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踪项文盛的行踪不难,同样是身价亿万的大富豪,出身帮派的他却更讲究排场。
    但凡出行,前方必是两辆奔驰s500开道,后面还有两辆宝马745收尾,那辆又长又宽的劳斯莱斯专车气派的行在中间,车侧窗上安装的黑布帘子挡住了车内的一切,想必项文盛就一直坐在里面。
    坊间传闻,项文盛喜欢在行驶的劳斯莱斯里玩车震,这一点并沒有得到完全的证实,但这个黑老大的行踪,却真的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比如,早上才和一众手下跑去大教堂里祈祷,中午就去港岛著名的大仙庙里烧香,晚上又紧跟着参加了一场以全球变暖为主題的环保拍卖晚宴。
    一直跟在车里狂啃汉堡的王一凡,不禁张口叹道:“这项文盛哪里还是个杀人放火的黑老大啊?简直就是个充满爱心的太平绅士了!”
    “就他?还充满爱心?”一旁开车的阿豪顿时哑然失笑:“这个家伙干过的坏事,只怕下一千次地狱都不够,港岛jing局里关于他的资料,足足有三大柜子。只不过现在,他算是风风光光了、有头有脸了……”
    “想不到港岛的黑社会,和我们江东市却是大不一样……”王一凡不禁感慨道。
    阿豪笑着解说了起來:“现在港岛的黑社会,早就不靠过去那一套收保护费、恐吓勒索的偏门混饭吃了。凡是你能想到的暴利行业,都有他们的身影。房地产、酒店、电影……哪一行有他们干不了的?老弟,你懂么?混黑社会的最高境界,就是混到黑白不分!”
    这句话之前的唐震也曾对王一凡说过,这个愿望是目前大陆涉黑xing质的组织的最高追求,想不到在一峡之隔的港岛,却早已形成了一种新的社会秩序。
    “老弟,我们就这么跟下去?在他屁股后面不停的吃车尾气?”连续跟了好几天,阿豪不免也有些懈怠了:“你到底有沒有想出办法來……”
    王一凡想了想,从座位上翻出一张报纸问道:“这个项文盛,明天是不是还要去赛马会?”
    “是啊,这个家伙花了大价钱从英国买了匹纯种赛马,过几天就要出栏下场比赛了。明天好像是要和他从澳洲请來的骑师先碰碰面……”阿豪伸手抓过报纸,忽然津津有味的看起了上面的投注清单:“老弟啊,你之前赌不赌马?项老大的马,可是今季最大的热门啊!”
    王一凡的心中一动,脸上立刻就露出个微笑。
    “豪哥,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让项文盛感到肉痛了……”
    ……
    第二天一大早,项文盛就按着计划坐上了车,拉上侧窗上的窗帘后,他抓起车载电话,对前方的司机吩咐了一声。
    只见前方驾驶室的小窗户立刻就合上了,项文盛得意的翘着二郎腿,慢慢开始打量起身边这个xing感火辣的**起來。
    俗话说老牛爱吃嫩草,虽然项文盛已经是半截入土的老家伙了,但对于这些年轻女孩的追求,却从未间断过。
    正常的体味和普通的**方式,他早就感到厌倦了。
    在这辆如同移动行宫般奢华舒适的劳斯莱斯里玩车震,是他最近觉得最刺激的事。
    虽然已经贵为娱乐公司的老板,但项文盛却从來不对旗下的那些女明星有任何兴趣。
    这个圈子的黑暗和肮脏他再熟悉不过,那些在人前光鲜亮丽的美女大明星,其实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
    之前还有个女星爆出了集邮门,这种新闻外人看起來惊骇莫名,但在圈内,却早就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了。
    所以,项文盛只玩那些刚刚出道的**,虽然这些十來岁的小丫头们,仍然不能保证是原装正版,但相对而言,总还是略微要干净一些的。
    想到这里,项文盛之前装出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教父气派,立刻就被他甩到了脑后。
    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大约才十五、六岁的样子,白嫩的肌肤弹力十足,像是能掐出水來。一张小脸蛋上化着淡淡的妆,蓬松的金sè卷发格外撩人,淡淡的眼影将她那双大眼睛中的稚嫩稍微掩盖了下,一抹朱唇水润丰盈,充满了渴望。
    项文盛深深的咽了口口水,不知不觉间,下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上车之前,他就特意吃下了从南美高价购來的天然壮阳药片,这种以当地某种稀有植物的树根为材料提炼而成的植物壮阳药,效力十足而且沒有一点副作用。
    这个**应该是知道即将发生的事,身上穿着件紧身的黑sè小背心,胸前的衣襟被两团肉撑得鼓胀胀的,赫然可见两个小小的凸起,下身套着条薄薄的齐13小短裙,修长纤细的一双美腿,被包裹在透明的黑sè长筒丝袜下,小巧的肉脚蹬在双系着细带子的高跟鞋里,浑身上下慵懒无比,似乎中了迷香般,沒有一丝力气。
    项文盛看得一阵心驰神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下,脸上的笑容肉麻无比。
    “小妖,过來让干爹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
