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那块千年玄冰石和傲娇小天属一个档次,只不过一个是人参精,一个是还没开化的石头,而傲娇小天自视高那玄冰石一等,且又是那玄冰石的主人,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简便地说:他和石头一回事,只用念力随意收取就可以,为此还状似无私地传授了她一套系统地运用念力的法诀。
    当然,田朵心里虽明白,但人家傲娇小天说了,植物也是要尊严,要面子的种族,她只好装傻地虚心听教。
    于是,一边听着傲娇小天说话,一边手动摘着绿豆,在田朵将剩下的绿豆摘完,又将挨着绿豆的那半畦子的白菜铲完囤在一起,傲娇小天让她出去吧,田雨要醒了。
    田朵点头向傲娇小天道了声谢谢,然后抓着那多半麻袋的绿豆,心中意念一闪,一道白光闪过从又站在木门后,将多半麻袋的绿豆往门后推了推,然后到灶屋将木瓜里的水倒进洗脸盆里,端进屋里,等着田雨醒了让她用这水洗脸。
    帮田雨备好水后,田朵又跑到灶屋,头次使用傲娇小天教她的法诀,运用念力从穗园取出那块千年玄冰石,放在那几个已开了口的木瓜中间,并用意念告诉那块玄冰石,只要保持这几个木瓜的冰凉就好。
    现在那块玄冰石虽然不能如傲娇小天一样开口说话,但可以听懂她和傲娇小天的意思,也能随意收敛自身寒气的外放。
    接下来,她一边用玄冰石冰着那几个木瓜,一边找来小刀将那几个开了口的木瓜果皮削掉,打算等一会儿田雨醒了让田雨吃些凉凉的木瓜降降温,平静下心情。
    余下等一会儿捣成汁,待吃罢饭后当自制饮料供家人饮用,顺便将傲娇小天给的那两瓶药偷偷混入木瓜汁里让田壮和杨柳喝了,那料,她一个木瓜还没削好,就听到田雨叫她的声音,“小朵,小朵,你在哪儿呢,是出去玩啦还是在哪儿呢。”
    “大姐,我在灶屋!”田朵边应了声田雨,边稍有些慌乱地使用了傲娇小天教给她的隐身术将那块玄冰石隐藏了起来,并用念力告诉那块玄冰石只需将木瓜保持清新即可,温度不要降得过低。
    待田雨走到灶屋时,田朵正好将第一个木瓜的最后一条皮削完,随后将木瓜一切三瓣,用筷子插了递给田雨,“大姐,吃一块尝尝!”
    “这是什么?”田雨接过用筷子插着的木瓜咬了一口,“怎么有股草|青味?”
    “田六爷刚给我送来的,说是南方盛产的一种植物,还说女人吃了这种东西,既美容又养颜,除了这还给送来不少东西!”
    田朵将藏在旮旯里的蔬菜和水果篮拿出来让田雨瞧,完了,没等田雨说话又道,“虽然田六爷是想白送咱,但我可没白要,给过他银子,只不过比正常卖价要便宜点,所以不算白吃他的东西,也不欠他人情!”
    雨本想说不能老是收人家田六爷的东西,可她刚张口就让田朵给赌了回去,只好又咬了口木瓜,柔笑一声道,“出去两天,倒学得越来越会来事,既吃了人家的东西还让人说不出什么来,不过,我看院里晒了些新鲜的绿豆,屋里还堆了多半麻袋,怎么是爹从地里回来了还是娘去地里摘绿豆回来了?”
