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黑沉着一张脸,气的他拿着信的手都在发抖:到底是谁敢冒充幸村写写这样的信!
    柳反而是脸色微凝等等,这个字迹弦一郎,你的那封信给我看一下,还有,大家都检查一下自己的储物箱里有没有信。
    是!其他人飞快地奔向自己的衣柜,而真田的信也到了柳的手里。
    看着信的柳睁开了眼睛:弦一郎,这两封信的确都是幸村的字迹。
    真田愣住,但是下一秒又恢复过来,他固执己见地冷哼:一定是有人模仿幸村的字!是谁这么恶作剧?!
    柳摇了摇头:不对,信的确是幸村写的,里面的用词习惯是不可能伪造的。
    不管相信不相信,还没拆开信的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各自躲到角落里看信去了。
    对于柳的话,真田一向相信的,但是如今摆在面前的是在他的想象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幸村写给他的情书?]和[不可能!]
    和他相反的是角落里悄咪咪看着信的切原,他现在整张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眼神都在飘。
    不用猜都知道,这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海洋植物的内心已经化身尖叫鸡了。
    [我也有份啊。]锖兔摇了摇头,展开信纸看了起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与真田不同,他知道幸村实际上是个切开黑。
    这事吧,的的确确是有些不可思议了,然而仔细想想,幸村的确能做得出来。
    [但就算今天是情人节,偷偷溜出医院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在天台上给自己花草浇水的某位罪魁祸首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不由得联想到刚才听到的从网球部的方向穿出来的怒吼声。
    他们应该是发现了。他喃喃自语般说道,笑容柔和灿烂。
    嗯,他已经能够联想到他们的反应了呢。
    弦一郎一定不相信这事我写的。幸村想到自家那死板的幼驯染,吐槽道,你说对吧,毛利前辈?
    慵懒地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躺着的红色大猫翻了个身,打着哈欠含糊地道:是啊。
    幸村和毛利的关系其实比很多人想象中要好,原因很简单,幸村在天台弄的绿化地带让毛利觉得非常适合自己补觉。
    刚开始毛利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幸村的,可逃训来这里晒太阳睡懒觉的次数多了,两人难免撞到一块,一来二去的,就熟悉起来了。
    当时幸村第一次碰见这位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啊,怪不得就连柳也找不到这位整天逃训的这位前辈,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
    说实话,小幸村,你有时候还真的挺可怕的。自从退出了网球部,以前因为罚训的威力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不敢说的话,他如今也敢壮着胆子说出来了。
    幸村也察觉到毛利的态度变化,笑容更加耀眼:怎么说?
    毛利选择闭嘴,心里却在吐槽:
    [天知道刚才碰见你,你问我毛利前辈看到我写给你的情书了吗?这句话时我的心情,啧啧啧。]
    因治疗而瘦弱了不少的幸村比以前多了些柔弱精致的美感,毛利看着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忽然就问:小幸村,你到底是有多喜欢网球?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问问。毛利撇开头,将自己的情绪藏进看不见的角落。
    这样啊。幸村放下浇花的水壶,走到天台的边缘。
    迎着风,他将手指错落地穿过在铁丝网上,透过孔洞看着天空如同摆设的太阳。
    已经不是喜欢了,是爱,我热爱它就像热爱我的生命。
    网球就是幸村精市的生命,网球就是我自己。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坚定而果决,被冬日的寒风送进了毛利的耳,一字一句都很清晰。
    只有听幸村自己说这句话,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种震撼那种热烈而坚定不移,愿意将自己的一起都赌上的热爱,没有人能不被打动。
    成也网球败也网球。
    幸村精市只有网球了,也没有人比幸村精市更热爱网球。
    幸村,我发现那些叫你神之子的家伙都是瞎子。毛利坐了起来,彻底睡不着了。
    ?
    你本身就是神啊。
    时间过的很快,日落西山,今天从训练开始就不在状态的不只有正选队员们,非正选们也是如此。
    今天除了丸井之外没人被罚训。
    因为真田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正选们收拾东西,换了衣服后不约而同地走了同一个方向医院。
    锖兔默默守在旁边,偶尔伸手拉回富冈义勇和拉着富冈义勇走错路的切原。
    一路坎坷,在锖兔已经忍不住要揍切原的时候大部队总算来到了医院。
    你们来啦?靠坐在床上看着画集的幸村看到推开门的人,顿时就露出笑容来。
    这一笑,反而让有些人不淡定了。
    幸村
    部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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