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名贵的洋酒一瓶瓶摆在了桌子上,倒进雕花高脚杯中。数十个花枝招展的小姐从楼上走下来,莺歌燕语一片,高耸的酥胸半隐半露,雪白的美腿挪动,各寻位子,紧挨在一帮小弟身边坐下,嗲声嗲气的“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1205一点不好笑3
    傅丽珍扭腰晃腚的过来,身后跟着六个小姐,身材高挑,出奇的水灵,大概也是夜总会里面的头等货色。她嗲声说:“老板,这几个头牌陪您来了,她们可都是这里的红牌啊,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还没等我说话,杨雨晴黛眉一立,冷冷的说:“老鸨子,你领着她们离远点。”
    傅丽珍一愣,虽然她干的就是过去青楼里面老鸨子的勾当,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来到这的客人都是妈咪长,妈咪短的叫她,却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这个称呼。要知道,老鸨子也是有尊严的,你可以侮辱我的**,绝对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她有些不愿意了,说:“这位小姐你怎么说话呢?我是妈咪,可不是什么……”她自己觉得老鸨子这三个字实在是难听,都不愿意说出口。
    杨雨晴见她给自己男朋友弄来那么几个妖精,心里当然不满意,嘴上也就没什么好话,说:“什么狗屁妈咪,说得好听,还不是拉皮条的老鸨子,让你离远点听见没有?”
    傅丽珍脸气得刷白,怒道:“你……”可是,眼见这个漂亮女孩是和那位大老板一起过来的,又不能太深的得罪,放跑了这些财神爷。于是,只有勉强忍住心头的怒气,冲我说:“老板,你看啊,我好心好意给你领来小姐,可是却有人出言不逊,你说我这不是好心没好报吗?”
    我心中暗笑,你这老鸨子也没长眼珠,有这么四个天姿国色样的女孩坐在身边,你还给我领什么小姐?一摆手,忙说:“行了,我这里用不着,让她们六个坐到六号台去吧。”然后,我往左面那张台一指,那块坐着聂战东等堂主。
    傅丽珍也不想再惹气,暗地里瞪了杨雨晴一眼,嘴里答应着,领着六个小姐来到了六号台,说:“都精神点,陪老板们玩个痛快。”
    “知道了,妈咪,您就放心吧……”
    六个小姐如同六条美女蛇一样扭动着娇躯分别坐下,这块的几个堂主分别是聂战东,房老大,梁卡柱,雷鹏,黄印,啊罪。其中房老大,梁卡柱和雷鹏对于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和小姐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起腻。尤其是房老大,岁数大脸皮也厚,身手就抓在那小姐的饱满的大肉球上,哈哈笑着说:“果然是好货色,真的好大啊!”这厮真是相当的粗鲁,无语了!
    可是,再看看聂战东,黄印,啊罪三个人,就完全是另一种表情了,一个个脸红的如同猴子屁股,显得特别的紧张,即使面对众多敌人的时候,我都没看到过他们露出过这种神色。
    一个身材高挑的丰满小姐伸出两条光胳膊就把聂战东搂住了,红润的嘴唇距离那张粗犷的脸孔不足一寸,吐气如兰的说:“哥哥,你长的真男人,我好喜欢你啊……”
    确实,聂战东的容貌算不上英俊,但是,极有男人味,尤其是右脸上的那道刀疤,还有及肩的长发,都让他身上充满了男型魅力。这个可以于枪林弹雨中取敌首级的好汉,面对着诱人的美色却表现的十分被动,一个劲的躲着,说:“别这样,我不习惯被女人搂着……”
    听了这话,不禁让我和一帮有经验的弟兄哈哈大笑。我调侃说:“战东,有什么不习惯的,那是时间短,慢慢你就会向抽大烟一样上瘾的?”
