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这话问得好,你就是不问,我也得说道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讲讲我的故事吧,如果六哥愿意听。”陈秋点点头道。
    马六笑道:“你说,我听着呢。”
    “我本来是北大毕业的。”陈秋一句话就搞得马六彻底无语。
    妈的,一个北大生现在跑来混社会当流氓?
    还真应了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这可是一个典型的有文化的流氓啊!
    陈秋继续道:“当年我从北大毕业之后,被分到山西太原一家大型国企做中层管理,我北大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也跟着我一起过去,我们说好工作三年就结婚,结果才工作了半年她就跟当地一个流氓头子结婚了,而且那家伙还是个二婚,我当时很不服气啊,就去问她,你猜她怎么说?”
    没人搭话。
    “她居然骂我要钱没钱要相貌没相貌要胆量没胆量凭啥跟我?”陈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点了根烟抽上,这才继续道:“我当时一想,好像他也说得挺对,强扭的瓜不甜,她要走就随她去吧,可那流氓头子却不想放过我,怕我跟她合好了,便天天没事来咱们单位找我麻烦,打了我两次,每一次都让我住院半个月,说白了,他就想逼我滚出太原,而且还放出话来,如果我不走,迟早要打断我的狗腿!”
    黑子一拍桌子,气愤的道:“这种人,欺人太甚!”
    马六却神色平淡。
    陈秋苦笑,又道:“我这人吧,老家是重庆的,咱们重庆人都有几分火爆脾气,我一忍再忍,实在是忍无可忍,第二次从医院出来,我去街上路边买了把西瓜刀,找了个机会把那家伙废了,然后我就被他的一帮兄弟追杀,也不敢再呆在太原,又要躲他的兄弟,还得躲着公安局的人,幸亏我上大学的时候比较喜欢侦探小说,所以到底还是被我跑出来了,然后这些年我就走南闯北,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上海是个充满了机会的城市,可惜,现在有八爷和晏姐在,我这种小人物是没有出头的机会,后来六哥来了,这种局面被打破,说句心里话,我对六哥也有些了解,咱们都是草根出生,在这上海能活下去已经很不容易,所以要想创出一片天地就更难,可八爷和晏姐已经算是功成名就,我就算投靠了他们,最多也就是个小喽啰,他们还不见得对我看得上眼,跟六哥混,虽然存在不少未知和变数,但我知道,能从底层一步步爬起来的人,最会懂得知恩图报,可能我这话有些放肆了,但我还是得说,我能帮到六哥,将来六哥打下了江山,自然也不会亏待我,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选择六哥的原因。”
    “没有了?”马六嘿嘿笑道。
    陈秋眼神笃定的看着马六笑道:“没有了。”
    “那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要求吗?”马六莫测高深的一笑。
    “六哥会答应的。”陈秋笑道。
    马六一愣,淡淡的道:“说个理由。”
    “第一,我自认为能够帮六哥做不少事,第二,六哥现在手上缺人手,虽然我打架没有黑哥这么彪悍,不过论到谋略,我不见得比别人差,再说,咱们都是草根出生,这一点也会是六哥收留我的理由。”陈秋笑道。
    马六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道:“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陈秋一愣,心中一喜,脸上却表现得很镇定,端起酒杯,跟马六干了一杯。
    马六笑道:“好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我这人漂亮话不会说,但你既然选择了我,那就是信任我,我不会让你失望,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话说起来简单,但是我的真心话。”
    “六哥也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失望。”陈秋赶紧笑道。
    黑子在一边嘿嘿一笑,也是乐得可以跟陈秋一起共事,提议说大家再干一杯。
    喝过之后,马六这才认真的道:“陈秋,现在我手上的确是缺少人手,你手下有多少人?”
