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王小虎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流里流气地看了王珍珠一眼,向王小虎祈求道:“这次将嫂子捉回去,也将这个野婆娘捉回去吧!跟着你谨慎了大半辈子,让小弟我放纵一回吧!”“煞笔!”王小虎暗骂一声,发现众多手下期待的眼神,犹豫一下,无奈地点点头,道:“搞完就走,别弄出人命!”
    “可不可以将这个野婆娘抓回去?”中年人感觉裤裆直腾腾地往上顶,好像要将王珍珠吃了,贪婪道。这不仅仅是中年人的想法,其他几人同样期待地看着王小虎,一个个如同即将丧失理智的野兽。
    王小虎心里也躁动不已,毕竟王珍珠魅力太大了,强迫自己放弃这个想法,对中年人骂道:“日一把就走,惹那么多事情干什么?”
    “几个王八羔子!”王珍珠听到几人像商量货物一样,准备来干自己,脸色气得通红,反身从门后拿出一柄种花除草用的铁锄头,扬了扬:“想死的就过来!”
    她凶悍的表情配上那绝美的容貌着实没有多大威胁性,反而多了一股诱惑力,让几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发出兴奋地狼嚎。
    柳烟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脸色有些慌乱,拉了拉王珍珠的衣袖,担忧道:“王姨,叫小羽下来吧!”“先别去,我孙儿日逼正起劲呢,下来干什么?”王珍珠摇了摇头,堵在门口,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种男人,眼中满是愤怒。
    柳烟娇躯一颤,无语地看着王珍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着小羽和研儿的云雨之事,对这些男人不怕吗?几个男人朝着王珍珠越走越近,淫笑地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和大屁股,对她手中的锄头直接选择无视。
    王小虎笑眯眯地站在后面,既然决定玩这种游戏,便放开了,也许是在县城压抑得太久了,也想和众多手下放松一把,胯下的物件也渐渐挺立起来,目光扫向露出害怕神情的柳烟,已经打定主意,就在这里,就将柳烟霸王硬上弓了,如果可以,最好当着她女儿的面。
    黄毛笑嘻嘻地摸了摸裤裆,那里已经顶起一个帐篷,朝着王珍珠顶了顶,道:“骚货,大爷我硬得有点痛,快点让我搞搞吧!”“小蚯蚓有什么只得炫耀的!”王珍珠鄙夷地扫了黄毛一眼,将锄头挥动起来,迫使一众男人不能近身。
    黄毛趁着王珍珠将锄头挥过去的缝隙,往前一步,离王珍珠只剩下一步之遥,伸出咸猪手朝着她摸去,猥琐道:“给小爷过来!”王珍珠冷着脸,将锄头反身一挥,挡住黄毛的手,怒道:“你想死是不是?”
    “是啊,我想死”黄毛抓住了锄头柄,闻着王珍珠身上的浓香,胯下顶起一个很明显的帐篷,淫贱道:“是欲仙欲死。”
    “无耻!”王珍珠寒着脸,怒骂一声,将锄头一搅,铁锄头对着黄毛胯下的大帐篷锄去。好大的劲道!握着锄柄的手被扭得一痛,黄毛无赖地松开手,脸色一慌,本能地往后退去。
    王珍珠和秦大酩练过几招,学过一些粗浅的内功,和秦羽双修后,内力提升不少,对付这些小鱼小虾自然不在话下。
    对于这个嘴巴很贱的黄毛,王珍珠可是厌恶至极,即使黄毛飞速后退,却不能快得过她的锄头,在旁人眼里,她的锄头似电,如同除草一般,锄头铁齿重重磕在黄毛胯间的大帐篷上,发出一声血肉破碎的糊响。
    黄毛身体一颤,只觉得下面的大帐篷一热,随之ji巴失去了知觉,凉飕飕、空落落的。围在王珍珠身旁的几个大男人脸色一变,看着王珍珠手中的锄头有些忌惮,其中一个胡须拉碴的粗野大汉指着黄毛的裤裆,惊恐道:“黄毛黄毛出血了!”
    黄毛朝着自己的裤裆看去,失去知觉的ji巴猛然传来撕裂的痛苦,脸色苍白地痛吟出声:“啊”只见绿色的短裤血红一片,因为之前肉棒充血,肉棒被锄头磕断后,鲜血不断顺着肉管子井喷而出,不仅湿透了裤头,还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王小虎脸色也变了,黄毛虽然小,却很机灵,深得他的喜爱,如果变成太监,只怕黄毛一生就这样完了。他怒斥着王珍珠,怒吼道:“你个臭婊子,好狠毒!”
    王珍珠看到黄毛的裤裆被自己可破,开始也有些害怕,被王小虎这么一吼,回过神来,怒道:“破得好,还想糟蹋姑奶奶,你们来,我照样磕,为女人除害!”