    眼真尖,田朵暗在心里嘟囔一声,笑道,“爹没回来,娘也不知道去哪了,那些绿豆也是田六爷送来的,说是刚摘地新鲜绿豆,他怕自己来我不白要,这是他回去派了个粗壮婆子给扛来的,我想着等绿豆干了磨成面,咱们做点绿豆糕点心吃,就弄出来点放院里先晒晒,那多半麻袋太沉,我一来弄不动,二来怕吵醒你,就没晒!不过,大姐,你放心,等我看见他,会将这绿豆钱给了他的。”
    田雨叹了口气,数落田朵这样做不对,虽然她付给了田六爷一些钱,但她付的这些钱远远小于这些物品的价值,甭管她承不承认,总是亏欠人家田六爷,让她以后能不收地还是不要收,省得别人听见再说闲话,对她的名声不好。
    田朵拉着田雨坐在草墩上,再次给田雨灌输,她和田伟琦属很好的朋友关系,而且她在清风观盘下的那个店,田伟琦也出了不少力,以后等店开了,很多货源方面还要靠田伟琦帮忙。
    当然人家田伟琦也不会白帮忙,若店铺经营好了,每年会有一定的分红给田伟琦,知道田雨不明白分红,还专门向田雨解释就是一年白给田伟琦一定的银子。
    因为人家田伟琦在前期帮他们投入好多用肉眼看不见的社会资源,比如人脉,进货渠道,以及跑这些渠道产生的相关费用,正常地车马劳务费,不正常地比如要打通某个关节必须暗塞的银子。
    还有因各种水果出产产地不一样,比如南方盛产的木瓜,荔枝,香蕉,北方地,苹果,桃,梨等等,这个都需要一个有经商经验的人来跑,很显然她认识的人中目前适合干这个的还是田伟琦。
    且说既然打算卖这些,就得先考察好了才能进货,要不进来卖不了瞎手里那不就赔死了。
    然后说,货源和店铺的事,虽然让田雨不用操心,但田雨得相信她,不管她怎么折腾,她的目的就一个那就是想让家里人能生活地越来越好!
    因为她是一个女孩子,很多她不能出面办得事田伟琦可以帮她办,所以甭管他们两个谁欠谁,总之在目前情况下无法分得太清,也不可能为了名声就老死不相往来。
    更何况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个除了年龄上相差不大,各个方面都是天差地别根本不可能是男女私情,若村里人传闲话嚼碎嘴那纯粹吃饱撑的没事干拿他们俩当消遣,让田雨听到类似传言也得耐住性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当个通风耳一笑了之就完了。
    如此这般地给田雨洗了少半晌的脑,田雨柔笑着摸了一下田朵的头,感叹着说出去几趟,她的小朵和以前不一样啦,但说话比以前更有神采,虽然有些她不懂,但她只要知道她的小朵仍是个懂事自重的女孩子就好。
    田朵点头嗯了声,举着拳头向田雨保证绝不给她丢人,并且还要让她以自己为荣。
    随后,田雨和田朵将那多半麻袋地绿豆摊在院子里,虽然这会太阳几乎不管什么用,但天热,且到晚间的时候还有些风,晒不到太阳,也可以让风吹吹潮气,晒完绿豆,田雨突地想起来什么来并问田朵,“听说田六爷前段时间,让老太爷给罚跪了七天七夜,不晓得是什么事,他今儿来给你说是什么事让老太爷竟生那么大的气?”
    “只看着他比以前瘦了些!没听他说罚跪的事,大姐,你知道为啥让他跪不?”
    田朵摇头又将问题丢了回去,心说怪不得好长时间都看不见那熊孩子的人影,不会是为那黄杨木的事让老太爷给罚跪罚虚脱了吧,想想又不可能那么身高体壮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倒就倒下,嗯,要不明儿还是去田府找找那熊孩子,何况这都过去小半月,也该给他补补货,不过正好也让他跟她一块进园子干会活顺带再锻炼锻炼。
    接下来,田朵和田雨一个管削木瓜皮一个管将木瓜捣碎。
    夕阳余晖遍布漫天时,杨柳从外面回来了,先是东家长西家短地说了一通,最后定定地望着田朵半天,看得田朵很是莫名其妙,并问杨柳她脸上时是不小心抹上锅黑了还是有别的地方不对。
    杨柳盯她半天一脸郑重道,“小五,村里有人说你在王府住的时候,曾和小王爷有过同塌而眠的时候,嗯,听说还是在你女扮男装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后来他发现你是个女的,觉得污了你的清白,还禀明王妃想纳你个妾室,王妃娘娘万般无奈之下,才给你弄了这么大的排场送你回家!小五,你给娘交给实底,有没这回事?”
    听了杨柳的话,气的田朵直想跳脚骂口水男的娘,但想着口水男的娘就是对她极好的渊王妃才忍住没骂,同时心里也清楚渊王妃不会这么毁她,会这么毁她地只有那口水男。
    暗里变着法将那口水男骂了个遍,但没问候他老子及祖宗,面上她淡然无波地告诉杨柳根本没有那回事,渊王妃之所以派人送她回家,是对前段时间在河堤发生的事心有余悸,怕她在路上不安全,才安排了这么多人送她回家。
    杨柳不信,再问她,就算王妃娘娘慈善亲近平民,非亲非故地为何要送他们家这么多东西,甚至思虑周全地还赏赐了田雨嫁妆,为什么不送别家?南阳城这么大,为什么独独对他们一家特殊?
