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说让她引诱她老子,不想她什么都没有做,她老子自己倒是送上门来,连过程都省略了。这绝对不是因为看上了她什么的,她敢打赌秦父甚至连看都没有仔细看过她一眼!
    难道说,让儿子的女人跟着自己会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么?
    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只不知秦墨交代她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良吟又站了一会儿而后靠着记忆从后园摸了回去,走回一楼的大厅,有几个女佣正在做着清洁,而管家大叔则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杯红酒。而秦家父子二人皆已不知去向。
    良吟冲管家微微笑了一记,随后就闪身上了楼,今日得到的信息太多让她脑袋有些胀、急需找个地方梳理一下。
    回到门牌909号房间门口,良吟摸出钥匙开了门,双脚刚踏进房间里反手关上门。良吟本是正对着门,她还未及转身,就有一双手猛地伸到她的胸口,熟稔的摸到上面的茱萸小点用力的揉搓起来。
    身后有男人的身子猛地扑过把她压在了门板上,隔着单薄的衬衫她能明显的感觉下面的精壮身躯,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不用再想良吟都知道身后的男人必然是秦墨。
    只不知这男人突然发的什么疯,不久之前还一副对她弃如草芥的模样,如今不过一小时不到竟然就像发情了一般狠狠的压住她,大手在她柔软的玉兔上肆意捏弄,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住她的双腿,良吟只稍微挣扎了一下,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只几秒就完全吞咽住了她的呼吸。良吟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此刻的反应就像是中了媚药一般,身下那坚。。硬的物件隔着衣物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双腿  间柔软的凹 。陷处。
    男人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劲在行事,只这样持续了数十分钟,久到良吟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被那硬||物的巨大摩擦的微微红肿之际,才听得身后传来一道闷哼,一道热流从男人硬物中喷射而出,良吟的自然也被沾湿了。
    完事之后,秦墨的大手终于松开了那对娇嫩的乳,不用去看良吟也知那里必然一片青紫。
    几欲栽倒之际,还是男人伸手扶住了她。
    “秦墨,你不是看不上我的吗!刚才又是发的什么疯!”
    良吟此刻的模样,堪称咬牙切齿。
    她可以忍受秦墨数次三番对她的轻贱对她的利用,可是这却不代表她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即便只是个工具也有停手的时候吧?可是这男人一大早的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如狼一般扑过来磨蹭着自己而后再射。精?!
    女人语气中的羞恼很明确,秦墨也知是自己过了。依旧冷着一张俊脸,他微微的垂下眼帘道:
    “抱歉。”
    说完便欲绕开良吟去开门。
    受此羞辱良吟愤怒当头,哪能如此轻松就放他离去?
    背脊死死的抵住门板,良吟瞪圆了一双眼眸恨声道:
    “道歉也当有道歉的诚意!”
    不是她不识时务,也不是她不知好歹。只是她现在虽然是被利用的关系,可那毕竟是被迫的。为了逃出去,她可以忍,只这却不代表他就可以把她踩到尘埃里。
    “对不起。”
    男人这三个字一出,良吟倒是先愣住了,不敢相信秦墨竟真的如此轻易就道了歉。张了张嘴,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秦墨却在这时抬起了头,两人的视线堪堪对到了一起,良吟这才发现他面上一片惨白,额头还有豆大的冷汗。就连那双平素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也透着一丝的惶然。
    这样的秦墨陌生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在这一刻,她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许是良吟的眼神太过直接,秦墨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让开!”
    原本的低哑声音飞快变成了厚重的低吼,声音如惊雷般响在良吟耳侧。她一惊之下就想躲闪,男人此刻用力拧开了门把而后脱身离去。从后面看去,一直从容不迫的身形终于显出了几分狼狈。
    良吟站在门口,看着男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刚才秦墨的行为很像是中了迷药,然而良吟前世对这种催情类药剂接触可谓广阔,方才她在秦墨身上可没有闻到半丝。
    秦墨的样子虽然失控,那双眼睛却一直都是清明的。这就是说明他是有意的。而一大早的便躲在自己的房间守株待兔的等着她。一点都不像是精|虫急欲射一炮的模样。
    那般的急躁,到更像是为了整个人被恐惧所控制,生怕自己不行了,因而急切的要在她身上求证一样。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秦墨直到吃完早饭都是正常的,而这中间若说是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她在园中看到的,秦墨去见的那个女人。
    良吟深知,自她出现之前,离岛之上人人皆知秦墨有八年间从未近过女色,这点显然是真的。那么,有可能这一切的症结都出现在那个女人身上。
    秦家,似乎埋藏着许多的秘密呢。
    良吟在房间中一直待到下午,睡了午觉之后她要出门,门刚打开就从夹缝中掉下一封信来。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良吟弯腰捡起了那封信,而后撕开。
    从里面抽出一张白色的纸,上面是一句话:
    “要想活命的话,晚上就自己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着。自有人来疼你。”
    只看了一眼,良吟的眸色便一黯。若是她不认识上面的字迹的话,兴许会以为这是谁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又或者是谁恶意的威胁,必然是会急的宛如无头苍蝇一般。
    可是她却认识上面的字迹,那是她前世痴迷于那人时偷偷练习了许久了字迹。
    先前秦墨说三日后的晚上,这里会有一场很盛大的宴会,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秦牧,还有周烨。
    牛鬼蛇神尽数上台,好戏约莫就要开场了吧?秦牧,秦牧!真当她还是前世那个任他舀捏因为她一句话就心惊胆战数天的那个没出息的小女人么?
