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一会还是去小区凉亭中吧,坐上一夜算了。
    于是就出小区,在门前一个小饭店中要了一些夜宵,我吃点,剩下的全喂给了小黑。
    其实小黑有一点不错,那就是它虽然可以变身,但是饭量并没有大增,还是原来那个样。
    待小黑吃饱之后,我便带着它回到小区之后。
    整个过程像做贼一样,尼玛的南联,把我害成目前这种样子。
    回到小区后,习惯性的来到电梯前,突然想起,叶子暄说暂时不让我回去。
    一时之间无聊,又伸出手,放在电梯门上,闭上眼睛,用手眼观电梯,看看究竟除了能不能看到那道白绫。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甜甜的声音说:“先生,你是不是想坐电梯,冒昧问一下,你闭着眼睛,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我抱着小黑,转过身子,用手眼观之,竟然是一个身材高桃,面容姣好,长发披肩的女孩,穿着职业的深蓝西装,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衣,领子还是蕾丝。
    看到这里,我不禁乐了,老天待我也算不薄。
    于是我一边伸出手,一边接着她的话说:“我是一个盲人,你能不能引我上楼呢?”
    她一笑露出了两个酒窝:“可以啊,你想去几楼?”
    听她说到这里,说:“听你的声音,你一定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姑娘,你的心灵与你一样美,你真是一位女雷锋。”
    她的纤纤玉手就快接触到我的手时,我瞬间感觉如躺在花丛中一样,comeon,baby!comeon,ohyes!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魁梧的西装男人走了过来,问:“琪琪,你在做什么?”
    “我遇到一个可怜的盲人,所以想带他上去。”她顿时缩回了手,转身对那男人说道。
    “这种事是应该的,我带他上去吧。”男人说到这里,便伸出手去拉我的手。
    对于这个突然之间的转变,我根本没想到,草,又再次被命运耍了。
    琪琪对西装男说:“你真好,大西。我果然没看错你。”
    当下又吻了了这个男人。
    我心中那个羡慕妒忌恨啊,哥们你出现的真是时候,我不过就想让女神牵一下我的手,不对,应该说是这里面有脏东西,我要保护上女神,你为何要当第三者呢?
    就在男人伸手牵我手时,我急忙缩回了手。
    “你怎么了?”男人有些惊讶地问。
    我依然闭着眼睛,顺势捂住了肚子:“不好意思,你们先上去吧。我间接性肠胃痉挛,现在很痛,我要休息一下,你们不用管我了。”
    西装男急忙说:“哥们,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真的不用,我这是老毛病,休息一会就可以了,你们先上去吧。”我一边说,一边靠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道。
    随后便用手眼看他们走进电梯间,在关门之前时,琪琪还对我说了一句:“保重。”
    接着我睁开了眼睛,尼玛,我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结果还是被破坏了,难道我与叶子暄都这么悲剧?难道真的应了前面所说的:一入玄门深似海,从此娇娘似路人?
    我冲电梯门踹了两脚,然后抱起小黑向凉亭中走去。
    小黑不知道是不是对我刚才的逼真的表演惊呆,一直用很惊讶的目光看着我,舌尖露在嘴外。
    此时已算初冬,我刚坐下,便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凉亭的名字真他娘的没错,确实够凉的。
    四周一片寂静,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细细的女音传来,在唱歌: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她唱到这里,我也突然倍加伤感,纵然我表现快乐,谁又能了解我的伤悲?
