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有些吃惊,自己的庚信没有确期,趱前三日或延滞十日都是常事儿,碰巧在此时来,再看曹淮安憋屈的神情,她笑出了声:“哈哈哈……曹淮安......”
    一笑,腹部收缩,腿间便涌出一股热流,她赶忙止了笑夹紧了腿儿。
    曹淮安没心思去追究她的戏谑,拿帕子擦净指上的血,满腔不快,幽幽道:“怎么就刚好今日来了呢……”
    亲了摸了,到头来却是两脚空忙一场!他捧定香腮狠狠咬了一口发泄不快。
    萧婵在竹笥里拿了一块月经衣,曹淮安两眼一直盯着不放,她只好绕到屏风后面穿上。
    *
    二人各自平躺着,不复交言。
    曹淮安色念未绝,再次翻身把她困在窄窄别别的榻上,道:“婵儿帮帮我。”
    被男子又摸又亲的,她身心亦空荡,只不过行经之日,能如何想帮?萧婵鼻笑一声,问:“要我去寻几少女嫩妇来给你受用吗?”
    自古男子好色,蓄妖姬、养美妾、狎淫妓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待她年老色衰,珠围翠绕也不敌娇蕊之时,曹淮安定然也是妖姬美妾绕身。
    或者和赵方域一样在外拈花。
    没准已经拈花了。
    拈了一朵比她娇艳的花。
    思及此,萧婵呱哒着脸,道:“无需我为你寻人,府中的婢女可不少。”
    府中有几名婢女生得极为出众,麻布青裙不遮美艳之姿,未点铅华不掩朱颜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曹淮安的小星呢。
    缳娘说女子汛期心情多变,方才还是笑嘻嘻,如今是恼悻悻,不可硬碰,曹淮安知她胡思乱想些什么,软了口,哄道:“这辈子只有夫人一个,其它阿猫阿狗,我自然是看不上的。”
    赵方域亦这般花说柳说过,到头来因不甘独眠,还不是与赵梨煦来了一场私盐私醋。
    萧婵逞着脸不语。
    曹淮安身下肿胀若要坼裂,好言好语央求:“乖婵儿,用手帮帮我,稗史你也看了,我知道你懂得如何做。”
    “不可能!”
    萧婵想到稗史上的画面,要握着歹物在掌里狎玩,多没羞耻啊。
    “就一回,很快的你摸摸我就好了。”
    “不要,要摸你自己用手摸。”
    萧婵一脸嫌弃,拿刀架在脖子上她且不会去碰。
    性执拗之人难以哄骗,曹淮安也不废口舌,带着手就往胯下摸去,只触碰到那硬梆梆的东西,萧婵疾快收回手,两目朦胧,娇声发颤,羞态可掬,只说着不要。
    她自不知此妩媚之态又膫子肿胀了几分,曹淮安重新抓住细腕,今次没有给她退缩的空隙,嫩生生的手就覆在鼓篷之处。
    自己摸哪有她来摸的快感。
    萧婵稀里糊涂的由着他攥着手在膫上隔衣扪弄。
    愈扪愈坚,愈扪愈热,曹淮安不过瘾,解开了裤腰,令纤手与膫亲密相处。
    “碰都碰了,今日若我出不来,你便一直碰着。”
    萧婵抽不回手,宛转筹思之下,索性蛮手蛮脚地把那根东西握住。
    这东西热得像把手揾在五黄六月的地面上,销铄烫手,正巧能取暖。
    萧婵早知此物硕大,但今日才知一只手竟有些握不过。
    稗史上写道:男子之膫能坚能软,有人长不足三寸,有人则长八寸,色泽呈酽紫或酽红,有筋脉环绕,端如鹅蛋大,底悬球状般的卵囊。
    女子牝户深浅不一,含三寸轻而易举,纳八寸亦不是问题。
    三寸无感,六寸止痒,八寸有畅感。
    但萧婵还是好奇,恁么大的东西到底是如何进到她体内索欢驰骋的,好奇心被勾起,手上动了起来,摸到端上,有一处凹地,是出精水之孔,摸到底,指戳卵囊,还不时摸到一团毛发。
    妍手轻轻撩动,曹淮安爽若堕雾,一缕魂魄冲出了天灵盖,他哑着声吐插趣之辞:“妍手戏膫,妙不可言。”
    萧婵神回,心里懊悔,她怎么就没羞耻的摸起来了?正要收回手,曹淮安带着她的疾速动起来。
    摩擦之际,一个掌心涔了香汗,一个膫端泌了白渖,两者都成了润滑之液。
    曹淮安不住亲吻她,吻到樱桃软唇时,脑子的邪念鬼冒了出来,“下回,用这里帮帮我?”
