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对于沧蓝来说是漫长的,展暮拉着她发了狠的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管她的死活了,而到最后,沧蓝也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半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与墙壁上"滴答滴答"走着的钟声混合在一起,她睁了睁眼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
    身后,展暮紧紧的贴着她的背,温热的呼吸极其规律的喷在脖颈上,一只手臂甚至横过来霸道的捉着一只椒|乳,粗粝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这一次展暮弄得太过,沧蓝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便牵扯到了私|处的伤口,她低低的□了一声,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黏稠而沉淀……
    她咬着唇拉下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最后翻身下床一路往浴室走去。
    小手在墙壁上胡乱摸索了一阵,她打开灯,宽敞的卫生间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赤着脚,她来到浴缸边注水,可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积聚在体内的白色液体便顺着大腿一股脑的往外冒,看着被滴了满地的污秽,沧蓝厌恶的皱紧了眉,伸手往□探去,指尖不停的往里抠,可是展暮像是故意的,有好几都射到了最里面……
    怎么抠也抠不完。
    弄着弄着,沧蓝忍不住的低低的抽泣起来。
    抱着自己蹲□,生怕吵醒床上的男人,又引来另一波的折磨,只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制止过大的哭声。
    最后,她开了浴室的喷头冲洗下|体,疯了似得搓着,直到把皮肤给搓到发红,脱皮了也不见罢手。
    可怎么洗也洗不彻底,总是稍微动一动,腿间便会流下几丝白色的液体来。
    "小蓝。"
    沧蓝又搓了一会儿澡,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愣了愣,却没有应声,只是沉默的把水龙头给关了,紧张的注视着门边的动静。
    "小蓝。"门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开门。"
    展暮脸色微变。
    "你再不开我就撞门了。"
    "我还没洗好……"沧蓝微弱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另一端传来,区别于平日的绵软,她的嗓音沙哑并带着点哭腔。
    "开门。"他的话中是不可抗拒的强势。
    周围又一次陷入沉寂,浴室中的沧蓝没有出声,而等在门外的展暮同样没有说话,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阴冷的寒意。
    砰
    突然,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坐在浴缸上的沧蓝惊恐的抬眸,正好瞧到被展暮踢坏的门板撞上墙壁的一幕。
    沧蓝何曾见过展暮这么简单粗暴的一面,看着摇摇欲坠的木板,想起他先前往自己脸上甩的一巴掌,无情的,已经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展哥哥。
    展暮全身赤|裸的站在门外,健硕的身体肌理分明,毫不遮掩的暴|露人前,他赤着脚一步步的朝她走去,将少女因为害怕而扭曲的五官尽收眼底。
    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点点的往下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一刻里显得犹为诡异。
    他朝她伸出手,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的将她提起,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娇嫩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坚|挺的|乳|儿,顺着小腹来到腿间白嫩的小丘……
    他的目光越来越热,而被他抓在手中的沧蓝,就犹如献祭的祭品,即便怕得浑身战栗,却又无处可逃。
    她感受到他握着自己的大掌,结实有力,反观她纤细的皓腕,她生怕他稍使劲,就能把自己的手腕给捏断了。
    "展大哥……"她柔柔的喊了他一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她真的很害怕,他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样子。
    那会让她觉得,他看的不是她,而是一种食物。
    "在洗澡?"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的黑发与脚下的浑浊物上,明知故问的说:
    "我们一起。"
    沧蓝挣不开他扣着自己的手,因为蒸汽的关系,满室的白雾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从他的语气与往日相处下来的经验可以知道,他的"洗法"与自己的绝对不会是同一种!
