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最强大的阴神不出来，咱们还能应付十殿阎罗级别的阴神，万一您要是招惹出什么厉害的阴神，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孙武并不傻，对于阴神一事他也有自己的判断，在阴神大军中，基本上没有超越十殿阎罗的存在，武者还是可以应付的。
“这事你不要多问，我有自己的目地。”
苏小凡摇了摇头，阴神的强弱，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苏小凡关心的是阴神来历的源头，地球上的修者是如何进入到这里来的。
更关键的是，苏小凡想找到离开的方法，这个黑洞空间内的能量法则自成一系，居然连他那可以炼化混沌空间能量的古修功法都起不了作用。
就目前为止，苏小凡只想到了散功重修这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他将这个世界的能量融入到自己体内，从而发挥出修者的手段。
也只有这样，苏小凡才有可能离开这个星球，去探索这个黑洞空间，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当然，苏小凡更要做的，是找到前人留下的痕迹，看看他们是否有办法离开，那样苏小凡就不用散功重修了，毕竟散功的风险太大了。
“师父，除了神度海和白骨洞，您还要去什么地方？”
孙武这会心里也开始有点打鼓了，刚刚师父提了两个地方，都是他力所不能及的所在，孙武跟在苏小凡身边只能算是个累赘。
这对于晋级武王数十年的孙武而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沮丧的，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站在武者之巅了，现在才发现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妖神山！”
苏小凡忽然抬起头，目光深邃看向了一个方向，而这个方向正是大荒朝的方位。
“妖神山？”
孙武和正在挥舞着拳脚的周雄，忍不住同时咽了口口水，怎么苏小凡每个要去的地方，都那么与众不同呢。
妖神山位于大荒深处，虽然名为妖神山，其实却是一处长达千万里的山脉，贯穿着整个大荒王朝。
大荒武者和妖族的争斗，基本上也都是围绕着妖神山脉展开的，妖神山中丰富的资源，吸引着许多冒险武者前往探寻。
山林作为妖族的地盘，自然也不会任凭人类武者进入，所以几乎随时随刻都有争斗发生。
但所有的争斗，都是围绕在妖神山外围的，最多也就是进山数千公里范围之内，再往深处，就算是武王强者也会驻足不前的。
因为妖神山脉中，是真的有妖神存在的，曾经有武圣强者，深入到妖神山数百万里的深处，最后重伤而回，带来了妖神山中有妖神的消息。
只不过山中的妖神好像有什么限制，无法随意离开妖神山，无数年来一直传说有妖神存在，但除了妖族自己之外，其余的种族却是谁都没有见过。
但即使妖神山中没有妖神，在那种适合妖族生长的环境中，恐怕也是妖圣妖王无数，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处甚至不亚于神度海的险地。
“师父，咱们能去点正常的地方吗？”
孙武苦起了脸，神度海他不敢去，白骨洞更不是他能探察的地方，短短几个呼吸就能剐去他一身血肉。
而这妖神山，也不是孙武能折腾的地儿，这让孙武第一次感觉自己武王的身份，似乎有点太没牌面了。
第496章 魔渊！
“正常点的地方，也有啊。”
听到弟子的话，苏小凡不由笑了起来，开口说道；“如果有时间，咱们还要去趟魔渊，那里算是比较正常的吧。”
苏小凡的分身早年游历四国，花费了一两百年的时间，将四国全部丈量了一遍，他现在所说的这几个地方，就是分身当年没有探查过的。
分身的实力，比之苏小凡的本尊差的实在是太远了，分身进不去或者是不敢去的地方，苏小凡的本尊却是没有什么忌惮。
当然，到时是否真的要进入这几处地方，苏小凡还需要自己在现场观察一下，毕竟他现在汲取的都是分身的记忆，远不如自己判断来的准确。
