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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确认全歼燕军哨探营后,穿越男赵括心底一阵激动:“靠!终于赢了漂亮的战!”
    稍后赵括平静下来,不由得想起赵军面临的形势还很严峻,前方数十万大军围困代郡,他还没有真正激动的资本。
    “猛虎营稍作休整,派出百余哨探轻装疾行,探得代地的军情,即刻回报。这情报线绝不可间断!”赵括紧锣密鼓地铺排着猛虎营后续要务。
    待安排停当,这才想到今天要见的重要人物,赵括忙对着陈不群微微一笑,轻声道:“陈千夫长,你那肥羊可以牵进来了。”
    少顷,只见身材粗壮的荣仑,被捆扎成粽子一样,被陈不群推搡着进营帐。
    “哎呀呀——”少将军赵括稍稍斜眼瞟了一下心腹爱将陈不群,径直往荣仑走去,装出一副责备的口气“陈千夫长,怎可如此对待荣仑将军!”
    赵括嘴上说着,满脸笑意地望着荣仑,一刀挑开了紧紧捆缚的牛筋绳。接着赵括又亲手擦了擦荣仑的盔甲。
    赵括揣摩着:这荣仑还有大用场,不能图一时之快杀掉。这才忙学着影视剧上的桥段,演出了一段礼贤下士的佳话。
    “荣仑乃手下败将,愿杀愿剐听凭落!”那荣仑活动活动手脚,昂然而立,倒是一副硬汉的模样。
    赵括淡然一笑,心下想道:“只有经历过生死关头的人,才知道性命的可贵!你荣仑要是不怕死,干吗还等到现在,何不来个咬舌自尽罢了。”
    念及此处,赵括又背了一句台词:“荣将军此言差矣,胜败乃兵家常事,括一时侥幸得胜,实不足挂齿!”
    穿越男赵括的演技真的还不错,一番肉麻的话说出来,竟毫不脸红。
    听闻赵括此言,那荣仑微闭双眼,默然不语。见自己竟然败于如此一个少年之手,这少年又如此谦逊,这荣仑心底惭愧得无以复加。
    赵括见状,急忙又添了一把火:“荣将军本为宋人,何苦替燕国尽忠。大争之世,保全性命再求伸展方为正途!”
    这荣仑的底细,猛虎营的密探早已打探清楚,赵括的一番推心置腹,实为有的放矢。
    这荣仑本为荣蚠远房的侄儿,并无太多的亲情,见赵括此时敞开了心扉,那遭逢大变的荣仑,顿时忍不住一声仰天长叹:日前还威风凛凛的将军,今日竟然沦为一个少年的阶下囚。
    “有门!”见荣仑这番模样,赵括心底一声暗呼。赵括见招降已见门路,此时却未再多言,转身吩咐道:“来人,替荣仑将军治伤,沐浴更衣。”
    此时的赵括,心底不急,淡定地想着:“看你也非不知变通的倔牛,等你荣仑老小子稍事休整,仔细思虑思虑,转过弯来,咱们再从从容容地谈正事也不迟。”
    待荣仑被服侍下去,赵括拍着陈不群的肩头,沉声赞道:“陈千夫长,不错,不错!”
    那陈不群一脸的骄傲,赵飞这拍肩膀的动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除了几个心腹爱将,还有谁能享受如此待遇。赵括轻轻一拍,让陈不群顿时来了精神:“少将军,这荣仑,乃败军之将,留他何用?不如斩报捷以振奋士气”
    “糊涂!”赵括脸色顿时肃然,沉声喝道“此人乃燕军哨探营将军,想来手中燕军的情报甚多,这情报的用处,陈千夫长不会不知吧!”
    见少将军赵括所谋者大,陈不群顿时心下暗自佩服,口中歉意地说道:“少将军英明,陈不群有失鲁莽了。”
    赵括又照着陈不群的肩头打了一拳,接着调笑道:“好了,好了,别在本将军面前这么矫情!”
    见少将军又恢复了调侃的口气,望着赵括那一脸少年的顽皮之色,令陈不群顿时轻松了下来。
    “陈不群,数月前猛虎营撒下的哨探,现今可有消息传来?”蓦然,赵括顽皮脸色尽去,沉声肃然问。
    见赵括郑重地问及猛虎营的秘密哨探,千夫长陈不群心中陡然一凛。
    数月前猛虎营在燕赵边界勘察山川地貌、绘制军事地图,又在燕国数城中埋下暗探,为何如何大费力气,自己原不明何意。
    现今赵燕大战已起,此时见赵括牵起了这根早早埋伏的暗线,陈不群不由得对少将军的深谋远虑钦佩万分。
    “少将军!”陈不群自怀中掏出了羊皮卷“自少将军吩咐下来,这数月间,燕国各处城邑,除辽东外,我猛虎营尽数安插密探,一应要情,尽在此卷中!”
