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展暮却没了等待的耐心,他拉开椅子走过,收走她手上的碗筷,转过椅脚,健硕的身体如泰山般压了过去,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律动。
    最后男人觉得沧蓝坐在椅子上,插不到最深,不够尽兴,索性将她抱起,巨|棒堵在她的体内一路往右手边的厨房走去。
    展暮一路走,那小缝在颠簸中便越收越紧,直绞得他益发舒坦,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将她放在砧板上,再也忍不住的大幅度挺动。
    沧蓝抬眸对上男人猩红的双眼,紧紧的咬着唇畔,不愿发出半点声音。
    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她配合着他的体位,尽量去取悦,满足,只求着这场折磨能够尽快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沧蓝万分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要将发送时间设定在五天之后,如果只是两天,三天该多好……
    而当她终于熬到了第六天的时候,门外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日,展暮在一阵低吼中将欲|望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沧蓝感觉到身上一重,他并没有抽出那根狰狞而可怕的东西,只是在事后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休息。
    耳边传来一阵浑厚的喘息声,沧蓝麻木的将脸埋入臂间,像是意会到什么,突然悲哀的哭起来。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
    "展暮,你到底做了什么?"沧蓝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做了什么?"他凑到她耳边调笑道:"这几天除了做你,我还能做什么?"
    不断冒出的眼泪将沙发打湿了一小片地方,沧蓝再也忍不住了,她愤怒的拍开他摸在自己脸上的手,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展暮非但没有发怒,反倒嗤嗤的笑了。
    修长的指尖在她光|裸的肩头上打着圈圈,沧蓝被他笑得心里一阵发毛,正要反抗的时候,他毫无预警的俯□狠狠的往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力道又重又狠,直到沁出了血来,这才肯罢手。
    沧蓝趴在沙发上的小身子曲起,整个人疼得瑟瑟发抖,而这样可怜的模样,映入展暮的眼中,那就像是一块被搁置在砧板上的嫩肉,敞开了,直等着他大快朵颐。
    他也不瞒着她,凑了过去,念出魏无斓在几日前发过来的邮箱账号和密码,那一长串数字说完后,他抽出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小兄弟满足的从洞口出来,软趴趴的垂下,而随着他的抽身,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源源不断的从她体内流出,顺着腿根将下|体打湿,黏在少女光洁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副极度|淫|靡的画面。
    沧蓝被展暮那一长串数据惊得忘了哭泣,她目光呆滞的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能如此轻易的就折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还有这个,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展暮从皮夹中抽出一张字条,爱怜的拍了拍她的小脸,目光温和的仿佛刚才压在她身上放肆掠夺的禽兽是另一个人。
    请帮我报警。
    简短的几行字,是出自她的手笔。
    她目送着展暮走进浴室的背影,唇上毫无血色,甚至连拿着纸条的手都在颤抖。
    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能知道,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她的挣扎在他眼中毫无意义。
    沧蓝木然的坐起身,她机械的撕掉那张纸,看着在空中纷飞的白色纸片,终于忍不住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完了,一切都完了。
    ☆、123晋江独家首发
    夜里b市突然刮起了大风,呼啸而过,吹得小区内的绿木哗哗作响。
    沧蓝在黑暗中睁开眼,就这倾斜而入的月光,她看清了展暮近在咫尺的俊颜。
    他侧卧一旁,呼吸平稳而规律。
    屋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夹带绵绵细雨,透过未关好的窗户涌入室内,她凝着不住翻飞的窗帘,撑起了还在发软的身体。
    她并未立刻走过去将窗户关上,只是静坐床头,感受着徐徐拂过的冷风。
    垂在身侧的手臂因为冷意的侵袭而泛出点点颗粒,可她像是突然没了知觉,麻木得一如被抽去灵魂的木偶,睁着一双呆滞的眼睛,扭过头静静的眺望夜空。
    身旁的男人犹自沉睡,不得不说的是,梦中的展暮比起白日要无害许多。
    可这样短暂的宁静能够持续多久?
    沧蓝很清楚,当这个恶魔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是一天折磨的开始。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翻身下床,地板上铺着前不久新置入的羊毛地毯,厚厚的一层柔软舒适。
    赤着脚踩上去,悄无声息,可每走一步都会扯身下的伤口,她低低的痛|吟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走出卧室
    屋外的雨声渐大,滴答滴答的敲打着阳台的玻璃窗。
    沧蓝费了点劲才将阳台上的玻璃门打开,刚开启一个缝隙,屋外的冷风便鱼贯而入,她夹着小雨打在身上,非但不觉得冷,反倒从心中生出一股自虐般的快感。
    她抬头眺望夜空,如今星辰隐寂,眼前的世界漆黑得没有边界,萦绕在耳边的是狂风呼啸而过的怒吼。
    就着雨势,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被雨水打湿的身体苍白到近乎透明,冷意从指尖一路蔓延开来,甚至连嘴角都泛起了青紫。
    可这些,沧蓝感受不到,再冷再痛也没了知觉,她专注地凝着不远处的夜空,她在等,一直的等,可她等了好久,却依然等不到那道划破黑暗,代表着救赎的曙光。
    当人没了希望之后会发生什么?