    陈秋道:“不多,估计也就四五十人吧,不过我下面这些兄弟,我对他们不少人还有些小恩小惠,忠诚度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下面这些人,全是比较机灵的人,打架斗殴不行,阴人损人或是刺探什么消息却是拿手。”
    马六点点头,道:“好,这样吧,你把你的人和黑子的人合在一处,由你们两个调配,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给你们打电话,以后别干那卖粉的事了,太损阴德,黑子,以后有打架的事,你跑勤快一点,但得多听听陈秋的意见,凡事要谋划再三才能行动。”
    黑子笑道:“六哥,你就放心吧,我跟阿秋可是结拜兄弟,他这种智商超过160的怪物,最擅长的就是算计人,我能有这么个小诸葛协助,以后办事儿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马六正要说话,却接到一个电话,立即神色一震,对陈秋和黑子道:“你们慢慢吃,我有个兄弟来了,我得去见一见。”
    说完,马六与小虎离开菜馆,驱车去附近的一个公园,到了公园门口,老远便看到小刀正蹲在地上抽烟,手上还握着一瓶红星二锅头,边抽烟,边喝酒,样子很是悠闲。
    马六将车停下,让小虎在车上候着,自己凑到小刀身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绿化带,嘿嘿笑道:“有点奇怪啊,你来了咋不让我请你喝酒呢?跑到这里来看什么风景,现在是晚上,想看美女也不方便了嘛。”
    小刀抬起头看了马六一眼,也坐到马六身边,接过马六递过来的烟,点上笑道:“喝酒是必须的,不过喝酒之前,我得跟你谈谈。”
    “谈啥?”马六一愣。
    “我可是来投奔你来了,免费给你充当打手,要不要?”小刀笑道。
    马六吓了一跳:“小刀,你可别开玩笑,你这样容易吓着我的,你这种变态,我哪里请得起。”
    “真不要?”小刀笑道:“那好,我明儿便回河北了,回去之后我就对义父说,我按他的要求过来投奔你,还个人情,你居然不要。”
    马六一听,心里一动,赶紧笑道:“谁说我不要,不要白不要啊,不过我可没钱给你,管吃管住管酒,别的啥也不管,不过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找个女人,我倒是可以帮忙。”
    “管吃管酒就够了,至于女人,还是你去享用吧!”小刀笑道。
    马六突然收敛起笑容道:“小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刀神色也渐渐严肃起来:“我也是听义父的,他让我过来帮你一年,我就来了。”
    “你义父怎么会突然叫你来帮我?”马六皱眉道。
    小刀突然沉重的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前几天我义父说到一封信,然后就哭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哭过,喝了不少酒,然后三天没出过房门,最后就让我来上海,说是我帮你一年,他这辈子也就不欠谁什么了。”
    第221章:难得糊涂
    要命的小刀。
    小刀最要命的其实不是刀,而是枪。
    在河北谁都不敢惹程疯子,因为这个家伙一旦发起威来,谁都敢杀,那是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存在,但程疯子一生却并没有杀多少人,只是因为杀了几个无数人想杀却又杀不了的变态才会有今日的名气。
    可小刀却是真正的杀人如麻,在河北一带,提起程疯子虽然人人畏惧,可谁都知道,如果不触犯到这怪老头的底线,大半不会有事,可小刀则不然,他杀人并不管对方是谁,他杀两种人,一种是穷凶极恶的人,其中包括很多武力值和势力都极其变态的家伙,还有一种人则是有人肯出钱买命的那一类。
    所以小刀的名气在河北一带极其响亮,隐隐约约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思。
    马六现在缺钱缺人,像小刀这类猛人更是缺,所以甭管这是不是老瘸子安排好了的,马六也绝没有推辞的理由,更是内心喜不自胜。
    难得这么高兴,不一醉方休实在是过意不去。
    所以马六带着小刀和小虎一起找了家酒馆,菜没点几个,几人都吃过晚饭了,不过酒却是点了不少,而且喝酒的气势如虹,吓得一边自以为久经酒阵的酒鬼老板都暗暗咋舌。
    三人都是酒中神仙一般的人物,倒也不用说太多的酒话,都是提起酒瓶便吹,半斤装的二锅头送了一件又一件,老板一边在柜台看几人喝酒,一边不停的擦汗,暗呼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大开了眼界,他倒也见过喝酒的猛人,可不管是酒量和气势都无法与马六三人相提并论,再说,这种好汉这辈子能遇上一个就够难了,今天一下子来了三个,怎不让他大呼过瘾,有心过去拼上两把,最后逐渐没了胆量,于是兢兢业业的在一边搬酒倒茶,过去递过一轮烟,便暗自跟自己打赌今天这三人究竟能喝多少。
    酒能壮胆,也能生愁。
    马六喝着喝着就想起老瘸子和小鱼来,不禁愁绪满腹,逐渐的失了状态,竟最先醉倒。
    一边的小刀也是摇摇晃晃,唯独还能保持清醒的小虎一张脸也红得跟关公似的。
    马六在醉倒之前先将单买了,然后醉醺醺的让小刀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明天再聚,这便上车,自然是没法开车了,倒在车上便睡着了。
    小虎开车前帮马六打开车窗,被晚风一吹,马六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回到枫林苑的时候,小虎抱着马六去开门,秦婉雪一身薄薄的睡衣打开房门,一见马六醉成这样立即微皱眉头,不过没有多问什么,跟小虎一起上楼。
    因为上次送马六来过,这次小虎没有等秦婉雪指路,径直将马六放到她睡的房间便转身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秦婉雪本来真没打算让马六睡她的房间了,上过当,就领教过了,不过等她送小虎离开之后,却又突然又不想再让马六回房了。
    这次马六似乎没有上一次醉得厉害,只是一个劲的在那叫着小鱼的名字,这让秦婉雪有些郁闷,更有几分委屈,帮马六擦过脸,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红着脸将马六的衣服脱得只留下一条内裤,这才帮他盖好被子。
    马六依然在那喃喃醉语,秦婉雪拿了本书到床边坐下,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阵,再转过头,马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踢翻在一边,露出勃起的下身。
    秦婉雪脸色一红,赶紧帮马六盖好被子,不想马六却突然一个翻身,再次将被子踢开。
    没办法,秦婉雪再盖。
    马六再踢。
    秦婉雪有些郁闷了,直接将被子死死的压在马六的身上,两边一按,马六动了动,没动得了,秦婉雪有些得意的皱了皱鼻子,见马六沉沉睡去,这才慢慢松开。
    “小鱼,不要走!”马六突然一惊,双手慌乱的乱抓。
    秦婉雪心里一疼,竟鬼使神差的将手交到马六的手上,一边安慰道:“小鱼不走,小鱼就在这里陪着你!”
