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风堂得偿所愿占领了洪兴西区,此后,鳄鱼成命令帮中成员往回抢夺这块意义重大的地盘,双方大小火拼了无数次,却始终未能如愿,弄得他有些一筹莫展,深深地怀念起洪娇来,心想,若是有她在,何苦用自己费这些脑筋,早就搞定了。
    我每天都住在牢房里,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是专心修炼混元功。以前,我以为自己武功卓绝,在当世不可能有敌手,直到碰见了绿袍老祖,方知道现代社会中,也有武功高深的人物,要远远的高出自己很多。相对来说,自己有点夜郎自大了。
    就这样过了五六天,每日好吃好喝的,给我养的精力十足,自然想起那无比美妙之事,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对母女花,十三姐儿和占嫣然。
    这天晚上,我悄悄的溜了出去,畅快的在马路上奔驰,风一样的赶到了十三姐儿在东兴地盘的别墅,避过院内的警卫,我顺着楼壁爬了上去。
    到了二楼占嫣然卧室的窗口,我看到明亮的灯光下,穿着睡裙的占嫣然坐在梳妆台的前面,手捧着小巧的相架,香肩轻轻耸动,出压低声音的哭泣,显得十分的伤心。
    我有些好奇,顺着敞开的窗子悄无声息的过去,来到她的身后,仔细朝着相架上看过去,只见上面是我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我穿着一身休闲装,坐在别墅的草坪上,嘴角露着微笑,显得十分的随意,这正是占嫣然为我拍的一张照片,装到相册里,摆放在她的床头。
    占嫣然哽咽着低声的自语:“晓峰哥哥,你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你还在……不,我想你一定还活着的,你那么有能耐,不会有事的。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妈妈也是,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不能把你救出来,这让她很恼火,每天都在脾气……”
    她纤巧的手指抚着照片里的脸庞,泪水如珠链一样的滴落。“晓峰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知道吗?嫣然很想你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眼角也不禁湿润,轻声的说:“嫣然,晓峰哥哥其实也想你的。”
    “啊……”听到这朝思暮想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占嫣然不禁低呼一声,猛地转过头来。“晓峰哥哥……”叫完这一声,她猛地扑过来将我紧紧地抱住,孩子气的放声大哭起来“哇……你终于回来啦……”
    我轻抚着她柔顺的秀,安慰说:“不哭了,嫣然听话,咱们不哭了,晓峰哥哥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呢吗。”
    门外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快速撞击地面的声响,随即,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闯了进来,骂道:“妈的,究竟是谁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他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抬起头冲她一笑,说:“是我,姐。”
    进来的正是十三姐儿,她猛地愕然,惊喜的说:“晓峰,你回来了,太好了。”
    一阵风似的,十三姐儿跑过来猛地抱住了了我,两条圆润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脖颈上,顾不得我衣服的肮脏,欣喜的说:“晓峰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太好了。”
    我鼻子里满是她们母女俩身上的馨香,简直是中人欲醉,情不自禁的,身体有了反应。笑着说:“好了,你们先起来,我身上很脏的。等我洗个澡,弄得干净喷香的,再给你们抱个够。”
    母女俩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才感觉到抱着这小子身上的霉味,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臂。十三姐儿笑着说:“还真是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赶紧去洗澡吧。”
    占嫣然破涕为笑,俏皮的说:“晓峰哥哥都变成邋遢的小猪了。”
    我左手牵住十三姐儿的手,右手牵住占嫣然的手,嬉笑着说:“还得麻烦你们母女两人陪着我,跟我一起去洗澡啊?”