“师父，您这是专挑着那些险地去的吧。”
听到魔渊两个字，孙武的手一抖，差点将碗里的元酒洒在了桌子上。
孙武没听闻过白骨洞，但对于魔渊却是非常的熟悉，因为魔渊对武者而言，是一处令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魔渊位于天朝之北的地国，虽然名为魔渊，实际上却是一处占地数万公里的大渊。
渊，通常指的是深不见底的深潭，但魔渊却是极为独特，因为它是一处口大肚子小的大渊。
大渊之所为在前面加了个大字，就是因为大渊的入口，足有数万平方公里，压根和深潭就没有什么关系，整个一个可以策马奔腾的大平原。
但大渊确实又是一处深渊，因为只要踏入大渊之后，里面的地形就在逐步向下凹陷着。
虽然这种凹陷并不是很明显，可能走了数千米，才能感觉到那么一点。
但不管从哪个方向踏入大渊，只要往里面走，都是在不断往下行进着。
这一点在走出五百公里左右的时候，感觉最为明显，因为从大渊入口五百公里处，再往里面走，地形就变得陡峭了起来。
那里的大渊，给人的感觉举像是个上宽下窄的漏斗一般，越是往大渊的深处走，就越是狭小陡峭。
至于最后究竟是不是像大渊这个名字一样，最中心的地方是个深潭，那就谁都不知道了，因为没有任何人能进入到大渊的最深处。
大渊之所以被世人称之为魔渊，自然不是因为那奇特的地形，而是在整个大渊数万平方公里范围之内，都弥漫着一种黑色的雾气。
在大渊的边缘处，这种黑色的雾气很淡薄，甚至都不影响武者的视线，即使是在雾气中，武者也能看出去数十米远。
不过只要一旦深入到大渊里面，雾气就会逐渐的由浅及深，等到了大渊五百公里左右的深度时，不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最多也只能看清身边一两米内的情形。
五百公里是一个界限，据说五百公里再往里，伸手不见五指，那黑色的雾气不但能屏蔽武者的视力，甚至连武者的听力和嗅觉都给屏蔽掉。
就算是武圣强者，在魔渊深处也是无法活动的，如果搞不清方向，武圣甚至都有陷入在魔渊之中的危险。
去到过大渊五百公里更深处的地方，只有武圣强者，这个消息也是武圣传出来的。
如果单纯的只是遮掩人视线的黑色雾气，其实也称不上一个魔字，但这种雾气，对于武者却是有一种致幻的奇特作用。
说来也奇怪，在魔渊之中，煞气的影响被降到了最低点，黑色雾气之中虽然也有煞气的成分，但显然比外界空气中蕴藏的煞气要少得多了。
黑色雾气对于武者，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危害，但只要进入魔渊范围的武者吸入了那种黑色雾气，武者就会根据修为的高低，不自觉的出现一些幻觉。
魔渊边缘处的黑色雾气，对于修为高的武者没有什么作用，那里的雾气充其量只能影响到初入武徒的武者，连稍微强一些的武徒都影响不到。
但只要继续往魔渊深处走，黑色雾气就会随之变得浓郁，对于武者的影响也会越来越大。
通常武徒级别的武者，只能在魔渊五公里范围内活动，在这个距离内，武徒勉强能抵御住那黑色雾气对于精神的侵袭。
这种侵袭，其实对武者是没有直接伤害的，最多只会让武者陷入到幻境之中，只要武者能自行醒悟或者是被别人打醒，都能马上就拜托这种幻境。
而武者在这雾气中坚持的时间越久，对自身的精神，也是一种类似于修炼般的磨砺。
如果武徒级别的武者，能坚持走入到武师的行动范围之中而没有失去神智的话，那这个武徒日后晋级武师，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武者的每次晋级，除了肉身要求之外，对精神力的要求甚至要在肉身之上。
因为只有精神强大了，才能激发体内气血保护腑脏，并且将四肢百骸中的气血之力凝聚并且壮大起来。
所以虽然魂丹难求，但是有魔渊这样的地方可以让武者锤炼精神力，倒是减少了很多武者晋级失败的风险。
通常那些武者精神力没能进入下一阶的时候，大多都不会选择晋级。
当然，也有些年龄大了的武者，往往不会在意这一点，只是失败的几率更高一些罢了。
除了锤炼精神力之外，魔渊之中还长有许多外界难得一见的奇珍异草，有很多都是炼制丹药的材料，众多武者在前往魔渊锤炼精神力之余，还是有钱可以赚的。
