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程威笑了，原来罗雷有这么多仇家啊，还有人请杀手，真是太好了！不但能出这口恶气，而且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头上。
“书记，还有件事我要跟您提一下！”马秘书把嘴凑到程威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几句。
“刘宇飞要对陈家动手？”程威听完之后吃了一惊，说：“那小子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就凭他手里那几千万的资本，想要吞掉身价超过几亿陈氏集团，他脑子没问题吧？”
马秘书笑着说：“之前被刘少吞掉的那几家公司，哪一个的个头儿不比他大？可是结果却是一个个全都败阵下来，除了刘少之外，这次还有另外一家姓刘的帮忙！”
“刘启聪的父亲，是吗？”程威很快抓住了重点。
“没错，有了刘家父子的加入，资金也就不是问题了！”马秘书说：“刘少在前面打头阵，加上市政府领导们的支持，只要搞定了他们几个股东，陈氏集团难有招架之力！”
“嗯，这么说来，成功率还是很高的！”程威有些可惜的说：“陈氏可是咱们花都市的明星企业呢，就这么易手了，恐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的！”
马秘书早想到程威会这么说，压低声音：“刘少说了，只要能拿下陈氏，好处均分，您仍然可以拿到跟以前比例一样的份额！”
程威眼珠子一转，笑了，前几次刘宇飞吞并那几家公司的时候，他没少捞好处。陈氏可是有好几亿的固定资产呢，要是真能搞定，他分到的那一份，恐怕要将近一亿呢！
这可是巨大的诱惑，程威又怎么能不上心。股份到手之后，就转到自己的儿子名下，反正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从政，这样的做法并不违背不许公务员经商的原则。
“好，你告诉陈宇飞，做事的时候要讲策略，不要把对方逼的太紧，免得鱼死网破！”程威笑着说。
“明白，刘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儿了！”马秘书很有信心的说。
……
按照花大的惯例，重大事件一般会放在上课的时候，用广播向所有学生进行通告，同时在校园网的明显位置进行发布。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距离下午两点上课还有将近三个小时。
罗雷赶到花大门口的时候，田夕已经等在这里了。
“我相信是刘毅私底下搞的鬼！”田夕上来就说：“我看到那份通知之后，回到办公室，刘毅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逃课和早退，他怎么会知道呢？”罗雷不明白的问道。
“你忘了，他叔叔可是教导主任呢！”田夕分析说：“只需要一句话，让给咱们班上课的老师们注意你就行了，只要你不在班里，或者偷偷往外溜，就把情况往上报！”
真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小雷，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往外跑呢？”田夕问道。
“没办法，进来的事儿比较多，之前是躲修真监察司的人，后来帮古大警花帮忙解决劫匪等等，今天是帮琪琪解决家里的事，反正我每次逃课，都是有原因的！”罗雷说。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田夕当然是不希望罗雷被开除的，一个高考状元，刚刚入学两个多月，就被学校给开除了，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夕儿，你确定上面签字的是副校长，而不是姜校长吗？”罗雷问道。
“我确定，批准人上面的签字是齐永山！”田夕十分肯定的说。
那就好办了，罗雷马上有了主意，签字的是齐永山，也就是说这件事校长姜义恒是不知道的，而齐永山、刘毅和伍兴阳等人，是故意瞒着姜义恒，等通知公布了之后，就算姜义恒有意见，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有主意了，夕儿你回办公室吧，中午咱们一起吃饭！”罗雷笑着说。
“真有主意了，说出来听听！”田夕面色一喜。
“保密！”罗雷买了个关子。
“小雷，好小雷，你就告诉我嘛！大不了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人家都配合，好不好？”田夕拽住他的胳膊，一边晃一边撒娇，样子可爱极了！
