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筱偏了头,假装没有听到,可四少仿佛晚上饭局喝多了,偏要缠着她。她推他的胸膛,反而被他握住手,贴着自己,教她感受他心跳似的,煽情的很,于是靳筱也轻声骂他,“你晚上喝太多了。”
    四少歪了歪头,倒笑起来,傻里傻气的,却很勾人,他沙哑了嗓子,声音如流沙一般,“我方才在外头,很想你。”
    他眉梢带一点红,不知道是晚上喝的多了,还是因说这些话,“你同你朋友吃饭,聊杂志,”他眉头皱了皱,就显得委屈,“而我在想你。”
    四少这样的作态,外人大约从没有见过,靳筱虽然觉得羞恼,可心里也不自觉有一丝甜。既然甜了,便真的被他说的愧疚,她方才同吴珍妮一起,思绪都在谈话上,在杂志上,确实没有分过心思给四少。
    可她面上仍是嘴硬的,咬了嘴唇,非要凶凶的,“你出去吃饭,想我做什么。”
    四少才不怕她,靳筱坐在他腿上,视线有一点居高临下,他倒很喜欢仰着头看她,因对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其实很认真,大约很期待他说什么。
    情话有时候像交锋,假装不信的那个人,其实只想要更多的确认,于是他伸了手,去玩她颈上的盘扣,小手指有时候擦过她的脖颈,转瞬便过去了,让靳筱也不知道怎么去躲。
    四少抬着脸,嘴角带一丝笑,声音慢地像调情,“你说,我想什么?”
    她的头被他按下一点,也忘记拒绝,四少的舌探进她的口里,她才不自觉攀住四少的肩膀,有些紧张地颤了一下。
    他的声音在她唇边呢喃,“舒服就好了,又没有旁人。”四少明明穿着军装,却偏做了勾魂夺魄的那一方,她从来都吃他的皮相的,更遑论他这么刻意,于是她也禁不住伸了舌头,同他纠缠。
    舌头上除了味蕾,还有什么,她也不清楚,四少吸吮的很甜美,仿佛她方才口里吃了蜜。靳筱的乳被他揉捏着,热意散到脸上,让她也忘却了矜持和拒绝。自她婚后,“意乱情迷”这四个字,倒成了每日必修的功课,肉体对于众多欢愉的追逐,总归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更何况她情动的样子,四少从来是欢喜的。
    她被推坐在沙发上,四少的唇从她的大腿,一寸一寸地吮吸上去,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上,让靳筱低着头看着,只顾着轻轻喘息。四少跪趴在她身前,他自然从来不会下跪,却这样几乎跪在地毯上,大约性欲能让一个男人忘了气节,又大约占有欲本身就足够让他们满足,再不需要别的虚礼。靳筱胸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两团被包裹着的粉嫩,四少抬了脸,仿佛恳求她,语气却很轻薄,“露出来好不好?”