    雷鹏一只大手早就伸进了旁边小姐的裙子底下,发现这小姐根本就没穿底裤,触到了光溜溜的鲍鱼,觉得颇为有趣,在那里捣鼓着。笑着说:“那是,女人可是个宝,战东,你得锻炼着享用她们了。”
    杨雨晴蹙眉说:“晓峰,我看这些人都得跟着你学坏?你就不能教他们点好的,除了喝酒就是泡妞?”
    我不以为然的一笑,说:“可我就会这两样啊。其实也没什么,现在不是流行那句话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杨雨晴不屑的撇了下嘴,“歪理邪说。”
    我目光向黄印和啊罪看过去,只见两个年轻堂主因为长得帅气,更是得到了旁边小姐的青睐,香喷喷肉呼呼的娇躯一个劲的往他们怀里钻,娇声软语的调笑着,弄得两个年轻小伙子在那儿坐立不安。
    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我大声说:“来啊,大家伙干一杯。”
    众人纷纷随声附和,“干杯……”都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往肚里倒去。
    我把杯中酒喝得点滴不剩,说:“大家尽情的喝酒,喝个痛快吧。”
    一帮人都是亡命徒,也是大酒包,尤其身边还有美女陪伴,更是热情高涨,大声说笑着喝起酒来,把价格昂贵的洋酒一杯杯倒进口中,使得侍应生不断地过来送酒,应接不暇。
    看起来,只有我们桌显得平静一些,四个女孩都是端着酒杯浅饮慢酌,没有什么气氛。倒地是良家少女,和那些小姐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晓翠虽然是小姐出身,但是,自从加入峰火帮之后,身上的那股子风尘气渐渐的褪去,露出了她纯真的本质。
    为了挑起气氛,我笑着说:“那什么,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杨思雨扑哧一笑,说:“你能讲出来什么好笑话,无非是什么黄笑话,色笑话,这里的气氛本来就污秽不堪,你就不要再放毒了。”
    我忙说:“你们放心,这个笑话绝对不黄,都听我说啊。”眼见四个女孩的妙目向我脸上盯过来,我清清嗓,开始慢条细雨的讲起来。“说,麻雀,乌鸦,鹦鹉在一起吹牛。麻雀说:我是老鹰里面吸毒的。乌鸦说:我是孔雀里面烧锅炉的。鹦鹉说,我是燕子里面坐台的。这时,站在一旁的烤鸭发话了:你们算个屁,老子是练**的。哈哈,有意思吧?”讲完了这个笑话,我自己先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本以为自己这个笑话会让四个女孩乐翻天,谁知道,她们四个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仿佛看着白痴,或是脑瘫患者。
    “真是的,一点都不好笑。”
    “也只有弱者才能讲出这种笑话,而且居然能被自己的笑话逗乐。”
    “无聊死了。”
    “唉,悲哀啊……”
    真是的,气我!我皱着眉,挨个瞪了她们四个一眼,抓起酒瓶子,把里面的酒往肚子里倒去,随着喉结不停动弹,把一瓶xo给报销了。
    没想到,这下子四个女孩倒是咯咯娇笑起来。
    “有意思,还生气了?”
    “灌老鼠洞呢……”
    1206响尾蛇甩棍4
    众人在夜总会中一顿鲸吞牛饮,喝掉数十瓶价格昂贵的美酒,小姐的油也没少揩。我见差不多少了,一摆手,说:“让那些女孩都回去吧,咱们要走了。”
    一帮小姐知趣的站起身,有的去通知妈咪,说客人要走了。
    傅丽珍拿着账单笑呵呵的走过来,说:“老板,怎么要走了?感觉如何,您的一帮客人玩的高兴吗?”
    我点头说:“服务不错,玩的挺尽兴的,下回还会再来的。”
    傅丽珍冲我媚笑了一下,说:“只要您满意就好,这是您的账单,您在这一共消费了新台币一百一十七万元,请您结下帐吧?”
    我接过账单,故作糊涂,脸上一副愕然的样子,抬头说:“结什么帐啊?”
