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蹬腿,越挣扎裤腿约往上移,最后竟漏出隐约旖旎风光。
    沈恩慈现在哪里注意得到这些,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到包厢面前,负责人告诉他密码,转身的一瞬陈泊宁侧身挡住,并用手盖住她腿根。
    等负责人走之后,陈泊宁才堪堪松开刚才盖在大腿的手。
    血色聚集,白皙皮肤泛出诱人肉桂粉色,看着温吞,如粉芍药将开未开时的娇羞。
    沈恩慈还在骂他,什么乌龟王八蛋,会用的词全说了。
    小时候就这样,骂人尽捡一些可爱的话说。
    若是换个地点,也算是种情趣。
    “不装了,是吗?”
    陈泊宁开口,语速松散慵懒。
    “安静点。”
    微微用力拍她大腿,声音在安静走廊更是不清不白。
    也算正常,这样的场合,经常有年轻男女当众行巫山洛浦之事。
    见怪不怪。
    “你乖一点,我不会为难她们。”
    陈泊宁总是拿她没办法,最终还是选择温声妥协。
    沈恩慈惯是有眼力见儿的,听到这句话果然立马温顺下来,小声问:“真的?”
    “那我们快走吧。”
    可陈泊宁岿然不动。
    “你到底要干嘛?”
    沈恩慈真的有点难受了。
    “查岗。”
    好正义凛然的语气。
    “你谁啊你?凭什么查我的岗?”
    沈恩慈边说边用力捶他的背。
    男人没脸没皮开口:“你自己说的。”
    老公查岗。
    好不要脸!沈恩慈正准备继续骂他,却突然被打断。
    “你是下来自己走,还是要我这样扛你进去?”
    肯定都不行!
    陈泊宁就不能进去。
    “要进去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她心一横,语气很是倔强。
    陈泊宁本来就只是吓唬她,此刻便趁机问她:“下次还来吗?”
    “不来了!”
    沈恩慈服软,跟陈泊宁犟她又得不到好处,分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于是语气极凄婉道:“你如果进去,她们肯定会恨死我的。”
    “我就又没有朋友了。”
    这样可怜兮兮的语气。
    连讨厌她的陈羡平日里都招架不住。
    果然下一刻陈泊宁慢慢放她下来,知道她短时间站不稳,借肩膀给她靠着缓缓。
    沈恩慈继续勉强掉两滴眼泪,给自己营造十分凄惨的背景。
    “我以前一直都没有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些朋友,我不想失去她们。”
    半真半假。
    趁热打铁,谁知道他等下会不会后悔,趁着陈泊宁心软的这几分钟,沈恩慈赶紧拖着他往外走。
    边走边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结果走到地下室门口,看见负责人在灯下焦急踱步,看见两人出来便立马笑脸相迎。
    陈泊宁对他淡然开口,迫人的威压:“沈小姐以后不会来这里了。”
    “她记性不好,请你帮她记住。”
    意思就是她以后偷摸来都得被赶出去呗。
    有毛病。
    “你可以来我不能来?”
    沈恩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反驳他。
    “我也不来。”
    一句话再次把她的话堵死。
    负责人在旁伏低做小,连连答好,只求赶紧送走两位祖宗。
    陈泊宁送她回家,一路上沈恩慈都恻着身子不愿看他,话也不说。
    安静坐下,情绪缓和,始才觉得腿根被勒得疼,又烫又痛。
    下车前陈泊宁递给她药膏,刚才车子曾在药店门口停下。
    原来是给她去买药了。
    想到先前那阵肌肤无间相接,还是那种敏感部位,沈恩慈面颊滚烫。
    却突然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陈泊宁今天已经拆穿她了。
    她也不想继续装下去。
    沈恩慈略带暗示性地扯出陈泊宁领带,牵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腿根处放。
    还未到地方,陈泊宁率先开口让司机下车去周边逛逛。
    司机走之前,很识时务地放下隔板,给两人留出足够私密安全的空间。
    “很专业嘛。”
    “陈总跟多少女孩儿在车上做过这种事?”
    陈泊宁好整以暇开口:“什么事?”
    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下,直至柔软根部,沈恩慈故意撒娇道:“好疼呢。”
    “你今天晚上力气好大,我受不了。”
    孟浪秽语,引人遐想。
    陈泊宁却从容淡定地将自己的手移开,看她目光平和:“沈小姐,请你注意分寸。”
    又来了又来了!
    这次车上没旁人,沈恩慈才不惯着他,主动探身坐到他腿上,下身无意识轻蹭。
    “什么分寸?大伯哥和弟媳吗?”
    “那大伯哥,你是摸也摸了,看也看了。”
    沈恩慈的手往他身下探去,满意摸到自己所想情况,才娇慵地伸个懒腰软软趴在他身上。
    “看来你也没什么分寸嘛。”
    “今天可以跟我上楼拿外套吗?”
    陈泊宁不答,眸色深沉地看她,再次强调:“你是我弟弟的未婚妻。”
    温香软玉在怀,居然还在说这种话。
    沈恩慈只得先哄着他:“那我们不告诉陈羡。”
    谁知听完这句话后陈泊宁将她抱离自己身上,冷淡开口:“早点回家。”
    拒绝到了这个程度,谁还能继续待下去,沈恩慈下车后用力摔门,想着回家要把陈泊宁那件大衣剪个稀巴烂。
    一破大衣还几百年还不回去。
    走出二十米后又折返回去,她梆梆锤窗,直到车窗落下。
    “药没拿!”
    陈泊宁从车窗递药给她,窗子重新升起时轻飘飘落下句:“手也擦擦。”
    这是在嘲笑她吗?
    沈恩慈还没反应过来,车都已经开走很远了。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以前分明不是这样。
    沈恩慈真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以陈泊宁现在的性格,若是对她没有半分心动,哪里会这样纵容娇惯她。
    可若是喜欢她,那么三番两次明示暗示,他却始终无动于衷。
    -
    次日陈家家宴,徐妍和丈夫陈置昨日刚回国,聚集全家人一起吃顿饭,依照年轻人的喜好,在花园烤肉。
    参与成员也就夫妻俩和陈泊宁陈羡,以及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
    徐妍给她带了许多珍宝首饰回来,又拉着她在楼上试各种新衣服,打扮芭比娃娃一样,直到饭点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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