    他欺负她还不够,还要她自己来,靳筱湿润着眼睛,想要摇头,却被他目光注视着,不想拒绝他。
    她伸了手,有一点颤抖,内心却有隐秘的兴奋,从来她都是被动的,如今却像她在勾引他。拿自己的肉体勾引男子,这如何不该是她平日里瞧得上的做派,可如今她却觉得情动,大约知道她确乎勾引得了她。
    他喜欢她的身体,从很早之前靳筱心里便明白,那是她的青春肉体,是她在感情里的筹码,往日她兴许会觉得太浅薄,不知足,可今日被四少撩拨得,她自己也觉得,快活便好,不必想的太多。
    人生何必因为畏畏缩缩,错失眼前得欢愉呢,更何况她虽然嘴硬,却从来不愿意他扫兴。
    她轻轻往下扯了扯内衣的一侧,便露出一朵挺立的花蕊,粉嫩嫩地瑟缩在那里,四少方才便看着她,到了这一幕,再忍不住,两只手扯过薄薄的布料,将它撕扯开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让靳筱一面喘息,一面轻声惊叫出来,到了他耳朵里,反而更加撩人。四少的舌头吮上了一朵,又忍不住用嘴唇包裹了,轻轻拉扯,靳筱一面喘息,一面忍不住偏了头不看他,却被他一之手强硬地掰回来,非要让她看看,她身上隐秘地快感,是因什么一股股地涌上来的。
    靳筱终于乖顺地,在他的眼前细声轻吟,四少抬了脸,笑起来,带一些坏,又有一些满足,他的手探进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抚弄她的私密,她那里已经湿了,被他抚弄了,忍不住轻轻扭起身子。
    她身上那件旗袍被褪下来,只剩下雪白的身子,和破碎的内衣,四少分开了她的腿,她的身子便袒露在她面前,他将她的腿大大地打开,她也从了,乖乖地抱起两边,。
    四少地唇舌落到她的小腹上,靳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上的男人轻轻笑了笑,拨开她的内裤,露出里面微微开合的小穴,他低头亲了亲,又欺负他,“真好看。”
    她羞的要躲,自然抵不过他,于是原本想要合拢腿,却成了抬起屁股迎合他,四少的的唇落到她私密的地方,让她羞得带了哭腔,“你不要亲那里……呜……”
    可他大口吮吸那里的汁液,让她的哭吟里带了许多的情动,四少的舌头一次次摩挲过她的阴唇,他的嘴唇擦过她最敏感的小核,让她渐渐迷失在欢愉里,也忘了羞耻,她的内裤被他褪下来,她也乖乖地由他,举高了腿,让他褪掉最后一层布料,露出下面的粉嫩,四少的舌头一点点进入她,粗糙的舌苔滑进她的花穴,又将她情动产出的滑腻淫液悉数吞到口里去。
    她从来都这样乖巧,被侵犯了又委屈又迷茫,偏偏呻吟又带着十足的媚意,顺从又娇媚,让他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他很喜欢在客厅做,从前也是,只不过因上回让她怒了,他才忍下来。四少有时候便像个没有头脑的雄性动物,在哪里都想留下自己的气味,最好待客的地方,都被他们交欢过。
    客厅的布置,他选了最闪亮的水晶吊灯,明晃晃地照下来,最细微的红晕都能看的见。卧室春情他从前也很喜欢,但是他的靳筱那么甜美,他更想在明亮的地方看清楚一点,她轻轻拱起的身子,挺立的乳头,和她泛了红得面颊,他都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停下来,去亲她的大腿根,靳筱方才微眯这眼睛,此时轻轻张开了,小穴受了冷落,也瑟缩着张合,四少却抬头,冲她笑了笑,“筱筱,你好甜。”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小穴里,让她“啊”的叫出声,又忍不住绞住了,紧紧的的吃住它,四少的的手指头被她紧紧吃着,又忍不住探进另一根。
    她那里很烫,咬的他这样紧,四少抬了脸,“唔,宝宝……”
    靳筱眯起眼睛,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抽动起伏,却仍旧觉得不够,欲望不被满足,便成了入了骨的痒,她原本便大张了腿,如今轻轻地扭动,像个媚到了谷子里地小狐狸,四少的唇吮住她胸前的花朵,手指不留情地进犯她,客厅里便是她的喘息和哼叫,以及她身下的水声。
    她便把什么都交给他了,她的快活,都在他的眼里,她的脚趾因快感轻轻蜷起了,四少的牙齿轻轻咬她的乳头,她便偏头喘出声,挺了身子,迎合他的爱抚。
    靳筱闭了眼睛,于是所有的快活和抚弄,都是她迷蒙中顺着本能的回应,她的娇喘在四少耳边回荡,四少的手指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便更趋于哭叫,四少的拇指一次次刺激着她的小核,直到终于忍不住,挺起腰惊叫出声。
    她高潮的样子也十分好看,让四少忍不住抬了脸,带了笑意,仅是她的种种回应,便给他许多满足感,想要铭刻下来。
    高潮过后又觉得羞耻,靳筱捂住脸,要去推开,却被四少凑上去,急切地亲吻她,“筱筱,你方才要把我的手指头绞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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