    嘴戏膫的画面让萧婵浑身发烫,她手上收紧,张嘴就咬住留恋在唇瓣上的舌头。
    曹淮安疼得登时就射出了精水。
    手上流动的白渖让萧婵不知所措,曹淮安神色自若的取来帕子帮她把青葱似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最后还出口抽扬:“一学便会,一会便精,我家夫人好聪慧。”
    曹淮安说完,来欲火未解,又到湢室里泡了几近两刻的冰水。
    十一月的凉州,异常寒冷,曹淮安赤条条的泡在冰水里,萧婵想想都打了一阵哆嗦。
    *
    女子行经需七日,曹淮安有意无意的避开她,自顾在书房里看书,窦成章前些时日送来的记事册他才看了一些,如今终于可偷空来看了。他一字一字认真地看完了书册,不禁一勾唇,果然,他娶了一个情涂非常的女子。
    册上说,萧婵的兄长三番四次的说她长了肉,兴许是路途颠簸,曹淮安怎么看都觉得她比去荆州前还瘦了一些,风一吹就能把小纤腰给吹折。
    一个猫儿食的女子长成一副娉婷袅娜的身姿的果真不易,曹淮安让洛叔三日之内寻些手艺高的胞厨工来。
    洛叔领命,不日便从市街寻了数十位胞厨工,曹淮安要他们每日倒替做饭,且道:“谁能让少君吃了后称赞,便留下。”
    这些胞厨工撸起袖子就干,若在府上得一份差事,往后的日子不需忧虑寝食了。
    数十位胞厨工中,得到萧婵称赞的就只有两人,一个叫做方仁,才成丁不久,面首不错,只是说话似奶倌,一个叫鲁庶,老实疙瘩的,已有三十五岁。
    这两人得了夸奖,喜得两眼成了一条缝。
    从数十人之中择出两人,实属不易,曹淮安便吩咐道:“你们二人今后的任务,便是给少君做吃食,少君想吃什么,你们照做便是。”
    洛叔想了想,道:“少君虽称赞这二人手艺,但所吃的并不多。我想少君乃是南方女子,口味自是不与北方同然,只可惜他们二人从未到荆州去,不懂得荆州饮食如何……不若主公择一人到少君的胞衣地去了解一番,对症下药,必事半功倍。”
    册中所记载之物大多不是北方所食,比如这“豆腐”,便是荆州一道美食,洛叔所说有理,于是曹淮安择了老实疙瘩的鲁庶前往荆州。
    鲁庶得此重任,自矢不负主公所望,当夜拾掇行装就前往荆州。
    留在府中的方仁琢磨了许久,主公想让少君丰腴些,方法有许多,他琢磨的数日,琢出了一个必定能成功办法。
    便是饮湩乳。
    方仁向曹淮安提议:“每日给少君送上两碗湩乳,一碗饔时喝,一碗睡前饮。如此不出一月便能见效,且肌肤变得格外白皙透红,宛若傅粉。”
    萧婵肌肤虽白皙,但大多时候还是面尘脱色,恍若得疾。曹淮安听乳饮有此功效,大喜,问:“那是牛湩还是羊湩好?”
    方仁苦恼想了一会才回道:“这羊湩比牛湩腥些,少君好食清淡,还是选牛湩好。”
    曹淮安觉此话有理,头日交付洛叔从市肆里买了一头生产不久的母牛,当日便挤了一大碗牛湩。
    曹淮安先饮了一口,十分香甜,于是让人温热之后给萧婵送去。
    看着眼前碗中乳白的汤汁,萧婵好奇地喝上一口。曹淮安眼不回睛地看着,满怀期待,只是才然沾沾唇,她眉头一皱,偏过头,将前不久所吃的东西一并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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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主动会有的,等她全心全意接受之后吧。
    主动的时候,大概比较香吧,和之前的番外应该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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