    当一个抑郁症患者压抑到了极限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从前的沧蓝或许不知道。
    可现在……
    展暮被窗外的雨声吵醒,在黑暗中,他下意识的往身旁摸去,空的……
    他皱着眉,摸索着打开一旁的床头灯,看着空荡荡的床位,他顿时睡意全消,从心中蓦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最后连鞋也没穿便开门出去。
    阳台外的风势很大,吹得玻璃窗“嘎吱嘎吱”作响,原本摆在阳台上的花盆碎了一地,混在泥块中的是两朵尚未绽开的花苞。
    淡粉色的花蕾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花身早已被压得扭曲变形……
    而那个迎风微笑的少女,睁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瞳眸,犹如孩童般伸长手臂,将要奔向远方的模样,在往后的日子中,一度成为他无法摆脱的噩梦。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更没有所谓的公平,在这场残酷的杀戮里,公平只掌握在强者的手中。
    哀求、哭泣只会徒增自我的卑微,想到这,沧蓝突然笑了,脸上水光一片,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沧蓝没有看到他,确切点说,除了那片天空,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风力的侵袭,那一刻里,她觉得自己能够飞起,随着风离开这个地方,这个恶魔……
    展暮看着她的动作,他不能确定她是否清醒,或许沧蓝只是在梦游,又或许……
    然而下一秒,当他看到女孩脚一歪,险些从阳台上摔下去的时候,呼吸停滞,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感从胸腔处蔓延……
    展暮的脸色比平时更显阴沉,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紧紧胶着在她的身上,下一秒,他俯底身体,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靠近……
    她慢慢的爬上阳台的扶手,动作不是很稳,摇摇晃晃有点像是醉酒的人。
    楼下树影舞动,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对她说着什么。
    沧蓝眯起眼,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将头垂得更低,直到整个身体向前倾去……
    “沧蓝!”
    如雷的怒吼在耳边响起,下一秒,他扣住她的腰连拖带拽的往上提。
    沧蓝被摔在地上,展暮背着光的脸异常铁青,从接触到他温暖的指尖起,一度消失的感官似乎在瞬间回笼,被雨水洗刷的身体在风中颤抖。
    她咬着发紫的唇畔蜷成一团,纤细的腰身下是两瓣白嫩的屁|股,沧蓝虽然瘦,可该胖的地方是一点也不含糊,展暮盯着她腿间的黑影,那个地方又小又紧,特别是从后面进入的时候……
    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可当他一想起沧蓝刚才的行径,□的欲|火就跟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般熄灭,余下的只是不断从胸腔处溢出的愤怒。
    沧蓝背对着他的身体冷得不停打颤,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她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可以预料到的是,不需要多久这个男人就会如野兽般扑过来,就如同以往的每一个日夜,他也只会用这一种方法来捕获她的臣服。
    所以当展暮从身后抓起自己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捉起来的时候,沧蓝没有挣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顺从的任其摆布。
    “沧蓝,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凑过去低低的问道,嘴角边挂着一抹嗜血的微笑。
    她听着他的话,在他手中不停的发抖,一半是冷,一半是惧。
    展暮冷笑着加重手里的力道:“你认为我拿你没办法?”
    头皮被扯得生疼,她被迫睁眼,仰望着高大的男人,月光下,她的羸弱与他的强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孰胜孰败一眼明了。
    她不敢挣扎,直到冷风呼啸而过,带来的凉意从头顶灌入脚心,她这才象征性的动了动,抬眸无助的瞅着他。
    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
    你要做就快做吧。
    可这些也只是明面上的景象,当一个人真心想要寻死的时候,那么旁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的。
    她总能找到机会达成目的,这一点沧蓝清楚,而展暮更清楚。
    如今在表面上他是占了上风,可背地里……
    展暮眼中的戾气益发清晰,沧蓝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走,可被紧拽着的长发不容许她转身,只见他手一抬,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电光火石之间,她颊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展暮这次用的力道不小,沧蓝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她摔在地毯上,惊慌的抬眸,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而他站在不远处,嘴边的笑容阴沈可怕,他慢慢的朝她走来,一边走一边活动骨指,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沧蓝回过头,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脸上火辣辣的疼,用手摸上去甚至能摸到一片红肿,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无法从喉咙里发出任何声音。
    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跪在地上的小腿不停的打颤,根本撑不起自身的重量,只是匍匐着前进了两步,便被一只脚踩住了背脊。
    展暮静静的伫立在一旁,脚掌贴在她的皮肤上,脚尖顺着性感的腰线一路划过臀|部,而后停留在她的膝盖骨上。
    “这双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正趴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女人,打着商量的语调可出口的话却令人惊恐万分。
    沧蓝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没完全弄清楚他的意思,然而当他脚下逐渐使劲,就着自己的膝盖骨踏去的时候,她痛得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展暮是练过的,沧蓝曾经看他用脚踢断过好几块叠加起来的木板,可那时候的她并未想过,原来他那身功夫,也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
    “疼吗?”展暮语气异常的温和,看着她挣扎得更甚,他笑道:“抱歉,是我没有控制好力道。”
    话落,他又落下一脚,这一脚之后,沧蓝似乎听到了从自己膝盖处传来的,骨头破碎的声音。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眼泪汹涌而出,长那么大她从未这么疼过,那是一种从骨骼深处传来的痛,直达神经,令人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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