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受伤了,叶子暄的感叹,她们认为是诗情画意;我吟诗却竟然被称为唠叨,看来老天果然不公,把人塑造的差距也太大了。
    “哦,我是说叶子暄呢,他现在是身心受伤。”我答道。
    “叶子暄?你是说他最近感情不顺吗?”
    “当然,你应该知道地产大佬朱清云吧。”
    “知道,经常上报纸,我昨天还在新闻上看到他说,红石村已经开始盖楼了。”江娜说:“说句实在话,感觉像他那样的人过一辈子,才叫人生。”
    这让我很不爽,不过我也不能说什么,就算我说朱清云这个人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她也未必相信,因为我已经给她说了一次,她都不信。
    不过我也没说什么,接着她的话说:“叶子暄的初恋就是朱清云的女儿朱美芸。”
    江娜听到这里,眼睛之中顿时蒙了一层灰:“叶子暄的眼光不错,长了一个这么有钱的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江娜也不能免俗,马上也是想到钱,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真不是盖的。
    “现在?朱美芸已经结婚了,是不是变成孩他娘还不知道,先前叶子暄不知道她成亲时,还抱着一丝希望,后来知道后就一直消沉。”
    “那他有没有其他中意的?”江娜眼睛中顿时燃起了希望之火。
    “暂时没有听他说过”我说:“你不会是想……”
    “感情上的事,总要你情我愿才对。”江娜不由脸红了:“我只是八卦一下。”
    “江队长,做人可不能太善变啊。”我看着她,笑着说:“你前一段时间不是还挺讨厌他的吗?”
    江娜更是不好意思:“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一开始我以为他与强猛他们一样,但没想到他与他们还有许多不同,那时我确实戴有色眼镜看人了,至今这点我感觉挺对不住他的。”
    听到这里,终于知道我与叶子暄的差别了,我是试金石,叶子暄是吸金石。
    试出来金子与我无关,但是吸到金子却有叶子暄的份。
    正在暗自感叹中,江娜又问了一句:“他在屋中吗?”
    “在,不过他现在恐怕不能见你,因为他正在调节身体。”我说:“休养生息。”
    江娜点了点头说:“那好,我先走了,回头记得告诉我来过。”
    我点了点头,然后送她从楼上下去。
    这期间江娜问:“对了,那个向卫国向大爷呢?”
    “夜班保安肯定休息。”
    “哦,那你以后要我帮我留意。”她说。
    在出门口时,保安室中的年轻保安看到江娜,敬了个礼说:“江首长,你好。”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这小子,真会拍马屁:江首长。
    江娜是不是应该再回一个同志们辛苦了呢?
    江娜冲他也笑了笑:“小曲,向大爷最近忙吗?”
    “这老头,不合群,上夜班呢。”那个年轻的保安小曲说。
    “他与你们闲聊时,讲过什么吗?”江娜问。
    “当然讲过,他说他儿子是南联一哥嘛,大家都当开玩笑。”小曲说:“你想啊,江首长,他儿子要是南联一哥,还在这里熬灯费油的?”
    听到这里,我也笑了笑。
    原来这老头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物业怕他儿子南联一哥,才让他继续做下去,现在想来是物业不想惹麻烦,因为得罪一个神经病老头,非常麻烦。
    送走江娜之后。小曲看到我,马上同我打招呼,我同他说了句话之后,便回到屋中。
    就在这时,叶子暄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问我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我与江娜的讲话他一定听到了,所以才这样问。
    于是我便对他说:“江娜刚才来过,送给我们一个新玩意:一个望远镜,还有一箱儿童饮品。”
    叶子暄看了看说:“你要是有侄儿侄女或者外甥,送给他们喝吧。“
    我说:“这是江娜的一片心意。再说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你不屑于喝,那我喝了。”
    叶子暄说:“你要喜欢,你喝就是。”
    想起刚才他在屋中的表现,我问他:“你刚才在做什么?”
    “刚才?刚才我正在为自己聚魂。”他说:“你可能应该知道,杨晨说我没问题——从她的角度看,我确实没问题,所以才不想让你叫医生。但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肋部有是肝,肝乃魂魄之源,王魁打这里,等于把魂魄打散,当然,小黑也打散了他的魂魄,所以普通的医术对我们根本没用,因此我才挂起法幡,为自己聚魂。”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魂魄初聚,一时半会可能不能剧烈运动了。”叶子暄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想到,王魁进步迅速,如果不是小黑,我们真的很麻烦。”
    小黑跳到我的肩膀之上,然后看着叶子暄,非常高兴,毕竟叶子暄很难表杨它一次。
    不过,叶子暄接着说:“我现在依然最担心的是曹翻天,虽然他已被烧毁,但是谁咬他的,还不清楚,我听你说他去过进丰的夜场。”
    “没错,我在街上也见到了新东帮新上里的麻子脸,说曹翻天死在进丰的,因此这件事我想与前段时间,他领着几个马仔去夜场有关。我怀疑,玄僵大将军可能藏在进丰中。我把我的想法也告诉给了江娜,她却说,接上头的命令,不让她再继续查下去了。”
    “如果只是一件普通的命案,不查也就不查了,但现在明显不是。”叶子暄说。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去恶邦的夜场中看看。”叶子暄说。
    “去夜场?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那里的人可比南联的人多出许多。”
    叶子暄扶了扶眼镜说:“我没事。”
    “我想还是算了吧,等你恢复之后再说。”
    “放心,你只要能跑就行了。”
    “不过,我们作为普通的客户去,也问不出来什么啊。”我说:“最多找几个小妹陪着,她们又能知道什么呢?”
