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捧娇美嫩雪的白腻乳肉立刻就被吸得肥肿软厚,红蕊般肉鼓鼓的奶头在嘴里被吃得啧啧作响,奶孔暧昧而淫靡地翕旋张开,逸出甜香。
    “救命,呜……!”
    他的呼救还没完全从喉咙里传出,其下殷红的女阴就被耸腰挺入了一根怒张的兽蟒般的yin茎,咕唧作响地直捅到了深处的满腔湿润子宫口。
    喷吐着热气的男根还在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chā里拼命地往里面钻,企图在里面射出孕育子嗣的湿液。
    漂亮的小酒娼在濒死般的抽搐里急喘着被插开了肉壶,孕宫还没怎么被这么凶恶地疼爱过,在硬梆梆的肉棒的肏弄下几乎被从头顶到了尾,被穿挂在那在滋滋的淫液里尽情驰骋徜徉的性器上云雨翻腾着,死死顶成了一条yin茎形状,变成蠕动的通红肿热的肉管子。
    他再也无法发出声音了,紧贴着肚皮的玉茎把雪白的皮肉粘附上一层蜗牛爬过般湿漉漉的散乱水痕,丝薄的润光淋漓,让其他蠢蠢欲动的男人们更加下身怒勃难耐。
    “呜、呜啊……”
    不知道是爽利还是酸痛,乔唐呻吟着,被插得身体摇来晃去,如同被暴风卷打的树梢上一捧清莹的梨瓣。
    他只能抱住男人的脖子,用饱满的乳房夹着肌肉虬结的臂膀,吐出一截比花瓣还要沁润粉莹的舌尖,透亮的口涎牵扯出一道勾扯着人神智的银丝,把跳抖不休的肉乎乎的蜜桃酥团弄得湿哒哒。
    两颗赤红的果实在雪峦的顶峰抖动着,像是马上就要从枝头滑落了一样成熟到了极致,轻轻一碰就会迸溅出甘美的清甜汁露。
    “你的奶子怎么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个年龄被揉得这么鼓的。”
    干得爽快无比的士兵说道,然后扒开了他后穴的褶皱,示意身旁等待已久的前辈。
    等候者下体黑森森一片的浓密毛发已经被腺液打湿了,迫不及待地插送到底,直抵腺体。
    乔唐惊叫着收紧了两穴,夹得两人都发出快意无比的喟叹,腰眼酸麻,险些精关大开,一泻如注。
    “你这下贱的淫妇,就想我们快点交货然后服侍其他人是不是?”
    身后的雇佣兵早就眼馋了那雪白丰盈的大奶子已久了,一边用语言羞辱着还没成年的造化情钟的毓秀精灵,一边猛地揪住年轻士兵无法照顾到的另一只酥软空虚的大白兔,开始搓面团一样地挤压拍弄,直把肉峦打得粉潮汹涌,湿润红腻,烂软成泥,还被压住乳核拍扁成了平圆的饱弹肉片。
    “不是这样的,”乔昂呜咽着摇头,油膏一样的软肉咬痕打印遍布,胸口两只嫩桃震动不休,不堪受辱般地摇晃着被两根紫黑粗涨的yin茎比赛似的穿刺着嫩芯的雪股,“请您饶了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精灵来卖淫,该不会是被族群赶出来了吧?”
    邻桌的商贩也挤了过来,急色地往玉腿束着的腿环里塞了满满一把钞票,向笑意满满地收着排队等候的嫖客们交上的钞票的老板喊道,“可以不戴套内射吗?”
