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凯刚走,柳下惠电话就响起来了,柳下惠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嘴角立刻露出了一丝笑意,接通电话后,就听电话里的人道,“柳先生,我们已经扫了养生堂的百分之十三的散股的,但是养生堂的股价还在持续下跌,我想问一下,是不是继续扫股?”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后问道,“你扫股的时候,养生堂有没有察觉?”
    “没有!”对方对柳下惠道,“我们都是一小股民的姿态来扫股的,分了几十个账户在操作,养生堂就算要发现,也是几个星期以后的事了!”说着又对柳下惠道,“柳先生,只是养生堂的股价一直在跌,你一次性扫了这么多股票,我怕万一……”
    “放心吧!”柳下惠立刻自信满满地对对方道,“绝对不会出现万一,继续扫货,我建议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私人买一点!”
    “算了吧!”对方对柳下惠笑道,“谁都知道养生堂最近大地震,一下子那么多股东撤资,近期是不可能有什么回升的……”说着立刻对柳下惠道,“对了,柳先生,你账户里的资金已经快用光了……”
    柳下惠立刻对对方道,“放心吧,今天就给你拨过去!”
    柳下惠说完就挂了电话,随即立刻拨通了翁进辛的电话,翁进辛一接通电话,就对柳下惠道,“小柳,现在养生堂这个情况,我们还要继续扫货,是不是有点冒险?股市专家都说养生堂近期是不可能回升的了……”
    柳下惠立刻笑着对翁进辛道,“你放心,养生堂一定会回升,你投入的每一分钱,都会有回报……”
    “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翁进辛无奈地一叹,对柳下惠道,“反正已经投入了将近一个亿了,现在就算撤资,也至少损失几千万……”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事!”柳下惠继续对翁进辛道,“刚才经纪给我电话,说账户里的资金不足了……”
    “这次又想要多少?”翁进辛问柳下惠道,“我最多只能在投入两三千万,我是一个商人,这样的行为风险系数太大,我不是心疼那些钱,只是明知道会输……”
    “翁先生!”柳下惠立刻对翁进辛道,“这一次不是一次买卖,您可以当作是一次投资,如果失败了,我可以将我以后的人生都卖给你,只要是我研发的特效药,都交给你,这样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翁进辛闻言不禁心中也是一动,诧异地问柳下惠道,“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养生堂会回升?”
    柳下惠对翁进辛道,“鱼泽亨那小子虽然坏,但他毕竟是一个财政专家,他不会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刚到手的东西就一文不值的!”
    “好!”翁进辛立刻对柳下惠道,“我再拨八千万过去,这是极限了!”
    “用不了八千万!”柳下惠立刻对翁进辛道,“买的太多,只会让他怀疑,百分之二十是极限……”
    柳下惠说完挂了电话,晚上柳下惠在喂鱼羡君吃东西的时候,收到消息,韩国钟根堂已经注资养生堂,养生堂的股价开始逐步开始回升,短短一天过去,就已经回升的超过原来养生堂的市价了。
    柳下惠的电话都响爆了,翁进辛给柳下惠电话,说没有信错人,帮柳下惠操盘股票的经纪,肠子都悔青了,直言后悔没听柳下惠的话,多买一些养生堂的股票。
    柳下惠笑而不语,手里秘密拥有养生堂百分之二十的散股,这无疑让柳下惠对付鱼泽亨又多了一层胜算。
    第580章 兄弟
    鱼泽亨知道自己大哥鱼泽凯回到三亚了,立刻调动了所有的人脉在找鱼泽凯,毕竟是在三亚,对于鱼泽亨来说,要找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
    鱼泽亨知道鱼泽凯的动向后,本来是想立刻报警,让警方来帮自己牵制住鱼泽凯,但是思前想后,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决定自己亲自去见一面鱼泽凯,首先了解鱼泽凯回三亚,迟迟躲着不肯露面的原因再说。
    鱼泽亨没有叫上别人,而是自己开车去找鱼泽凯,车子开到了三亚老城区的某条街道酒吧,这个酒吧是鱼泽凯一个朋友开的,鱼泽亨知道,鱼泽凯回来后,一直就住在这个酒吧里面。
    鱼泽亨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酒吧还没有营业,但是门已经打开了,鱼泽亨下车后,立刻进了酒吧,酒吧里一个客人没有,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为生。
    有人看到鱼泽亨进来后,立刻朝着鱼泽亨道,“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酒吧要晚上六点以后才开始营业,你还是等几个小时之后再来吧!”
