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阵香风飘动,迎面扑来,两个女人迎上前来,一个女人已经走到瀛仁面前,脸上带着骚媚入骨的荡笑:“大爷,要不要找乐子?”
    冯午马的职责是保护瀛仁,见那女人靠近,不动声色之间,已经横在了瀛仁面前,挡住了那女子往前靠近,另一名女子见冯午马人高马大,却是媚笑着伸出一只手往冯午马胸口摸过来,腻声道:“这位大哥好壮的身板,小妹真是好喜欢,不如先跟小妹往后面去,为你吹箫弄玉如何……!”她说话之时,媚眼儿满是春情荡漾之色。
    冯午马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看着那女人,那女人见冯午马脸上的表情与自己所见的其他男人大不相同,明明一只手便要碰上冯午马胸膛,却不敢往前,而是心中一寒,竟是有些畏惧地缩了回去。
    瀛仁在后面听见,却是奇道:“吹箫弄玉?你们还会吹箫,会吹什么曲子?”他不懂其中含义,还以为那女子真的会吹箫。
    那女子风骚一笑,只以为瀛仁是在挑逗,吃吃笑道:“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小妹就会什么曲子,总是要让公子舒服就是!”
    瀛仁听那这女子声音酥媚,心神悸动,还真想就此跟着一起过去,便在此时,却听得一个嗲嗲的声音从旁传来:“几位是要玩两把吗?”
    这声音传入耳中,且不说别人,楚欢就觉得自己身上一阵发热,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嗲,就似乎一个女人向自己情郎撒娇语气,但是说出的话却偏偏没有丝毫的媚气。
    几人都是循声看去,只见从旁已经上来一个女人,行走之时,柳腰款摆,如同水蛇般,外面虽然寒冷,但是这女人身上所穿却实在不多。
    低低的白色抹胸,诱人的红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都是露在外边。这赌坊之中虽然比外面的温度高出不少,但却也称不上太热,可是这个女子却似乎很热的样子,丰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地吐气。
    她的长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如果说美丽,还不如说勾魂,那张脸的五官似乎处处透着媚意,这幅长相就似乎是天生让男人心动而生,一颦一笑,没有做作的放荡,却又不自然地显出风骚之媚态,特别是左边柳眉内角,有一点殷红小痣,很小,但却让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脸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这倒罢了,最让男人惊叹的,却是她的胸脯。
    楚欢见过不少女人,之前所见过的女人之中,琳琅的胸脯无疑是最为丰满形状最为美丽,而且他亲手体验过琳琅丰满胸脯的手感,弹性润手,千里挑一。
    楚欢觉得很少会有女人比琳琅的胸脯更美。
    但是此刻瞧见这女子,却是心里有些惊叹,这女人的胸部之硕大,可说是自己前世今生罕见,眼前这个女人的胸脯实在是太过丰硕,高高隆起,几乎要将抹胸撑爆,两只丰硕的奶霸高高的耸起,犹如两座山峰,将那紧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几乎要撑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深深的沟渠在抹胸之中若隐若现。
    根据心理学家的分析,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第一吸引力,就是胸部,往往拥有丰硕的胸部能够吸引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甚至能够在第一时间勾引起男人心中的欲望。
    她的身材不矮,除了拥有一对巨大的奶霸,整个身体其它地方却是十分的匀称,身材修长,柳腰纤细,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来,在她微笑之时,便有着勾魂的味道,乌黑的睫毛很长,脸颊白静如水,显得妩媚风情,还有她的红唇,鲜艳欲滴,厚厚的十分丰润,她脖颈的线条柔滑,美丽绝伦。
    小小赌坊,怎会有这等美丽绝伦的大胸性感尤物?
    楚欢素来淡定,但是看到这女子,竟不知为何,心中亦是一荡,目光更是情不自禁地从她胸脯上扫过,只觉得这女子胸口似乎还被束缚,束缚之下依旧如此波澜壮阔,却不知真要放开,将会是如何的惊人。
    孙德胜虽然是太监,但是看到如此奶霸,却也是禁不住挣大了眼睛,而瀛仁却是脸上发红,竟是不敢去看那女子。
    楚欢只是心头一荡之间,便恢复清明,四下里看了看,却见到赌坊之中已经有不少赌徒偷偷往这里看过来,却无人敢正视,从那些人的眼眸子里,即看出他们眼中的欲望,却又看出他们眼中更多的却是敬畏,似乎对这个女人十分的害怕。
    那女人柳腰款摆,已经上前来,挥了挥手,那两名姑娘已经识趣地退下,女子已经向瀛仁笑道:“这位公子喜欢赌什么?来了这里,就放开了玩,定会让你满意而归……!”她的声音很嗲,让人酥麻,脸上的媚笑更是让人色与魂授,说话之间,似有意又似无意瞟了楚欢一眼,却是一闪而过,没有丝毫的停留。
    瀛仁虽然脸上有些涨红,但还是咳嗽一声,问道:“我……我该怎么做?你帮我想想,我该怎么玩?”他竟是从袖中拿出几张银票,道:“本公子不缺银子!”