    田朵回说那不是她在河堤看到有黑衣人放箭袭击渊王爷,她是冒着多大的生命危险提醒渊王爷小心,而且为此差点将小命都丢在河堤上,王妃娘娘对她们家这么好,纯粹是对她当时英勇行为的一种嘉赏与赞许,这么光荣的一件事咋到杨柳的嘴里就将她说得那么没有原则与……嗯,低等!
    本想说低|贱或下|贱,但想着那有自己说自己用那两词,于是话到口边又临时改成了低等。
    杨柳半信半疑地再三追问田朵真是这样,若要真不是村里人传言的那样,谁要再将田朵传的如此不堪,她可要放开嗓子开骂,为田朵讨回公道,她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咋能让她们给传的这么不堪入耳。
    田朵连眼都不带眨地肯定说绝没有那事,但也不同意杨柳像个泼妇一样的给人对骂,并说谣言止于智者,等村里出现更大的事自然会将她的这点事给淡化。
    况且昨天闹那么大动静,现在她们一家人都在风口浪尖上,往日对杨柳有看法的人,自然要闹出点动静来给杨柳添堵,若这时候杨柳真要跟那些人对着干不正中了那些人的意。
    让人家笑话他们是上不得台面只会逞凶斗狠地刁民,不仅丢自家的人,而且也会抹黑人家王妃娘娘对她家的信任,并劝杨柳以后不能遇事还使出以前那种刁蛮的性子,那样会让人看轻她,应该学着怎么能在谈笑风生间达到自己的目的且还能平息这场风波。
    杨柳沉思了会,除了骂街还真没想出别的方法,于是,她又问田朵怎么才能在谈笑风生间达到自己的目的平息且还能这场风波?
    田朵嘿嘿一笑说她也没想好,但能肯定像杨柳说得那样放开嗓子骂人那绝对不行,以后杨柳得学着有内敛有涵养点才能不枉人家王妃娘娘昨儿给他们家那么大的一个场面。
    娘俩正说着话,田壮领着田春,田花从地里回来了。
    田朵看一家人都聚齐了,田雨晚饭还没做好,于是,她乘田雨不注意,拿了个舀水瓢放在水缸里。
    默念随心所欲经取了一瓢古井水,然后将先前捣碎的木瓜浆用清冽的古井水勾兑好,剩余的一点古井水顺水倒进水缸,接着,先给田春,田花一人来了一碗,余下的两碗,她背对着田雨手指颤抖地将傲娇小天给她的药混进木瓜汁里,做好记号,心中默念左手是给田壮地,右手是给杨柳地。
    于是,端着两碗木瓜汁往外走,从来没干过这么龌龊事的田朵,别看就走这么几步路,紧张得她小心脏蹦蹦蹦地都快蹦出嗓子眼,小腿也有些发软。
    边走边给自己打气,等田壮和杨柳生出儿子,她就可以光荣地摘掉克杨柳生不出儿子,为田家传不了后的莫须有罪名,为了杨柳能生出儿子这点事算个鸟事,况且她又不是下的什么毒药,她到底是心虚紧张个屁,就这么一点路,一闭眼一咬牙就到了,可就这么点路等她走到,将手里的碗准确地递给田壮和杨柳时,她感觉自己跟跑了万米马拉松赛似地全身虚脱得差点跪在地上。
    不过好歹,她机灵,一屁股歪在旁边的石凳上,面上笑靥如花地问田壮和杨柳好不好喝,这个是她和田雨在家鼓捣一下午的功劳。
    田壮尝了一口说有股邪味,不过喝了倒能令人心情舒畅。
    杨柳和田雨的反应一样说有一股草青味,但胜在凉快,能在这么热的夏天,来这么一碗消暑的黄汁很知足。
    这个时候,田春将满满地一碗喝完,最后来了一句说不好喝!
    田花小嘴一噘说田春不好喝,还将那一大碗喝得一口不剩,然后可怜巴巴地盯着杨柳手中的碗,还用小舌头舔嘴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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