    傅丽珍面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撒娇似的说:“老板,您跟我开什么玩笑啊?您到我这里来消费,喝了这么多瓶好酒,叫了这么老多的漂亮姑娘陪你们玩耍,难道不要结账吗,结账就是要您付钱啊?”
    我把账单扔在了桌上,挠了下脑袋,故作不解的说:“怎么,到这里喝酒玩女人还要花钱的吗?”
    周围一帮小弟见我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都是掩口偷笑,老大就是年纪小,爱搞怪,想要找人家麻烦就直截了当的进来乱砸上一番就可以了。可他偏不,非叫了些好酒美女,让大伙痛快乃至高兴了,然后来个不付帐,也只有他想得出这种鬼主意!
    傅丽珍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哼了一声,语气变得冷冰冰的,说:“依你的意思,你到我这里来喝酒,玩姑娘,一分钱也不用花吗?”
    我理直气壮的说:“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还用花钱的话,我大老远的上这里消费什么玩意啊?”
    北面角落里看场子的十多条大汉眼见傅丽珍去结账,却迟迟没有拿到钱,知道是出了问题,从沙发底下抽出了砍刀,右手持着竖在了背后,一同走过来。
    走在头里的那个家伙问:“怎么了,珍姐?”
    傅丽珍说:“吃霸王餐的,不结账,四狗,你们解决吧。”她瞪了我一眼,扭着水蛇腰走开,站到吧台处往这边观望。
    这个叫四狗的家伙眼里射出两道凶光,说:“小子,想吃霸王餐,你也得看看地方,醉生梦死这地界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事呢?我最后问你一遍,这帐能结吗?”他握着刀柄的右手已经蠢蠢欲动,倒是个合格的打手。
    我摊开双手,说:“结不了。”
    “你个妈……”四狗的手猛地从背后探出来,手中橡胶把的砍刀高高扬起,闪着寒光奔着我脑袋就砍了下来。果然够狠,居然下死手!
    我却依旧仰躺在沙发上,纹丝未动,嘴角带着微笑,看着砍刀落下……
    叮的一声响,一根响尾蛇甩棍突然从旁边探出来,架住了那把砍刀。刀子砍在甩棍上,迸出了数点火星。
    这根甩棍出自风云卫士王川之手,架住了砍刀之后,他把甩棍向上一挑,扬起来狠狠的抽在四狗的脑袋上,打得这家伙眼冒金星,脑袋上出了鸡蛋大的一个包,摇晃着身体摔在了地上。口中骂道:“打死我了……”
    另外十多条大汉眼见头目被打倒在地,纷纷亮出手中的砍刀,叫嚣着奔我过来。可是,这一帮人在此,怎么能让他们得手,那不是笑话吗?
    只见两侧风云卫士把手一扬,四节钨钢响尾蛇甩棍在瞬间之内扬了出来,由原来的二十公分变成了现在的二十五寸,十八个风云卫士扬着甩棍迎了上去。
    他们那些家伙哪里是经过挑选严格训练过的风云队员的对手,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冲在最头里的风云队员手中甩棍凌厉的砸下去,一下子就把对手的砍刀砸落在地上,回手又是一棍子,扫在那家伙的脸颊上,一下子就把颧骨击的粉碎,嗷嗷嚎叫着倒了下去。
    不多时,十余个大汉全部被击倒在地上,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痛苦的蠕动着。一帮围观的小姐则是尖叫不止,她们以前只看到过看场子这些大哥把别人揍得半死,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全部让人打倒在地。
    经理蔡国雄听到了下面的叫喊声,知道出事了,急忙拎着一把手枪从楼上跑下来,眼见一帮手下被打倒在地,不禁大惊失色。他端起手枪,喊道:“都不许动,谁在动我开枪了……”
    聂战东冷笑一声,手一扬,银光闪现后,一枚燕尾镖射在了蔡国雄的手腕上,令其啊的一声惨叫,手枪掉落在地上,腕部鲜血横流。
    王川走过去,手中甩棍高高扬起,狠狠的打在他后背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蔡国雄倒在了地上。
    满屋子的小姐更是吓得尖叫起来,王川眉毛一力,厉声说:“所有人都蹲下,谁在出声马上干掉……”