    楚欢心中暗叹,这瀛仁果然是不通此道,俗话说得好,财不外露,他懂不懂就拿出巨额银票来,看起来似乎很霸气,但是老道之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新手。
    女人媚眼儿含笑,吃吃笑道:“公子贵姓?”
    “我姓徐!”瀛仁这次乖了,与这女人说上两句话,他方才有些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完这句话,忍不住扫了女人胸脯一眼,这也怪不得他,像这样的大胸尤物,无论哪个男人在她面前,都会情不自禁往那胸脯投上赞叹的目光。
    “奴家姓玉,玉红妆……俗气得很,只是不知别人为何喜欢叫奴家玉修罗,想来是奴家长相太丑,所以才会被人如此称呼。”自称玉红妆的女人妩媚笑着,娇滴滴向瀛仁问道:“徐公子,你说……奴家是不是长相丑陋?”
    第一八九章 羊牯
    只要有眼睛的人,就绝不可能说玉红妆长的丑,如果连这等绝色尤物也算丑的话,那么这天下间只怕便再无一个美人儿了。
    瀛仁何曾见过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玉红妆一颦一笑,充满着妩媚风情,宫里那些死木头的风情与玉红妆相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
    他情不自禁摇头道:“当然……当然不丑,你……你很美!”说这话的时候,这位尊贵无比的齐王心跳的厉害。
    玉红妆妩媚一笑,娇滴滴道:“公子是在骗人……!”美眸流盼,嗲声道:“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想来这下面的赌局是看不上了?”
    瀛仁方才抖出银票,玉红妆可是看的很清楚,那不是小数目。
    瀛仁自然从来没有为银子犯过愁,顺着玉红妆的话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还有什么赌局?”他其实对赌局一窍不通,但是在这个身材火爆风情万种的大胸尤物面前,还是尽可能地显示出自己的豪阔和气度。
    玉红妆往楼上一指,媚笑道:“上面有大局,徐公子要不要上去看一看?”
    瀛仁出来,图的就是新鲜,听说有大局,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大局,但是凡事总归“大”就好,就好比眼前这个绝色尤物,胸大起来就是吸引人,点头道:“好,领本公子去看一看!”
    玉红妆吃吃笑道:“公子果然是大场面的人物。请随奴家来!”转身便领着瀛仁一行人往楼上去,她走路的时候,腰肢如柳絮般扭动,被紫色丝裙包裹的臀部晃得人眼花,她的臀部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圆,形状完美,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看起来似乎非常具有弹性。
    能够上到二楼,都是大局,不少姑娘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瀛仁,瀛仁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世,见多了那种以下看上的目光,但是此刻见到这群姑娘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愈发觉得有些轻飘飘的,心中很是惬意,她自然不会知道,这赌坊之中,任何一个上到二楼参加赌局的赌客,都会被训练有素的姑娘们奉上这样的目光。
    上楼梯的时候,玉红妆的臀部被裙子绷得更紧,完美的形状凸显出来,勾人心魂,那些在楼下的赌客,此时已经偷偷向这边望过来,盯着玉红妆圆滚滚紧翘翘的屁股看,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显出淫邪之色,如此大胸尤物,不少男人此时只幻想着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地亵玩她那对惊天地泣鬼神的奶霸,然后按在身下狠狠的干,听她销魂摄魄的娇吟。
    刚刚到得二楼,玉红妆却已经媚声叫道:“当家的,徐公子过来玩两把,还不来迎接!”
    话声刚落,从旁边的屋子里已经出来一人,大笑道:“徐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声音之中,那人已经拱手上来。
    瀛仁见到那人,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颇有些吃惊,而冯午马已经微微上前,神情冷漠,目光却是如刀锋般。
    出来的这位男子,看起来不到四十岁年纪,但是长相之凶恶,却也罕见。
    他身材高大,一脸横肉,双目极大,阔口高鼻,而且头上寸草不生,更凶悍的是,此人的左脸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显得狰狞无比。
    这人已经拱手笑道:“徐公子不要吃惊,上天赐给我这副尊容,我也没法子,不过到了顺昌坊,就是我虎霹雳的朋友,一定要让玩好!”
    玉红妆吃吃笑着,胸前的山峰波涛荡漾,颤颤巍巍,腻声道:“徐公子,这是奴家的夫君,姓黄,大名叫做黄如虎,外人都叫他虎霹雳,别看他长得丑,人却极好,你可不要害怕!”
