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审配派出使者前往草原的同时,田丰带着少数败兵也回到了南皮县,这还不止,高干和郭图经过几番周折之后,也带着少数败兵回到了南皮县,就这样,南皮县内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些败兵,结果,在王杰率军打到南皮县的时候,南皮县又聚拢了五万余人的冀州军,虽然多数是败兵,但也不容小觑。
    再说王杰在渤海郡内一路过关斩将,正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南皮县的时候,结果碰了一鼻子灰,顿时王杰派出了暗影打探消息,当王杰得知南皮县现在掌控在袁绍的长子袁谭手中,还有五万余人的兵力在其麾下的时候,顿时苦恼起来,在自己的大营内自言自语道:“可恨呐,没想到这袁谭居然逃了回去,凭我手中的兵力现在根本不足以攻下南皮县,看来只有先等了。”
    就这样,王杰等了三天之后,接到了清河县欧阳昊传来的捷报,说是欧阳昊已经攻占了清河县所有的县城,王杰看过捷报之后,立马派出了传令兵,去往了清河县,通知了欧阳昊让他到南皮县城下汇合。再说欧阳昊得到了王杰的军令之后,立马马不停蹄的带着本部人马,赶往了渤海郡南皮县城下。
    当王杰得知欧阳昊领兵赶到的时候,顿时来到了欧阳昊的面前,对其说道:“大哥,你终于来了。”欧阳昊听后,连忙问道:“三弟,你令我火速赶往这里,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王杰听后,苦笑的说道:“大哥,真叫你说对了,这渤海郡眼看着就要被我拿下的时候,没想到这南皮县内居然汇集了袁绍的长子袁谭,二子袁熙,幼子袁尚,还有谋士田丰、审配、郭图和沮授,这还不止,居然城内还有近五万余人的士兵。”
    听完王杰所说,欧阳昊也是被王杰说的吓了一跳,回道:“三弟,这南皮县的情况竟如此糟糕吗?”王杰听后,回道:“大哥,你有何良策攻破这南皮县吗?只要这南皮县一破,冀州军的余孽便会烟消云散了。”肖然听后,回道:“三弟,要想破这南皮县不一定要强攻,我们还可以智取吗?”王杰听后,想了想说道:“大哥,你是说利用郭图吗?可是这郭图我们现在掌控不了他啊!”
    肖然听后,连忙说道:“非也,我说几个名字三弟你便会明白的,袁熙,袁谭和袁尚。”听到欧阳昊这么说,王杰猛然惊醒,连忙对着欧阳昊说道:“大哥,我明白了,我们可以分化城内的冀州余孽,让他们内耗,然后我们再一举拿下南皮。”欧阳昊听后,笑着回道:“孺子可教也。”王杰听后,笑了起来,说道:“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王杰便去安排去了。
    待王杰安排好了之后,又回到了欧阳昊的身边,对着欧阳昊说道:“大哥,我已经安排暗影入城散播谣言了,接下来就看城内的情况如何演变了。”欧阳昊听后,点点头说道:“三弟,趁着城内还没有混乱,我们还要让其他几路兵马快速的攻占他们的目标,然后让他们来援,如此,取下南皮县犹如探囊取物。”王杰听后,同意了欧阳昊所说,又派出了传令兵向其他几路兵马发出了召集令。
    就这样,王杰和欧阳昊兵临南皮城下,却是按兵不动,一面等待城内出现混乱,另一面则是等待其余兵马的汇合。说完王杰这边,再说南皮城内被暗影散布了谣言之后,顿时城内分化成了两大势力,一股是以袁谭为首,另一股则是以袁尚为首,两方势力各不相让,顿时分散了对王杰的注意力,虽然两方的谋士都猜出这是王杰的离间计,但是两方不得不对立起来,因为有一方退让之后,便会被步步紧逼,直至死亡。
    先说袁谭这边,自从暗影散布了谣言之后,袁谭立马找来了审配,对其说道:“审大人,如今城内有传言说父亲留下遗命让我的弟弟袁尚接任他的位置,你怎么看这个消息?”审配听后,想了想,说道:“主公,这个消息有可能假的,是王杰的离间计,也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先主的确喜爱尚公子。”
    袁谭听后,连忙说道:“审大人,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审配听后,又回道:“主公,要想知道这个消息的真伪,我们可以试探一下沮授,要是沮授他们有异动,那说明这个消息是真的,我们就得将尚公子他们。”说到这,审配停顿了下来,袁谭见审配说话说一半,连忙问道:“将尚弟他们怎么样啊?”审配见袁谭追问,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将他们斩草除根,要不然,我们便会陷入内耗之中,只怕坚持不到援军到来,我们便会死于王杰手下。”
    袁谭听完审配说的,惊呆了,但是想了想之后,一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审大人,你立刻安排一些精兵,我马上派人传沮授和尚弟过来,要是他们不过来,便说明他们心里有鬼,那就派兵拿下他们。”审配见袁谭如此当机立断,立马领命二去。就在审配离开之后,袁谭立马派出了使者去传召沮授和袁尚去了。
    说完袁谭这边,再说袁尚这边,当他们得知暗影散布的谣言之后,顿时许攸找到了沮授,对其质问道:“沮大人,为何尚公子被先主立为继承人的消息走漏了?”再说沮授见到许攸怒气冲冲的来找自己,又听完许攸的话后,连忙回道:“徐许大人,你认为是我泄露出去的吗?我泄露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许攸见沮授义正言辞,又想了想,发现的确不可能是沮授泄露的,顿时对着沮授说道:“对不住,沮大人。”而沮授见许攸道歉了,连忙回道:“许大人,你不必道歉。”许攸听后,又继续说道:“沮大人,尚公子被立为继承人的这个消息你我决计不会泄露出去,那只能是城外的王杰再用离间计。”
    沮授听后,点点头回道:“许大人,我也正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个消息毕竟是真的,要是谭公子派人来问话,那我们该如何化解?”许攸听后,也是苦恼起来,就在这时,有仆人来报说谭公子有使者前来,沮授和许攸听后,纷纷心中感叹怕什么就来什么,但是沮授还是将使者传召了进来,待沮授和许攸听完使者的话后,二人都是预感到情况不秒。
    待使者离开之后,许攸连忙对着沮授说道:“沮大人,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谭公子让我带着尚公子前去赴宴,这摆明了就是鸿门宴啊!”沮授听后,也是赞同的回道:“许大人,这宴是决计不能去的,我们马上赶到田大人那里,集合军队,以防不测。”许攸听后,点点头,立马和沮授一起,带上了袁尚,躲入了田丰的军营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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