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呜咽:我得赶紧去找资料,没有时间。
    柏辛树有些疑惑:啊,倒也没关系,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可以玩的。
    左佑佑:!
    左佑佑:领导点我呢?
    左佑佑摆手:不玩了不玩了,要不起要不起。
    柏辛树看着左佑佑突然不玩了,联想到进门时看到她满脸纸条:输惨了?
    左佑佑:呃,也还行。
    姜世钦和柏辛树很熟,凑过来大笑:整个晚上都在输啊,还说没输惨。
    柏辛树回头看着姜世钦,一双冷黑的眼睛射出寒光。
    姜世钦:?
    左佑佑震惊地看着柏辛树坐在姜世钦对面。
    会玩桥牌么?他问。
    姜世钦看着柏辛树满是杀气的脸,咽了一下口水:会?
    陪我玩一把。
    不是,他怎么惹着这位阎王了?
    当年他把书稿交给柏辛树,被柏辛树炮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导致姜世钦见到柏辛树就腿软。他推辞道:不了不了。
    柏辛树抬抬下巴,把一串钥匙丢在边上。
    你不是喜欢我的布加迪吗?赢了我,这辆车你开走。
    姜世钦张大了嘴。
    不不不不。他连连摆手,吓得韩语都冒出来了,玩太大了。
    左佑佑震惊地站在一边,看着柏辛树装比。
    不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不就摸个鱼吗,他至于吗?!
    左佑佑唯一懂的车就是平民掌中宝卡罗拉,对20万以上的车几乎没有概念,索性直接百度,然后眼睛差点掉在地上。
    她知道柏辛树的经济条件蛮好,但知道,和直面有钱人的壕无人性,是两个概念。
    第146章 神秘的东方富豪桥牌之争
    她以为开保时捷就已经算好了,没想到他有不止一辆豪车?
    卡勒布博士却神采奕奕地坐在柏辛树对面:桥牌?姜世钦不玩,我玩。我可是哈佛大学桥牌冠军。
    姜世钦:?
    姜世钦被激起了好胜心:谁说我不玩?
    左佑佑看着那串闪光的车钥匙,终于难以忍受地凑在柏辛树耳边,小声说:这样不好吧?
    柏辛树声音中满是杀气:玩玩而已。
    左佑佑咽了一下口水,不说话了。她做作地打开电脑,佯装工作,努力表现,同时竖起耳朵听旁边的动静。
    柏辛树开始洗牌。
    姜世钦忍不住道:来真的啊?我赢了你,真把你那辆车给我?
    卡勒布博士说:这可是柏忠华的亲孙子,他有钱。
    柏辛树对着姜世钦,冷笑一声:我车库里有的是车,够我们玩一夜你来不来?!
    姜世钦转头看向左佑佑:左老师,你不玩吗?这几天你玩得挺开心的,怎么突然工作起来了?
    这几天?玩得挺开心?
    柏辛树浑身的温度肉眼可见地又降了十度。
    左佑佑:!
    左佑佑后背寒毛倒竖,心里大骂姜世钦不懂得中国职场。在中国,哪里有什么下班的说法,只要被老板雇佣了,基本就24小时卖给老板了!
    左佑佑严词拒绝:我爱加班,加班使我快乐。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桥牌,某种公认的智力项目,并不适合普普通通的左佑佑。
    她玩牌是娱乐的,不是来感受世界的参差的。
    柏辛树听到左佑佑拒绝姜世钦,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他把牌推到了姜世钦面前,一双黑眼睛盯着他看,在灰色的镜片后射出锐利的光。
    海川君也不会打桥牌,最后是卡勒布博士从别的房间叫了一位他的同事过来。
    左佑佑坐在门边,去清清楚楚地听见卡勒布博士告诉对方:陪一位东方的富豪打桥牌,赢了可以带走一辆豪车。
    左佑佑: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但就是和老大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形象有点反差。
    左佑佑把自己缩小到电脑后面,默默地看着几个人开始打牌。
    气氛剑拔弩张。
    柏辛树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张牌:听说你们这几天颇有收获。
    左佑佑想到姜世钦的计算错误。
    这真的不是阴阳怪气?
    姜世钦涨红了脸,隔了许久,才说:是,我不太了解上海方言,导致计算错误。
    卡勒布博士甩出一张牌:中国的民间账本纷繁复杂,有这样的错误也比较正常。人不可能不出错。
    柏辛树把牌丢出杀伐果断的气势。他轻飘飘地对着姜世钦说:哦,是吗?那后半本书要重写,不是给左佑佑增加工作量吗?
    姜世钦努力回击:我们昨天找到了大米的资料,我现在的学术水平比起几年前也大有长进,写起来很快的!我保证不麻烦左佑佑。
    柏辛树不依不饶:可你还要修改结论。你提炼出自己的新结论吗?
    姜世钦被戳中心事,顿时气急败坏: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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