罗雷对田夕的做法一点儿免疫力都没有，说：“我准备找古晗燕大警花帮忙，我不是帮警方解决了两次劫案嘛，原来一直打算不公布的，这次正好借用这两件事做文章……”
……
办公室里，刘毅高兴的哼着小曲儿。
一个老师问道：“刘老师，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呵呵，的确是高兴事儿，不过不能跟你么说！”刘毅洋洋得意之余，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正在备课的田夕，心道下午一上课，假扮你的男朋友的那个学生就要被开除了，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当挡箭牌！
开除了罗雷，也有杀鸡给猴看的这层意思，刘毅相信田夕以后肯定不敢再给自己找挡箭牌了。
“田老师，快放学了，中午吃什么啊？”一名跟田夕关系不错的女老师问道。
“呵呵，中午我陪男朋友一起吃饭，吃什么他定，不用我操心的！”田夕一脸甜蜜的说。
“噢，田老师有男朋友啊？”那名女老师的声调不由自主的提高八度，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田夕这边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田夕一到花大，就引起了全体教职工的主意，美女效应嘛！不管是结了婚的还是单身的男人，都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所以平时大家对她的关注就是比较多的。
“嗯！”田夕倒也没有隐瞒，跟大家说：“我们已经交往半年了，哦对了，刘老师见过的！”
刘毅心道他马上就要被赶出花大了，你还好意思提c，我就说出他的名字，让同事们都记住，下午宣布通知的时候，看你还怎么说。
“呵呵，田老师说的那个叫罗雷的学生吧！”刘毅故意重复了一边：“对，是叫罗雷，我应该没记错！”
学生？
众人怎么都不相信漂亮端庄的美女老师田夕，会跟学生搞师生恋，而且已经半年了。
那名女老师竖起大拇指，说：“田老师我太佩服你了！那名学生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不然的话田老师怎么可能选他做男朋友呢！”
虽说这年头儿师生恋已经不是什么媳事儿了，可对于中年人占大部分的这间办公室来说，还是有很多人无法接受的。
“他是今年的高考状元，文科状元！”田夕骄傲的说。
众人恍然大悟，花大是有这么一个全国性的高考状元，成绩惊人，比理科状元都还要高出几十分呢！
多数人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么说来，田夕跟这名学生也算得上郎才女貌。
这时，门口响起罗雷的声音：“夕儿，咱们去吃饭吧？”
田夕俏脸一红，应了一声：“好，我马上出去！”
接着，罗雷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毫不避讳老师们略显暧昧的眼神，以及刘毅恶毒的目光。
罗雷故意用挑衅和炫耀的眼神看了刘毅一眼，好像是在说我跟田夕的关系亲密着呢，你小子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田夕踩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来，亲密的抱起罗雷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刘毅咬着牙，恨声道：“看你还能嚣张多久，两个小时后，就等着傻眼吧！”
卷三 蛋疼之大学生活 第500章 绝地反击
更新时间:2012529 4:24:07 本章字数:3301
刘大洪提前十分钟把通知送到了广播室，交代播音员十分钟后开始对全校师生进行播放。然后，他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拿出手机，拨通刘毅的电话，刘大洪笑着说：“小毅，事情已经搞定了，就等着听广播吧！”
电话另一端的刘毅高兴的说：“太好了，我已经跟伍兴阳商量好了，今晚到鼎豪大酒店搓一顿，听说楼上的ktv来了几个水灵的小姑娘，到时候给叔叔你叫一个！”
刘大洪顿时一脸的y色，可嘴上却说：“小兔崽子，你想让你叔叔我后院起火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婶子那个黄脸婆这段时间管的很严！”
刘毅笑的也很yd，说：“放心吧叔儿，我一定不会让婶子知道的，今天晚上保准让你玩儿的开心！”
两人y人通完电话，一起等着那则通知的公布播音。
每个教室、每个办公室以及餐厅、实验楼和室外操场等等地方，都装有音响，一经播放，花大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刘毅坐在办公室里，上午那些见过罗雷的老师都在，田夕也在。