    母女俩都是一阵娇羞,满脸红晕,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讨厌。”却任由我牵着她们的手,来到了浴室中。
    有这母女俩共浴,自然用不着我动手,只要如同帝王一样的享受就可以了。十三姐儿用纤细的手指解着我上面的衣服,占嫣然则弯下腰脱我下面的裤子,没一会儿,就将我剥个溜光。
    我阻止了母女俩要把这套衣裤扔掉的提议,说:“先留着,我还有别的用处。”,坏笑了一下,我接着说:“都等什么呢,自己也脱光光啊,好久没和你们娘俩儿做了,今天我一定得尽兴。”
    母女俩的芳心都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缓缓的褪去身上的睡裙,除掉里面的贴身物品,霎时间,如羊脂美玉般一大一小两具娇躯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让我身上的某个物品挺得更高,急欲演唱一歌曲我要飞的更高
    两个娇媚的女人分别在左右挽着我的胳膊下到了温暖的池水中,四只白嫩温软的手掌不停的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让我感到迷乱,好似来到了天堂。
    十三姐儿屏住呼吸,猛地把全身钻进水中,找准目标,张嘴把斗志昂扬的小西门含在了口中,长在水中来回飘舞,雪白的娇躯来回摆动,宛如水妖一样。
    我靠,水中吹箫,这种滋味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可谓是绝活啊,没有点真功夫是万万玩不了这个的,真是爽啊。
    占嫣然看我嘴里丝呵的哦着,感到有趣,腻声问:“晓峰哥哥,妈妈的本事很大吧,是不是让你非常的舒服。”
    我点了一下头,喘着粗气说:“舒服,实在是非常舒服。”
    占嫣然轻笑,“那我也让晓峰哥哥舒服一下子吧。”她移动雪白的娇躯,转过身,雪藕似的双臂抱住了我,两个结实滑腻的肉球抵在了我的胸前,一张红润的小嘴探过来,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一时间,池水里有着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十三姐儿母女俩尽心侍候着我,非常主动的迎合着我在她们两个身上宣泄着旺盛的精力。
    一会儿,换成了风情万种的御姐,一会儿,换成了清纯可爱的萝莉,三个人都对这种**的游戏乐此不疲,久久不愿完结。
    终于,狂风暴雨过去,三个人惬意慵懒的躺在来人温暖的池水里,悄声的交谈着。我把自己在洪兴这一段时间生的故事讲个她们听。当母女俩听到绿袍老祖换上一条马鞭的时候,都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十三姐儿笑着说:“天下间,也只有你这小子才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法子来整治他们,真是乐死我了。”
    占嫣然更是笑的肚子疼:“太好玩了,人的身体,马的家伙,这个老和尚不成了怪人吗?”
    我笑了一下,“让他变成怪物只是第一步,我的目的,是彻底的消灭他,我想,离这个日子也不算太远了。”
    十三姐儿:“你有什么好办法将这个老和尚干掉吗?”
    我摇了一下头,说:“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我早晚会干掉他的,只要他一天不除,香港就永无宁日。”
    735章奔腾的烈马
    正常的男人就是这个**样,时间长了不释放一下,就会感到很难受。。
    穿上那套破旧的衣服,我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十三姐儿和占嫣然,乘着夜色回到了洪兴的牢房,现在,对于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而牢房,无异于我体验生活的暂住地。那股难闻的霉味还有潮湿的气候,以及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都让我感到熟悉。
    寂寞是练武之人最好的朋友,没有任何干扰,我基本上每天都在练功,功力愈加精纯。只是,要练到绿袍老祖那样用双手抓住子弹的功力,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又过了几日,先是绿袍老祖出院归来静养,然后,洪娇也做完左胸的修复手术从国外归来。出人意料的是,绿袍老祖的那根东东长的很好,对于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排斥,这让他喜出望外,暗自高兴了几天,有了这么大的东东,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了,怎能不让他满心欢喜。
    从看守口中旁敲侧击的打探到洪娇也从国外归来,我心中暗想,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绿袍老祖是不是也要试一下他的巨物是不是好使啊,那今天晚上岂不是有好戏可看了,我怎么能错过。
    等到吃过晚间的牢饭,我又悄悄地溜了出去,悄悄的绕到主楼后面,潜到三楼的阳台上,挨间卧室朝里窥视着。
    终于,当我来到左数第五间卧室的时候,,绿袍老祖和洪娇。
    绿袍老祖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么的彪悍强壮,仿佛一只健壮的秃鹫。而洪娇的变化就很明显了,左边的那只雪峰修复完毕,与右边的基本上大小差不了多少,又恢复了原来那曼妙的曲线,整个人显得自信了许多。
    还有个微小的变化,是这女人的嘴巴大了许多。原来的她,嘴巴十分小巧好的一张大嘴,显得和原来的模样有些不同,这张标致的脸孔就显得不怎么协调了。
    绿袍老祖也现了这个问题,纳闷的问:“娇儿,你的嘴是怎么了,好像是比原来大出不少,这是怎么回事?”
