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贺饮似乎也没有车,问:贺先生吃饭了吗?不介意的话一起走吧?
    贺饮手机还是和余藻关于动物园夜营的信息,自从余藻和孟煦洲领证,他就没去过余藻现在的住处,欣然同意。
    路上严柘吃完止疼药还是一言不发,几乎都是贺饮和孟煦洲在说话。
    男人明显想知道更多关于余藻的从前,话题全关乎余藻。
    孟煦洲说话不拐弯抹角,话题导向都是那场跑车事故。
    贺饮瞥见严柘忍耐疼痛紧握的手,鬼使神差地给对方拍了拍背,说:你缺证人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名单。
    那件事过去很多年,贺饮还记得现场的惨状,不过我不确定他们一定会答应,你既然做过调查,应该知道我的车在最后面。
    孟煦洲:我知道。
    话题就到这里,贺饮也明白孟煦洲想做什么了。
    如果说之前孟煦洲还有顾虑,现在是完全顾不上什么生父的面子和长辈的期望。
    他只想永绝后患,让当年摆平的事不那么容易摆平。
    车停进独栋别墅的车库,房子里亮着灯,贺饮扶着严柘从车库走上来,先看到的就是院子里的孔雀。
    孟荳在客厅看电视,已经看到了贺饮,咦了一声。
    下楼的余藻惊讶地看着贺饮,确认之后迅速跑过来,又看贺饮身边面色苍白的严柘,问:严先生怎么了?
    贺饮:他喝多了。
    严柘看上去不是嗜酒的人,余藻惊讶地看着他。
    男人似乎也觉得丢人,说了句见笑,还挺文绉绉的。
    贺饮笑出了声,看来这里四个大人,你酒量最差了。
    之前孟煦洲回来,如果余藻在家,会过来想和他说话,今天有客来访,流程都不一样了。
    余藻也是陪着贺饮把严柘扶到沙发上,才发现孟煦洲还站在玄关,似乎一直等着自己。
    贺饮也发现了,他啧了一声,他也太霸权了吧,还要等你过去迎接?
    去给严柘接水的孟荳说:小叔就是这样的。
    余藻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走过去了。
    贺饮看高大的男人倒进余藻怀里,深吸一口气,我们外人在这里也这样啊?
    孟荳还检查了严柘的体温,小叔就是这样的。
    贺饮被逗笑了:你像个复读机。
    余藻搬进来的还没有到春天,如今都进入了初夏,这个房子也填满了生活的痕迹。
    孟荳这半个月住在太奶和太公那边,回来也发现多了好多不一样的摆件。
    余藻明显和孟煦洲会抽空约会,透明壁橱里大鹅抱枕又多了好几个,还有的居然是灰色的。
    转角的蓝莓都结果了,鱼缸还换了更大的,似乎为了方便厨房等菜熟的时间看看鱼放松眼睛。
    严柘倒在沙发上得到了孟荳的孔雀毛毯,余藻牵着孟煦洲的手过来,很担心严柘的状态,看向孟煦洲。
    孟煦洲问:需要我请一个医生给你看看吗?
    贺饮坐在孟荳的儿童椅上,在家居老板的婚房发现了不少喜欢的摆件,打算等会儿列个条买同款。
    他也没想到严柘人菜酒瘾还大,问:为什么不去医院?
    孟煦洲:他胆子小。
    这句话由孟煦洲说出来就怪异很多,余藻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男人还要挤过去,希望余藻帮忙解领带。
    贺饮问严柘:多大个人,也不用怕成这样吧?
    孟荳:那小叔还不接触人呢,也有怪病。
    贺饮看看孟煦洲黏余藻几乎寸步不离,好奇地问:那万一有一天反过来了呢,你除了余藻,都能接触。
    这个问题问得严柘都坐起来了,孟荳若有所思,余藻看向孟煦洲。
    男人说:那我也不会离婚。
    贺饮也只是随口一问,他也没什么好怀疑孟煦洲对余藻的喜欢。
    虽然孟煦洲表里不一,和外形不符,现在热恋的情侣都没有几个能做到这么外放的喜欢的了。
    最缺安全感的余藻反而最适合这样的。
    孟荳看贺饮捧着脸看,循着他的目光看去,说:小饮,你笑得和我太奶好像。
    贺饮:我?你太奶奶?
    严柘目睹全程,也听贺饮叨叨了一下午余藻多不容易,是挺像的,有种小孩终于找到了归宿的
    还没说完,严柘又被孔雀盖毯闷回去了,贺饮:我看你吃了药好多了,不如再躺躺吧。
    余藻还在考虑动物园夜营的事,孟煦洲说回家聊,现在他问:我们结婚那天可以去吗?
    一般人结婚只吃一顿,孟煦洲这边家长操办,要吃一天。
    黄琴进了群被阵仗吓得和余藻狂发语音,说都让他们办吧,然后火速退群,孟煦洲误以为黄琴不满意这场婚礼,又找余藻问了不少问题。
    孟煦洲:很想去吗?
    余藻又有些犹豫,孟荳假装和小鹅玩,实际上在意得很。
    孟煦洲:小藻,你应该和我说必须去的。
    余藻惊讶地看着他,一边的贺饮也在听,是啊,就应该说你想去,所以他必须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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