短暂的十分钟，对他来说，却显得十分漫长。
另一间办公室里，伍兴阳兴奋的面带喜色，报仇的时间终于到了，让我在新生面前丢脸，我让你永远离开花大！
两点整，所有的音响同时开启，接着传出播音员带有磁性的声音：“全体教职工请注意，全体学生请注意，下面播报一则通知！”
刘毅抬头朝着田夕那边看去，田夕并没有因为播音受到影响，仍然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资料。
伍兴阳则兴奋的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一副出了胸中恶气的样子。
“本校一年级新生罗雷……”
田夕抬起了头，目光正好跟刘毅相撞，后者挑衅般的昂了昂头，其他老师听到“罗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都下意识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罗雷同学，两次帮助花都市警方处理劫匪事件，并多次参与对不法分子的调查和审讯工作，为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作出巨大贡献，经花都市警察局研究决定，授予罗雷同学花都市英雄称号，特此通知！”
嘎！刘毅愣住了，怎么回事，不是要开除罗雷的吗，怎么就变成英雄了？
手舞足蹈的伍兴阳也愣住了，身体保持着一个滑稽的姿势，办公室里的同时都用看耍猴儿的眼神看着他。
田夕脸上露出微笑，心想罗雷的那位警花姐姐办事效率就是高，这才多大会儿啊，就把嘉奖送到了花大。
刘大洪也傻眼了，通知是他亲自送到广播室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从被开除变成了英雄？他心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接下来就该是开除他的决定了，就算被授予英雄称号怎么了，花大不会容忍一个时常逃课的英雄，这里是学校，他的身份是学生，逃课和早退是很严重的犯纪，不能容忍！再说，上面可是有副校长的签字呢，谁敢把这个决定作废！先当上英雄，然后就被开除，也很给力！”
黎琪涵、吴雯、王晴、李雨佳她们分别在不同的教室上课，同时听到这则广播，回想之前吃饭的时候，那家伙一个劲儿的坏笑，肯定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则通告了，竟然还保密！
罗雷所在的班级，大家全都回头看着他，正准备开始上课的老师一头冷汗，他可是不止一次的给刘毅发短信，告发这名学生逃课和早退的情况，人家竟然是为了帮助警察破案才逃课的！刘毅你个王八蛋，竟然让我监视一名品行兼优的好学生，我感谢你全家！
沈志荣对着罗雷竖起大拇指：“哥们儿你真行，前些天有个老学究在课堂上宣布你的那一科挂了，有了这个英雄称号，老朽就只能乖乖收回自己的决定，呵呵！”
罗雷摸着脑袋，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其实哥是一个很蛋定的人，都是那些警察，非要把这件事宣扬出来，哥很愿意当无名英雄呢！”
夏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很显然她并不相信这些话。
“真的！”罗雷信誓旦旦的说。
刘大洪盼望已久的下一条通告，至始至终没有播放。
他正准备去找副校长齐永山，齐永山先一步找到了他，质问道：“刘主任，怎么回事？”
“齐校长，我也不知道啊！”刘大洪赶紧解释说：“我送过去的，明明是您签过字的那张通知！”
“可结果是，我的签字的那份决定被人给废了！”齐永山黑着一张脸，说：“咱们一起去广播室，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那么做！”
刘大洪嘴上没说，心里想恐怕整个花大敢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一个人吧！
果不其然，播音室的人说，就在他准备播放那则通知的时候，校长姜义恒拿着另外一份过来，让他先播送那一份，之后带走了原来那份。
“走，找姜义恒去！”齐永山气呼呼的说，刘大洪并不想卷入这两位大人物的争斗中，毕竟人家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股东，自己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人轻言微的。
他又不能得罪齐永山，只好跟着他一起去往校长办公室，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千万别被人当枪使。
