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有人潜伏进了我们的房间,动了些手脚,可是我却完全没有发现。
    这么说来的话,这位带着手枪的山羊胡——
    我打量了他一眼,一边小步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你知道我是谁,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冷冷道,现在我的状况可以说是悲剧到了极点,吕布韦还在外面的情况下,我竟然单独被人挟持了。
    山羊胡的手枪也小心的缩回了袖子,外人根本难得注意到他袖子里隐藏的那件可怕的武器。他的手抵在了我的腰间,示意我的危险并没有完全解除。我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个山羊胡的身份,他们这号人,向来是心狠手辣,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
    “我的中文名字叫王子安,不过你也可以叫我的另外一个名字,华切夫。”山羊胡裂开嘴笑的样子十分丑陋,但是他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就立即验证了自己的猜测,知晓了他的身份。
    前面吕布韦就曾经说过,某大国的情报部门已经得到了消息,他们正在和我们一样寻找着量子计算机的下落。只不过因为这里是吕布韦他们的地盘,所以他们的工作一般颇为隐秘,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那么快就找到了我们。
    这个国家的情报机构在国际上是出了名的可怕,他们最为擅长的就是暗杀和获得情报,从这个山羊胡的另外一个名字看来,他应该就是隶属于那个组织无疑了。与这样的对手战斗,武力上我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的胜算,现在只能够暂时听从他的要求,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跟他一前一后向电梯前走去,他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身后,让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而他自己也是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小声说道:“放松,否则,我的手容易发抖的。”
    电梯还没到,数字在一点一点的下降,马上就要贴近了我们的楼层。可是华切夫如同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对我摆了摆手:“我突然想锻炼下身子,还是不要搭乘电梯了吧。”
    他的性格谨慎,多疑,光从这一点我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山羊胡平时做事的风格。
    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安静状态往下走,到达一楼的时候,我还期望吕布韦仍旧坐在大厅没有离开,这样一来我就会被他看见了。可是事实是山羊胡似乎早就知道吕布韦已经离开了,大厅里几乎是一片冷清,时间是半夜,自然不会有人傻傻的坐在大厅里等人了。
    两人快步走出大厅,我就立即被胁迫上了一辆看起来等待已久黑色的商务suv。我本来还想看清里面到底坐了几个人,可是就在我刚刚一只脚踏入车内,头也跟着进去的时候,一只手掌却是从黑暗里伸了出来,直接敲击在了我的脖颈处,我顿时两眼发黑,软到在地,没有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反绑,整个人被束缚在了一张铁制的靠背椅之上,我的面前有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亮着一盏晃到刺眼的白炽灯。现在我所身处的一切,竟然像是一个审问犯人的审讯室了。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这座房间十分的小,仅仅刚好可以容纳下三张面前的这种桌子。一道朱红色大铁门在一边紧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打开。房间里没有人,只听得到我自己的呼吸声,我试着扯了扯自己被绑着的双手,却发现根本毫无办法松开。
    这时,一个声音却是突然从房间的一角传来了,我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喇叭。
    喇叭里的男声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你醒了么?”正是那个小山羊胡的声音。
    “你们是谁?”我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却依旧需要明知故问一回。
    “这个答案,你不是比我们清楚得多么?”那边的华切夫夸张的笑了一声:“以你的智慧,我相信你能够猜得到。”
    我低头不语,我几乎对他们一无所知,而他们却有可能已经对我知根知底了。
    “我的长官马上就来见你,他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那样的话,你活下来的可能性会很大。”山羊胡说完这句,咔嚓一声挂掉了麦克风,然后红色的大门就被人猛的推开了。
    一位身着绿色军用制服的人从门外走了出来,来人的样子我却是几乎没有看清,因为那刺眼的光线让我光是睁开眼睛都隐隐作痛,只能够打量他身上没有被灯所照射到的位置,就是这一打量,我的心中却是吃惊无比。他的肩章上,赫然是两杠两星。
    也就是说,此刻坐在我面前的山羊胡的长官,竟然是一位军队当中的中校!
    灵魂之触【二十七】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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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之触【二十七】审问
    灵魂之触【27】
    我从没想到,我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见到一位外国的高级军官,可以说,他们的渗透的力量同样惊人。
    “你好。”中校开口了,说的是一口不怎么流利的中文,相比起华切夫这个中国通地道的中国话来说,这位中校的中文水平显然只能说一般般了。
    “我是耶朗中校,现在负责w市的情报工作。我们为什么请你到这里来,我想原因你应该知道,我们还是直接一点好。”他的中文让我听起来十分别扭,但是他话里的内容,却是不得不让我重视。我想知道,他们获得的情报到底到了怎样的深度,是否跟我现在知道的所有情报相同?
