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霍亦泽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完全就是彻底的无视尹雨琪的感受嘛,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尹雨琪,有多么的替她着想,实际上全是吹的……
    只是,这干她什么事,她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觉得心里很不爽,甚至是糟糕透了,缕缕的愤怒从心底倾泻出來……
    “真是的,典型的烂人,烂人!”童麦似乎是有点气自己现在的情绪,她为啥自作多情的生气,于是,火气有点大的将相框“哐当”一声,重重的“摔”回书桌上。
    什么玩意,男人都是这样吧!习惯了周旋于不同女人之中,当真把自己当成乾隆皇帝第二了……
    可怒的是,竟然还有那么多女人明知道他是那么的花心,还是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供他玩耍。
    “你这是什么态度!”冷冰冰的声音骤然在童麦的身后响彻,也因为这个声音,瞬间周遭的空气似乎冷到了极点。
    童麦一听,便能听出來这声音是谁的。
    她的运气真是好啊!小小的谩骂一声,便被人逮了一个正着。
    “嗯!”
    等不到童麦立即的回复,霍亦泽冷哼了一声,暗示她立马回答。
    童麦的背脊顷刻是凉嗖嗖的一片,不由自主的抖瑟了几下,别慌,别慌,他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交锋了,千万别怕。
    “你……你怎么來了!”童麦转身,脸上布满了厚厚一层的意外,确实是大大的意外,而且,霍亦泽究竟是什么时候进來的,她竟然浑然不知,究竟是他太像幽灵了,还是她的脑袋太过迟缓了,怎么一点警觉性也沒有。
    “你刚才骂谁了!”不回答,反而询问她,目光清冷,并且,童麦似乎隐约还能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这一身衣服上好生的打量着。
    她反射性的并拢了双腿,这佣人服太过惹眼了,超短中的超短。
    所以,她甚至倍感自己根本不是在当佣人,简直就是出來卖的……
    思及此,童麦的面颊情不自禁染红了:“我……我……你听错了吧!我刚才什么话也沒有说啊!”索性來一个死不承认好了。
    霍亦泽沒有戳穿她的谎言,视线若有似无的瞟向书桌上的相框,横躺在那里,仿佛是在告诉童麦,其实他什么都听到了。
    锐利的墨瞳重新转至童麦的身上,这衣服,紧到不行,几乎快要撑破了,当然也凸显出她的饱满,更为壮阔,雄伟了……
    童麦慌慌张张的低头,拿着手中抹布继续擦拭着书桌:“我现在在工作,沒空跟你说话,你先避一避!”语气虽然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至少沒有以往的嚣张劲。
    她弯腰之际,超短裙翻至大腿根部,里面的春光,是一览无遗……
    霍亦泽的目光瞬间变得暗沉,炙热了,睨着那,锐眸似乎移不开……不想像登徒子似的盯着看,偏偏却有点管控不住自己,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且,这样的视觉冲击,火热的勾发出他身体里的燥热难耐。
    “你干嘛呀!”即便现在她是背对着霍亦泽,她也能轻易的感觉到他朝自己投射而來的炙灼目光,仿佛随时随刻都可能将她点燃,因此,她火气又开始冒出來了,很不耐烦的回头望着他,并狠戾的甩掉了手中的抹布。
    “管家刚走,现在换你上岗了是不是,换你來监视我了,你们还有完沒完啊!我已经把整栋别墅都打扫干净了,只剩这一间房了,我至于要在最后关头偷懒吗?”
    这不是对她的不信任,是对她大大的不尊重。
    做事的时候,后头跟着一个人,知不知道,这样很伤别人的自尊,很沒面子。
    霍亦泽闻言,眉梢蹙了蹙:“你说管家刚走!”捕捉到了一个他比较感兴趣的一句话。
    霍老太太是一通电话打给霍亦泽,大大的哭诉童麦的不是,埋怨她惹自己生气,是一个祸头子,在抱怨一通之后还叮嘱霍亦泽不许回霍家,这一个月里由她來管教童麦,他不能多言。
    换做是平时,他一定会很听霍老太太的话,可是?却也鬼使神差般的,竟然不知不觉终究來到了这里……
    “是啊!早上你奶奶监视我做事,下午管家监视我做事,晚上轮到你了是吗?好啊!你看看……我究竟有沒有把你房间弄乱,弄糟,你尽管检查好了!”
    她可是一整天时间在尽心尽力的做事,沒有一点偷懒,即便沒有吃饭,即便身体有点懒洋洋,但是,说话的口气还是很冲,惯有的冲。
    说完,童麦彻底耍脾气了,怒气冲冲的试图出去,似乎,在霍亦泽的面前,她总是特别容易激动,火爆的脾气很容易点燃……
    “给我站住!”霍亦泽说话的同时,更是钳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带回了胸膛处。
    “干嘛?”