不过限于那被称之为魔气的黑色雾气的缘故，武徒一般就只能在魔渊五公里范围内搜寻炼丹材料，同时还要防备自己不会魔气引入幻境之中。
武师进入魔渊的深度，自然要比武徒大得多，武师可以深入到魔渊五十公里范围内，一些资深武师，甚至可以在百公里范围搜寻材料。
武将进入魔渊的距离是三百公里，再往里就是武王的活动范围了，从三百公里到五百公里处，那是武王出没的地方。
至于五百公里再往深处的地方，就算是武王也无法进去了，只有武圣强者才能进去一探究竟。
只是武圣强者，也不敢进入魔渊更深处，因为他们要是在里面陷入到幻境之中，极有可能被困在里面就出不来了。
至于在外围的武者，其实幻境这个问题倒是很容易解决的，那就是进入到魔渊中的人，最好是两个修为一高一低的人，或者是一群人一起进入。
这样做的好处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修为低的武者进入幻境之后，修为高的武者可以将其唤醒，从而使其不会迷失在魔渊之中。
只不过这样对修为高的武者不太公平，因为如果是武徒和武师一起进入，那么武师在外围是无法修炼精神力的，只能是单纯的帮助武徒修炼。
所以去魔渊历练的武者，大多都是各个国家的武馆组队前往的，另外有些镖局为了提升实力，也会组织队伍前往魔渊历练。
当然，这个世界妖兽阴神肆虐，能跨国过去魔渊的武馆，那一定都是四国最为强大的武馆，因为这一路过去，其艰难程度不亚于地球传说中的唐三藏西天取经。
青山武馆就是其中之一，每年周雄都会亲自带队前往魔渊待上一个月，除了收集点材料资源之外，他会将武馆那些有希望晋级的武徒和武师全都带过去。
这也是青山武馆越来越强，而且越来越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毕竟在魔渊历练一月，经过这一个月时间锤炼过精神力之后的武者，晋级突破的成功率要远远大于没有去过魔渊的武者。
从表面上来看，魔渊对于武者而言，似乎是利大于弊的，只要防范到位，在魔渊之中几乎是不太会有生命危险的。
但事实恰好与之相反，魔渊每一年中，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会发生魔气暴动的事情。
所谓的魔气暴动，就是在一年中的某一天里，魔渊深处的魔气，会突然的翻涌到整个魔渊的范围之中，然后整整持续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整个魔渊之中，将不会有任何一个活着的武者，因为所有在魔气暴动时没有离开的武者，都会诡异的消失在魔渊之中。
消失的这些武者，甚至包括武王在内，只有武圣强者，才能在魔气暴动的瞬间感应到，然后强行逃出去，这一点连武王都做不到。
每年两次的魔气暴动，使得魔渊变成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因为这种魔气暴动吗，毫无规律，持续一个月之后，可能会隔上三五个月再来一次，那么这三五个月就是安全期。
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持续了一个月的魔气暴动之后，紧接着再给你来一次，那就会让很多武者欲哭无泪了。
所以大多数的武者，往往会守在魔渊之外，等到一年中的两次魔气爆发全都过去之后，他们才会进入到魔渊搜寻奇珍异草和修炼精神力。
只不过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固然稳妥，但如果运气不好，第一次魔气暴动和第二次相隔个十个月的话，那留给那些武者修炼的时间可是少之又少了。
当然，另外还有一种办法，是可以规避魔气暴动的。
那就是持有符箓宗师炼制的护身符箓，这种护身符箓可以让武者段时间内神智不失，从而在魔气暴动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逃离魔渊。
当年栽在魔渊中的那位武王，就是过于自信了一些，没有带上符箓宗师的护身符箓，最终失踪在了魔渊之中。
第497章 历练！
“老祖，你们什么时候去魔渊？”
还在挥舞着拳脚散发体内充盈气血的周雄，听到魔渊两个字之后，顿时来了精神。
老祖不肯带他出去历练，但周雄每年都是要带着武馆中人前往魔渊的，到时如果能和老祖碰上，那就是自己的机缘。