    这**装模作样的嗔怪一声:“干爹,你好讨厌。人家明明叫小幽,你偏偏每次都故意说成是小妖,我不理你了……”
    这个小丫头不但人长得水灵动人,就连那娇嗲嗲的声音,都格外的勾魂摄魄,饶是项文盛这种饱尝风月的老江湖,也不禁被她的这番话语,勾得浑身一震。
    “小幽?嘿嘿,你看我这记xing。别气啦,干爹一会给你买个名牌包包当赔罪……”
    “真的?”那**的眼珠子立刻就睁圆了,脸上充满了喜悦之情。
    原來对于这世上的每一个女孩子來说,每一个漂亮的小包包,都是一件百试百灵的攻关利器。
    “谢谢干爹……”话音一落,这个**就带着一缕香风,一屁股坐到了项文盛的大腿上,粉嘟嘟的小嘴唇在他这张胡须拉渣的脸上,狠狠的啵了一下。
    柔软而又温暖的一双大腿压得项文盛兴奋不已,怀里的**外表纯真活力,骨子里却还带着三分充满诱惑的放荡,实在是他近一段时间苦苦寻觅到的极品了。
    项文盛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一只胳膊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小蛮腰,另一只则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裙子下摸了下去。
    薄薄丝袜下的美腿摸起來格外光滑柔嫩,这**虽然外表看起來有些纤瘦,但丰腴的大腿上却并不太骨感,她的眼睛半张半闭,于迷蒙中透着股强烈的暗示。
    项文盛摸得心头阵阵火气,终于忍不住将脸贴到了她的胸口上,一张嘴,就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一座高挺柔软的山峰,用力舔舐了起來。
    这**欢快的叫了一声,一双如嫩藕般的小手在项文盛的身上迷乱的游走着,忽然间摸到了他的身下,用力揉搓了起來。
    如果这一幕场景要是被曝到了网上,足以秒杀一切的门事件了。。
    两个年龄相差足有的四十岁的男女,就在这个宽敞的车厢里,正式上演出一场激情澎湃的情yu大戏。
    “干爹,快來,我要……”那**终于架不住项文盛娴熟而又充满挑逗的舔舐,情不自禁的低吟起來。
    项文盛得意洋洋的抬起头來,用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口水,y笑着回答:“小浪蹄子,我自己还沒兴奋呢,你就已经受不住了?”
    那**娇喘一声,伸手勾住了项文盛的脖子,细声细语道:“干爹,你不要再玩人家了,人家快受不了了……”
    项文盛看着她那一脸cháo红的浪样,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他的胳膊一松,伸手拉开裤链,对着那**命令道:“你先过來让它舒服长大了,我再将你好好喂饱。”
    那**倒也见怪不怪,反正既然已经投身了这个混乱的娱乐圈,早就做好了被人玩虐的心理准备。
    眼前这个干爹虽然年龄很大,但有权优势有银子,与其被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白玩,倒不如趁着年轻狠狠捞一票。
    但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上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干爹,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你下面那么大,我怕应付不过來哦……”
    项文盛哈哈大笑起來:“它大?那不正是你应该渴望的么?别浪费时间了,还有二十分钟就到赛马会了,在骑上我那匹英国纯种马前,我先要好好骑骑你……”
    “干爹,你欺负人!居然拿我和你的马比……”那**又撅起了小嘴,叉着腰撒起了娇。
    项文盛见她还不就范,一张老脸上顿时晴转多云了起來:“好了,别闹了!赶紧乖乖将干爹服侍好了,以后有的是好ri子……”
    说着,他的一只手用力掐住了那**的脖子,强行将她的头压了下來。
    那**的脖子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哭叫了起來,这种强烈的虐感让项文盛心中一阵畅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见已经无法挣脱他的魔爪,那**也只得认命的闭上了眼,张开嘴迎了上去。
    坐在前排驾驶位上的司机和身旁的保镖沒有回头,面sè如常。
    这种事情对他们來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莫说是后面的老板和这个爱钱如命的**搞车震,就算是之前抓來的几个毫不知情的港大女学生,老板还是有恃无恐的在车后霸王硬上弓了,到最后无非是赔点钱了事,就连之后座椅上留下來的血迹和污痕,都是他们亲手擦去的。
    虽然这个项文盛心狠手辣,但对这些手下人倒还是不错的,起码在这种整体经济大环境不好的条件下,他们照样拿着高薪厚禄,年年还有个大红包拿,所以自然是人人卖命、个个争先了。
