉这人身上的另一面,过分的镇定与冷静,即便是拿了狼牌的悍跳,却依然能够让人信服地说道: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他是一只狼。”
    “讲这种话也许是下意识的心虚,当然……这种情绪或许关少并不承认,”沈听泽弯起眼睛,“所以,更大的可能是,他准备悍跳预言家,刚刚只是一个铺垫罢了。”
    “虽然只是一个可能,不过毕竟是关少发言在我后面,为了防止各位被带偏,我还是要提前爆一下。”
    “还是希望大家相信我,”沈听泽的语气突然变得真诚,抬眸望向时栖,微微弯了下眼睛,仿佛自己的提前跳身份是件为了爱情的无怨无悔,“毕竟既然是有个人战,我当然也是希望留到最后的。”
    “等会儿关少可能会跟我对跳,但是我希望大家还是尽量跟我一起出顾总,当然,既然关少说自己是新手,那不排除他是玩砸了的女巫,今晚我会再验一下他的身份,”沈听泽说着扫了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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