    洪娇轻抚着和尚的那张老脸,说:“师父,我的嘴也做了整形手术,给它扩大了三分之一,所以你看着可能有些不习惯。”
    绿袍老祖不解的问:“你不是去做的胸修复手术吗,怎么又想起给嘴巴做整形了,要那么大的嘴干什么?”
    洪娇幽幽的说:“师父,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现在移植的东西那么大,我原来的小嘴如何放得下,那师父您岂不是享受不到娇儿为您吹箫的乐趣了。所以,我为了您老人家,才想到要把嘴巴整形扩大的。济丰医院的那个医生告诉我可以通过训练使嘴巴括大,但是,得是天长日久的训练才能达到,而师父您又如何等的及,我这才横下心,连嘴巴都一起做了。”
    饶是绿袍老祖凶狠残暴,此时也微有感动,大手揽着洪娇的蛮腰,感叹说:“娇儿,让你为了师父受苦了。”
    洪娇玉手轻掩住和尚的嘴,柔声说:“师父,你别这么说,能为您受苦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的修复手术做得很成功,来,我给您看一下。”她伸手解着上身的衣衫,片刻后,光着上面的身体站在绿袍老祖面前。
    隐藏在外面阳台上的我和室内的绿袍老祖都把目光看过去,只见雪白如玉的娇躯上,两团莲花一般的东西傲然挺立,左面的那个和右面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若是不仔细看,连那极其细小的疤痕都看不到,确实,这手术做得非常的成功,简直就和天然的没有什么区别,基本上看不出来是后天安装的。
    绿袍老祖欣喜的伸出一只大手,轻轻的放在那个人造山峰上,问:“这个可以碰的吧?”
    洪娇笑着说:“可以的,只要是正常的抓揉都是可以的,这里面是硅胶填充物,很结实的,抓不坏的,手感几乎和原来的没有什么区别。”
    绿袍老祖好奇的在上面轻揉了几下,确实和原来没有什么区别,且肌肤光滑无比,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样。他惊喜的说:“真的啊,和原来确实手感一样,尤其是这滑嫩的皮肤,还真是让人分不清是人工合成的,与真的皮肤没有分别。”
    洪娇苦笑了一下,说:“师父,这就是我身体上的皮肤,不是人工合成的,是从别的地方移植过来的,里面包裹的是硅胶填充物。”
    绿袍老祖一愣,“是你身上的肌肤,那是从哪里移植到这里的?”
    洪娇岔开话题,说:“先不说这个了,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两个人扭在了一起,温存起来。
    过了一阵,他气喘吁吁的说:“娇儿,我要你。”他站起身,猛地掀起洪娇的裙子,却不由得一惊,只见她雪白的屁屁上出现了巴掌大的一片没有皮的疤痕,呈紫红色,丑陋无比,。
    “这……这是怎么回事?”绿袍老祖吃惊的问。
    洪娇咬牙说道:“我胸上的皮就是从这里移植过去的,所以,就留下了这块疤痕。”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紫红色的疤痕,绿袍老祖的兽性愈加的强烈,他再也顾不了别的,猛地扑了过去……
    “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响起来,自洪娇的口中,几乎整个大楼都听得见。那声音是无比的凄厉,仿佛临死的哀鸣。
    可是,绿袍老祖的双目变得赤红,两眼紧盯住面前的这一团雪白,什么都听不进去,此时,这家伙心里只有那一个念头。
    我心中暗笑,由于怕这后嫁接的东东不好使,所以,我早就吩咐过,对这老和尚注射的点的滴里掺杂了慢性催情药物。,不是喜欢男人吗?多多益善,如今,让这匹烈马侍候你吧!
