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琴哀啼着,淫水不顾一切地汩汩喷涌,将两人耻毛连接的地方浸得一片黏糊。与此同时,萧雅琴的花心化作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秦羽的gui头,湿吻着秦羽马眼!
    终于,萧雅琴成熟到极致的花蕊彻底捕获了秦羽不安分的肉柱,秦羽的喉间发出了野兽的低噱,gui头在萧雅琴的花心包裹下胀大到极致,一股猛烈的浓稠岩浆狂迸而出!
    萧雅琴的身体像是要被射飞出去,她的小嘴张开,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发出足以将邻居都惊醒的舒爽叫声!
    狂乱之中,萧雅琴将张开的小嘴低下,一口咬向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秦羽那绷紧的肩膀肌肉上印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顿时就有血迹渗出。
    巨大的痛感让他的意识发生了剧变,他眨着眼睛,就好像刚刚睡醒一样看着怀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你,你不是可馨姐?”
    “可馨?”萧雅琴迷迷糊糊,和秦羽的状态刚好颠倒,现在换做是她在梦中一般了。这也难怪,因为秦羽的意识虽然已经惊觉,但是他的肉棒还在持续地射精,射得萧雅琴的丰臀抽动,花心颤栗,哪里还能正常思考?“天啊,干妈?怎么会?我,我这是在哪?”
    秦羽猛然跳下床,差点直接挺着还没有软化的yin茎就跑出去,随即停下动作,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两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萧雅琴的脑袋里“嗡”了一声,身体的高潮尚未退却,头脑中的理智已经归位。
    此时的她,已经无法用语言去表达心情。她本打算纵容秦羽在醉梦中发疯之后掩盖一切,没想到秦羽突然醒转。
    萧雅琴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指尖滑落,声音悲凉而沙哑:“龙儿,你喝醉了,我没办法挣开你你,你怎样会变成这样”“干妈,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秦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伸手猛地抽打自己的脸。
    萧雅琴牵过薄毯盖着凌乱的下体,轻声止住他的动作:“龙儿,别这样,别把怀仁给吵醒了!”“啊?”
    秦羽眨巴着眼睛。但凡真正喝醉过的人都会理解秦羽现在的状态:那种感觉就好像时间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在失去意识的那个阶段,一个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后毫无记忆,甚至有人喝醉之后开车回家而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当然,也有南都那次著名的酒驾车祸那样的悲剧:一连撞死八个人而自己毫不知情。如果秦羽真的就像萧雅琴所希望的那样完全不记得曾经欺负她,倒是对大家最好的解脱。
    可是,现在怎么办?秦羽虽然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秦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一定是秦怀仁和干妈把自己安排在这的。而自己却在酒后乱性,生生地把干妈给奸污了。
    就算萧雅琴不是可馨姐的妈妈,以秦羽对她的敬爱,又怎么容忍自己犯下如此兽行?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低低地说:“干妈,你打我吧,打死我吧!”萧雅琴的身体和内心同时疲惫到极点,颤着声音诘问:“龙儿,我打你有用吗?”“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秦羽又要伸手打自己。
    萧雅琴依稀看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十分可怕,心底还是忍不住心疼。她抓住秦羽的手吩咐说:“好了,龙儿,干妈心里也乱,现在别说这些,千万不要让你叔叔知道了!”