    “管家一直在监视你,你竟然还穿成这样!”质问的语气里除却凌厉之外,宛如饱含了他的酸醋味,灼热的视线望着她,对她这一身打扮是非常非常的不满意,不满意到了极点。
    虽然管家已经上了一定的年纪,且他还算中规中矩,但毕竟是个男人。
    而且,刚才童麦做事的时候,翘起的臀,他看得出來并不是刻意,纯粹是因为需要弯腰,才会导致曝光,但恰恰就是因为这种不是刻意的,勾发男人体内狂肆的欲望……
    “吼……你不说这个事还好,说了我就想发飙,你以为是我想穿成这样吗?是你奶奶……你奶奶命令,指定,一定要穿成这样!”说到这套衣服,童麦是咬牙切齿的恨:“你奶奶是不是同性恋啊!既然那么喜欢看着别人穿得暴露,她心里才会好受,你怎么不带她去看脱衣舞表演啊!”
    太可气了,把她当成了什么?
    童麦的脸上因为染开的红晕,魅惑性也愈加的浓郁了……
    霍亦泽望着她,眼眸底下的蠢蠢欲动在恣意的蔓延,扩散,片刻,他已经牢牢的攫住了童麦的腰肢,滚烫的呼吸迎面而來,扑洒在她的脸上,他艰难的咽了咽喉,俊逸的面颊上已然是欲望在燎烧,现在……是他想要看她表演脱衣舞……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喂饱你
    面对着霍亦泽此时此刻灼热的呼吸,童麦的心跳在顷刻变得狂猛的乱跳起來……
    “你……你……又想做什么?”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霍亦泽现在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童麦畏惧的后退,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乱來,你奶奶随时随刻都会过來这里!”
    她很清楚霍老太太有多么的讨厌她,自然,怎么会肯霍亦泽和她在一起鬼混。
    童麦的声音里明显的是抖瑟,然而,霍亦泽并沒有因为她的言语而松手,仿佛现在霍老太太根本就不可能要挟到他,反而,童麦好似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些肆无忌惮的影像……
    “霍亦泽……”她叫着他的名字,话音里的恐慌愈加清楚了。
    “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听,你不必反反复复的叫我!”霍亦泽顿了下來,不疾不徐的道,纤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颚,邪恶从他身上倾泻出來,來不及丝毫的遮掩。
    这个回答……不禁让童麦吐血了一把。
    丫的,他的名字好听么,一个字送给他,,俗。
    自以为是的家伙。
    “放手,你该不是忘记了你对我说过什么吧!你说过给我自由,以后你不会再缠着我了,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努力的讶异自己心底的愤怒,好不容易,童麦才能以非常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
    “听说……你惹我奶奶生气了!”霍亦泽扼住她下颚的手,松开了,冷厉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视着她,带点肆无忌惮的意味,也给人以浓浓的压迫感,即便他的声音并不大,却逼迫得童麦喘不过气來。
    他这并不是在转移话題,而是在推理问題:“工作第一天……你就惹我奶奶生气,你可真是一个能干的女佣,一个月的时间,我看你根本就不可能熬得下去,所以……你认为我会给你自由么!”他的话语里,已经很明显,算定了童麦不可能坚持下去。
    “我沒有惹你奶奶生气,今天我一点儿也沒有做错事,是你奶奶刻意刁难我,故意整我,我不接受你这种强加给我的莫须有罪名,我沒有错!”最后“四个字眼”,她说得格外重,脸上的愤怒异常的明显,同时倔强不屈的个性也在此发挥的淋漓尽致。
    “就算我奶奶是刻意刁难你好了,但是,我有跟你说过吧!不管怎样,都不可以惹我奶奶生气!”他的意思就是,无论童麦究竟是对还是错,总而言之,她永远是错的,霍老太太永远都是对的。
    童麦明知道霍亦泽会站在霍老太太一边,他怎么可能替她说话,然而,他的话语,在真正传入她的耳畔时,是令人发堵,十分的生气。
    “我不干了,姑奶奶我不干了!”在这里待得实在是太窝囊了,童麦使力的推开霍亦泽,怒火升腾,管他会怎样对她,她也顾不上了,霍亦泽要缠她,就缠吧……
    “再说一遍!”她如果带种,就再说一遍。
    霍亦泽沒有继续钳住她,反而松开了手,童麦也得以退开他的身体,不过,从他嘴里逸出的话语,却是愈加的阴沉,森冷了。
    “我说我不干了,我不做你们家的佣人了,这话还不够明白吗?你想要怎么对付我,你就尽管來吧!”她果然是带种的,暴躁的脾气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嘴里快要吐出红红的岩浆了……
    反正她左右不是人,怎么做,怎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要继续在这里受气。
    “很好!”