可惜，齐永山叫他一起的去的目的，就是拿刘大洪当枪使，关键的时候也可以当替罪羊。
“书记，还有件事我要跟您提一下！”马秘书把嘴凑到程威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几句。
“刘宇飞要对陈家动手？”程威听完之后吃了一惊，说：“那小子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就凭他手里那几千万的资本，想要吞掉身价超过几亿陈氏集团，他脑子没问题吧？”
马秘书笑着说：“之前被刘少吞掉的那几家公司，哪一个的个头儿不比他大？可是结果却是一个个全都败阵下来，除了刘少之外，这次还有另外一家姓刘的帮忙！”
“刘启聪的父亲，是吗？”程威很快抓住了重点。
“没错，有了刘家父子的加入，资金也就不是问题了！”马秘书说：“刘少在前面打头阵，加上市政府领导们的支持，只要搞定了他们几个股东，陈氏集团难有招架之力！”
“嗯，这么说来，成功率还是很高的！”程威有些可惜的说：“陈氏可是咱们花都市的明星企业呢，就这么易手了，恐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的！”
马秘书早想到程威会这么说，压低声音：“刘少说了，只要能拿下陈氏，好处均分，您仍然可以拿到跟以前比例一样的份额！”
程威眼珠子一转，笑了，前几次刘宇飞吞并那几家公司的时候，他没少捞好处。陈氏可是有好几亿的固定资产呢，要是真能搞定，他分到的那一份，恐怕要将近一亿呢！
这可是巨大的诱惑，程威又怎么能不上心。股份到手之后，就转到自己的儿子名下，反正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从政，这样的做法并不违背不许公务员经商的原则。
“好，你告诉陈宇飞，做事的时候要讲策略，不要把对方逼的太紧，免得鱼死网破！”程威笑着说。
“明白，刘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儿了！”马秘书很有信心的说。
……
按照花大的惯例，重大事件一般会放在上课的时候，用广播向所有学生进行通告，同时在校园网的明显位置进行发布。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距离下午两点上课还有将近三个小时。
罗雷赶到花大门口的时候，田夕已经等在这里了。
“我相信是刘毅私底下搞的鬼！”田夕上来就说：“我看到那份通知之后，回到办公室，刘毅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逃课和早退，他怎么会知道呢？”罗雷不明白的问道。
“你忘了，他叔叔可是教导主任呢！”田夕分析说：“只需要一句话，让给咱们班上课的老师们注意你就行了，只要你不在班里，或者偷偷往外溜，就把情况往上报！”
真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小雷，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往外跑呢？”田夕问道。
“没办法，进来的事儿比较多，之前是躲修真监察司的人，后来帮古大警花帮忙解决劫匪等等，今天是帮琪琪解决家里的事，反正我每次逃课，都是有原因的！”罗雷说。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田夕当然是不希望罗雷被开除的，一个高考状元，刚刚入学两个多月，就被学校给开除了，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夕儿，你确定上面签字的是副校长，而不是姜校长吗？”罗雷问道。
“我确定，批准人上面的签字是齐永山！”田夕十分肯定的说。
那就好办了，罗雷马上有了主意，签字的是齐永山，也就是说这件事校长姜义恒是不知道的，而齐永山、刘毅和伍兴阳等人，是故意瞒着姜义恒，等通知公布了之后，就算姜义恒有意见，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有主意了，夕儿你回办公室吧，中午咱们一起吃饭！”罗雷笑着说。
“真有主意了，说出来听听！”田夕面色一喜。
“保密！”罗雷买了个关子。
“小雷，好小雷，你就告诉我嘛！大不了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人家都配合，好不好？”田夕拽住他的胳膊，一边晃一边撒娇，样子可爱极了！
罗雷对田夕的做法一点儿免疫力都没有，说：“我准备找古晗燕大警花帮忙，我不是帮警方解决了两次劫案嘛，原来一直打算不公布的，这次正好借用这两件事做文章……”
……
办公室里，刘毅高兴的哼着小曲儿。