    我没有急着答话,而是懒洋洋的问道:“抱歉,耶朗中校,我记性不太好,能不能够提醒我,您派人将我请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耶朗中校大笑了几声,看样子对我的回答颇为恼怒,他将手里的资料一张张的翻开,然后开始读起了里面的一些东西。
    我本来脸色还强制性的保持乐观,可是听到他一点一点的读出纸上的内容的时候,我的脸色却是随之越来越难看了,因为他手里的资料,竟然是一份完整的我个人生平履历。他们对我的调查程度,恐怕比起国安局也差不了多少了。只不过他们的调查仍旧有着遗漏,就比如之前因为某个神秘的立方体引起的那个事件,他却是没有提及到。
    不过饶是这样,也足以使我十二分的吃惊,因为他们竟然已经将我看做了吕布韦的左右臂膀,重视程度竟然不亚于吕布韦这个名符其实的国安局负责任了。这倒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这样的看重实在是有些太过抬高我了,我只是一个帮忙的普通人罢了。
    “够了!”我摇着头出声打断,叹气道:“行了,你想问什么直接说吧。”
    耶朗中校得意了笑了,是那种耐寒的北方人特有的豪放笑声,他似乎对自己取得的成果颇为满意。我看不见灯光下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那种万事皆在预料之中的兴奋。
    “我们想要知道的,自然也就是你们来到这里的理由。看样子,我其他地方的战友们的工作,算是白费了,那只是你们的障眼法吧。”耶朗中校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像他话中那样为他的其他同事们感到惋惜,甚至有着隐隐的激动,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能够从我这里得到一点至关重要的东西,他是一定会受到奖赏的。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因为这个目的来到这里的。”既然他们会将我抓到这里来,说明他们多多少少已经注意到了我和吕布韦的异常举动,再推脱下去,显然是毫无意义的做法。只不过,他却是没有像我一样,真正了解所有事情的内涵而已。
    “其实不只是你们,就连我们也是白跑了一趟。”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却因为双手被缚而浑身难受。
    “哦?你想说你们并没有找到那台量子计算机的位置?”提到关键问题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就不得不集中起来了。
    “可以这么说吧。”我点点头:“你们所谓的量子计算机,其实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耶朗中校大笑起来:“请不要将我们当成电影里的那些低智商反派,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么?”
    我说了最真的实话,国安局当初推断的量子计算机真的不存在。那组神秘的数据信号,它的来源不过是一个更加神奇的电子生命罢了。他无形无质,又怎么可能被称作为一台量子计算机?
    就是这样的实话,他们依旧不相信。甚至有一种我在极力欺骗他们的感觉。
    “邓先生,你知道么,我们有一百五十多种方法足以让人开口说实话,就算因为场地工具的限制,在这间小房间里能够实现的方法也有六十多种,你不会希望我们将这些方法用到你的身上的,对吗?”我听得出,耶朗中校的耐心明显不太好,这也跟他们的处境有关。这里是中国境内,他们的潜伏本身就具备了一定的危险性,如果在吕布韦发现了我的失踪以后,他们的处境就真的算是岌岌可危了。
    也就是说,他们只有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想要找到的东西这一条路可走,而他们寄予希望的突破口,显然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并没有接受过什么严格的特工训练,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将目光由吕布韦身上转向我,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用最可怕的手段来威胁我了。
    “无论你怎么说,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我笑着回答道:“量子计算机真的不存在,存在的,只有一只位于网络世界内的灵魂罢了。”
    “网络灵魂?”耶朗中校怒极反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相信有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存在于我们所有人的计算机当中?”