    736章换一种方法
    实在是太渗人了,洪娇的哀号声又如野猫被夹住了尾巴,真是***够劲儿。我可不敢再放火的,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让我胆战心寒。这不再是男欢女爱,已经变成了男欢女罪,洪娇弓着身体一个劲儿的挣扎,却被绿袍老祖死死的压住,如钝刀子割肉一样,她简直就是在受剐刑。
    鲜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浸湿了床单,仿佛在上面画了一幅红色的地图。
    洪娇的挣扎越来越弱,有气无力的哀求着,“师父,我真的不行了,停止吧,再下去我会死的……”
    绿袍老祖已经陷入到迷乱之中,狰狞的笑着,厉声说:“你不是还没死吗,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得让老子痛快了,即便是死了,也得满足我。”
    两行清泪自洪娇的眼角流下来,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一心对待着这个授业恩师,处心积虑的将仇敌的东东割下来移植在他的身上,可是,到头来怎么样,只是让自己活受罪而已。
    我愈看愈是心寒,急忙悄悄的溜走,妈的,老子可不敢再看下去,估计一会儿都得恶心死,直到回了牢房,我心里还是砰砰乱跳,心中暗叹,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
    同时,我的心里也有些犯愁,妈的,这个老秃驴如此厉害,简直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应该怎么样才能除掉他呢?
    牢房外,传来了救护车尖利的警报声,估计是来抢救洪娇这个贱人的,。
    妈的,既然老家伙刀枪不入,只能换个别的方法了,天无绝人之路,但是,除掉他好像是此路不通啊,看来,我还得在这牢房里待上一阵子。
    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等到次日晚上,我从地道里出去,回到神风堂总部找凌云和伊贺明子商量对策。
    将心中的忧虑述说一遍,我征求他们的意见,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能除掉这个老和尚,说来听听。”
    凌云想了一下,说:“老家伙虽然不怕子弹,但是,并不代表别的东西也打不死他,峰哥,我看你不如把火箭筒带去,给他来上一枚枪榴弹,准保炸得他死无全尸。”
    伊贺明子却表示反对,“我不同意,按照姐夫的说法,这老东西的武功简直是高的出奇,若是正面与其交锋,实在是太危险,若是火箭筒不能一下命中的话,姐夫未免性命不保,依我看,不如暗地里下手。”
    我饶有兴趣的问:“明子,你说说看,怎么个暗地里下手法?”
    伊贺明子说道:“投毒,杀人于无形之中。”
    我思索了一下,说:“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但凡武功练到化境之人,都会运功逼毒的,普通的毒药是肯定不行了,要剧毒才能奏效。”
    伊贺明子笑着说:“姐夫,论武功我不如你,可是,说起下毒,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怎么能没有剧毒的药物,你用这个给那东西的食物之中投放一点点,肯定让他一命呜呼。”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瓷瓶,递给我。
    我把瓷瓶接在手里,笑着问:“这是什么宝贝啊?”
    伊贺明子说:“这是我们忍专用的毒药,鬼王索,无色无味,只要一点点就能毒死人,这一小瓶的量,足够毒死一千头大象的。”
    我吃惊的说:“这么厉害?那你怎么随身带着?”
    伊贺明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也没有什么,主要是你们堂口里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我一个人在此,终究要防着点,谁要欺负我,或是对我不友好,我就给他来上一点点,超度他前往西天极乐世界。不过还好,堂里的人对我都很友好,所以,这东西就没有用上。”
    凌云吐了一下舌头,说:“好悬啊,多亏我们堂口里的人没有得罪你的,不然岂不是早早见了阎王?”
    伊贺明子笑道:“实话和你说吧,真有人敢欺负我的话,我是会那样做的。”
    我把装有毒药的瓷瓶放到口袋里,笑着说:“小姨子,不管怎么说,堂口中的人都是我的好兄弟,即便是他们得罪了你,你告诉我一声,我收拾他们替你出气,可是,你可千万别暗地里下手要他们的命啊?”
    伊贺明子点头说:“好啦,我知道了,姐夫。”
    “那好,我先走啦。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这毒药给那个老家伙投到食物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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