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剥去这具身体最后的屏障,将那条嫩黄色的小裤裤随手扔在一边,意识到抵在自己身后的是什么,秦菜不干了:“放开!”她开始拼命挣扎,谈笑分开那双修长的**,终于投降了:“明天我划钱到白先生账上。”
    秦菜犹豫了一下,因有前一次的荒唐,这一次她也不是排斥,只是在这里……
    楼梯如镜面,清晰地将两个人映在眼底,虽然不是她的脸,她还是羞恼:“回房间去。”
    身后谈笑就着这个姿势,腰身一挺。秦菜痛哼了一声,他才轻声道:“不。”
    梯面很硬,不一会儿秦菜的手肘就磨红了,身后谈笑的进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却一直没有好。秦菜闭上眼睛,羞得不好意思看梯面里倒映的自己的神情。
    谈笑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她慢慢地开始有了点感觉,不由低哼了一声。谈笑发现了,随后吻吻她的耳垂,动作间不仅用力,也更注意满足她。
    秦菜渐渐进入了状态,呼吸也越来越急。谈笑注意到她的手肘,展臂将她整个儿拥在怀里,秦菜本就有些神魂飘然,这时候想也没想,两条手臂就都趴在了他的胳膊上。
    感觉到他胳膊的温度,秦菜偷偷张开眼睛,谈笑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胸衣的衣扣,这时候正揉搓着这具身体最娇嫩的地方。看着镜子一样的原木梯面里衣衫俱乱的女孩,秦菜心都要跳了出来。
    被不断磨擦的地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秦菜不由自主低叫了一下,那声音也是这具身体的声音,又娇又柔,像是极至的欢愉,又像是濒死的痛苦。
    谈笑就彻底顾不得她了,他狠命地进出,那感觉像是被潮水灭顶一样,秦菜死命握着他的胳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像是洪水泄闸一样。
    身后谈笑还不敢罢手,秦菜忍不住了,用力推搡他。
    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要掀桌!
    谈笑不理会,最后她实在闹腾得厉害了,他死死将她摁在梯面上,又来回折腾了百十来下,方拼却全力释放自己。
    好一阵没有说话,两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歇了一阵,谈笑翻过身,将秦菜揽过来,任她趴在自己怀里。这样仰躺的姿势不适合地利,背上被楼梯硌得生疼,他也不动,只是深深地望秦菜。
    秦菜不好意思看他,尽管那双瞳孔里不会是自己的面孔。身下粘粘腻腻很难受,她趁着休息的时间,索性做功夫出窍跑了。
    谈笑还搂着那具身体,他当然知道秦菜跑了,怀中鲜活的人儿又变成了一具空壳,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他起身把这具体身抱到自己房间的浴室,自己洗澡的同时也将她细致地清洗干净,这才送回负一楼。
    上来的时候去到秦菜房里,秦菜锁门了,但挡不住他——他有钥匙!
    >_<
    一看见他进来,秦菜毛都竖起来了:“干嘛?”
    谈笑却什么也不想干,往床上一倒:“睡觉。”
    秦菜怎么也想不明白——干嘛非跑我床上来睡啊!不过她也正好有事要提醒谈笑:“记得明天给我师叔打钱呀!”
    谈笑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谈笑很快就睡着了,他睡品很好,从不会扯被子之类。睡相也完全符合平时的斯文优雅。秦菜睁着他看了半天,见他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必须得小心呀,万一他兽性大发,跑到房里再欲行不轨怎么办?
    反正这具身体也不怕他,要论打的话秦菜觉得自己未必会输给他。只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算什么呢?!
    这尼玛的,真是扯不清。
    秦菜深深叹了口气,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半天睡不着。最后从事情的起始想到结尾,她觉得很悲伤——可怜啊,为什么我都成了三线的线长了,要花钱还要巴结我自己的助理啊?!!
    而可怜的秦菜这一觉没能睡好——不过刚刚入眠,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左力魁打来的,他告诉了秦菜一个类似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上次的恒实砖厂你还记得吧?”左力魁语声凝重。
    尼玛!这个人的电话好想拒接啊,秦菜咬牙:“我特么的化成灰也不会忘记这个地方!!”
    “今晚有人报案……”左力魁还没说完就被秦菜打断:“又出命案了?”
    “不。”左力魁的声音很奇怪,“我们在那里……抓获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疑似精神病患者。”
    他的用词是抓获,秦菜自然想到那个一醒来就做广播体操的桑骨泥人儿,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她是真的想睡觉呀,但她还是问了一句:“罪名是什么?”
    左力魁的下一句话,让秦菜再度泪流满面。
    “当众裸奔。”
    老天爷,我吃饱了、喝多了、脑子进水了,我花了一百万去救这个2b呀……tat
    凌晨四点钟,谈笑把秦菜送到派出所。一见到她,几位民警同志感动得几欲落泪:“同志,您终于来了!!!”
    秦菜莫名想起以前的老百姓是不是就这么拉着解放军的手呢?!
    “保释费多少?”她正准备掏钱,民警同志眼眶里盈满了热泪:“钱不是问题……您人来了就好。赶紧把他领回去吧!!”
    一进到大办公室,秦菜终于知道民警同志的眼眶里为何满含热泪了……
    那位桑骨泥人同志赤条条地站在办公室东南角饮水机旁边,周围女民警脸红得跟蕃茄一样,男同志也尽量不注意它某些地方。整个办公室里唯有它一脸坦然。
    这时候它面前还有人在劝:“先把衣服穿上吧,实在不穿衣服,咱套个底裤行吧?你看这毕竟是公共场所,女同志什么的也比较多……”
    这位大爷一脸严肃,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听若未闻。
    秦菜一上去,它这才有了点表情:“不就是没穿衣服嘛,没穿衣服怎么啦?你家桑树穿衣服啊?!”
    整个派出所的人都在看,秦菜暴跳如雷:“你有没有听过人要脸、树要皮啊!!”
    这个臭桑树就是不肯穿——而且更棘手的是,它也不愿走!它觉得这个派出所里风水好,而且旁边水源又足(旁边是饮水机!!),它决定在这里当桑树!
    最后,在整个派出所民警的劝说下,桑骨泥人儿终于套上了衣服,他还自言自语:“算了,就当刷层石灰防虫吧。”
    秦菜真想把它暴打一顿:“你家在哪?我让谈笑送你回家。”
    桑骨泥人当即一瞪眼:“尼妹啊,你把老子刨出来差点烧死,老子住哪还有谁比你更清楚的吗?!”
    秦菜在车里到处找:“谈笑,车里的消防斧呢,我砍了这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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