要知道，在魔渊之中，有个等级高于自身的高手护法，实在是太重要了。
孙武并不傻，对于阴神一事他也有自己的判断，在阴神大军中，基本上没有超越十殿阎罗的存在，武者还是可以应付的。
“这事你不要多问，我有自己的目地。”
苏小凡摇了摇头，阴神的强弱，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苏小凡关心的是阴神来历的源头，地球上的修者是如何进入到这里来的。
更关键的是，苏小凡想找到离开的方法，这个黑洞空间内的能量法则自成一系，居然连他那可以炼化混沌空间能量的古修功法都起不了作用。
就目前为止，苏小凡只想到了散功重修这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他将这个世界的能量融入到自己体内，从而发挥出修者的手段。
也只有这样，苏小凡才有可能离开这个星球，去探索这个黑洞空间，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当然，苏小凡更要做的，是找到前人留下的痕迹，看看他们是否有办法离开，那样苏小凡就不用散功重修了，毕竟散功的风险太大了。
“师父，除了神度海和白骨洞，您还要去什么地方？”
孙武这会心里也开始有点打鼓了，刚刚师父提了两个地方，都是他力所不能及的所在，孙武跟在苏小凡身边只能算是个累赘。
这对于晋级武王数十年的孙武而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沮丧的，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站在武者之巅了，现在才发现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妖神山！”
苏小凡忽然抬起头，目光深邃看向了一个方向，而这个方向正是大荒朝的方位。
“妖神山？”
孙武和正在挥舞着拳脚的周雄，忍不住同时咽了口口水，怎么苏小凡每个要去的地方，都那么与众不同呢。
妖神山位于大荒深处，虽然名为妖神山，其实却是一处长达千万里的山脉，贯穿着整个大荒王朝。
大荒武者和妖族的争斗，基本上也都是围绕着妖神山脉展开的，妖神山中丰富的资源，吸引着许多冒险武者前往探寻。
山林作为妖族的地盘，自然也不会任凭人类武者进入，所以几乎随时随刻都有争斗发生。
但所有的争斗，都是围绕在妖神山外围的，最多也就是进山数千公里范围之内，再往深处，就算是武王强者也会驻足不前的。
因为妖神山脉中，是真的有妖神存在的，曾经有武圣强者，深入到妖神山数百万里的深处，最后重伤而回，带来了妖神山中有妖神的消息。
只不过山中的妖神好像有什么限制，无法随意离开妖神山，无数年来一直传说有妖神存在，但除了妖族自己之外，其余的种族却是谁都没有见过。
但即使妖神山中没有妖神，在那种适合妖族生长的环境中，恐怕也是妖圣妖王无数，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处甚至不亚于神度海的险地。
“师父，咱们能去点正常的地方吗？”
孙武苦起了脸，神度海他不敢去，白骨洞更不是他能探察的地方，短短几个呼吸就能剐去他一身血肉。
而这妖神山，也不是孙武能折腾的地儿，这让孙武第一次感觉自己武王的身份，似乎有点太没牌面了。
第496章 魔渊！
“正常点的地方，也有啊。”
听到弟子的话，苏小凡不由笑了起来，开口说道；“如果有时间，咱们还要去趟魔渊，那里算是比较正常的吧。”
苏小凡的分身早年游历四国，花费了一两百年的时间，将四国全部丈量了一遍，他现在所说的这几个地方，就是分身当年没有探查过的。
分身的实力，比之苏小凡的本尊差的实在是太远了，分身进不去或者是不敢去的地方，苏小凡的本尊却是没有什么忌惮。
当然，到时是否真的要进入这几处地方，苏小凡还需要自己在现场观察一下，毕竟他现在汲取的都是分身的记忆，远不如自己判断来的准确。
“师父，您这是专挑着那些险地去的吧。”
听到魔渊两个字，孙武的手一抖，差点将碗里的元酒洒在了桌子上。