    今天的港岛马路上显得格外拥堵,项文盛在车后似乎玩得也很开心,这辆宽敞豪华的劳斯莱斯车被他的身体晃得东摇西摆的,时不时还传出几声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尖叫呻吟來,惹得前排的两个人也不禁小腹下一阵虚火,暗自想着晚上要去找个妞儿來泄泄火了。
    好不容易,车队才开到了港岛赛马会的训练场,此时车后的动静已经完全停止,劳斯莱斯开到了环形的赛马跑道边,稳稳的停住了。
    几个穿着黑sè西服的保镖率先从前后的车里跳了下來,各自占据了劳斯莱斯旁的指定位置,神sè凝重的扫视起四周的环境一遍后,轻轻敲了敲后车门。
    劳斯莱斯的后车门缓缓打开,红光满面的项文盛稳当当的走下车來,轻轻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长长出了一口气。
    身旁的一个保镖递过來一只切好的雪茄,并给项文盛点上了。
    另一个保镖则紧跟着用力关上门,将车里那尚在喘息中的一堆白肉,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项文盛无比惬意的吐出个烟圈,大摇大摆的转过头來。
    不过,此刻的训练场的环形跑道上,却沒有他新买來的那匹纯种赛马的身影。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马呢?”项文盛不高兴的大声问道。
    一个保镖赶紧打给赛马的训练师,啊啊呜呜了几句后,就带着一脸的沮丧走了上來:“老板,我们的赛马出了一点问題……”
    项文盛的眉头立刻就拧成个川字,他大步走向了训练场外,來到饲养赛马的马厩外。
    刚到马厩的入口处,一个红头发、绿眼镜的洋训练师就面无人sè的跑了出來,见到项文盛后忙哭丧着脸大声喊道:“项老板,我们的赛马被人干掉了!”
    项文盛差点沒当场晕倒,这一匹赛马是他花了一百万英镑的高价,才从英国引进來的,想不到在这里还沒放几个月,就被人给杀了。
    不过金钱上的损失倒是其次,项文盛的面子和其他一些丢不起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他毕竟是从事黑道起家,和那些通过几代人的努力打拼出來的豪门世家不同,虽然在财富上相比并不逊sè,但却始终被那些豪门贵族排斥在圈子之外。
    原指望借着这匹马的强劲风头,可以借机在港岛的上流社会好好风光一把,顺便跻身到顶级富豪的小圈子里,却不料这一下子全完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愤怒的抓着这训练师的衣领,大声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赶快告诉我!”
    这洋鬼子训练师早已吓得沒有人形,一双脚哆嗦着就快站不住了,眼见从他的口中问不出什么讯息,项文盛也只得狠狠将他甩到一边,一头冲进了马厩。
    一股浓重无比的血腥味传了过來,只见在马厩里,那匹气度不凡的大白马,此刻竟身首异处的躺在地上,脖子上的切口处整整齐齐,显然是一刀两断。
    项文盛看着眼前的这血腥的一幕,只觉头顶上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猛地一黑,身子立刻就无力的向后倒去。
    几个匆匆赶來的保镖赶紧扶住了他,一番简单的急救后,他才悠悠醒转。
    “给我去查!究竟是谁干的!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我要他全家死光光!”项文盛声嘶力竭的吼道。
    几个保镖慌忙起身打起了电话,在他身边边走边喊着。
    项文盛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忽然口袋里的手机猛然间响了起來,他接起了电话,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从听筒里传了过來。
    “项老大,现在还好么?这次只是个小jing告,如果你还是不愿放手的话,下次身首异处的会是什么,就连我也说不准了……”
    项文盛的脑子转得飞快,他猛的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个王一凡的声音,就怒不可遏的抓着手机吼道:“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不管你的后台是谁,也不管你的本事有多大,我保证!一定让你受尽各种痛苦,我发誓……”
    那个声音在电话里叹了口气:“项老大,如果你真的不怕,那就放胆來。你是瓷器,我是瓦片,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说完,这个电话就被狠狠挂断了。
    项文盛手里挂着电话,一头秃发凌乱得满是汗水,浑身上下情不自禁的抖动着,忽然他大声吼道:“都给我去找!哪怕把整个港岛都翻过來,我也要把那个王一凡和阿豪揪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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