    “这真的是太可笑了,我佩服你的想象力,邓先生,不过,你还是必须要说出实话的。”
    就像我说的,实话往往不会被人所相信。
    “我们的时间不多,我只能够给你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以后,你如果还不能够说出那台量子计算机的位置,那就只能请我们的医学专家来对你的大脑进行一番探索了。不会有多少痛苦,但是却会让你变成一个白痴。但就算是这样,我们可能也无法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不过,这也是我们最后能做的了。邓先生,我将我的手表留在这里,你看好时间,好好的享受你最后的安逸好了。四个小时以后,告诉我你的决定。”
    耶朗中校摔门而去,看得出,他很着急,事实上他也需要着急。因为在这片不属于他们的领土内,四个小时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打量着他留在桌面上的那只手表。手表很漂亮,浑身闪烁着锃亮的金色光泽,看起来价值不菲,可是到了现在却是用来宣判我的死刑日期。 这确实让人高兴不起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依旧没有什么可以透露给他们的。说实话他们无法相信,还以为我是故意以此来欺骗他们,如果说假话的话,我又该去哪编造出这样的一台量子计算机的存在呢?
    我的确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无论说实话说假话,最后对我而言恐怕都没有好下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溜走,我在安静的房间内静静的听着手表指针挪动的滴答声,从我醒来到现在我已经在这座房间里静坐了整整两个小时了,可是我却连自己现在在何地都不知道。
    我昏昏欲睡,之前被击打的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却是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动了出来。
    我身上的汗毛突然开始根根立起,一边用来传话挂在角落里的音响也开始发出沙沙的奇异响动。它仿佛受到了什么不稳定的电磁波的影响,不停地发出着杂音。
    我听到了这样声音的同时,整个人猛地清醒过来,我知道,他来了!
    灵魂之触【二十八】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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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之触【二十八】变故
    他来了,来的异常迅速。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获知我所处的位置的,但是本身就无形无质的他,想要赶到我身边可能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我和吕布韦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位灵魂存在的方式,那些特工自然也想象不到在他们焦急的等待我开口说出实话的时间内,已经有人绕过了他们的眼皮找了上来。
    “滋滋滋。”我听见音响在静电电波的影响下呼哧作响,只是那个他却没有说话,我当然相信他是有能力让这台机器发出他想要的声音的,只是这样一来,或许那些家伙就会发现一点端倪来将我转移位置了。他必须要用一种比较隐秘的方式来通知我一些事情。
    而在这种情况下,最为理想的通信方式,自然就是一门曾经颇为流行的通信模式了。
    摩斯电码。我已经听出了那看似嘈杂的无规律响动里的内容。
    他不停地利用电波小声的干扰着音响,里面一共有着三种却分颇为明显的单独响动,其中一种是用来混淆敌人的视线,降低被敌人发现这边交流的情况的可能性,而另外两种,就分别是摩斯电码的两种信息所在了。
    我曾经在大学期间学习过一点摩斯电码的组成,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派上了用场。
    他的信号从未中断过,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回响,我一点一点侧着耳朵倾听者信号,然后在脑子里将他所表达的信息组合了出来。
    heiscoming。
    他不停地在用摩斯电码重复着几个字母,如果拼凑出来的话,他想说的意思就很简单了,he is coming。
    有人在路上,他是想告诉我有人已经在来这的路上了。我虽然无法确定他所谓的he到底是谁,不过可能性最大的自然就是吕布韦无疑了,他应该是用某种方法通知了吕布韦我所在的位置,他已经在朝这边赶过来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顿时安定了不少,如果吕布韦知道了这边的情况的话,我所处的险境就还不算死局,现在我需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好让吕布韦找到这里。
    四个小时的时间只剩下了不到一个小时,我需要利用这最后的一点时间来编织一个让我能够多活一段时间的谎言,可是我担心我说出的一些话当中有太过明显的漏洞,这会让对方察觉到我的意图并且不惜代价的想要从我嘴里套出话来。我是知道耶朗中校口中那种药剂的存在的,它会让一个人的智商直线下降,成为一个白痴的水准,然后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从情报者的嘴里得到消息,可是这样一来,被注射药剂伤害了脑神经的被害人有可能连需要说出口的情报也一并忘记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下,他们是不会使用这种药剂的。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重新估量一下他们的耐性到底有多好了。
    就在我还在盘算如何拖延时间的时候,小门却是再一次被人打开,耶朗中校竟然已经走了进来,我看了看时间,四个小时竟然已经过完了。
    “你应该已经做好了你的选择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有一次机会,说出实话,或者是死亡。”
    我此刻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正准备用编制好的谎话敷衍一阵,却是被一位穿着白色大褂推着一辆小推车走进来的男人下了一跳。小推车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几根模样渗人的注射器,我的心猛然间就揪了起来。
    “不用太过害怕。”耶朗得意的笑了一声:“为了避免你耍些不聪明的小手段,我们请了专门的专家来辨识你说话的可信度。他是一位杰出的外科医生,同时也是一位优秀的微表情辨认大师。我们为你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你说了一点点的小谎,那么他会直接对你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的。”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脏差点不争气的停止了跳动。