    萧雅琴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外,秦羽心乱如麻,知道这里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来说:“我先走,干妈你以后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萧雅琴苦笑着摇头,现在哪里是罚与不罚的问题呢?可是,她知道秦羽是真心内疚,她又还能说什么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床,淡淡地说:“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楼去了。”
    秦羽没敢再面对萧雅琴的目光,等她一离开房间,一头撞在床沿上,似乎想用体罚的方式让自己心里稍许好过一点。
    这时,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他拾起来一看,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更加明白自己对干妈做了怎样的暴行,不由对自己恨入骨髓。末了,他还是只得收拾好内裤碎片,无奈地穿好衣服,杳无声息地离开,只是心里已经彻底开了锅。
    他觉得昨天真是糟透了,早晨姨妈白淑贞心生芥蒂还没哄好,晚上却又招惹了干妈萧雅琴,下午还被翁俪虹当成了xing交易的玩物一样,想一想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秦羽不知道那边干妈萧雅琴同样是无法入眠。她离开客房之后一直在楼道口听着秦羽的动静,待秦羽离开她才回到客房,按亮床灯。
    只见床铺已经铺好,但是床单上那一大片水渍分外明显,边上还有几块面积较小的水泽。萧雅琴不敢细想,将床单拿起丢到洗衣机里先泡着。等到秦怀仁醒来,她可以告诉他秦羽喝醉之后吐脏了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
    自己被秦羽酒后奸污的事情至少没有被丈夫秦怀仁发现,这或许是不幸中唯一的安慰了。萧雅琴麻木不仁地忙活好这一切,然后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她的一身香汗已经化作深夜的许许凉意,此刻她把那条黏住身体的黄色睡裙狠狠甩开,跳进热腾腾的浴缸里面。
    在这静谧的午夜,浴室里面传出萧雅琴隐隐的抽泣声。今天,就到了钟鑫案开庭审理的日子。
    一大早,秦羽便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了海浦区人民法院,姨妈白淑贞并没有跟他一起来,他想她是不愿意再碰见翁俪虹吧。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许茹卿母女俩,她们今天的衣着都很简洁庄重,但丝毫不影响她们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
    许茹卿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架着金丝边眼镜白皙脸庞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看到他却露出亲切的笑容,招手让他过去,并安排他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许茹卿身边另有两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经她介绍得知,年龄稍长一些那个男的是钟鑫的二弟,名叫钟森,现在北方一个军区任职。
    女的是钟鑫的三妹,名叫钟晶,在帝都舞蹈学院任教。而三人之中最年轻那个男的是钟鑫的小弟弟,名叫钟磊,现在四海市一家企业的老总,曾经涉案虎鲨集团,已经证明是清白无辜的。
    这三人年纪比许茹卿稍轻,身型外貌都颇为不俗,穿着谈吐也很有大家风范,这次是专程赶来聆听长兄一案的审理的。
    秦羽跟许茹卿之间还隔着个钟嫣儿,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母亲差不多,只是衣服的颜色是深黑色的,咖色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脸上少了往日的活泼与热情,但却显得比往常成熟了许多。
    她明明看到他过来,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他讪讪的主动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客气有余的回应了一声,然后便埋头忙着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许茹卿却顾不上他们这边的情况,她一直忙着与两名辩护律师做最后的沟通,有些日子不见的朱思铭与严雯清站在许茹卿身边讨论著,虽然注意到了秦羽,却顾不上与他打招呼。他们都是一身合体西装,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但是从动作姿态上看,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庭审还是很自信的。
    秦羽坐在这个位置上,既帮不上什么忙,钟嫣儿又对他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十分的尴尬和无趣。但又不好一走了之,法庭左侧的一道偏门被打开,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许茹卿的丈夫、钟嫣儿的父亲、原东建集团的董事长钟鑫了,虽然秦羽有在网络上看过他的照片,但是亲眼目睹其人还是首次。
    钟鑫的身高一点不比押送的法警逊色,只是原本宽阔的肩膀稍稍有些塌了下来,相比起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那个成功人士,身型姿态中少了几分意气风发,不过举手抬足间依稀可见当年发号施令的影子,虽然他现在穿着橘色的囚服,但掩饰不住他身上那股儒雅从容的气质。
    他的头发被剃成犯人一般的光秃秃的,从刚长出的泛青头皮来看,肯定是刚被拘留的时候便被剃去了。
    原本稍显富态的国字脸现在完全瘦了一圈,暴瘦后的皮肤有些松弛地留在脸上,让那颇为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疲惫,一对浓眉之下的目光明亮有神,但两个下垂的眼袋却很醒目,好像长时间没有正常的睡眠一般。
    看到父亲的出现,钟嫣儿神态十分激动,由于不能在旁听席上发声,她不住的朝被告席招手。
    钟鑫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也朝这边看过来,他还算镇定的朝妻女点了点头,钟嫣儿脸上立马呈现一个充满朝气的笑容,还很用力的轻捏粉拳,对着父亲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到自己的丈夫穿着囚服,站在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场合,许茹卿玉容依然端庄潋静,并未像女儿般情绪失控。
    她只是不慌不忙的对着丈夫点点头,但秦羽分明瞧见她放在膝盖上的两只纤手却用力抓到了一起,那雪白透明的皮肤上很明显鼓起了青筋,出卖了她与平静外表反差甚大的内心。
    这场庭辩实在是精彩,控辩双方都发挥了极高的水准,包括秦羽在内的旁听者都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已经2个小时过去了,期间除了1次短暂的休息之外,基本没有人中途走出去。
    不过秦羽心中尚有疑问,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翁俪虹的身影呢,按理说这应该是辩护方最有利的武器,许茹卿花了那么大心思让他把她给请了过来,而且他昨天下午付出不小的代价算是彻底搞定了她,可是事到如今却没有拿出来使用,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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