    “上,都上,将这几个婊子都捉回去!”王小虎六年多来,第一次如此愤怒,浑身带着一股暴戾之气,面色狰狞。
    黄毛痛得弯下腰,说不出话来,不时抬起头,怨毒地看着王珍珠。王珍珠锄头再次扬起来,面色如霜:“你们谁敢过来?”“王姨”柳烟脸色惊慌地站在王珍珠的背后,手里拿出一根棍子,护在胸前。“你进去!”王珍珠扫了柳烟一眼,说道。
    柳烟脸色一白,知道自己在这里起不了什么作用,还会拖王姨的后腿,对自己有些埋怨,无奈地退到屋子里。
    四、五个大汉一窝蜂地朝王珍珠扑去,面色带着凶狠,再也没有开始的轻视和轻浮。王珍珠一柄锄头重重一挥,再次磕在一个大汉的裤裆里,娇躯一晃,骗过另外四个男人的手掌。
    “噢”被挥中裤裆的大汉弯下腰,捂着鸡鸡,脸上惨白,痛得渗透出汗珠儿。王小虎看到这种情况,咬咬牙,怒道:“臭女人!”说着,奔上前来,手拳生风。
    王珍珠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双拳难敌四手,闪过身后,反身一锄头,刚要触及另一个大汉的裤裆,却被另两只手掌挡住了,锄头柄被牢牢卡主。
    王小虎对着锄头木柄重重一劈,霍霍声中,铁拳击在木柄上,随着咔嚓一声,木柄断裂,铁锄头也掉在地上。
    巨大的震动让王珍珠的玉手有些发痛,拿着半截木柄,看着王小虎有些忌惮。柳烟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焦急道:“王姨,我们快去喊人吧!”“喊吧!越多越好!看老子今天怎么干你!”王小虎被激起了凶性,对柳烟恶狠狠道。王珍珠拿着半截木柄朝着王小虎当头敲去,道:“别以为练过几下,老娘就怕你!”
    王小虎手上发红,对着挥来的木柄用力一挡,木柄应声而断,冷笑道:“野婆娘,老子练过八年的铁砂拳咋样?”
    “小混蛋,别日了,奶奶要被欺负了!”王珍珠发现情况不对,自己半吊子武功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个练家子的对手,连忙朝着二楼喊起来。王小虎淫笑两声,道:“日什么?老子现在就要日你!”
    “嘿嘿”四五个大汉看到王珍珠手中的锄头被虎哥摧毁,一起围上去,眼中放着狼一样的光芒,被挖断根黄毛和另一个的大汉忍着剧痛,也面色凶狠地挡在门口。
    “草泥马!”伴随着一声怒吼,一块砖头从屋子里飞出,向王小虎的额头砸去。王小虎看着飞来的砖头,眼睛睁得大大了,脸上满是惊慌。阴暗的墙角中,飞出的红色砖头快似流光,沿着一道神秘的轨迹,颇有些飘渺,一瞬间,王小虎居然不知道如何去挡,额头的汗水沿着油腻的脸颊滴落胸膛,沉入如他,陷入了惊慌失措。
    红色的砖头,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杀气,带着无限的阴暗杀机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王小虎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仿佛看到一个天门侠客手持砖头,怒视着自己,第一个念头便是飞速后退。
    可是,微微移动一步,王小虎便绝望了,那砖头牢牢地锁住了自己,前进一步,厉鬼噬魂,退一步,万丈深渊。
    就在他怔神间,砖头已经飞到门口,暴漏在阳光之下。呼啸声中,沐浴在阳光中的砖头在王小虎眼里,好似燃起了金黄的火焰,更加狰狞,那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咆哮着,张开了血盆大口。
    “砰”一声巨响,砖头重重砸在了王小虎的头上,火红的砖头碎成两块,王小虎也应声而倒,被砖头掀倒在地,头上破开一个血洞,红热的鲜血流满了半边脸颊。
    “虎哥”几个没有受伤的大汉焦急地将倒在地上的王小虎扶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捂王小虎破损的脑袋。
    “砸得好!”王珍珠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她从小生活在小河村,心里很善良,但并不代表会容忍这些罪恶之徒,即使被砸死,也不会有所不忍。
    柳烟不敢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偏过头去,正好看到走出来的秦羽,娇躯一颤,松下一口气,所有的惊恐烟消云散,温柔道:“小羽。”
    秦羽搂着面色晕红的柳研儿走出来,英俊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你们这么该死的东西,居然到老子家里来掳老子的女人!”看到这样一个十六七岁的愤怒少年,众多久经争战的大汉居然产生一种心悸的感觉,颤巍巍地扶着王小虎退出楼房石泥走廊。
    秦羽早就将龙皇诀炼入第三层,而且还修炼了帝王诀,愤怒之下,气势施展,初步具有了君临天下的帝王之气,虽然还很弱小,不能造成杀伤力,但是威震这些流氓地痞绰绰有余。
    王珍珠和柳烟迷醉地看着秦羽,走到他的身边,将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王小虎颤巍巍地张开眼,从脑震荡中回过神来,看秦羽的样子有些模糊,抬起手,指了指,吃力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爹!”秦羽怒视着面前几人,道:“今天,一个也别想就这样离开!”“你想咋样?”
    王小虎推开一众小弟的搀扶,站起来,捂着破损的脑壳儿,咬着牙,眼中满是杀气。他在县城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大,一向顺风顺水,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一个小小山村,能有什么厉害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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