    叶子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
    “如果玄僵大将军真的在进丰,甚至就在恶邦那里,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冒险了,或许江娜他们也知道了这一点,他们不是在进丰中安插了卧底吗?肯定是接到卧底传来的消息,所以上她领导可能感觉这事传出去不少,让国家安齤全局的人去做了。”
    叶子暄点了点头:“不过,以后,小黑……”
    “放心吧,我会看好它的。”我笑了笑说,然后摸了摸小黑的头:“不过,这需要你的帮忙。”
    “我怎么帮?”
    “你帮我解梦啊?”我说:“张天师托梦于我,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若能解开,便是我将你渡化,我手眼便可大有长进。”
    叶子暄没有回答。
    “要不这样吧,我去联系小慧如何?”我说:“你们本身就是同学,也了解对方,而且小慧长的也不错……”
    “你不要乱点鸳鸯谱,最重要是,你还停留在长像的级别。”
    我听到这里,有些不乐意了,能不成要凤姐?不过凤姐恐怕也看不上你,现在她已是国际风云人物:“难道你一开始也不是看中了朱美芸的容颜了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这件事,谁也不能怪,唯一能怪的只有老天不公。”
    看他有些伤心,便不在说什么了,问:“你饿不?下去吃点饭吧。”
    叶子暄点了点头,便下去,刚下去不久,我的手机响了。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电话响了,这个号码,很陌生,我看了一眼,然后接了。
    那边说:“子龙大师,还记得我吗?黄铜。”
    “黄铜,当然记得。——不过,你能不能再详细介绍一遍?”我一边说,一边暗想,什么黄铜青铜顽童的,我哪里记得?
    第三十四节:死在吉时2
    黄铜也不傻,一听我这样说,马上就知道我早已将他忘记,便在电话那端嘿嘿地笑了两声:“兄弟,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不过呢,君子之交淡如水,也正常。”
    我仔细想了想黄铜是谁,依然想不起来,现在不是淡的像水,而是直接淡忘。
    稍等了一会,黄铜听我没有回话,便接着说:“兄弟,上次在北环立交桥好里,我们小票哥与恶邦那个杂种,因为夜场妹死在路边而吵架时,我站在一边,你记起没有?”
    “当然记得。”我笑着说。
    其实还是没记得。
    “那接下来的呢?”黄铜在那边说,依然笑道:“你还是记不起来,我再提醒你一下,记不记得我拍下你与一个警齤察进入丽园进丰总部的事?”
    当他说到这里,我终于想起来了,这家伙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主儿,当时希望我与他合作,里应外合拿下武曌遗书,确切一点说,是拿下装武曌遗书的盒子。
    但是就像小票那样聪明的人,如今也只是一个小领导级别的肉盾,更何况他呢,依然是肉盾,再往上爬,还是肉盾。
    “哦,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我问。
    “是这样的,我现在的老大——当然不是小票哥,是另外一名老大……”
    “你不在小票手下做了吗?”
    “没前途啊,一直收停车费,日他娘的,天太冷,这要到冬天,还不冻成个雪人啊。”
    “小票是不是对不起你了?”
    “大师,你不要这样说,票哥这个人是个好人,有勇有谋,可就是没出头机会,时运不济,那恶邦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一直都在他位置上坐的好好的,哪怕上次死了一个夜场妹,说句实话,我早就看不惯他这个活王八了,可是我们做小弟的,又能什么办法?不能打大哥啊,要不然,又是帮规处置断手断脚的。我现在跟的这个,叫炒鸡,我们都称为鸡哥,他主要负责动漫城,每月上交的份子钱也不也少,说话也有些底气,他看我能干,就跟小票说了说,让我过来了。”
    “这样啊,那真恭喜你了。”我说:“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鸡哥最近右眼皮一直跳,感觉有灾,他心里不踏实,所以就想找人看看,我就想起了你。”
    “右眼跳灾?他最近不要结仇人就行了。”
    黄铜不由笑了:“大师,你说的轻巧,干我们这行的能没仇人吗?没仇人真不正常。”
    “哦,也是,那我就没办法了。”
    “大师,我现在正是鸡哥面前表现的进候,你得帮帮我啊。让我在他面前好好表现。”
    “没事,眼皮跳,就是因为久病过劳等损伤心脾,心脾两虚,筋肉失养而困动,肝脾血虚,日久生风,虚风内动,牵拽鲍睑而振跳,一句话,让他去卖点人参燕窝什么的好好补补身体就行。”
    “你说这个,恐怕他不信啊。”
    我想了想,想起以前老人说的,如果右脸跳,是因为正常人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因为不能看,所以才跳,治疗方法就是在眼皮上贴块白纸挡一下就行了,几分钟揭掉便可以。
    我把这个说给了黄铜听,黄铜非常高兴,大师果然就是大师,一听就专业。
    我说:“那就这样了,我挂了。”
    谁知他突然问道:“子龙大师,你是不是让南联的一个傻叉去丽园找进丰的人皮盒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暗是吃惊,看来这家伙也真不能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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