    鱼泽亨没有回答,反而是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点了一根雪茄慢慢抽了起来,眼神不时地瞥向酒吧的每个角落。
    开始服务生以为说了之后,鱼泽亨就会离开,也没注意,就继续大扫了,不想转头看来,鱼泽亨不但没有,还坐在那里抽上香烟了。
    服务生立刻走了过来,对鱼泽亨道,“先生,不是和你说了么,我们这里还没有营业呢……”
    “去把楞子六叫来!”鱼泽亨根本不理会服务生,这时将大半截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朝服务生道,“就说姓鱼的找他!”
    服务生这时仔细的看了一眼鱼泽亨,立刻认出了他,笑着道,“哦,原来你是养生堂的鱼先生啊……六哥和凯少爷正在后面呢,我这就去叫……”
    鱼泽亨一听这话,立刻朝着后堂走去,“不用了,我自己去找……”
    鱼泽亨说话间已经到了后堂,后面是酒吧服务员的寝室,是一个大房间用割断隔开几个小房间,鱼泽凯回三亚以来,一直住在这里。
    此时鱼泽凯正和楞子六在后面说话,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却见一身西装革履的鱼泽亨已经站在了门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大哥,你回来了,怎么不回家?”
    鱼泽凯闻言面色一动,心中一阵沉吟,怔怔地看着鱼泽亨,半晌也没说出话。
    倒是楞子六先反应了过来,立刻上前招呼道,“原来是亨少,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酒吧了,真是稀客啊,快请坐!”
    楞子六是京津的确的人,虽然在三亚已经不少年了,但是说话还是带着京腔,举手抬足也带着几分东北大老爷们的风范。
    楞子六几年前来三亚认识了鱼泽凯,鱼泽凯在三亚也算是有钱的混混,自然对楞子六照顾不少,所以楞子六一直和鱼泽凯关系不错,这次一听鱼泽凯回来,什么也没说,就把鱼泽凯安排在这躲着了。
    楞子六说话间已经搬了一张凳子给鱼泽亨坐下,鱼泽亨也不多说什么,立刻坐到鱼泽凯的对面,朝鱼泽凯道,“大哥,咱爸死了……”
    鱼泽凯这才回过神来,朝鱼泽亨道,“我知道,我回来就是奔丧的……”
    “那你怎么不回家?”鱼泽亨问鱼泽凯道,“现在咱爸不在了,就剩咱兄弟俩了,以后我们可要多照应着点才是啊!”
    楞子六见鱼泽凯还是没有说话,以为是自己在这不方便,所以立刻对鱼泽凯和鱼泽亨道,“你兄弟俩先聊,我去前面照应着点,这些兔崽子我一不在就偷懒!”
    楞子六走后,鱼泽亨立刻有对鱼泽凯道,“大哥,跟我回去吧,现在养生堂离开了老爸是一团乱,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你回来帮我吧!”
    “我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么?”鱼泽凯朝着鱼泽亨一声冷笑,“我现在可是涉嫌教唆他人买凶杀人的嫌疑犯?跟你回去?我不是自找麻烦么?等爸的葬礼举行,我远远地看一眼,就回非洲了!”
    “教唆他人买凶杀人?”鱼泽亨一声冷笑道,“谁证明是你说的?只要蓝墨昶永远不在国内出现,谁能怪到你头上?更何况警方根本来没有怀疑到你头上,你即使在三亚,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鱼泽凯听鱼泽亨这么一说,顿时心中一动,如果不是自己还算了解自己这个弟弟,还真会被他这份“真诚”所“打动”了。
    鱼泽凯闷哼一声,没有说话,鱼泽亨见鱼泽凯没有说话,连忙一笑道,“大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爸让你去非洲的时候,我没有帮你说话?”
    “我哪敢怪你啊!”鱼泽凯又是一声闷哼,点上一根烟,看都不看鱼泽亨一眼,自顾自的抽着烟。
    鱼泽亨立刻对鱼泽亨道,“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我当然不希望你去非洲,但是你也知道,墨昶当时一口咬定,是你指示他这么做的,如果我劝爸爸让你留下,一旦你惹上官非,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我当时也是怕你在三亚,在国内有事啊!”
    鱼泽凯不听鱼泽亨提及蓝墨昶还罢,如今听鱼泽亨提及了,心中不禁一冷,立刻起身朝鱼泽亨道,“你还好意思提墨昶,墨昶已经什么都和我交代了,当初就是你让他把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栽的,你有什么话说?”
