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希不屑笑了一下,轻轻拍拍袍子,气度从容,道:“我不是要你的钱,我是要你的是要你的见识!”
    周一仙吃了一惊,心中又是疑惑,皱眉道:“见识?可是我没有见识这东西,我如何给你?小哥”李诚希皱紧眉头,眼眸如血,目射出两道红光,红光照在周一仙眼睛上,他开始茫然起来。
    身子有些晃荡,他处身在人流之中,却仿佛一下子迷失了方向,不知所往。李诚希并没有在理会周一仙,不答应便强行抽取你的记忆,他转过转过身子,往街道拐角前走去。李诚希走过街道,在小镇上吃过晚饭后,他就径直走出了这个小镇,这时候天色已是黄昏。
    夕阳斜照,印得天际晚霞如火,也把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此刻已是晚饭时分,家家户户都走回家去,小镇外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他独自一人,很是孤单,他在小镇一旁站着。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头看去,却是那个巨汉石头,正大步独自一人走出小镇。李诚希慢慢走来,在他身前不远处拦住他的路,只见他走到近处,听了下来,看了一眼拦路的李诚希。
    也不在意,只看了看西边夕阳,自言自语道:“太阳在那里乃是西方,唔,镇长说黑石洞在小镇北边十里,那就是这个方向了。”
    找准方向,看他样子就要往一旁绕过李诚希迈步走去。李诚希一听之下,心里一动,嘴角一扬,扬声道:“这位壮士,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名修真人士,你可是要去黑石洞么?”
    石头怔了一下,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李诚希,奇道:“正是,你是谁?又怎么会知道我是修真人士?”李诚希心中念头转动,心想:既然方向知道了,自己一人独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
    那不如与这人一起前去,路上也可以解解:cl,看这大家伙力大无穷,到时候由他劈荆开路。主意既定。
    当下笑道:“在下也是修道之人,白日在小池镇上把一切都看在眼中,本来也想与你一般为镇民除“害”愿意以身服“魔”不料有事耽搁了。
    不过如今幸好还来得及,不知道兄台可愿与我一起前去,为了小池镇百姓安全而奋战?”石头大眼上下打量了李诚希一番,见他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却看不出他修为高低,瓮声瓮气道:“那里可不是好玩的,其中颇有风险,我看你年纪不大,是修真道上哪家门下?”
    李诚希毫不在意,眼看这石头自己也是岁数不大,而且天生一副憨厚老实头脑简单的模样,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不笨,当下微笑道:“在下乃青云门之人,道行“粗浅”还望石兄多多照料在下。”
    石头一惊,睁大眼睛,讶道:“什么,你竟然是青云门下?”李诚希点头道:“正是。”石头眼中大有羡慕之情,道:“啊,失敬失敬。
    青云门乃是当今天下第一正道修真大派,早就听说青云道法精深神妙,世人旨敬。适才冒犯,多多恕罪。”
    李诚希呆了一下,心头却不由得一阵高兴,没想到青云门这招牌在外名声竟如此之大,人人具知。
    当下笑道:“石兄过奖了,那不如我们一道前去,也好为民除害时多个照应。”石头呵呵一笑,道:“好啊。
    黑石洞在小池镇北方十里一片树林之中,一路之上,李诚希与石头通过姓名,彼此交谈,李诚希可不是李诚希,三言两语便套出石头石门的秘密,而石头身材巨大。
    但性子却不霸道,人如其容,也是憨厚一型,二人倒也谈得投契,很快便以姓名相呼,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残阳余辉,微弱地洒在大地之李诚希看着前方树木渐渐茂盛,心中估计着那片树林就快到了。
    嘴里叫了一声:“石头,我们相见便是缘分,不如以后我叫你极品石头吧。”石头在他旁边应了一声,道:“什么?极品石头?这名字也不错!”石头哈哈憨笑了几声。
    李诚希道:“我白天看你祭出的那件金色狼牙棒法宝,气度庄严,且法诀似乎属佛门一系,虽然我听说佛家中没有狼牙棒这种法器。
    不过我总觉得它像是佛门那里的宝物,不知道是不是?”石头眼中有佩服之色闪过,道:“希哥,你不愧是青云门下,大派弟子,果然见多识广。”李诚希微微一笑。
    石头又道:“我这个金刚门人丁单薄,数代都是一枝单传,我师父大力尊者当年在偏僻小村中遇见我,说我材质质朴,刚猛浑厚。
    正是修习他金刚门道法出色的人才,所以渡化我修真习道,他老人家曾经和我说过,金刚门追溯渊源,的确和佛门有几分干系。
