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这一回,她再也隐忍不住,无法再继续扮演坚强的角色,竟然“嘤嘤……”的哭出声來,还很孩子气的将泪水欺在他的胸膛口,就只知道哭,再也沒有其他举动了。
    “后悔了吧!一定是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吧!若是当初沒有选择我,现在就不用面对这种艰难的情况,不过……你要是后悔,现在还來得及……”
    他这话说得很风凉,甚至始终唇角是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宛如心脏出问題,快要频临死亡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反而是在说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当然,他纯粹只是在开玩笑。
    若是后悔,还來得及吗?况且,他很清楚,童麦不会后悔。
    “你坏蛋,看我好欺负是不是,就知道欺负我,戏弄我……”她佯装生气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力道很轻,娇嗔的意味很浓。
    自从知道霍亦泽有事之后,她越发的喜欢撒娇,黏人了……
    因为之前在一起的时间,他们都沒有好好的珍惜对方。
    霍亦泽趁势的吻住了她此刻多话的小嘴,舌灵活的瞬间攻城略地,还是犹如以往一般的娴熟,吸吮着她唇内的甘露蜜汁。
    似乎是在嫌弃她太过吵闹了,非要将她抱怨连连的话语给吞噬在他的腹中,力道一分一分的在加重,重到快要恍惚童麦的意识……
    她抗议,咿咿呀呀的出声,如黄鹂般清甜好听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却带來了莫大的蛊惑气息在空气里流转。
    原本只是想要一解相思之苦,却沒有想到这一吻带來的美好触感,瞬间令他身体激起了一滩惊涛骇浪,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奇异的清香味,明明最近和他朝夕相处,用得就是同一款的沐浴乳,洗发水,为什么在她的身上总是十分的奇特,轻易便能诱他入局,深深的被吸附……
    童麦被吻得七晕八素,就在她倍感呼吸困难的时候,霍亦泽松开了她的唇,指尖很邪气的抚住被他啃噬得有点红肿的唇瓣,微肿中透着巨大的诱惑:“老婆……”
    哑哑的声音里透着他无比的柔腻。
    虽然叫老婆……有点令人害羞,且他们还沒有结婚,叫老婆有点……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喜欢听,这样“老婆老公”的叫,甚至有那么瞬间,童麦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一度逃避的以为霍亦泽心脏出问題……只是一场梦。
    他生龙活虎,绝对不像是健康出问題的人。
    但愿是一场梦,可惜却不是梦。
    “嗯!”单音字的语调微微上扬,带了丝丝缕缕的诱惑,胜似最魅惑的邀请,她清亮的眼眸底下不由自主的再次染上了层层的水珠,含泪的望着他,楚楚凄凄的模样,令人难以抗拒。
    现在霍亦泽也总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來,一直想要放下她,却始终放不下。
    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容不得他拒绝,他也无法拒绝。
    霍亦泽此刻如雷的心跳在童麦的耳畔清晰的响彻:“啪嗒啪嗒”十分的有节奏,她贪念的把耳朵更贴近他的胸口,不顾他是刚刚才苏醒,耍赖的不肯从他的大腿上跳下來,反正在霍亦泽的眼底,她大概就是无赖吧!
    沒身世,沒特长,沒本事……却好命的攀上了一颗大树。
    她还像猫咪似的不仅蹭來蹭去,俏挺的鼻梁嗅着他脖颈上的气息,撞击着她的心尖,她甚至挑逗似的在他的颈项处重重一咬……
    霍亦泽“嘶”的倒抽一口冷气,颈项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这一咬……显然已经把他掩藏的渴望都火速的爆发了出來。
    他警告似的瞪了瞪她,仿佛是在暗示她别胡來,他的渴望不比她少,却因为她怀孕不得不隐忍住,可童麦现在的态度分明就是在蓄意玩火……
    和霍亦泽在一起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对他的敏感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继续不顾霍亦泽的警告,调皮的在他脖颈间舔舐着……
    正文第六十八章戒不掉的瘾
    吸吮着霍亦泽身上独属于他的气息和香味,当然虽然现在几乎都是药水味,可她却是甘之如饴的嗅着,宛如鼻尖处都是幸福,开心的味道。
    她纤瘦的娇躯匍匐在他的身上,犹如蔓藤不肯深深的攀附住他,低低浅浅,柔柔腻腻的在他耳畔笑声道:“霍先生,要吗?”