    鱼泽亨心中一动,不过他之前预料过,蓝墨昶在鱼家毕竟关系和鱼泽凯比较好,告诉他是迟早的事,但是他没有料到蓝墨昶这么快就告诉了鱼泽凯。
    鱼泽亨一阵沉默,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没有说话,鱼泽凯看着鱼泽亨没有说话,立刻冷哼一生道,“你也无话可说了吧?你这么陷害我,不就是为了今日这样得到养生堂么?现在你如愿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大哥!”鱼泽亨这时看着鱼泽凯,面无表情地道,“你是不是见过柳宗絮了?他和你说过什么了?”说着冷声道,“大哥,你别忘记了,柳宗絮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外人,而我是你的亲弟弟!”
    “还用别人说什么么?”鱼泽凯冷笑道,“你是我亲弟弟没错,但你有把我当成你亲大哥么?柳宗絮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至少和你比起来,他还有良心,至少他不会这样对他的大哥,也不会害自己的老子,而你呢?”
    鱼泽亨眼角一阵抽动,半晌没有说话,鱼泽凯见鱼泽亨没有说话,这时看着鱼泽亨道,“泽亨,你已经错的太离谱了,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说的没错,不管你以前怎么对我,我毕竟是你亲大哥,你是我亲弟弟,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嗯!”鱼泽亨这时低下了头,对鱼泽凯道,“大哥,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不是个东西,处处在爸那里说你的不是,当年要不是我从中作梗,爸也不会逼你非娶李家的女儿,是我对不起你!”
    鱼泽凯闻言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半晌后这才对鱼泽亨道,“你知道错就行,知道错就要改,你现在和我去见羡君,我知道你已经知道爸真正的遗嘱了,羡君是你的姐姐,是我的妹妹,我们仨才是一家人,如果我们仨为了养生堂闹的天翻地覆,不止让外人看笑话,也让爸在九泉之下寒心!”
    鱼泽亨一沉沉默,眼神闪烁不止,良久之后,这才对鱼泽凯道,“大哥,你给我一点时间,现在养生堂刚刚起步,如果我们还频频更换总裁,养生堂就真的一文不值了!而且你想想,羡君姐大病初愈,还缺失了一段记忆,她这样怎么能掌管养生堂?而且她迟早是要嫁人的,还很有可能嫁给柳宗絮,到时候养生堂就是姓柳的了,现在能撑起养生堂,撑起我们鱼家的,只有我们兄弟俩!”
    鱼泽亨说着拍了拍鱼泽凯的肩膀,“大哥,回养生堂总部吧,养生堂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鱼泽凯听鱼泽亨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凛,不过他也立刻想到了前几日柳下惠和他说的话,他也知道鱼泽亨这时在利用自己而演的一场好戏罢了。
    不过鱼泽凯并没有假装没有看出来,而是显得有些痛心疾首,失望地看着鱼泽亨,“泽亨,说来说去,你还是想独占养生堂,不想把它交给羡君?”
    “我这怎么是独占呢?”鱼泽亨脸色一动,看着鱼泽凯道,“我这也是为了养生堂……”
    “算了!”鱼泽凯对鱼泽亨道,“我知道你现在只是为了不让我和柳宗絮站在一条路上,所以才这么说,等柳宗絮被你铲除了,我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鱼泽亨闻言一阵沉默,最终看向鱼泽凯道,“大哥,你真的不可回来帮我?”
    “我还想多活几年!”鱼泽凯对鱼泽亨道,“养生堂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只是痛心,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鱼泽亨看着鱼泽凯半晌之后,只对鱼泽凯说了一句,“大哥,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说着转身就走。
    鱼泽亨出了酒吧,上了车,立刻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城区绝望酒吧……钱十分钟后汇到你户头,做的干净利落点,干完之后,我永远不想在中国在看到你!”
    第581章 络腮胡子
    鱼泽凯在鱼泽亨离开绝望酒吧之后,也立刻拿出了手机,给柳下惠拨通了电话,“柳宗絮,刚才鱼泽亨来找我,他果然是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希望我过去帮他!”
    “是么?”柳下惠在电话里一声冷笑,对鱼泽凯道,“看来我让人放风出去,说你在绝望酒吧是对的,至少让你看清楚了你弟弟的真面目!”
    “是啊!”鱼泽凯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不管怎么说,鱼泽亨也是他的亲弟弟,他此刻心里非常复杂以及矛盾,“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利益!”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一切都是利益唆使,你弟弟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还记得蓝建粤么?”