    马六像是找到了倚托,居然一把将秦婉雪拉到自己身上,然后死死的抱住她,嘴里犹自叫道:“小鱼,小鱼,不要走,不要走!”
    秦婉雪吓了一跳,感觉到自己隔着薄薄的睡衣居然就压在马六的某处要害部位,脸色一下子羞红,想要挣扎,却被马六死死的抱住。
    更加恼火的是,马六突然将被子拉开,然后两个人便直接贴在了一处。
    秦婉雪的酥胸死死的压在马六的胸膛上,一股奇妙的,从未经历过的快感突然冲上秦婉雪的脑际,微微一声呻吟,秦婉雪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激灵颤抖了一下,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突然没了力气。
    马六似乎也食髓知味,一边低声的向秦婉雪倾述,一边在秦婉雪的身上到处抚动,秦婉雪吓了一跳,赶紧挣扎,可这个时候心里一阵慌乱,却被马六隔着衣服突然咬到了胸前。
    嘤咛一声,秦婉雪不敢动弹,生怕马六再使劲咬下去,却是一张脸红透。
    马六的手慢慢的摸到秦婉雪的后背,拉开睡袍的下摆居然抚上了秦婉雪的香臀。
    汗!
    马六一个机灵,下面突然更加的怒张。
    秦婉雪也是一个机灵,身体一颤,使劲的挣扎,可惜顾忌着胸前被马六咬住,平时的功夫居然使将不出来,一转眼之间,马六已经隔着底裤开始肆意的玩弄起来。
    秦婉雪一副嫣然欲泣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今晚穿着的薄薄的真丝胸罩了。
    马六虽然经历的女人不多,但经验却是丰满,以前跟小鱼什么花样都玩过,现在挑逗起来却是拿手得很,只是三下五去二,转眼之间,秦婉雪的心态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抗拒,再是羞涩,后来居然开始迎合起来。
    她心里初时明白,再有些混乱,再后来就彻底疯狂。
    二十多年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她,第一次被马六脱去睡衣的时候,那种娇羞,那种期待,那种畏惧,让她的神情变得有几分复杂。
    马六虽然醉得不轻,可干这种事情倒是没什么大碍,加上秦婉雪已经不如刚开始那般的抗拒,两人的神智同样的混乱起来。
    直到马六长驱直入,一声痛呼,秦婉雪才清醒过来,突然想起马六此时只是把自己当作小鱼一般看待,秦婉雪心里一股委屈和憋闷,一把将马六推开,没想到马六却又马上扑了上来。
    两人一番较量,最终秦婉雪逐渐沦陷,马六开始在秦婉雪的身上折腾,疯狂的折腾,而秦婉雪除了一边流泪,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事到如今,秦婉雪只能安慰自己说反正已经是合法的夫妻,自己又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也是理所当然,至于马六究竟有没有爱上她,她倒不愿去想太多。
    有人说,女人上面的嘴永远是谎话连篇,只有下面的嘴才特别老实。
    所以秦婉雪逐渐的又一次迷失在欲望的洪流中,身体传来的快感袭上大脑之后,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配合马六。
    而秦婉雪的配合,让马六更加的变本加厉。
    一个气喘吁吁。
    一个婉转呻吟。
    战况极为惨烈。
    酒后乱性,说的就是马六。
    而酒更能让男人坚挺持久。
    等马六折腾结束之后,已经是半夜两点多钟,看到马六趴在自己身上满足的睡去,睡梦中依然不忘将自己胸脯咬得紧紧的,似乎生怕自己离开。
    秦婉雪暗叹一口气,有心把马六推开起来收拾战场,结果却发现自己下面竟痛得厉害,居然无法起身,只能胡思乱想。
    事情做下了,再后悔已经不太可能。
    但后果会如何?秦婉雪真的不知道。
    胡思乱想之间,秦婉雪也渐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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