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吗?
    “臣儿,我爱你,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很爱.....”流无情扯下脸上的面具就埋在她颈项之处,吻密密麻麻,轻柔的落下。
    似在表白,似在声明。
    段之臣有意识的推了推他,下身的被他扯得全无,*着感觉他的变化。
    “你哭....”还没说完,唇瓣就被温热柔软包裹,余下的话语尽数吞没。
    屋外脚步纷沓,客栈里忙着招呼客人就宿,楼下厅中似有酒筵还在继续,猜拳行令,不亦乐乎。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声声入耳,短之臣无暇顿及,只觉得他的吻来得太突然,越来越深入,异常兴奋。
    她是怎么了?不是已经要和他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要去沉迷他的吻呢?
    他的手指熟能生巧的灵话,抽丝剥茧,毫不费力,将她不知不觉己径是束带扯开,衣衫半褪,凌乱挂在身上,身下早也春光乍泄,半遮半掩,在这夜深暗带着一丝丝微弱的灯光照耀下,却更具媚人风情。
    面对如此娇媚充满诱惑的她,流无情情难自禁,微微喘息着,边解自己的衣衫,不让她有丝反抗的机会。
    在他俯身靠近她的耳垂边时,段之臣骤然醒悟过来,理智的仰头怒吼。
    “停。你这是干什么?强.暴我吗?”
    流无情闻言一僵,双手捧起她的脸,盯着她那双黑眸,嗓音无力:“你认为我会这么对你?我以为你不拒绝就是同意了。”
    段之臣冷笑:“不会那样对我?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臣儿,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好不,是不是我们好久不那个了,你生气了?”
    “神经病,你起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起来呀?”
    “你说你不喜欢我?那我刚吻你,你怎么不拒绝呢?”
    “别给自己脸上添金了好不好?太过于对自己自信,输得最惨的一个永远是自己。”
    “臣儿。”流无情无奈的低叫道。他不想听到这些,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却不能没有她?如果没有她的生活,他会疯掉。
    “恶心。”段之臣被压得全身很痛,都快喘不过气了,有谁吵架会这样暧昧的姿势吵架。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明明就很舍不得和他分手,他抱着自己,吻自己,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她就是无法接受,他永远把她排在最后一位,让她没有安全感。
    “你还在气我羞辱他的事吗?”流无情仍捧着她的脸,与她抵额相对,眼底色泽加深,低头轻轻的吻在她唇边,慢慢吻到耳垂边轻声问:“真笨,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到吗?”
    段之臣愕然的瞪着双眼:“想到什么?”
    流无情俊美的容颜展颜一笑,笑得妖魅蛊惑,“不生气了,我就告诉你。”
    段之臣迟疑的眨了眨眼睛,轻声应道:“恩。”
    “不许和我提分手两个字?”
    “恩。”
    “说你爱我。”
    “你....”
    “说你爱我,臣儿。我想听,听你说爱我。”
    段之臣无语的瞪了他一眼,他脸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一个脸皮厚得要死的无赖。
    “你说就说,不说就拉倒,反正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
    捧着脸的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弄得她挺不舒服的,不由的吼道:“你很喜欢这样的方式交流?”
    流无情抿唇轻笑:“喜欢,非常喜欢。”
    “好吧!你赢了,我承认这世界上真的找不到和你一样无赖的人了。”段之臣无语的把脸转向别处,听着屋外吵闹的声音。
    “如果我说是为了保护他才出现的?你信吗?”
    “什么?”段之臣闻言侧过头望着那双狭长的黑眸,似疑惑。
    “别急。”流无情顺势躺下,睡在她的旁边,还拉起被子把她的身体遮住。
    侧过头望着她双疑惑又好奇的眸子,不由扬唇轻笑:“回答我,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会爱上他?”
    段之臣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乱,不过对于他说的话更是一惊,立刻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我有那么无聊,那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流无情对于这样的答案似很满足,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鬓发之间,动作极其的小心与温柔。
    “东方邪一、宫昭玉都忌惮我的存在,如果我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表明我自己的身份。他们回国后一定打寒南国的主意,你以为他们就那么好心祝贺,不是别有用心我把头砍下让你当凳子坐。”
    段之臣似信非信的皱起眉头,垂下眸思索着他说的话可能性,忽想起什么忙问:“那你妈.....我是说你娘,你从来都没有去找过她,见过她吗?还有你口中的说的那个筹码是谁?”
    流无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含笑说道:“找过她,也见过她。至于那个筹码,你应该知道的。”
    段之臣抿了抿唇,瞅着流无情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头突然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由道:“难道是太上皇?”
    只有太上皇这张王牌,这么大的筹码,才能掐住皇上的喉咙。
    这家伙真毒,难道每次去看洛羽曦的人是他伪装的太上皇?难怪她会说,他每次来就是坐坐,不说话。
    那他是不是知道了真相?她并不是她娘呢?而是来自异世的一缕游魂。
    流无情笑得坦然,默默的点头:“是的,他一直在我手中。”
    段之臣咬紧唇,试探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是他亲爹他都要绑架,作为筹码。
    是不是知道她不是他真正的娘,才迟迟没有救她出来,一直在哪里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呢?
    她真的有些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玩什么,在策划什么?他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不好意思 章节名称 整成另外一本书的了失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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