    但年代太过久远,谁也记不得了,而且法诀代代相传,早已大不相同,与如今正宗的佛门修真天音寺更是无法相比。”
    这件金光灿灿的金色狼牙棒,巨大无比,看去似乎比它主人还要大上一些,此时被石头御在空中,金光大放,只见石头圆睁双目,法诀一指,狼牙棒在空中呼啸一声,当头砸下。众人惊呼!“轰隆”巨响声中,尘土飞扬,原本好好的一面砖墙,片刻之间,在他法力之下,化为滋粉。
    “哇”在场镇民无不看得目瞪口呆,继而个个眉开眼笑,这巨汉既有如此神通法力,要除去那三尾妖狐,自然是轻而易举。镇长首先走了出来。
    呵呵笑个不停,道:“石头壮士好本事,那就拜托你了。”石头点了点头。镇长顿了一下,脸上忽地闪过一丝犹豫,随即道:“不过有一件事,还希望石头壮士能够谅解。”这个叫石头的壮汉可能说话的语气就是瓮声瓮气的,此刻依然还是如此道:“老人家请说。”
    镇长道:“至于那些酬劳,因为都是镇民的血汗钱,所以希望能够等壮士把妖孽除去之后,再”不料石头听到这里,一摆手道:“不打紧的,我出门之前,师傅就叮嘱我说,我们是正道人士,遇有妖孽逞凶,便当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当做是磨练自己的修行。
    至于什么钱不钱的,不必再提了,你们只要管我一顿饱饭,我吃饱了有力气去除妖就可以镇长听了大喜,还有这等便宜事情,自然再好不过,当下连连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壮士请跟我来,一定让壮士满意。”
    李诚希在人群中一旁听了那石头的话,随即一笑,隐在一旁。不料他刚要转身,脚才提起三分,刚刚离地的那一刻。
    忽只听身后有个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几分急切,道:“啊,这位小哥,你乌云盖顶,印堂发黑,面有死气,大事不妙啊!”李诚希哼了一声,道:“你连我正面也没有见到,怎么可以一口断定我乌云盖顶,印堂发黑,面有死气,大事不妙啊?我看你是江湖神棍吧!”他转过身来。
    只见身旁站着一个老头,须发旨白,面容清庸,看去竟有几分鹤骨仙风,得道高人的模样,让人这第一眼看去便有了几分敬意,还有这人怎么感觉很熟悉?李诚希一时思绪万千,倒也没骂不出口了。
    正想着该说什么,却只见那老头目光惊讶,反而更是面容急迫,道:“小哥,我们是不是见过面?”李诚希吃了一惊。
    看着自己双手被这老头握住,立即甩开他的手,厌恶道:“谁和你见过面呀?”老头看了他一眼,急道:“不,我周一仙敢断定,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一面。在哪怎么我记不起来了呢?”
    李诚希哑然,怔怔道:“周一仙周一仙,似乎真的有些印象!”那叫周一仙的老头呆了一下,连连摇头,忙道:“小哥,别再想了,我们一定认识,不知敢问尊姓大名呀?”
    李诚希道:“怎么了?我干嘛告诉你呀!”周一仙这老头道:“非也,非也,只要”李诚希摇了摇头,道:“只要你马上给我滚蛋,少挡着少爷做事。”
    说罢,李诚希就往人群外面走去,目光望了一眼四周。“对啊!”那老头一拍手,指着李诚希,道:“我记起来了。
    你就是那在古道上的青云门弟子,你快说,你将小环怎么样了?”李诚希皱紧眉头,上下打量了周一仙一番,直看得周一仙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这才道:“唔,原来是你这老头呀?小环是我女儿,干你什么事,好狗不当道。”李诚希端详一遍周一仙,这才注意到那老头手边还拿一跟竹竿,上面挂着一块白布,写着四个字:仙人指路。不是江湖神棍的周一仙又会是谁?
    又走了一会,但见林中古木参天,阴气阵阵,看来已到树林深处,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听到前方飘荡在林间的雾中,传来一个柔和而带些凄婉的女子声音:小松岗,月如霜,人如飘絮花亦伤。十数载,三千年。
    但愿相别不相忘。一种让人怜惜,让人感觉快乐的感觉,虽然不见她的任何媚态,她偏偏就能撩动男人心中那根最脆弱的有关于的神经。明眸皓齿,风韵楚楚。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却是她那一对柳眉,墨黑而凝练,微翘的眉梢仿佛要翘进所有男人的心里。
    再配上那其色若血的朱唇,淡淡的腮红,让人看到眼里便再难拔出来,如此佳人原本应该给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让人只得远看,却不忍亵渎。
    可此水月却让人感觉极易上手,天生媚骨,即便搭配一身洁白的宫装却无半点清纯之色,突闻身后水声,水月吓了一张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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