一个老师问道：“刘老师，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
“呵呵，的确是高兴事儿，不过不能跟你么说！”刘毅洋洋得意之余，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正在备课的田夕，心道下午一上课，假扮你的男朋友的那个学生就要被开除了，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当挡箭牌！
开除了罗雷，也有杀鸡给猴看的这层意思，刘毅相信田夕以后肯定不敢再给自己找挡箭牌了。
“田老师，快放学了，中午吃什么啊？”一名跟田夕关系不错的女老师问道。
“呵呵，中午我陪男朋友一起吃饭，吃什么他定，不用我操心的！”田夕一脸甜蜜的说。
“噢，田老师有男朋友啊？”那名女老师的声调不由自主的提高八度，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田夕这边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田夕一到花大，就引起了全体教职工的主意，美女效应嘛！不管是结了婚的还是单身的男人，都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所以平时大家对她的关注就是比较多的。
“嗯！”田夕倒也没有隐瞒，跟大家说：“我们已经交往半年了，哦对了，刘老师见过的！”
刘毅心道他马上就要被赶出花大了，你还好意思提c，我就说出他的名字，让同事们都记住，下午宣布通知的时候，看你还怎么说。
“呵呵，田老师说的那个叫罗雷的学生吧！”刘毅故意重复了一边：“对，是叫罗雷，我应该没记错！”
学生？
众人怎么都不相信漂亮端庄的美女老师田夕，会跟学生搞师生恋，而且已经半年了。
那名女老师竖起大拇指，说：“田老师我太佩服你了！那名学生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不然的话田老师怎么可能选他做男朋友呢！”
虽说这年头儿师生恋已经不是什么媳事儿了，可对于中年人占大部分的这间办公室来说，还是有很多人无法接受的。
“他是今年的高考状元，文科状元！”田夕骄傲的说。
众人恍然大悟，花大是有这么一个全国性的高考状元，成绩惊人，比理科状元都还要高出几十分呢！
多数人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么说来，田夕跟这名学生也算得上郎才女貌。
这时，门口响起罗雷的声音：“夕儿，咱们去吃饭吧？”
田夕俏脸一红，应了一声：“好，我马上出去！”
接着，罗雷站在了办公室门口，毫不避讳老师们略显暧昧的眼神，以及刘毅恶毒的目光。
罗雷故意用挑衅和炫耀的眼神看了刘毅一眼，好像是在说我跟田夕的关系亲密着呢，你小子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田夕踩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来，亲密的抱起罗雷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刘毅咬着牙，恨声道：“看你还能嚣张多久，两个小时后，就等着傻眼吧！”
卷三 蛋疼之大学生活 第500章 绝地反击
更新时间:2012529 4:24:07 本章字数:3301
刘大洪提前十分钟把通知送到了广播室，交代播音员十分钟后开始对全校师生进行播放。然后，他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拿出手机，拨通刘毅的电话，刘大洪笑着说：“小毅，事情已经搞定了，就等着听广播吧！”
电话另一端的刘毅高兴的说：“太好了，我已经跟伍兴阳商量好了，今晚到鼎豪大酒店搓一顿，听说楼上的ktv来了几个水灵的小姑娘，到时候给叔叔你叫一个！”
刘大洪顿时一脸的y色，可嘴上却说：“小兔崽子，你想让你叔叔我后院起火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婶子那个黄脸婆这段时间管的很严！”
刘毅笑的也很yd，说：“放心吧叔儿，我一定不会让婶子知道的，今天晚上保准让你玩儿的开心！”
两人y人通完电话，一起等着那则通知的公布播音。
每个教室、每个办公室以及餐厅、实验楼和室外操场等等地方，都装有音响，一经播放，花大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刘毅坐在办公室里，上午那些见过罗雷的老师都在，田夕也在。
短暂的十分钟，对他来说，却显得十分漫长。
另一间办公室里，伍兴阳兴奋的面带喜色，报仇的时间终于到了，让我在新生面前丢脸，我让你永远离开花大！
