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心里害怕,如今的展暮就像一座被压抑的火山,直等着她身体好全的那一日,汹涌的朝她爆发。
    其实他完全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她也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可他不是,他选择了忍耐,可越是隐忍越是骇人。
    白天的时候沧蓝曾隐晦的向他提起这事,在话中,她表明了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并完全可以照顾自己,他不需要每天呆在家里,可以恢复上班也可以出去玩玩……
    她说得小心翼翼,尽量不惹他生气,可展暮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脸色便刷的一声黑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里燃出熊熊烈火,好像如果她再多说一句,就把她吃了似的。
    有了这段小插曲,晚上的时候沧蓝便不敢有过大的挣扎,几年过去,展暮对她的影响犹在,骨子里她还是怕极了他的怒气。
    可今晚似乎有所不同,在一阵抚|摸过后,当他抽掉她的内|裤,并往腿|间探入手指时沧蓝慌了。
    ☆、155晋江原创首发
    “展暮!”她惊得去拉他的手,并手忙脚乱的推拒道:
    “还不可以。”
    按住她乱扭的身|体,展暮wēn热的呼xi一下一下的在她颈间撩|拨。
    “医生说已经可以了。”
    说着,他鼻息浓重,大手已经放肆的开始在她胸前抚|nong,揪着一颗jiāo|弱的ru|尖,夹在指间è意拉扯。
    沧蓝自从生了孩子后身材要比从前丰|满许多,搂在怀里一mo都是肉,柔|弱无骨的让他直恨不得深深的与之融为一体。
    沧蓝虽然用背脊对着他,可贴在身后的胸膛却热得跟烧着了似的,两条臂膀更是坝道的横跨过来,钳制着她的一举一动。
    下|身一凉,沧蓝听着一声撕|裂的声音,睡裙已经被人猴急的撕碎了,在察觉到一根热|铁正|抵|在自己的tui处,并对准了洞|口蓄势待发的要一铤|而|入时,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展暮揉|着她的屁|股,在门外磨蹭了一会,正待猛|擦|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哭啼。
    “女儿,女儿在哭。”沧蓝惊慌的挣扎。
    “让她哭一会,不会有事的,乖,先让我进去。”他低声哄着,抓|住她的tui,作势又要进去。
    “放手,你让我去看看她,她在哭。”
    沧蓝凝着他猩红的双眼,心里顿时堵得慌,她不想让他碰,却又无力阻止。
    “你放开我,那也是你的女儿……”
    说着说着,已经糊了一脸的泪水。
    她是有多恨他,才会排斥成这样。
    展暮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撑起身沉默的看着她。
    这段曰子沧蓝对他的厌è从不加以掩饰,她到底还是太nèn,一双清澄的眼中根本藏不住心事。
    只稍细究,他便能从中瞧出她对这一切的厌恶。
    沧蓝心里着急,侧过脸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听着婴儿越来越大的哭声,她哽咽的道:
    “你,你让我过去看看,就十,不……五分钟,一会,一会我随便你nong。”
    那委曲求全的模样,比当面给他一巴掌,还要令他难堪。
    “跟我在一起,真的令你那么痛苦?”
    难道她半点也感受不到自己的付出?
    沧蓝摇摇头,依然没有看他:
    “小祤,女儿……”
    女儿,又是女儿!
    下颚蓦的一紧,她被|迫扭过脸对上他迫人的视线。
    “回答我。”
    他阴测测的盯着她,那一双阴冷的眸子,总让人生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沧蓝沉默下来,她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前世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展暮,我真的做不到,有些伤害一旦铸成就不是我想去遗忘就可以遗忘的。”
    “每次你下班回来,我总会不自觉的去猜测你今天做了什么,跟哪个女人见面,或者去了什么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与别人qin|热……你就当我胡思乱想吧,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对你全心信任了。”
    脸sè一沉,他锁着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tun活剥了。
    “我不瞒你,是的,跟你在一起,无时无刻都是一种煎熬。”
    感觉到扣在下颚上的手一松,沧蓝顺势撇过脸,不愿再看他一眼:
    “就这样吧,我以后会好好呆在这里,陪着小祤哪也不会去,我再也不会管你在外面跟谁好,生几个孩子,只求你行行好,最后再给我留点尊严……”
    她虚弱的从他身|体下抽|离,翻身往婴儿床走。
    心翼翼将女儿从摇篮里抱出,在接|触到母体后女婴便停止了哭泣,并趴在母qin胸|口继续香甜的睡去。
    “你希望我把你当成情|妇那样圈养起来?”