    她现在收拾不了大 boss秦墨,就不信凭着上辈子的了解她还能收拾不了秦牧!
    若是此刻面前有个镜子的话,良吟必然就会发现自己此时的笑容是那么的血腥。
    用手撕碎了那封信,良吟只思量了一番,脑海中就有了计策,今晚,她就要告诉那个男人,她赵良吟从来就不是只会坐以待毙任他宰割的主!
    41.虐渣男一
    秦牧,云城只手遮天的人物,若是有人问起他害怕的是什么。只怕云城认识他的人皆会摇头,秦牧其人在道上勉强算是一枭雄,只不过与别人运转手段上的大开大合相比,他以不达目标誓不罢休,为了目的不折手段而出名,因此对于这样一个难缠的角色,一般人还真不知晓他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恐惧存在于人的心里,每个人都有各自畏惧的,只是有些人心性坚韧不到最后关头不表现出来而已。
    然而良吟前世跟了他五年,对于这个男人的性格和事情一如了解自己掌心的脉络一样清晰,上次因为新仇旧恨加恐惧集合在一起,太过恐惧之下她冲动了,才会不要命的敢踹他的命根子,结果给自己引来后患无穷。
    这次她要学着聪明一点,打蛇打七寸。
    所有人都不知道,秦牧此人极其相信命途运势之说的,尤其是人际之间八字相合相克的事。良吟记得前世自己跟着他时曾经听他说起自己的事。
    他说他年幼时身体极其孱弱,大病小数接连不断。十二岁之前在别的孩童都在打闹游戏时,他却因为跑两步都会晕倒,只能坐在阳台上乖乖的看着他们追逐的身影,眼里全是羡慕。
    看过的医生无数,只说他出生时基底便不好,这辈子切忌剧烈运动,大喜大悲,只有维持心境平和才能活的长久。
    一辈子都要活的小心翼翼么?有谁会甘心这样的活法?秦牧当年是怎样的不甘良吟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后来改变这一切的,是秦牧母族那里的一个远方姨妈。
    那位姨妈虔诚信佛,也很擅长给人看面相,秦牧十二岁的生日宴,这位姨妈恰好到云城游玩,于生日宴上见到秦牧之后就一直开始神神叨叨的。只说秦牧的命太怪异,男女互换什么的。秦家人当时都没有在意,这位远方姨妈宴会结束后也就走了,不想一个月之后又回到云城,而且还带回了一串墨紫色的紫檀木香珠,让秦牧戴在手腕上一刻不离。
    据秦牧回忆说,自己当年刚戴上那串珠子就觉得有暖流涌入四肢百骸,出了一身汗之后身体竟然就日渐健康了。而且一个月之后竟然比同龄的孩子还要健壮。
    秦家人对那位姨妈自然是非常感谢,极尽殷勤之后那姨妈开口道出了缘由,只说秦牧出生在一年中阴气最盛的七月,那一天下着瓢泼大雨,而他在下午六点三十七分降临,是为日沉的酉时。如果在这一天这个时辰出生的是个女儿的话,那命就极好的。落在古代必然是女状元,生在现代也有富贵旺盛的运势。只不过若是男孩儿,则一切反之。
    这就是所谓的男生女命。成年之前所有灾劫都无法化解,只能靠着沾过佛光的灵物佑护。然而却不会随手便可招富贵,自己想拥有的一切,都必须依靠自己去取来。
    这种命的人一生命盘唯一的一次转折是在成年之后,遇到一个与自己恰好相反的人,狠狠抓牢,两个人结合在一起,才能逆转,各自相成。
    然而一定要记住,那个命运相反的人一定要是缘分的遇到,而不是逐个逐个去寻找,否则若是强硬寻到了勉强其人,只会伤及自身而已。
    良吟记得前世的自己虽然迷恋着秦牧,然而对他信奉的这些却是嗤之以鼻。直到经历了重生之后她才想到,也许是确有其事吧。
    前世的秦牧就一直很笃信这一番命理论,只要身边每遇到一个异性,必然会想办法弄清那人的生辰八字的。良吟记得,就连前世自己与殷清相恋后,决定离开秦牧时,那男人也一直没有放弃对命定的那个真命天女的寻找,只不知前世她死之后,这男人是否如了愿?