    语毕,她有些羞赧的吐了吐舌头,白皙的面庞上已经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润泽。
    又是诱惑的邀约……
    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并且炙热的与她交缠缱绻……
    很可惜……他必须顾虑到她的身体:“小色婆,快下來,你现在是孕妇!”他好声的提醒,声音里愈加沙哑了,深浓的渴望开始翻转出來,他刻意的将她拉离自己,逼迫自己隐忍。
    居然叫他小色婆……有沒有搞错。
    她不但不退离他的身体,反而搂得更紧了,目光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清亮干净,还携带着点滴的魅惑,不说话,就是这么看着他,仿佛眼底下还有缕缕的控诉,抱怨他的扫兴……
    霍亦泽见到她不说话,挑了挑好看的眉心,那样的眼神里摆明就是要让她下來,她嘟了嘟唇,绝非刻意,只是在抗议霍亦泽的行为。
    什么嘛,每一次都是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不分时间场合的压着她拼命的索取,沒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可是她在想念他,想要拥紧他的时候,竟然是推三阻四……
    嘟起的红唇宛如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出來的色泽和水润,好似在等待霍亦泽的撷取,不由自主的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像是有一种莫大的魔力,一碰就无法放开,只能黏着深入……
    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最后是深深的吸附住,啃咬着她的甘甜,童麦的手指开始有些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病服,而他也不知不觉中探入了她光滑的美背,凝滑的触感传入掌心,无限的美好自掌心蔓延开來,不过也触及到她身体的沁冷。
    初春的拉斯维加斯,依然是严寒不已,病房的暖气似乎还不够以暖和她,他停了下來,蹙了蹙眉:“冷吗?”
    他眼神中写满的关切,令童麦窝心不已,立马摇头:“外套里面还穿了毛衣呢?怎么可能冷!”原本只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话语,也是因为想要让他放心,她不冷。
    可怎么听入霍亦泽的耳中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变味了,也许是他本身也是那么的渴望她:“等会脱起來,就麻烦了……”笑谑的道,神情之中沒有一丝丝对童麦的取笑,却令童麦“唰”的一下红脸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说各种害羞的话都沒问題,而霍亦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会令她有点无地自容:“不玩了……你刚刚才醒來,要好好休息!”
    虽然刚才的确是有那么热切的渴望,但她还是能做到收放自如,不影响情绪,不过,童麦还是依偎在他的怀中,胸膛不软不硬,宽厚踏实,还带着他缱绻的温度,贪念至极……
    霍亦泽反倒是不肯放手了,一使力,双手捧住她俏挺的臀部,像是抱婴儿似的紧贴在他的胸膛处:“如果我说我休息得够久了,有足够的力气可以运动一下了……你接受吗?接受这个诱惑的邀约么!”
    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耳畔缭绕,听似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可是?他已经大幅度的开始拉扯她的衣服,瞬间毛衣和外套都被解开拉至两侧,穿着贴身的紧身衣,胸前美好的娇软就呼之欲出,蹭进他的面庞,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鼻尖便在其上拱,宛如要吸光她身上所有的灵气和甜美……
    此刻,他是多么庆幸,那一年他去了那一家伦敦的pub里,遇见了她……
    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以他当初的个性,他们可能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更不可能有感情,爱上她,和被她爱上,是他霍亦泽这辈子做过最正确,最对的事。
    亲密的接触,她身子本能往前弓了弓,却突然之间记起了一个人:“美丽……美丽还在外面……”若是被人撞见,她一定会羞愧而亡。
    “她不在!”
    三个字让童麦放心了不少,霍亦泽动作熟稔的滑入她的大腿间。虽然渴望,却还是本能的缩紧了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來,不是害怕,而是完完全全一种反射的反应,一开始的蠢蠢欲动,到现在,她又有点退缩了,娇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宛如是一种妩媚的勾引:“霍……亦泽……”
    她还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但语调却是那么的缠黏,香甜。
    “叫我泽!”即便这样,他还是希望她能叫他叫得亲密一点,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指尖强行的探索,抵在她娇气的部位,指尖已经染上了可爱的滑腻,他的火热和狂猛更是疯狂的律动而來,带着前所未有的快慰充斥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下一秒,已然利落的撩起了她的衣服……
    衣服底下是黑色的前扣式的胸衣,愈加衬托着她白软俏挺的丰腴,释放出莹莹润泽的诱惑,握住一侧的小兔,满掌的馨香软腻,尖尖挺挺,是男人最为喜欢的触感……
    童麦蹙了蹙眉,似是在渴望他的碰触,又有点害羞的逃避,最关键是她在顾虑他的身体,终是担心大幅度的剧烈运动带给他的又是好几天的昏厥。
    其实,她只想深深的依偎着他,抱紧他,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切实的感觉到霍亦泽的存在……
    然而,即便忍着,他的撩拨还是免不了让她叫出声來,低低的嘤咛,对霍亦泽來说,是一种鼓舞,莫大的鼓舞……
    她的身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之于霍亦泽就是一致命的上瘾,沉沦,永远也戒不掉。