    她这番话一说,几个人的眼珠子都几乎冒出来。
    玉红妆身材火爆,风情妩媚,看年纪最多也不过二十二三岁年纪,一颦一笑甚至是一个姿势都是勾魂摄魄,那是罕见的性感尤物。
    而黄如虎五大三粗,长相丑陋,如同地狱恶鬼,无论谁看到这一对人,都不可能将之想象成夫妻。
    冯午马在旁听见,眼中划过一丝冷笑,楚欢却是自始至终淡定自若,嘴角也泛起一丝微笑,瀛仁眨了眨眼睛,只感觉不可思议,这天下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这样一个性感尤物竟然嫁给这样一个野兽般的人物,一想到如此尤物竟然在这样的恶汉身下婉转承欢,瀛仁竟是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请!”黄如虎一抬手,请了瀛仁进屋子,如果只是瀛仁一人,他是万万不敢进去的,但是今日身边有冯午马这位神衣卫百户,而且还有楚欢这位禁卫军卫将,瀛仁心里有底气,进了屋内,却见屋内十分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上放着筛盅。
    他也不识得筛盅,过去拿起筛盅,里面还有三颗色子,黄如虎已经大马金刀在瀛仁对面坐下,笑问道:“徐公子,不知道您想赌多大?这里一千两银子作底!”
    瀛仁一时间不明白,玉红妆却已经吃吃笑道:“徐公子乃是豪阔的贵公子,一千两银子只怕也是小了!”她白嫩的玉面妩媚,媚眼儿含娇带俏,这话一说,瀛仁便觉得有些飘飘然,也不顾其他,将袖中的银票全都取出来,放在桌子上,道:“这是我带的银子,你们……你们说我该如何赌?”他猛地想到楚欢,望向楚欢道:“对了,楚欢,你是这里的人,你来说,我们该如何赌?”
    楚欢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是公子,便不会赌!”
    黄如虎立时皱起眉头,玉红妆美眸中划过异色,但很快就花枝招展笑起来:“这位楚公子说笑了,到了这里,若是不赌上一把,岂不遗憾?”
    楚欢笑道:“如果出门的时候身无分文,我会更觉得遗憾!”
    黄如虎粗声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欢依然是淡淡笑道:“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黄老板既然是开赌坊的,那么赌术精湛,我们这位徐公子初来乍到,未必是黄老板的对手。”
    他心中明白的很,瀛仁打从一进来,虽然竭力想表现的很老练,但是处处都显得稚嫩,这样的角色,在赌坊中人的眼中,那就是羊牯,更何况瀛仁带了一叠银票,数额可实在不小,这在黄如虎和玉红妆的眼中,更是肥的流油的羊牯。
    玉红妆已经咯咯娇笑道:“听楚公子的意思,是觉得徐公子没有那个能耐?你是不是太小瞧了徐公子?奴家倒觉得徐公子气质高贵,不是凡人,这赌局比的是赌运,若是运气不济,赌术再高,那也是不能取胜。反倒是鸿运高照,有上天庇佑,那便无论做什么,都会所向披靡……楚公子,你说奴家这话说的有没有道理?”她已经坐下去,一只手搁在桌面上,托着香腮,身体微微前倾,那撑衣欲裂的巨乳向前怒突,两团美肉又大又白,饱满无比,隐隐显露的雪白乳沟更是深不见底,妖媚的脸上更是风情无限,魅惑如妖。
    楚欢一下哦,不置可否,瀛仁此时却已经急了。
    他何等身份,这样的身份却也注定邮政强好胜之心,听玉红妆似乎对自己有些小瞧,那可是难以忍受,一拍桌子,豪气干云道:“这里我做主,我说赌就赌。那个……虎霹雳是吧,你说吧,咱们怎样一个赌法?”
    他其实也觉得玉红妆的话有几分道理,这赌博比的就是运气吗,自己乃是天子之子,必得上天护佑,区区一场小赌,必是稳操胜券。
    他虽然没有亲自赌过,但自然也听过,觉得赌博乃是刺激之事,方才在楼下看到无数赌徒兴奋模样,却也是让他非要赌一把才可以。
    本来先前他心中对玉红妆还有几分意思,但是得知玉红妆已经为人妇,就没了那心思,但是能在这大胸尤物面前露露脸,他也觉得是件极为惬意之事。
    瀛仁要赌,孙德胜和冯午马自然不敢说一个不字,楚欢也是事不关己,自然不会多话,那边黄如虎已经含笑问道:“徐公子,你想怎么个赌法?”
    瀛仁哪里知道该如何赌,反问道:“你说怎么赌?”