    霎时间,屋内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小姐,包括傅丽珍在内,全部蹲在了地上,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1207嫁祸之毒计1
    今日之行,我实际上是抢这个夜总会来了。摆平了官方的四只大鳄,该是我们峰火帮为所欲为的时候了,什么百年老字号青帮,台湾半边天红帮,老子要挨个收拾。首先,我就拿青帮的大同区的这个醉生梦死夜总会开刀。而且,还有一个借刀杀人的毒计在我脑海里形成了,正在一步步的实施。
    我让手下把蔡国雄架到二楼的一个包厢中,自己坐在沙发上,回头说:“战东,那把刀呢,拿过来吧?把手套戴上。”
    聂战东从小弟手中拿过来一个长条小皮箱,说:“你们都出去吧,守在门口。”
    六个小弟答应一声,走出去。将房门关好,守在外面。
    聂战东戴上雪白的手套,把皮箱打开来,里面装着一把开山刀,套着塑封,刀上犹有血迹,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这把刀就是砍了杜少卿脑袋的凶器。
    我笑着问:“战东,刀把上的指纹你擦干净了吧?”
    聂战东点头,说:“用药水擦了好几遍呢,现在这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那就好,你把这家伙的指纹弄上去吧。”我吩咐说。
    聂战东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会意的一笑,说:“拿他当替罪羊,还真是不错。”他捏着刀背,打开开山刀上面的塑封。蹲下身,抓起昏迷着的蔡国雄的右手,摊开来,将刀把放在那家伙手中,又把那只手合上,使刀柄上留有指纹,又把塑封合上。一切完毕,这才站起身,说:“成了。”
    我得意的说:“很好,就让这家伙给立法院的杜少卿抵命吧。”然后,打电话给警政署的彭署长,说:“彭署长吗,你让我帮你找的杀人犯有着落了。”
    彭署长惊喜的说:“是吗,太好了,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那家伙在哪里,有确切消息吗?”
    我嘴角浮起微笑,说:“何止是消息。彭署长交代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尽心尽力的去办呢,人我都给你抓住了,你领人过来带走就行了。”
    “真的?”听的出来,对方在狂喜之下声音变得颤抖。
    我:“当然是真的,你现在过来吧,我在大同区醉生梦死夜总会二楼等你。”
    “行……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就过去……”紧接着,电话还没关,里面就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可见这家伙是多么的匆忙。
    十分钟不到,夜总会的门口突然过来十余辆警车,车子顶部的警灯闪烁着红蓝光芒,二十多个警官簇拥着警界最高领导彭署长走了进来。
    这些警察对于大厅里的人员和躺在地上的那些伤者根本就是无视,急匆匆的奔往二楼。到了楼上,彭署长看到015包厢门口站着六个人,忙走过去,问:“张晓峰在哪呢?”
    王川回答说:“峰哥在里面等您呢,不过,只准您一个人进去见他。”
    彭署长忙下令说:“你们都在这里等着,谁也不准进去。”他推开包厢门走进来。
    我站起身,说:“欢迎署长大驾光临。”
    彭署长也顾不得客套,焦急的问:“人呢?那个杀人犯在哪?”
    我用手一指地上昏迷着的蔡国雄,说:“在这呢,就是他干的。”
    彭署长看了地上昏迷不醒的汉子一眼,怀疑的问:“你确定那案子是他做的。”
    我点头,“当然,我有证据。”
    彭署长忙问:“什么证据?”
    “物证。”我指了下桌上那把套着塑料袋的开山刀。
    彭署长,忙凑过来看,问:“这个是?”
    “这个就是杀害杜少卿的凶器。刀上还残留有杜少卿的血迹,提取下来可以通过dna鉴定,刀柄上还有这家伙的指纹,有这么重要的物证,难道还不能证明这案子是他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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