    赵括接过羊皮卷,展开略略一看,只见每个城邑的详备地图及一应文字解说,尽数以密码录于羊皮卷中。陈不群细致的工作,让赵括心中大为欣慰。
    待看到一处关键的城邑,赵括心头顿时心头一喜,嘴角荡漾起了会心的笑意。
    欣喜之余赵括不忘对陈不群赞道:“猛虎营连立大功,待我御林军凯旋班师,本将定有奖赏!”
    “谢过少将军!”陈不群啪地一个军礼,感激的目光望着赵括。
    *****
    夕阳如血,映照着这片沉重的大地。
    阵阵熏人的血腥味弥漫在山坡下,触目所及堆堆的灰烬,提醒着诸人,昨夜那场歼灭战的残酷。
    此时,少将军赵括立在这片血与火洗礼过的土地上,心底一阵阵苍凉:“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这脚下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竟是拜我我赵括的御林军所赐,唉——”
    赵括一声长叹,待垂间转念一想:“这战国之世,本就是腥风血雨,邯郸、临淄不过是虚假的繁华罢了!杀,只有以杀止杀,才能早日实现太平盛世。杀戮,我赵括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马服君赵奢,捋着长须四下张望,清晨闻听赵括的报捷,久经战阵的他却有些不信。今日行军至傍晚,特意来此处战场一观。
    “括儿,当真无虚言,燕军哨探营无一人逃脱?”立在灰烬堆中的赵奢,中气十足地问道。久历战阵的赵奢心底以为:杀敌千人自损八百才是常态。
    但赵括此战无一人伤亡,却全歼燕军哨探营两千余人,生俘燕军哨探营将军荣仑。
    此等战报,于这战国之世的名将赵奢听来,总觉得让人不可置信。
    “父亲,确切而言,昨夜我御林军有两名长枪兵受伤,乃冲锋时不慎崴了脚,稍稍休整后当无大碍。”赵括忙沉声补充道。
    “胜不骄败不馁”乃穿越男赵括的信条。此仗虽然赢得漂亮,但赵括报起战功,却面色平静,毫无骄矜之色。
    赵奢微笑地看着日渐成熟的儿子,心下满是欣慰:“我赵氏,名将后继有人也!”
    垂间,赵奢冷冷地看着脚下的战场,这曾经燕军哨探营的营地,此时却变成了一片灰烬和尸体堆积的,如同人间地狱。
    待赵奢在这不大的战场巡视一遭,身经百战的赵奢暗自心惊:望着尸体倒伏的方向,向着营地前方或山坡的方向死去。再看看尸体的伤口,大都被长枪生生戳死,或遭弩箭毙命。前后夹击,尸体前不出营帐五百步、后不过山顶,却无燕兵逃遁的迹象。
    赵奢粗略估计了一下战场的燕兵尸体数目,根据经验判断,应该过两千之数。
    “父亲,括儿在营前、山坡两地潜伏,先剪除了哨探营的耳目,随即动夜间的突袭。”赵括沉声解释着。
    “好!”马服君赵奢忍不住高声大赞“情报准确、杀法迅猛,不坠我赵军劲卒之名!”
    所谓眼见为实,眼前的战场情状,让赵奢信服了儿子的报捷,赵奢得意地心想:“括儿这一仗打得漂亮,确是真功夫,不是那简上谈兵之辈。看来括儿的御林军已渐成气候了!”
    “父亲,燕军尚有数十万之众,我代地仍在围困之中,括儿此役,实不足挂齿!”赵括对着父亲微微躬身,谦逊地言道。
    此役剪除燕国荣蚠大军耳目之功虽不可磨灭,但赵括的谦逊也是冷静之举。
    赵奢捋着长须,微微沉吟:“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括儿一战显威,灭掉了燕军的耳目。这燕赵大战的方略,要调整了!”
    “中军司马!”赵奢中气十足地一声高喝,那中军司马急忙躬身凑上前来“传乐乘、司马尚二位将军,今晚至我中军帐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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