    该死的,他知道我可能会拖延时间,所以故意找到了这样的一位专家来考量我说话的真实性,如果我再说出之前编造的那些谎言,也许能够瞒过耶朗中校,却是完全不可能瞒过眼前的这位微表情辨认大师。
    人有着各种各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往往会伴随着微表情一同出现。有些人可能脸上的表情跟心里的想法完全相反,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掩盖自己不自然的一些细微表情。常人往往无法察觉的一些细微脸部变化,在这些微表情大师看来就足以反映很多的问题,比如现在的我是否正在说谎。我的拖延计划,在这位大师面前完完全全无处遁形了。
    白大褂的男人将小推车靠着墙边放好,然后从灯后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很文静,甚至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我微笑,可是就是这如同死神的微笑,让我遍体生寒。耶朗没有说错,这个人真的是大师,他锐利的眼神就仿佛已经将我的所有想法看穿了一般。我被他这种强烈的带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的浑身难受,竟然有了一种要晕厥的冲动。
    他们的确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问话不成,这位医生恐怕直接会对我下药了,到时候我将生不如死,彻底成为一个白痴!
    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浑身冷汗直冒,却是连一点拯救自己的办法都没有,吕布韦还没有赶过来,我要怎么做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说实话,对了,说实话!如果我再说一次关于那位灵魂的事情,这位微表情大师就能够看出我说的不是谎言,而是彻彻底底的大实话了!可是这样一来,我对于他们的价值将彻底清空,而我的下场也将是——
    真的是被逼入死路了么?我还在一阵浑沌状态中,却是被一边音响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问话声音。因为说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所以我根本无法知晓内容的意思,不过光从他的声调和周围嘈杂的音效来看,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极为紧急的情况,一边的耶朗中校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啪!”这嘈杂的声音里,竟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枪响,看起来那边的局面彻底混乱了!而且枪声不只有一发,有了第一枪以后,陆陆续续开始有了更多地枪响,那边好像上演了一场全武行的枪战!我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极为可怕的变故,不然耶朗中校也不会如此焦急的离开了。他对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小声嘀咕了几句,竟然从腰上的枪袋里抽出了手枪,提着枪摔门而去了。房间内,只留下了这位医生看守着我。
    有人跟这些情报部门的特供起了冲突?
    难道,吕布韦赶来了?
    灵魂之触【二十九】逃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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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之触【二十九】逃跑失败
    在耶朗中校急急的提着手枪离去之后,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对面那个不说话的白大褂。只是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我的身上,他只是一直在摆弄着他推车桌面上的那些药剂,或许是耶朗中校在离去前对他下大了什么命令,他正在做着什么工序的准备工作。那些小瓶子里各色各样的液体在他的手里来回的融合晃动着,最后被他灌入了一只不大的注射筒里面,我看着那只针筒里的透明药液,直觉告诉我,它一定是一种极为可怕的东西。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白大褂的精神似乎也放松了下来,他重新将目光对准了我,然后轻轻的推了推手中的注射器,一团液体从针口**出来,他已经完全准备就绪了。或许对他来说,只要耶朗中校的下一个命令,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这管液体注射到我的体内。
    我极力想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那渗入的目光。他很安静,看得我心中一阵发毛,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如同看着一只将死的猎物一般。我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刚刚那阵骚动的发起者身上,如果他们不赶紧找到我的话,我今天或许真的就死在这里了。
    气氛有些凝固,我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而这位医生显然也全然毫不在意外面的情况,他的任务只是看守我。
    就在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跳到嗓子眼的时候,一直关闭着的大门却是又一次被打开了,这一次打开的力度颇大,好像是被人一脚踹开的。我条件反射般的去看,发现站在门外的人似乎并不是耶朗中校。因为灯光的关系,我只能够看到一个大概的模糊影子。可是我却是能够看到那位白大褂的脸色在看到进来的这个人以后猛然间转变了,他一下子抛掉了手里的注射器,然后猛地扑了上去。
    白大褂的速度很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什么金属物体坠落到地面上的声音。
    那是一把黑色的手枪!来者手里的手枪在绰不及防的情况下被白大褂狠狠的磕掉了。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一同扑进了房间之中,我这才看见了来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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