    "我……我洗好了,先出……啊!"话落,她已经被人抱起来扔进了浴缸里,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把她弄疼,可随即压过来的黑影,已经牢牢将她堵进了角落里。
    沧蓝没有地方躲,咿咿呀呀的叫了声,舌头便给人吮住,一路咬进嘴里,男性浑厚的气息扑鼻而来,浓重的烟草味刺鼻,呛得她不停的在他嘴中轻咳,可那微弱的声音最终还是被他一点不剩吞入了腹中。
    沧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禁锢着,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过于儿戏,吻着吻着,便把她整个人压进了水里,两人沉浸在水中,疯狂的纠缠。
    一股灭顶的绝望充斥在心间,在水中她根本无法呼吸,而身上的男人却又一而再的夺取着她口中稀薄的空气,她觉得难过,大脑在这一刻里放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指尖,她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划过手指与身体的感觉,像是在爱抚着,很温暖……很温柔……
    身体越来越轻,而她的意识也越发的模糊了,就在她将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并将她一把捞起。
    沧蓝趴在浴缸边缘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也咳出来了,她回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对比自己的狼狈,展暮倒是像个没事人似得,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的凝在自己身上。
    他会杀了她,会杀了她……
    沧蓝心里越来越怕,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她捂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感受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在极度的压抑中崩溃的大哭。
    "展暮……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蜷缩起身体低低的啜泣,也没管他有什么反应,只是断断续续的重复: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最后,沧蓝逐渐哭累了,折腾了大半夜她的体力早已透支,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而在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在那里,她觉得很安全,温暖。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晨光透过窗外的树影斑驳的照入室内,丝丝微风吹入,散去一室欢|爱的气息。
    沧蓝轻轻的掀开眼帘,身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种种,那些令她觉得羞耻、不堪的事。
    她出了神的瞪着洁白的天花板,下|体一抽一抽的疼着。
    撑起身,静静的凝着镜中的少女,一件男款的衬衫简单的罩在身上,裸|露出来的脖颈与细肩遍布青紫的淤痕,斑斑驳驳的印在身上,令人触目惊心。
    展暮不知道去了哪里,身旁空出了一大片,她对着凹陷下去的床位发了一会呆,忍不住伸手触摸上去,洁白的枕巾上依然残留着他温热的体温。
    想来他的人没有离开多久。
    看到这,沧蓝蓦然回过神来,她想到展暮昨天晚上射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那些浑浊而污秽的液体,心中一阵发悚,来不及去细想,她掀开被子下床。
    虽然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可他昨夜要了太多,就连婚后那段时间也没见他这么的疯狂过,她害怕怀上他的孩子,害怕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当沧蓝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裙子时,那条丝质的长裙早已皱成一团无法见人,可在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然而还没等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房门已经被人由外开启。
    展暮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沧蓝轻轻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令她顿时惨白了一张小脸。
    "躺回去。"他站在门口,冷漠的下着命令。
    沧蓝反感于他强硬的态度,可心底虽然不高兴,却在对上他吃人的眼眸时,什么小脾气都给吓退了,乖乖的扔了手里的裙子,回到床边,在他一声轻咳下,躲进了被子里。
    展暮微微眯起眼,朝她走过去一把抽出她抱在怀里的薄被,端着碗在一旁坐下。
    看着他一边用勺子轻轻搅拌,一边用嘴吹着热气的样子,沧蓝眼眶一红,垂下眼不再看他,曾经她动容于他对自己的这份珍视,可如今看来,他对她的温柔完全就是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的,到头来,他爱的只是自己。
    展暮用唇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了便给她递过去。
    这幅药剂是展暮从一个老医师手里拿到的,沧蓝想起自己在四年前也是天天喝的这个东西,一直到出走后便再没碰过。
    她撇开脸不愿去尝,那股腥臭的味道依然没变。
    "喝下去。"他沉下脸:"小蓝。"
    沧蓝抗拒的推开他的手:
    "我不要喝。"
    "沧蓝?"他低低的警告,连名带姓的唤她。
    注意到他眼中逐渐凝聚的戾气,沧蓝忍不住哆嗦了下:
    "展大哥,我今天有课……"
    "喝光。"瓷勺碰上她的唇畔,他的话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喝完了可以回学校上课吗?"她的语气很轻,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展暮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勺了一勺中药喂进她嘴里,沧蓝乖巧的吞下后,主动的接过展暮手中的碗:
    "我可以自己喝。"话落,闭着眼睛把碗里的汤药喝了个精光。
    展暮盯着她的动作不予置评,只是等碗见了底,这才接过搁到一边。
    沧蓝目光微敛,当着他的面就想翻身下床,可刚动弹就给人捉住了小腿,她缩着肩膀回头,不解的问:
    "展大哥?我……我还有课……"
    "还痛不痛?"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目光落在她藏在衬衫下的春光。
    沧蓝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明白过来,慌张的摇头:
    "不……不疼了……"
    他扭开盖子:
    "让我看看。"
    "展大哥!"她哭着喊:
    "你答应了让我回去上课的。"
    展暮眯起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大腿分开,看着面前少女红肿不堪的私|处,皱了皱眉,从手中挤出药膏,而后探了过去……
    当冰凉的指尖碰上自己的伤口时,沧蓝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两腿乱踢的挣扎起来。
    "别动!"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惩罚性的拍去一巴掌,成功制止了女孩不安分的挣动。
    挨了一掌,她乖巧的趴在那里,撅着小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被弄疼了就呜咽两声,倒是安分了。
    展暮给她涂了点消炎药,看着那条近在咫尺的小缝,目光逐渐幽深起来,下腹又是一紧,鼓胀的欲|望像是要冲破裤子,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只等着在下一秒猛扑上去,将猎物拆吃入腹。
    他多想念她内里紧致的感觉,分开了这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够……
    轻叹了一声,他强压下心中的欲|火收回手,昨晚弄得太狠,这下子起码得让她休养个一两周才能开荤了。
    沧蓝趴在床上低低的啜泣,等到他弄完后,又不死心的问道:
    "展大哥,我……我想去上课……"
    "上课?"他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直直敲入心肺:
    "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沧蓝被他的话吓得忘了哭泣,忍着痛坐起身,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臂说:
    "你不能关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权利?"他低低的笑了:"你跟我说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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