两点整，所有的音响同时开启，接着传出播音员带有磁性的声音：“全体教职工请注意，全体学生请注意，下面播报一则通知！”
刘毅抬头朝着田夕那边看去，田夕并没有因为播音受到影响，仍然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资料。
伍兴阳则兴奋的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一副出了胸中恶气的样子。
“本校一年级新生罗雷……”
田夕抬起了头，目光正好跟刘毅相撞，后者挑衅般的昂了昂头，其他老师听到“罗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都下意识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罗雷同学，两次帮助花都市警方处理劫匪事件，并多次参与对不法分子的调查和审讯工作，为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作出巨大贡献，经花都市警察局研究决定，授予罗雷同学花都市英雄称号，特此通知！”
嘎！刘毅愣住了，怎么回事，不是要开除罗雷的吗，怎么就变成英雄了？
手舞足蹈的伍兴阳也愣住了，身体保持着一个滑稽的姿势，办公室里的同时都用看耍猴儿的眼神看着他。
田夕脸上露出微笑，心想罗雷的那位警花姐姐办事效率就是高，这才多大会儿啊，就把嘉奖送到了花大。
刘大洪也傻眼了，通知是他亲自送到广播室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从被开除变成了英雄？他心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接下来就该是开除他的决定了，就算被授予英雄称号怎么了，花大不会容忍一个时常逃课的英雄，这里是学校，他的身份是学生，逃课和早退是很严重的犯纪，不能容忍！再说，上面可是有副校长的签字呢，谁敢把这个决定作废！先当上英雄，然后就被开除，也很给力！”
黎琪涵、吴雯、王晴、李雨佳她们分别在不同的教室上课，同时听到这则广播，回想之前吃饭的时候，那家伙一个劲儿的坏笑，肯定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则通告了，竟然还保密！
罗雷所在的班级，大家全都回头看着他，正准备开始上课的老师一头冷汗，他可是不止一次的给刘毅发短信，告发这名学生逃课和早退的情况，人家竟然是为了帮助警察破案才逃课的！刘毅你个王八蛋，竟然让我监视一名品行兼优的好学生，我感谢你全家！
沈志荣对着罗雷竖起大拇指：“哥们儿你真行，前些天有个老学究在课堂上宣布你的那一科挂了，有了这个英雄称号，老朽就只能乖乖收回自己的决定，呵呵！”
罗雷摸着脑袋，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其实哥是一个很蛋定的人，都是那些警察，非要把这件事宣扬出来，哥很愿意当无名英雄呢！”
夏琪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很显然她并不相信这些话。
“真的！”罗雷信誓旦旦的说。
刘大洪盼望已久的下一条通告，至始至终没有播放。
他正准备去找副校长齐永山，齐永山先一步找到了他，质问道：“刘主任，怎么回事？”
“齐校长，我也不知道啊！”刘大洪赶紧解释说：“我送过去的，明明是您签过字的那张通知！”
“可结果是，我的签字的那份决定被人给废了！”齐永山黑着一张脸，说：“咱们一起去广播室，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那么做！”
刘大洪嘴上没说，心里想恐怕整个花大敢做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一个人吧！
果不其然，播音室的人说，就在他准备播放那则通知的时候，校长姜义恒拿着另外一份过来，让他先播送那一份，之后带走了原来那份。
“走，找姜义恒去！”齐永山气呼呼的说，刘大洪并不想卷入这两位大人物的争斗中，毕竟人家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股东，自己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人轻言微的。
他又不能得罪齐永山，只好跟着他一起去往校长办公室，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千万别被人当枪使。
可惜，齐永山叫他一起的去的目的，就是拿刘大洪当枪使，关键的时候也可以当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