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芝醒来的时候,蒋文山已经出门了,她躺在床上放空,脑海间久久徘徊着蒋文山昨晚在他耳边的轻喃。
    【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要跟她生孩子?
    夏芝觉的头痛,哀嚎一声,使劲晃着脑袋企图把所有的想法通通赶出去。
    一个猛子坐起来,眼前一阵眩晕,又重重的栽回床上,卷着被子四处扑腾。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以为有事,想推门进来又不敢,只好贴着门缝向里面焦急的问道:
    “夏小姐!”
    “夏小姐!”
    “你没事吧?”
    “没事…”
    ***
    蒋文山坐在书房里由军医给他换药,季程从外面进来,正要开口。
    他摆手,示意季程先别说。
    缠上纱布,军医又交代了两句,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军医给他吊了一个肩带,季程瞧着有些担忧:
    “将军,您胳膊没事吧?”
    “没事,军医大惊小怪。”
    说着,他便把肩带取了放一边:
    “她看见了心里该难受了。药方拿来了吗?”
    季程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递给他: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心思都动到我头上了,利用我的名声招揽了一批死忠,你还真以为她那幼年的妹妹有这么多的心思害夏芝?”
    蒋文山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我向来不是好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她既然敢做,就要承担的起后果。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对她已然是仁慈。”
    “我就担心老夫人那边不好交代。”
    “我不会在蒋府做,她已经被我接来,就关在白头山那地牢,你把她妹妹的棺木也一并送去,给她做个伴,这药每日按时给她喝了就行。”
    “是。”
    季程从书房出来,正好遇见夏芝,她穿着素净地衣裙,头发简单地扎起来歪在一边,仿佛回到年少时。
    “季程!”
    夏芝看见他,眉眼弯弯。
    两个人隔着几步之遥,他远远地站着,望着她出神。
    “怎么?我丑到你认不出来了吗?”
    “不…不是。”
    季程连忙摆手否认:
    “你怎么样?还好吗?”
    夏芝点点头。
    “那就好。”
    季程有些欣慰:
    “将军在书房,你去吧。”
    “好。”
    两个人同时迈步,擦肩而过,走到长廊尽头,他还是忍不住顿住脚,回头,去寻那道身影。
    他跟夏芝的感情,跟蒋文山的不同。两个人差不多同时进蒋府,年岁也相仿,小时候一起玩一起闹,一起做坏事一起埃骂。
    如果蒋文山像大哥,他跟夏芝更多的是革命友谊。
    后来再大些,蒋文山就送他去了军队历练,两个人见的少了。
    当夏芝跑来跟他说,她喜欢蒋文山的时候。
    他觉得她是不是疯了。
    她怎么敢,怎么能喜欢蒋文山!
    季程觉得她是被蒋文山宠坏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们这样的身份怎么配!
    他一直在等着,等着夏芝被伤到遍体鳞伤的那一天。
    他会嘲笑她自不量力,再念在往日情分,只要她安分守己,就还是一家人。
    可真到了这一天,季程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的那样痛快。
    蒋文山看到夏芝,冲她招手,不待夏芝走近,就把她拉到怀里,抱坐在大腿上,手指端起她得下巴,看着她笑。
    “你今天很高兴。”
    夏芝抬手拂开桎梏着下巴的手,蒋文山本就没用力,被她轻松拂开,顺势搭在她腰上捏了捏,一丝赘肉都没有。
    “孙大夫说你的烟瘾好的七七八八了。”
    “真的?”
    夏芝眼睛发亮,她自己隐隐有感觉,身体不再那么冷,也有了力气,而且她最近似乎也没了迫切想要抽的欲望。如今被蒋文山证实,她仍旧忍不住欣喜不已,扭着腰在他腿上蹭,被蒋文山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制住:
    “老实点,除非…”
    蒋文山咬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在皮肤上流连:
    “你想让我在这里干你。”
    一股酥麻的痒意在身体里狂奔,这感觉就像是她的烟瘾犯了,难耐的很。
    夏芝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现在这般敏感,被蒋文山稍稍撩拨就起了反应。
    两人太过熟悉彼此,蒋文山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大手顺着腰脊滑向小腹,不等用力,夏芝已经扭着臀顺势往后压了压,臀缝蹭着尚在疲软的下体,手抚上他另一边包扎夸张的手臂:
    “你手都这样了,还能行吗?”
    蒋文山笑得色气: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说着,放在她小腹的手撩开衣摆就往里探,内里温热潮湿,手指没勾两下就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夏芝面颊红热,双腿分开少许,垂眸望一眼钻进她裤裆使坏的大手,只觉得越发的难耐:
    “你这房里定是有什么古怪。”不然她怎么会……
    “不是我这房里有古怪,是你变更骚了,小骚货。”蒋文山坏笑着把她推到书桌上趴好。
    不是预料中又粗又热的大家伙,夏芝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又细长的东西入到穴里来,刺激的她忍不住一哆嗦。
    什么东西!
    她心下一慌,扭着腰要看,被蒋文山压着头又按回去,那东西在体内来回抽动,很快被淫水暖热。
    爽是爽,可爽过之后,夏芝总觉得如隔靴搔痒般不得痛快,她哼哼唧唧的求着。
    满是情欲的声音软糯黏腻,蒋文山听的头皮发麻,被束缚在军裤中的欲望早就不满地在叫嚣。
    他抽出埋在夏芝体内的物什,随手扔在桌上,一支沾满亮液的钢笔滚了两圈,在桌上留下一条暗线。
    夏芝红着脸瞥开视线的同时,感觉体内被塞的胀满,撑在桌前的双臂不由得一软,身体向前栽倒,被蒋文山一手捞回来箍在身前。
    他一冲尽底,不给夏芝反应的时间,身下就开始猛烈的撞击。
    结实的小腹一下下的撞着雪白的臀瓣,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蒋文山看的眼角发红,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失控。
    夏芝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可她又不舍得喊停。
    临近年关,蒋文山有事要出城一趟,他想让夏芝留在将军府,夏芝想了想,觉得还是回春机楼自在。
    这日,她刚躺下,就听见门外一阵疾步声,紧接着房门就被咚咚敲了两下:
    “妈妈,你睡了吗?”
    春杏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夏芝让她进来。
    “妈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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