    不由叹了口气,对着月亮说道:“每夜每朝报愁眠悲痛流浪,故地故苑最是难忘空盼望,初冬满地风霜最断肠。”
    但就在这时却发现,小黑面对月亮,张开嘴巴,月光仿佛水一样被它吸进了嘴中。
    第三十九节:死在吉时7
    我叫了一声小黑。
    它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吸收月华。
    我不禁想起叶子暄所说死尸日月精华容易发生尸变,那小黑呢?它本身已经有尸毒在身,如果它若发生变化,那变成什么?三尾虎僵?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急忙又把它紧紧地搂在怀中,不让它接触月光,但它一直想挣扎着出来。
    “虽然现在叶子暄已经受了重伤,但不代表没人帮他,那夜我竟然梦到了张天师,以他所说,是在点化我,其实是在点化叶子暄,毕竟他拿着张天师手中的那把砍柴刀,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我一边听着这女生唱歌,一边对小黑说:“如果你不明白,我就直白一点告诉你,那就是,纵然叶子暄被打死,他都有可能再活过来,因为他有后台,而你呢,后台是我,只可惜,我到目前为止,还不清什么是四十二手眼,只能用自己本身所带的手眼,看个妖魔鬼怪什么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小黑也不傻,听我说完,它竟然慢慢的老实了。
    那女声依然细细传来: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后依然倍觉伤感。
    如果没有少年离家老大还这种经历,是很难体会,我虽然不是少小离家老大还,但长年在外,也感到心酸,想上年时,母亲曾说,六年未见一面。而如今唱此歌之人,更是以情动人,如果不能理解离别之苦,是不能唱出这首歌的,看来也同时天涯沦落人。
    听着听着,竟如催眠曲一般,慢慢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坐地一个简易的茶亭虽的木头方桌前。
    四周有几个穿着粗布衣的人,正一边大笑,一边喝茶。
    我面前也有一只粗瓷大碗,不过已经空空如也。
    旁边还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伙计正在为客人们端茶送水。
    茶亭前面,有一面茶旗随风飘扬。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小区的凉亭里坐着吗?”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没有变化,与他们这些人相比,显得有些特立独行。
    先不管这个,我一看怀中,小黑也不见了:这个是最重要的。
    我左看右看,依然看不到小黑,它在哪里?
    我急忙站身,却不想提着茶壶的伙计来到我跟前说:“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付钱,付什么钱?”我有些惊讶。
    “茶水钱啊,一文。”
    “茶水钱?我没喝茶啊。”我急忙说,我确实没有喝茶。
    “客官,你是想喝霸王茶吧?要是真没钱,直说一声,不要喝了之后不认账”。伙计一幅不开心的语气。
    这伙计一说,其他人也看到了我,不禁指指点点说:“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啊,喝茶钱都要赖账!”
    ……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感觉这样毕竟不好,于是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块钱纸币给他。
    谁知他看了看说:“客官,我们这小本生意,不收银票。”
    “银票?我这是人民币好吧。”我对他说。
    伙计一脸不解:“什么是人民币,我们只收银子或者铜钱。”
    听到这里,我又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只是一风尘仆仆的土路,两边有绿树相映,太阳已经偏西。
    一眼望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这是哪里?”我问伙计。
    “这是郑郡的外围,这条路可以通往神都洛阳。”
    “神都洛阳?”我听到这里越发迷惑:“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大周垂拱元年。”
    大周垂拱元年?擦,垂拱元年是哪一年?我听这里,不禁愣了一下,这家伙明显是期负我文化水平低啊。
    伙计看我一脸不解,便问:“你不是本地人?”
    “嗯,我是外乡人,这样吧,你那碗茶我先赊着行吗?等我搞清现在的状况之后,我再还钱,怎么样?”我此时已不想再与他多说,找小黑要紧。
    但那伙计却依然不依。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典故于是就出现了。
    就在我与他争执之时,一男一女走到我们面前,男人问伙计:“小二大哥,这么兄台怎么了?”
    “他没付钱。”伙计非常不爽地说道。
    “我来付。”男人笑着说。
    “一文,谢谢。”伙计马上变的非常高兴。
    那男人就要从包袱中取钱时,那女的小声说道:“哥,我们这次去神都献宝,盘缠本来就不够,你还要替他们付钱?”
    虽然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我也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那男人说:“红衣,不过一文钱而已。”
    随后便将一文钱交给了伙计。
    伙计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这时我仔细看了看他们:那男人身穿白色的长褂,虽然有些破,但是缝补的很仔细,也很干静整洁,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是气宇轩昂,一看便是人中龙凤;跟着他的女孩,不过二八年华,身穿红衣,衣服并非新衣,但也很干净,扎着两个马尾辫,虽然没施粉黛,但看上犹如小荷出水一般秀丽。
    “多谢兄弟,在下赵子龙,改日一定加倍偿还。”我非常感激。
    “赵子龙?可是三国名将?”他问。
    “同名同姓而已。”我笑道:“敢问高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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