孙武没听闻过白骨洞，但对于魔渊却是非常的熟悉，因为魔渊对武者而言，是一处令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魔渊位于天朝之北的地国，虽然名为魔渊，实际上却是一处占地数万公里的大渊。
渊，通常指的是深不见底的深潭，但魔渊却是极为独特，因为它是一处口大肚子小的大渊。
大渊之所为在前面加了个大字，就是因为大渊的入口，足有数万平方公里，压根和深潭就没有什么关系，整个一个可以策马奔腾的大平原。
但大渊确实又是一处深渊，因为只要踏入大渊之后，里面的地形就在逐步向下凹陷着。
虽然这种凹陷并不是很明显，可能走了数千米，才能感觉到那么一点。
但不管从哪个方向踏入大渊，只要往里面走，都是在不断往下行进着。
这一点在走出五百公里左右的时候，感觉最为明显，因为从大渊入口五百公里处，再往里面走，地形就变得陡峭了起来。
那里的大渊，给人的感觉举像是个上宽下窄的漏斗一般，越是往大渊的深处走，就越是狭小陡峭。
至于最后究竟是不是像大渊这个名字一样，最中心的地方是个深潭，那就谁都不知道了，因为没有任何人能进入到大渊的最深处。
大渊之所以被世人称之为魔渊，自然不是因为那奇特的地形，而是在整个大渊数万平方公里范围之内，都弥漫着一种黑色的雾气。
在大渊的边缘处，这种黑色的雾气很淡薄，甚至都不影响武者的视线，即使是在雾气中，武者也能看出去数十米远。
不过只要一旦深入到大渊里面，雾气就会逐渐的由浅及深，等到了大渊五百公里左右的深度时，不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最多也只能看清身边一两米内的情形。
五百公里是一个界限，据说五百公里再往里，伸手不见五指，那黑色的雾气不但能屏蔽武者的视力，甚至连武者的听力和嗅觉都给屏蔽掉。
就算是武圣强者，在魔渊深处也是无法活动的，如果搞不清方向，武圣甚至都有陷入在魔渊之中的危险。
去到过大渊五百公里更深处的地方，只有武圣强者，这个消息也是武圣传出来的。
如果单纯的只是遮掩人视线的黑色雾气，其实也称不上一个魔字，但这种雾气，对于武者却是有一种致幻的奇特作用。
说来也奇怪，在魔渊之中，煞气的影响被降到了最低点，黑色雾气之中虽然也有煞气的成分，但显然比外界空气中蕴藏的煞气要少得多了。
黑色雾气对于武者，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危害，但只要进入魔渊范围的武者吸入了那种黑色雾气，武者就会根据修为的高低，不自觉的出现一些幻觉。
魔渊边缘处的黑色雾气，对于修为高的武者没有什么作用，那里的雾气充其量只能影响到初入武徒的武者，连稍微强一些的武徒都影响不到。
但只要继续往魔渊深处走，黑色雾气就会随之变得浓郁，对于武者的影响也会越来越大。
通常武徒级别的武者，只能在魔渊五公里范围内活动，在这个距离内，武徒勉强能抵御住那黑色雾气对于精神的侵袭。
这种侵袭，其实对武者是没有直接伤害的，最多只会让武者陷入到幻境之中，只要武者能自行醒悟或者是被别人打醒，都能马上就拜托这种幻境。
而武者在这雾气中坚持的时间越久，对自身的精神，也是一种类似于修炼般的磨砺。
如果武徒级别的武者，能坚持走入到武师的行动范围之中而没有失去神智的话，那这个武徒日后晋级武师，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武者的每次晋级，除了肉身要求之外，对精神力的要求甚至要在肉身之上。
因为只有精神强大了，才能激发体内气血保护腑脏，并且将四肢百骸中的气血之力凝聚并且壮大起来。
所以虽然魂丹难求，但是有魔渊这样的地方可以让武者锤炼精神力，倒是减少了很多武者晋级失败的风险。
通常那些武者精神力没能进入下一阶的时候，大多都不会选择晋级。
当然，也有些年龄大了的武者，往往不会在意这一点，只是失败的几率更高一些罢了。
除了锤炼精神力之外，魔渊之中还长有许多外界难得一见的奇珍异草，有很多都是炼制丹药的材料，众多武者在前往魔渊锤炼精神力之余，还是有钱可以赚的。
不过限于那被称之为魔气的黑色雾气的缘故，武徒一般就只能在魔渊五公里范围内搜寻炼丹材料，同时还要防备自己不会魔气引入幻境之中。
武师进入魔渊的深度，自然要比武徒大得多，武师可以深入到魔渊五十公里范围内，一些资深武师，甚至可以在百公里范围搜寻材料。