    深xi一口气,他抑制下正在胸腔处翻腾的怒意:
    “无论我有多少个女人,生多少个孩子,你也无所谓?”
    心中蓦然一痛,她背着他哽咽的道:
    “是。”
    “好。”展暮起身着衣:“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房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并将房|中的桌椅震得轻微晃动。
    沧蓝惊得缩起了肩膀,犹在熟睡的婴儿像是感受到母亲的不安,张嘴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
    吱
    火红色的跑车在酒吧门口停稳,下了车魏无斓顶着一头乱发铁青着脸进门,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他的目标。
    不远处,展暮趴在吧桌上,手肘旁堆满了空罐酒瓶,一旁站着酒保小余,看到他魏无斓说道:
    “真是麻烦你了。”平时两人隔三差五也会来这消遣消遣,久而久之跟这里的店员便熟稔了起来。
    “不麻烦,不麻烦。”小余客套的笑笑,也不敢多管闲事。
    前几个小时,展暮黑着一张脸进来,找了个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小余见是熟人,又落单了,便上前跟人闲聊了几句。
    可他光顾着喝酒,任由他在一旁自说自话,时间长了他也觉无趣,正要离开的时候手里又塞|进了一张名片,当时展暮还没全醉,阴冷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扫,他便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魏无斓给人塞了点小费,数额不少,捏了捏手里的票子,小余顿时眉开眼笑的走了。
    吃力的扶起展暮的身|体,当两人接|触时,一股酸臭的酒味扑鼻而来。
    “展暮你他|妈有毛病啊。”展暮一米八几的个头醉过去后重的像死猪似的,等到魏无斓成功把他塞|进后车座后,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黏|稠的贴在身上。
    他气喘吁吁的靠在车门上休息,泄愤又踢了踢他的大|腿:
    “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什么酒那么厉害居然能把你醉成这样。”
    车水马龙的路边是霓虹灯闪动的高楼,透过后视镜,魏无斓扫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
    他醉红了一张脸趴在皮椅上昏睡,展暮有个优点,喝起酒来不容易醉,就算醉了也不会发酒疯,顶多倒头就睡,老实得很。
    注意到他身上的便服,魏无斓眼睛蓦的一亮,顿时意会过来。
    半夜三点的时候沧蓝被门铃吵醒,她坐起身在床|上发了好一会的愣,这才悄悄摸|到门边。
    她没敢开灯,静悄悄的走到玄关处,借着月光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自展暮负气离开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男主人未归,如今家里除了她们两母女一个人也没有,如果是贼该怎办?
    沧蓝心里恐|慌,正当她拿起鞋柜上的电|话就要拨通报警|号码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喊叫。
    “沧蓝开门,是我,魏无斓,妈|的重死了你在不在,快开门啊。”
    放下电|话,她吁出一口气。
    门刚开出一条缝隙,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道|人影覆了过来。
    沧蓝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两步,抵着墙,勉强算是撑住了展暮的身|体。
    “魏……”
    魏无斓靠在门栏上喘气,嘴里骂骂咧咧的道:
    “交给你了……妈|的,累死老|子了。”
    门又一次在眼前被人摔上,听着“砰”的一声巨响,沧蓝终于回过神来。
    她眨眨眼,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展暮闷|哼了一声,wēn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耳边轻扫,四肢像是有|意识般的圈了过来,随着男人的闯入,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酸臭。
    她厌è的皱起眉,羸弱的身|体哪里支撑得住他的重量,当下脚一软坐了下来。
    沧蓝刚才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没敢开灯,面对满室的黑|暗,她吃力的把手从他怀中抽|出,并mo索着将大灯打开。
    沿着墙她撑着他的身|体一步步的往主卧里走,嗅着熟悉的味道,展暮掀开眼,凝着她白|皙的耳廓,目光一热,本能的hán了过去。
    喝醉的展暮浑身滚|烫犹如热铁,他呼出的酒气熏红了她的面颊,沿路走来,他只觉怀中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又香又甜,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让他直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沧蓝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放到床|上,站在床边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下心丢着他不管。
    她将毛巾用热水浇湿,从浴|室里出来,褪去他的衣|裤为其擦|拭身|体。
    等到一切都做完后人也已经累得不段喘息,目光落在男人微微凸起的kuà|下,她脸一红不打算再擦下去。
    展暮在床|上躺了一会,经过刚才的一场呕吐,浑身的酒气已经褪去不少,微微的眯起眼,他沉默着注视正在床边忙进忙出的女人。
    她背对着他,体贴的调好了室内的wēn度,又从柜中抽|出一张薄被,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
    “小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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