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们两个还没回城吗?”江寒点点头,果然,跟昨天来的人是两拨不一样的。
    “是这样的,我们两个还需要去你们村子再探查一遍。”白堂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这样啊,可是我们村子里,好像没有能接纳外来人住的地方。”江寒一听,便说道。
    “没事,我们两个在车上将就一晚就行。”白堂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们两个大高个,住车上多不舒服。”江寒主动的说道,“这样吧,我家还有多的房间,你们两个就今晚住我家好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展晓昭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江寒你人真是太好了!”白堂就比较的直白,欢快的就答应了,能住在房子里,他可不爱缩在车里!
    江寒算是看出来了,这展晓昭是个腹黑,白堂倒是比较好看穿,直肠子,什么情绪都在脸上显露出来。
    很好,车也不用看了,直接搭便车,至于东西,他还有很大一部分没来得及丢到图书馆里,可不就丢上两人的车上,开的还是大吉普,这价格可不便宜,却正好适合江寒他们那泥泞的道路。
    回去他家的路上,就看到出来溜达的大爷,“小寒回来了啊,这两个后生是?”
    “这是我妈妈那边的亲戚,早上来找我,这不,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江寒笑着解释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大爷点点头,满足了好奇心,准备走了。
    “老伯好啊。”白堂有礼貌的打招呼道,还露出那颗小虎牙来。
    “年轻就是好啊,你们快回去吧,眼看着要下雨了。”大爷摆摆手,他自己也走了。
    “那我们走了。”江寒无奈,这个村子什么都好,就是村民的八卦精神哟……
    在路上,展晓昭和白堂就跟江寒商量过了,不暴露他们两个是锦衣卫的事,惊着那凶手就麻烦了,就怕他投鼠忌器。
    “看不出来,你家,还挺大。”白堂进屋后,不禁说道。
    “还行,之前是老宅面积不大,不过原本住在周围的邻居都搬走了,这里也破败了,我就一起买了下来,建了这个院子,还挖了个池塘,结果……”江寒只觉得自己是倒霉透了。
    “也是运气不好。”白堂同情的说道。
    至于江寒的情况,他们早就有了完全的资料,要说江寒可疑,真的是很难找出疑点来,他本人打小就跟着爷爷去了城里,只有祭祖的时候才会回来。
    几年前,他的爷爷去世了,他更是孤身一人,亲爹有跟没有差不多。
    才刚大学毕业,就回到了村子里,经历简单到不能更简单,要说不简单,也最多就是江寒的亲爹,江有汜,仗着外形不错,勾搭上了有钱寡妇,这不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至于亲生的儿子,他家老头子死后,他丢了一笔生活费,就没再管过江寒。
    也亏得江寒本人比较坚强,独自一人生活,现在看来,还过的有滋有味的。
    “展小猫,你看这画,有点意思啊。”白堂在两个人所在的房间内,好奇的东瞧西看,结果就发现了挂在屋里的画像。
    “怎么?”展晓昭凑了过来,看了两眼问道。
    “看这好像是名家的手笔,不过上面的两个人,一个红衣一个白衣,像不像……”白堂家境不错,平时也跟着他家老爷子鉴赏一些古董字画来着,所以眼尖的发现,江寒屋子里挂的,怕是珍品,而且年代不好说。
    “这个白衣像你。”展晓昭指着画像上的人说道。
    “那红衣就是你了。”白堂白眼一个说道,还真别说,长的么,有那么几分相似,要是再来个假头套,就更像了。
    “怎么可能啊,一看上头的人就是古人,这衣服的花纹,长的有点眼熟。”展晓昭摸着下巴说道。
    “眼熟什么,不就是我家祖先白玉堂那件,等等,如果真是那件皇帝亲赐的袍子,那这幅画岂不是……”白堂一脸震惊,要知道他对他们家那件皇帝亲赐袍子的事,还是很骄傲的,他们家世代都是锦衣卫的人,最高的也就是那白玉堂,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那红衣我看着像衙门里供着的展昭穿的。”展晓昭表示,虽说他们家也有记载,展昭曾经是他们家族的人,可真没留下多少东西来。
    “还真的是。”白堂仔细看了两眼,终于确认了。
    “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江寒家里会挂着这么一幅画?”展晓昭纳闷的说道,没错,这就是问题来了。
    “说不定是人家祖上出过什么能人呢?”白堂白眼一个,他压根不会去多想,本来嘛,就只是一副画罢了,想太多,伤脑仁。“睡觉了。”
    “好吧,你说的有点道理。”展晓昭想想也对,人家不偷不抢的,挂个画,关他什么事……
    两人洗洗就准备睡了,这江寒家更像个古老的那种特别低调奢华的老宅子,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新建的。
    大概是因为这些个摆设的,反正两人看着挺热闹,是不是真的,他们又不是研究古董的。
    愉快的盖上新的被子,睡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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