    “建粤?”鱼泽凯闻言心中顿时一凛,毕竟蓝建粤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此时柳下惠提及一个死去多时的人,还是让鱼泽凯感觉有一丝阴冷,“怎么了?”
    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他被警方抓捕之后,曾经指正过你弟弟鱼泽亨,而且誓言旦旦的说要让鱼泽亨不会有好日子过,但是说过这话当晚就自杀了!”
    鱼泽凯知道蓝建粤是自杀,但是不知道他在死之前还说过这样的话,虽然鱼泽凯不算聪明,但是他也能想到,一个人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要报仇,下一刻就自杀?
    鱼泽凯不信,至少他自己不会这么做,他想到这里,不禁浑身不寒而栗地对柳下惠道,“你是想告诉我,建粤的死和泽亨有关?”
    “只是猜测!”柳下惠对鱼泽凯道,“包括你父亲的死,和枪击我的事,一切都还只是猜测,没有丝毫的证据,不过如果这几件事都是鱼泽亨做的,我相信鱼泽亨已经开始准备向你下手了,绝望酒吧已经不安全了!”
    鱼泽凯本来是坐在凳子上,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背后发凉,立刻站起身来,朝柳下惠道,“你别吓我,泽亨他不会想要杀我吧?”
    “你可以在绝望酒吧等着!”柳下惠朝着鱼泽凯笑道,“你可以赌一把,赌你弟弟不会派人来杀你……”
    “滚球……”鱼泽凯立刻朝着柳下惠骂道,“感情命不是你的,我现在就要离开三亚……”
    “也就是说,从你内心深处想,你也是相信这几件事都是你的好弟弟所为了?”柳下惠这时正色地对鱼泽凯道,“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猜测错误,我们缺乏的只是证据!”
    “这些都是后话,我现在就走了!”鱼泽凯说着立刻收拾行李箱,“等我离开三亚再和你联系!”
    “恐怕你现在已经离不开三亚了!”柳下惠朝着鱼泽凯道,“我相信你弟弟的人已经在去绝望酒吧的路上了!”
    “那我怎么办?”鱼泽凯闻言只觉得腿上一软,虽然他做人很失败,但是胜在生在大富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虽然过的都是好日子,但是这好日子他还没嫌过够呢。
    “你放心,我的人也应该到了!”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你从绝望酒吧的后门出去,应该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在等你……一会见面再说吧!”
    柳下惠说完就挂了电话,鱼泽凯心里还是没底,又开始收拾东西,但是一想自己命都要没了,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鱼泽凯索性将行礼丢到一边,将行李箱的几张银行卡和现金都拿出来放到身上,立刻出了门,从后门出了酒吧,也没和楞子六打招呼。
    鱼泽凯出了酒吧,就往巷子口跑去,这时只见巷口还真听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立刻朝着那边跑了过去,一把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带着一副墨镜,见鱼泽凯上车后,摘掉墨镜,朝着鱼泽凯一笑,“你好,我是柳大夫派来的,郑元,你可以叫我乌鸦!”
    鱼泽凯朝着那人点了点头,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不过现在心下着急,连忙朝乌鸦道,“赶紧开车吧!”
    乌鸦朝着鱼泽凯一笑道,“不着急走,上了我的车,你就安全了,柳大夫吩咐,让你安静地坐在车里,看一场好戏!”说着打开了车窗,看着车窗外绝望酒吧的后门,好像在专程等一出好戏上演一样。
    鱼泽凯心中一动,不明所以,却见乌鸦的手指上夹着一根香烟,悠闲地抽着香烟,不时看一眼巷子里的绝望酒吧后门口。
    而在此时,绝望酒吧里,楞子六正在前台吩咐服务生在打扫酒吧,自己则是坐在一侧的一张桌子旁,翘着二郎腿,正在悠闲的喝着啤酒。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楞子六先看到的是一双军靴,再抬头看到的是一身迷彩服,再抬头时看到的是一张冷峻而黝黑的脸,满脸的络腮胡子,而且带着一副硕大的墨镜。
    楞子六连忙上前对那人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还没营业呢……
    络腮胡子也不吭声,看了一眼楞子六,随即直接走向后厅,步伐快而稳健、
    楞子六也是道上混的人,一看这人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但还是冲了过去,拦在络腮胡子面前,“先生……“
    楞子六话刚出口,就见一张大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脸颊,拉着他直接撞在了一侧的吧台上,楞子六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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