武将进入魔渊的距离是三百公里，再往里就是武王的活动范围了，从三百公里到五百公里处，那是武王出没的地方。
至于五百公里再往深处的地方，就算是武王也无法进去了，只有武圣强者才能进去一探究竟。
只是武圣强者，也不敢进入魔渊更深处，因为他们要是在里面陷入到幻境之中，极有可能被困在里面就出不来了。
至于在外围的武者，其实幻境这个问题倒是很容易解决的，那就是进入到魔渊中的人，最好是两个修为一高一低的人，或者是一群人一起进入。
这样做的好处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修为低的武者进入幻境之后，修为高的武者可以将其唤醒，从而使其不会迷失在魔渊之中。
只不过这样对修为高的武者不太公平，因为如果是武徒和武师一起进入，那么武师在外围是无法修炼精神力的，只能是单纯的帮助武徒修炼。
所以去魔渊历练的武者，大多都是各个国家的武馆组队前往的，另外有些镖局为了提升实力，也会组织队伍前往魔渊历练。
当然，这个世界妖兽阴神肆虐，能跨国过去魔渊的武馆，那一定都是四国最为强大的武馆，因为这一路过去，其艰难程度不亚于地球传说中的唐三藏西天取经。
青山武馆就是其中之一，每年周雄都会亲自带队前往魔渊待上一个月，除了收集点材料资源之外，他会将武馆那些有希望晋级的武徒和武师全都带过去。
这也是青山武馆越来越强，而且越来越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毕竟在魔渊历练一月，经过这一个月时间锤炼过精神力之后的武者，晋级突破的成功率要远远大于没有去过魔渊的武者。
从表面上来看，魔渊对于武者而言，似乎是利大于弊的，只要防范到位，在魔渊之中几乎是不太会有生命危险的。
但事实恰好与之相反，魔渊每一年中，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会发生魔气暴动的事情。
所谓的魔气暴动，就是在一年中的某一天里，魔渊深处的魔气，会突然的翻涌到整个魔渊的范围之中，然后整整持续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整个魔渊之中，将不会有任何一个活着的武者，因为所有在魔气暴动时没有离开的武者，都会诡异的消失在魔渊之中。
消失的这些武者，甚至包括武王在内，只有武圣强者，才能在魔气暴动的瞬间感应到，然后强行逃出去，这一点连武王都做不到。
每年两次的魔气暴动，使得魔渊变成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因为这种魔气暴动吗，毫无规律，持续一个月之后，可能会隔上三五个月再来一次，那么这三五个月就是安全期。
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持续了一个月的魔气暴动之后，紧接着再给你来一次，那就会让很多武者欲哭无泪了。
所以大多数的武者，往往会守在魔渊之外，等到一年中的两次魔气爆发全都过去之后，他们才会进入到魔渊搜寻奇珍异草和修炼精神力。
只不过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固然稳妥，但如果运气不好，第一次魔气暴动和第二次相隔个十个月的话，那留给那些武者修炼的时间可是少之又少了。
当然，另外还有一种办法，是可以规避魔气暴动的。
那就是持有符箓宗师炼制的护身符箓，这种护身符箓可以让武者段时间内神智不失，从而在魔气暴动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逃离魔渊。
当年栽在魔渊中的那位武王，就是过于自信了一些，没有带上符箓宗师的护身符箓，最终失踪在了魔渊之中。
第497章 历练！
“老祖，你们什么时候去魔渊？”
还在挥舞着拳脚散发体内充盈气血的周雄，听到魔渊两个字之后，顿时来了精神。
老祖不肯带他出去历练，但周雄每年都是要带着武馆中人前往魔渊的，到时如果能和老祖碰上，那就是自己的机缘。
要知道，在魔渊之中，有个等级高于自身的高手护法，实在是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