    “当然可以了,”老板笑嘻嘻地说道,浑不在乎精灵的惊喘和呼救,“但是千万温柔点,不要把他玩坏了,这可是我们店的看板娘、摇钱树,而且我晚上还要好好享受干个几发的,他是我买来的老婆,有结婚登记的。”
    在得到首肯后,下体高高竖着驴屌的商人迫不及待把还染着些许茶渍脏污的手指往精灵软白饱满如小胖馒头的女户上摩挲抚弄,感受着下面yin茎一突一突的顶弄,被那销魂甜美的似乎把指头往皮肤里吸的丝滑熟热弄得眼珠里浮出了一缕缕浑浊的血丝。
    “哦,天哪,这小逼真的又嫩又软,我得趁着还没被人插太多变松之前好好享受一番。”
    与此同时,阳关被如同荔枝一样被干得倒剥出果肉、宛若一重湿红肉膜的嫩道柔柔吮吸舔榨的年轻雇佣兵发出了浑浊的闷哼,在这荡魂蚀骨的美人的紧窄肉逼里快意地中出注精。
    比上阵杀敌还要令人快活惬意,自认干过不少妓女的雇佣兵如登极乐殿堂,悠悠的婉转啼鸣比他听过的所有淫乐还要煽情,眼前白芒闪过,最终化作身下楚楚抽噎的精灵梨涡上的泪泊水渍,泛着暖热的恬熟。
    “你、你好棒……”
    青年雇佣兵的嘴唇胡乱地吻着明珠似的在这片淫虐尘埃里熠熠生辉的面庞,短短的胡茬刺得不领情的小娼妇扭动着躲避。
    他的胸乳较之花苞更为娇嫩,乳鸽一样在男人的胸口扑腾着翅膀,尖尖的红嘴一下下咬着男人的脖颈,湿漉漉地隆起尖蒂,是足能陷落所有男人的不设防的温柔乡,直戳着青年的心口。
    对乔唐而言,眼前的人面貌都是模糊的。
    硕大得比牲畜还可怖的肉屌插着沦落风尘的精灵的两只丝绵徐吐的肉涧,把他搞得潮吹喷露,完全变成了男人们胯下的玩物。
    如果被族人知道了,这绝对会是精灵族创始以来最淫贱的丑事,居然有未成年的精灵偷偷私逃,在城镇里仅供歇脚的酒馆里穿着艳服卖淫,以花苞般的雌穴和紧致的后道换取金钱,腿间的皮环里塞着满满的钞票,还在扭着屁股用脂膏柔腻的肉套上下讨好着男人的yin茎。
    后面的顾客排成长龙,无一例外地鼓着下体盯着他被淫玩暴奸的肉体,等待着噗嗤噗嗤操穴的声音暂告一段落就能自己拔枪而上。
    说实话,乔唐已经有点想念自己的弟弟了。
    虽然他也有点粗暴,但是绝对比给一群人轮奸要好上许多。以后的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如果能交换的话,他绝对不会再拒绝弟弟的交欢邀请了……
    雇佣兵刚把yin茎从紧致得差点抽不出来的细窄yin道里抽出,男根上还残留着晶亮透莹的花液,像是汩汩滚落花瓣的晨露一样从狰狞的马眼处涓滴掉落,令人不禁回味起那美妙的里缠触感。
    还没等他怅然若失,身旁的商人就一把挤开了他,用粗长的驴屌一下贯穿了还没来得及喘息的竹桃肥绽的花蕾,在精灵的哀鸣中插透了花心和还在高潮里痉挛不止的子宫。
    “呼——”
    商人喘了一口长气,被美貌的精灵水滑细嫩的肉唇和yin道服侍得快活不已,总算是使硬了老半天的yin茎得到了解放。
    精灵的喷潮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商人把长屌捅进来的时候就被那温热的雨露浇灌着炙热暴红的马眼,翕张着的尿道被艳美的吹潮弄得筋酥骨软,险些直接进来就往里面射一泡浓尿了。
    他终于上手了那早就让他羡慕得眼都红了的玉乳扶手,上面虽然有凌乱交错的红痕和还渗着淤紫的牙印,但却更令人觉得仿佛维纳斯断臂,残破零落中别有一番施虐肆意的快感,何况那酥软的锦帛柔玉确实比任何姑娘的胸脯最嫩的软肉还要荡人心魄——与此同时,在后穴里不断进出着的雇佣兵挺动着健硕的腰杆,啪啪地大力操着越干越有味的从紧涩变为水嫩的小穴,把透亮的臀肉打得尖蕊摇颤、红肉翻浪,把重重的褶皱都操舒奸透,把酒奴钉在性器上咿咿呀呀地流着清涎翻着翠眸又哭又叫。
    一口柔韧如绸的后谷直接被打磨成了最圆滑软脂的鲜美肉套,翕张开阖着颠动在男人的胯下。
    痛快地掐着美臀,角度刁钻地紧抵扭钻着腺体的yin茎爆开一股白浊后徐徐退出了软道。
    乔唐只觉得自己的右腿被侧捞了起来,顺着腿心往腿环里塞了一把纸币后,又是一个壮硕的庄稼汉揉着他发育中的胭脂粉乳就操进了肉壁深处,穴眼里的浓精像是被拧爆的果实炸开的鲜汁一样四射开来,溅落到了桌子上盛放着的酒杯。
    叫人羞耻难忍的是,居然有人冲着精灵春色满溢的柔美脸庞揉动着下体,咕嘟咕嘟地喝着与他的淫液和精液混杂的酒水,像是吃刚烹好的热腾蚌肉般啧啧有声,咕啾的唇舌还搅顶着冰块,模仿吸他阴蒂的动作。
    这让他肉屄里的水出得更厉害了,精灵愧怯地捂住了脸,却无法阻挡那下作的水声的喧闹交响。
    “别挡着脸,你以为遮住脸你就不是被大家塞点酒钱就能干的娼妇了吗?”