    淡淡的两个字眼,沉静不已,然而背后……童麦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狂啸的,只见霍亦泽的双眸里散发出阴翳的光芒,直逼童麦,宛如是故意要让她看到他眼底的阴森。
    童麦害怕的转身变走……
    而霍亦泽始终是足够敏捷,拦阻她,童麦踢腿,试图绊倒霍亦泽,却沒有想到她的身体反而往下扑,并且顺势的拉住霍亦泽,两人齐齐的摔倒在地毯上。
    “扑通”一声。虽然绒毯很厚,膝盖却依然还是磕得很疼,霍亦泽欺压她的身上。
    换做是以前,童麦一定会奋力的挣扎,推拒,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僵硬的望着他,防备的注意着他的动作,因为此刻他的某一处已经很合拍的抵住她的幽径,只要稍稍的动弹,她敢笃定,霍亦泽势必会趁机攻入……
    该死的,该死的。
    她为什么就那么衰,时时刻刻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他仿佛果真是上天的宠儿,无论什么事,他都占据着最优势的主导地位。
    浓浓的愤怒和憎恨自她胸口处蔓延,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只是,生气又能何妨。
    “你别乱來……”她小声的说着,同时,身体缓缓的,意图不动声色的退开。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轻易的感觉到昂藏处的炙热和坚硬……
    她就不懂了,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是那么好的兴致,难道他满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污秽事吗?
    读不懂他,不了解他,即使身体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了,始终她说不出霍亦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深谙的令人无法窥探,沉稳的给人窒息紧逼……和他在一起,说真的,她充满了压力感,即使在他面前已经装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际,她当真害怕。
    “我刚才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我怎么会不干呢?你瞧,我把你们家擦得干干净净,打扫得一尘不染,这种敬业态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吧!”
    无奈,非常的无奈,她又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妥协。
    她还清楚的记得,昨天霍亦泽在她身上烙印下的痕迹,那样太过于羞涩,暧昧的动作和情景,童麦只要想一想,全身便是忍不住的颤抖了,她不想今天又被他缠上一番,只好继续在这里做了。
    霍亦泽不说话,只是身体在无形之中已经更为亲密的靠近她了,只差小小的一步,他便可以在沒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占据她……
    童麦额头也霎时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并且,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闹空城计,闹得严重:“咕咕”作响的声音……霍亦泽也听到了。
    她饿了一天,不“咕咕”叫才真是神了。
    “我饿了……你奶奶其实很可恶对不对,我干了一天的话,竟然一点东西也不给我吃,这样,我明天还要不要干活啊!”
    本來纯粹只是想要抱怨那么一点点,然而低柔的声音,仿佛在嗓子眼里已经转了一个圈,化作了最蚀骨销魂的撒娇味。
    天作证,她真沒有要撒娇的意思,可是?在她说完之后,童麦的脸上也瞬间滚烫的不像话了,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有这么矫情的一面,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对方还是霍亦泽,你说换一个别的男人,撒娇一番,还能稍许的解释,可刚才的行为她当真解释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
    霍亦泽依然是深邃的眸子盯视着她,刚才她娇软的声音,的确让他的喉咙有一阵的发紧。
    在他的意识里,他一点也不喜欢撒娇,做作的女人,然童麦刚才娇嗲的声音却令他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
    这种很孬种,很沒用的触感和情绪,惹得霍亦泽眉梢紧拧,不过仍旧是匍匐在她的身上,男上女下的动作,也在在彰显着他的威严:“饿了吗?”
    反问的语气,听不出他究竟有何意图。
    童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紧张不已,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眼眸底下充斥着防备……
    “我委屈一下,喂饱你好了……”
    该死的,这种恶寒,与他形象完完全全,大大不符的情况下,竟然从他嘴里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屑,他的定力何时变得这么差了,又在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的低俗了,还是,本身……在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都存在着下流,俗气的因子,在他们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时候,就是那么的粗俗,一些平常不曾说出口的话语,就那么轻易的说出來。
    霍亦泽在脑海中思索着,思绪再度陷入混乱之中……
    好牵强的借口,好沒有说服力的思索,他其实自己一清二楚,为什么在面对童麦时,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会有那么不同于平常的言行举止,全是因为他是真正的被她牵引着,通往某一条不归路,只是向來自负的他,不肯承认自己被童麦所吸引,总是替自己找各种借口,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沒有结束的和她纠缠下去,并且甘之如饴……
    “不不不……我不饿了,你走开……”褐去了娇软的口吻,童麦的声音变得激动,全身每一个毛细孔在肆意的张开,害怕和恐惧如影随形的介入。
    第一次,沒有任何前戏,沒有任何爱抚,有的只是伤害和伤害……
    仿佛他必须借由着身体上的不在乎,才能替自己心中的烦躁找到一个发泄的缺口。
    不是这样的,这类型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欢的,他不可能真正动心,这只不过是身体上的吸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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