    黄如虎笑道:“大局开赌,通常都是最俗套的赌法,就是比大小,这个干脆利索!”
    “好,就比大小!”感觉到玉红妆那一闪一闪的勾魂眼眸子正打量着自己,瀛仁心中兴奋,豪气万丈地道。
    玉红妆咯咯笑起来,娇媚无比,抬手竖起一根纤纤玉指,夸道:“徐公子当真是豪气,奴家见过那么多客人,比起豪爽,无出徐公子之人!”
    黄如虎也哈哈笑道:“痛快!”将筛盅推向瀛仁,道:“徐公子是客,你先请,却不知徐公子这一局赌多大?”
    瀛仁将桌上的银票推上去,“本公子身上就这么多,就赌这么多!”
    黄如虎还真有些错愕,他打量瀛仁两眼,心里还真是有些狐疑,虽说这小子看起来稚嫩的很,但是旁边这几人似乎都不是笨蛋,这小子真的是一头待宰的羊牯还是扮猪吃老虎,还真是尚未可知啊。
    玉红妆媚笑道:“徐公子真是有一掷千金的豪气。”瞥了黄如虎一眼,道:“当家的,徐公子这可是真正的大赌啊!”
    说话间,她已经拿起瀛仁的银票,点了点,咯咯娇笑道:“徐公子这里共是三千八百两银票!”娇声叫道:“来人!”
    从门外进来一名青装汉子,躬身道:“红姐!”
    玉红妆道:“取三千八百两银票过来!”
    青装汉子很快就取来银票,交到玉红妆手中,玉红妆也是丢在桌子上,妩媚动人笑道:“徐公子一局定输赢,当真是好气魄,奴家就喜欢这样有气魄的男人,只要徐公子胜了,这里的银票就都是公子的了!”说完,媚眼流盼,明媚妖娆,当真是风情无限。
    第一九零章 困境
    黄如虎笑呵呵地道:“徐公子,你我各摇筛盅,依你之见,咱们是比大还是比小?”
    瀛仁虽然对民间之事不通,但却是个聪明之人,明白其中的意思,笑道:“自然是比大。”堂堂王爷之尊,瀛仁自然不可能和别人比小。
    黄如虎点了点头,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徐公子是客,您先请!”
    孙德胜想到什么,向黄如虎问道:“咱……唔,我想问一句,要是徐公子的点数与你一般大小,那谁胜谁负?”
    黄如虎笑道:“各处有各处的规矩,有的是坐庄的为胜,有的是闲家胜。我顺昌坊平日里的大局规矩有些古怪,要是平了,便继续摇筛子较量,总能分出胜负的。”笑着笑着向瀛仁道:“不过徐公子初来乍到,而且是个痛快人,黄如虎很是欣赏,若真的点数相同,就算徐公子胜了如何?”
    孙德胜这才松口气道:“此话当真?”
    “黄如虎说话,素来一口唾沫一个钉,绝无反悔。”黄如虎拍着胸口道:“徐公子,请!”
    瀛仁不懂其中门道,觉得占个先手也没什么不好,拿起了筛盅,在手中晃了两下,便即放在了桌子上,一旁楚欢看到他摇筛盅生涩的模样,心中暗叹,如果不出意外,胜负已定,以瀛仁这样的羊牯若是能胜过黄如虎,那还真是见了鬼。
    黄如虎见瀛仁摇筛盅的动作,终于松了口气,先前还以为这小子是扮猪吃老虎,但是现在看来,那是彻彻底底的一头羊牯了。
    他方才还担心了一下,毕竟三千八百两银子,绝不是小数目,他这赌场每日里抽成玩花活,那也不过两三百两银子的收成,还要养活赌坊一大帮子人。
    瀛仁放下筛盅,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筛盅,孙德胜已经凑上去看了一样,叫道:“十四点!”语气中还是有些兴奋。
    筛盅之内,三颗色子分别是两个四和一个六,这要是楼下比大小,那可绝对不是小数目,瀛仁看起来也有些兴奋,这是他第一次摇色子,看来运气还不差。
    玉红妆已经妩媚咯咯笑道:“徐公子果然是赌术精湛!”瞟了黄如虎一眼,娇滴滴地道:“当家的,今天看来你要输在徐公子的手下了!”
    黄如虎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徐公子好手段。”拿过筛盅,按在桌子上晃了一晃,随即迅速拿起,右手凑到耳边,快速而有力地摇动起来,三颗色子在筛盅之中啷啷直响,发出清脆的响声。
    “咚!”
    黄如虎筛盅放在桌子上,大手缓缓离开,盯着瀛仁,含笑道:“胜负天定,徐公子看好!”猛地打开筛盅,瀛仁已经站起身凑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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