    鞭子划破情欲鼓噪的热气,打在了他娇嫩的手背,精灵吃痛地放下了玉质的珠暖细臂,却还被不依不饶的老板捏起耳朵尖顶上的一痕青翠,像是训孩童一样骂道,“干你只需要出一杯啤酒的钱再加点给你治逼的小费就行了,还不快给我手脚快点招待客人?”
    ——原、原来我是这么地淫贱吗……这样的话,已经是全城最廉价低贱的妓女了吧……
    就在羞耻难当的精灵已经意识模糊之际,腿间咕叽咕叽地挤压着两瓣肉唇和滑软成滩的肛口的两根男茎都先后在融烧颤溢的溪涧里浇灌了精泉。
    浮萍般在水浪欲潮中颤抖的身躯绷紧了,被深插到子宫软处和后穴骚心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前端喷出了稀稀拉拉的精丝,将顶得鼓鼓的蕾丝布料溅脏了一大块,伴随着精灵族半透明的淡尿,不断浮现出yin茎形状的平坦霜洁的小腹霎时被爱液淫尿弄得糜烂不堪。
    “贱奴一下不被管教就是会骨头发痒。”
    对淫乱的盛景下了定论,老板欺身向前,一手扒开卡在大小蚌唇之间的细丝,猛地就是一下拖拽,使得突然被高高地牵拉扳扯的阴蒂痛苦不堪。
    精灵像是一下子触了电般猛地弹了起来,碧绿的双眸里充满了铁石心肠也会动容的哀求,然而辣手摧花的丈夫却没有一点柔情蜜意,直接往猩红大张的男性尿道口滋滋插入了一长根特制金属管,堵住了他的欲泉。
    “呜,里面好奇怪,我错了——不要啊……!”
    撬开紧闭的尿道,在里面钻刺旋转的金属管强行堵住了涌出的精尿,双目微闭的精灵肌肤氤出煽情的深粉色,唇珠颤抖翻飞,是一只被捕猎网罗收拢的剔透羽蝶,色馥四溢,一身肌质晶莹的皮肉被摊开把玩,被众人共享每一缕淫香。
    被淫虐了许久的精灵在承接了满满一肉壶和肠道的精水后,连穿着裙摆被撩到肉逼以上的短衣都不被允许,被压着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地踉踉跄跄被强迫走到店门口揽客。
    章节彩蛋——“主人……老公,请宽恕贱奴。”
    泪水把乳头和奶沟都打湿了的精灵扬起肿得桃红的翠眸,哀恸地用饱软的胸脯蹭着名义上的丈夫的小腿,欧美人种特有的粗糙体毛刺得他的乳肉都散出了点点淤青,但他仿佛浑然不觉。
    见铁石心肠的丈夫依旧不为所动,精灵挣扎着挺起酥软的腰肢,膝行着款行一步,攀着男人的大腿,张开湿热的红唇拉下丈夫裤子上的拉链,然后就给男人半勃的yin茎来了个绵长和婉的湿吻,拉丝的银涎牵出玉缕,把贲张的男根弄得青筋上都凝亮。
    乔唐跪坐着,随着角度的变换摇晃着头颅,用被灌饱了精水的苦涩舌苔一下下搔弄着肉冠和马眼,对着顶端又吸又舔,却始终没能把主宰者的精液吸出来。
    他刚止住泪水的眼睛里又涌出了浪花,明明双眸已经酸痛难忍了,但是他就是止不住孩子气的哭泣。
    “呜、老公,我真的做不好……帮帮我,我、我不想……”
    撒娇般摇晃着身躯的囚鸟连忙用绵软柔实的双乳夹着男人的yin茎上下撸动,羞怯地顶出蕊舌舔吮啄吸着浇着腥臭腺液的冠头和马眼,不时地低下头来一个缠绵旖旎的深喉,用喉根的脂肉将gui头吸到口腔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嘴巴已经发麻了的精灵被揪起后脑勺掼在了桌上,随着按钮的啪嗒摁压之声,冒出来了两根早有预谋的圆柱,刚好能把腿间的两只腿环拷住。
    “啊、嗯……谢谢老公……”
    终于等来了丈夫饶恕他的激烈性爱,精灵摇晃着屁股和腰肢,欣喜地用肥沃外翻、脂膏涌溢的雌瓣吸着贯穿嫩肉的长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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