    呵呵……
    唇瓣动了动,良吟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她记忆中的那个秦牧虽然冷血残忍,然而对他手腕上的那串墨紫色珠链和那个传说中的真命天女可是在意得很呢。很好,她今晚便要当着他的面,把这份在意都毁掉!
    就算自己从根本上奈何不了他,也要他放点血才好。
    心里有了主意,良吟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有底气,舒展的眉眼中都透露着几分的甜腻。
    她径直走下楼去,大厅中空无一人,走出别墅门口时才见管家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差点撞到良吟。
    “赵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管家的态度很是谦和,良吟于是眉眼含笑的道:
    “没事,本来就没有撞到,只是我待在这里太闷了,想去市区逛逛买点东西,不知是否方便?”
    最好是能给她安排个司机车子什么的,不然她口袋里一毛钱没有,想做的事情根本就做不了。
    “是,请赵小姐在这里稍等一下,我马上安排下去。”
    管家说完就走了,一副行色匆匆的摸样。良吟站在原地等着,心里有些怕管家太忙了忘了她这边。
    不想两分钟不到,就见一个容貌清秀的女佣拿着一款镶有亮片的皮包递到她手里道:
    “司机已经安排好了,正在大门外的车库等着小姐。”
    良吟拿着包,觉得有些分量。把拉链一拉,发现里面放着一叠厚厚的红色钞票,旁边还夹着一张烫金的黑卡。
    待走到门外坐上那辆墨色的保时捷后,良吟心情愉悦,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只觉得秦墨那变态竟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这可真真是好极了。
    “小姐想去哪里?”
    长相憨厚的司机问了两遍良吟才回过神来,方道:“到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后停下便可。”
    说来惭愧,她是前天从离岛到的这里,可是两天时间了,她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城市。不过在数十分钟,车子便进入了市区,而她也终于知晓,原来自己现在所处的竟然是与云城交界的省会城市z市。
    z市是大城市,良吟前世虽然一直窝在云城,却陪着秦牧来过这里几次,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琳琅满目扎堆云集的国外大牌。曾经的她就是这般深深的沉醉于那样的奢华生活,靠不停的购物和挥霍来安抚她飘荡无依的内心。
    再次回忆前世的生活,竟然觉得恍然如梦。
    “小姐,到了。”
    司机的声音令良吟回神,良吟抬头随意的看了眼窗外,指着正对面的装饰清雅的咖啡馆冲他道:“五点之前回来这里接我,在这之前随便你去那里。”
    说完拿着包下车,径直往刚才瞄到的话吧走去。
    手指娴熟的播出一连串的号码,铃声只响了2秒钟不到就被人接起,良吟不由失笑,那人倒还是一贯的快手。
    “喂。”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听着很是沧桑。光听声音很让人误会年龄很大了,然而良吟却是知道,电话那头是怎样一样年轻的娃娃脸。
    那是她前世的死对头,也是秦牧手下的第一心腹,阿步。
    云城人人都传说秦牧有黑道背景,然而只因他在商业场合都以正经的生意人自居。是以又让很多人都摸不清楚。只有极为亲近的几个人才知晓,秦牧在云城底下黑市确实是极为猖獗活跃的一支。
    军火,色|情和毒品这三类中他就占了后两者,尤其是毒品,虽然搞得万千家庭家破人亡,然而确实谋取暴利的买卖。这些秦牧做的极为隐秘,都是交给自己极为信任的心腹以底下暗桩的方式在交易。而替他打理这一切的人正是阿布。
    之所以说两人是死对头,不是没有原因的。本来两人其实在同一阵营,都是为秦牧效忠,只是分属的领域不同而已。可是不知道她那里得罪了他,只记得有记忆以来,阿步对她的态度一直就是阴阳怪气的。
    在自己还在秦牧面前得宠时,他便看不惯她的奢华糜。烂骄纵得意。而自己亦很看不起他的自以为是。因此两次见面都是针尖对锋芒必要吵闹一番的。
    只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后来她恋上了殷清想方设法脱离秦牧时,最后暗中助她一把的人竟会是他,良吟至今还记得那一夜她终于用言语激的秦牧勃然大怒之下把她赶出去的时候,阿步站在繁密大树阴影下对她说的那句话:
    “走了就别再回来,那个男人如果能给你安定的生活,你要惜福。”
    那是唯一一次,她从他嘴里听到的暖心的话。
    后来她跟了殷清,后来殷清的未婚妻出现,再后来,她死之前的一星期听说他出事了。原因是他和一直死心塌地追随的秦牧决裂了。把秦牧毒品的所有暗箱操作交易都卖给了警方,后来听说是被秦牧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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