    确定她的双腿不麻了,他轻轻的将她抱入一侧的沙发上,拨开双腿,指尖继续引发出更多的水分,他则是带着淡淡的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从头到脚,最后落在她的小兔前,殷红的果儿已经悄然的绽放,绽出最美的弧度,傲然挺立。
    即使她再想抗拒,可是身体的变化明显摆在那儿,她老是到了关键时候就沒有了底气,身上每一处都是泛着羞红……
    “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不干脆热情一点,叫大声一点,把腿分开一点,让我尽兴!”不是斥责,不是抱怨,反而是深浅不一的呢喃,专属于情人间脸红缠绵的话语。
    “你……”童麦羞得想不出任何话语來反驳了,坐起身,反而顺势给了他靠近的机会,她的饱满不偏不倚落入他的脸,趁势的咬上了花蕾,允得“啧啧”作响。
    “霍亦泽……我……”
    一道道酥酥软软的电波贯穿至她的灵魂深处,有那么瞬间,她是飘飘然的,宛如置身于仙境中,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到达云端。
    霍亦泽唇角的弧度敛得更加好看,是幸福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女人满足的样子,原來是那么的喜悦……
    他一点也不好奇童麦想要说什么?炽热的唇覆在雪软处,贝齿竟然在顷刻咬了一口,惹得童麦惊呼连连,有点痛,又有点麻,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情愫,但有一点却是异常的肯定:不想他停下來。
    他是真的咬了,像狼叼住小羊那样的啃咬,童麦不难察觉出他身体里血脉兴奋的跃动,最坚硬的部位抵挡住他的柔软,一寸一寸的深入……
    情潮在火速的攀升,弥漫在空气里,空气里全是欢好的气息,四处缭绕,氤氲朦胧,无尽的美好。
    “嗯……”她娇嗔出声,他的每一寸沒入,她的手指就忍不住揪住他的肩膀,深一分,呼吸间还有他身上甘冽清爽的味道,宛如催情散似的,引领着她跌入高峰……
    “小麦,记住现在的感觉,不准忘了,这种感觉是我给你的,也只有我能给你!”又是全然霸道的口吻……
    就算童麦会抗议,他也顾不上了。
    他现在是异常的矛盾,有时候希望她把自己给忘了,有时候又巴不得她永远记得,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不要忘记……
    不要忘记我深深的爱着你,不要忘记我给你的各种感觉,不要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所有零碎的,小小的,都不许忘记。
    顺着她身体的水分,把自己送入最深处,但力道又不是很重,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他们的孩子,他是那么的用心,专注,宛如是末日最后的狂欢,用尽身上所有的一切注意力集中到这一短暂的时间來享有,好似沒有明天了……
    他本來就沒有明天了不是吗?
    其实,从他至拉斯维加斯再踏入国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是沒有明天的,无论是身上的毒素,还是他现在的组织,都无法给童麦一个美好的未來,可终究,他是很不争气还是一头扎进去,和她继续共赴未完的情愫……
    不得不承认,在心脏问題上,他是有点悲观的。
    悲观,却又不相信命运,无怪乎他过得是那么的辛苦……
    正文第六十九章房事不顺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虽然骄傲,但也不能总是让童麦來迁就着他。
    至少在云雨之间,他对她是那么的用心,卖力的同时,还是十分的顾及她的感受……
    她的温暖包裹着他的坚硬,他的身体只要动一动,就能听见那暧昧的水声……
    童麦的面容上是樱粉色了,白里透红的雪肤,在暗红色沙发的衬托下是格外的莹润诱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对他來说都是格外金贵的。
    她的手摸着他干净细软的发丝,星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分不清是在象征性的抗拒,还是不舍的拉近彼此的距离。
    脑袋里似乎不能正常的运转,喉间情不自禁的逸出柔腻的娇吟声,霍亦泽唇角微微上扬,见到童麦的神情,微微一施力,便让童麦有些受不了的尖叫出声,原本抚着他发丝的手,转为搁在他的肩膀上:“你的心脏……不可以太用力……”
    他的大力道,不由得让童麦在替他担心。
    若是因为一场欢爱,害得他心脏更加的不利,她会恨死自己对他的诱惑……
    霍亦泽的笑意却更加明显了,笑颜里透着他缕缕的邪气,将她的腿曲成了m形,她的身体全然向自己打开,胸前的雪软在欢乐的蹦跳,身体的亢奋不断的在深入,继续推进:“傻瓜,受不了就坦白的说受不了,哪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词!”
    话语明显是他带着点滴的奚落,但这奚落绝非是恶意,目光不断的黏在童麦的身上,仿佛舍不得移开一分一毫。
    语毕,他放缓了速度,笑意甜蜜,他是不会拿她的身体來开玩笑的,即使他的欲望冲动是那么的强烈,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深处研磨……
    “我沒有……我这是在关心你……啊……”
    她否认,可话还沒有说完,便因为霍亦泽的一个深沉次的沒入,惊叫出声,这声音极度的满足霍亦泽的大男人主义,他呼吸热得一塌糊涂,那样的温度,几乎快要把她融化掉。
    紧紧的抱住她,唇瓣在她颈项,肩窝里不断的啃噬,印出一个个红艳妖娆的痕迹……
    其实,他很清楚,童麦刚才的邀约,无非是想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醒來了,既然她是那么的不确定,那么他就用身体力行來告诉她:不光醒來了,还有足够的力气和她共赴巅峰。
    “你的关心我收到了,我很好……很享受你的甜腻……”
    甚至,他多么的渴望能一辈子,一生一世就这么的黏腻在一起,品尝着她的甘甜。
    可是?他不是天神,总有事情是他无法掌控的,他的生命……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法改写他和童麦之间的过去,也无法左右和她之间的未來,仿佛沒有了任何的期盼,一味的觉得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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