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已放满,陆显抱着她躺进温水中,仍旧将她放置在胸前,环抱拥有,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他靠在浴缸边沿,点一支香烟,水上吞云吐雾,“你问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随便挑一天,十月一号,给别人机会做饭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抚摸她湿润的长发,“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过生辰。不说话,还生气?”猛地亲她面颊,好大一声响,“最多我以后…………”一咬牙一狠心,决定插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后当她们空气,不摸不沾不碰,总可以?算了,当我没说,我有病。”
    温玉适才睁眼,漆黑的眼瞳澄澈无波,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已有决定。
    而陆显看到的是一颗灵透晶莹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诱人进犯。
    她说:“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认清现实反而清醒,审时度势谁不会?会犹豫只是被虚情假意蒙蔽双眼。
    竟还会主动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够撩动他一颗心,满涨如一池水,渐渐要溢出边缘。
    没办法也没理由控制,骤然拔高的欲望,他按住她在水池里又来一回,闹得水满香江,满地狼藉。
    晚间九点四十分就抱着她赤身裸*体滚进被子里,体温与体温熨贴,呼吸与呼吸纠缠,亲密得无可言说。
    电视开着,主持人嗡嗡嗡解说当作背景音乐。他捏着她的纤细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说话。
    “以后不要再见戚美珍。”
    “为什么?”
    “她是恶人。”陆显一手撑着头,胸膛贴着她背脊,一时捏她鼻尖,一时又去揉她红肿的蕊,问她痛不痛,难得尽兴,不痛就再来一次。
    温玉拍开他不怀好意的手,“我以为在没有人能够坏过你。”
    “我坏?我对你再好不过。”
    “没感觉。”
    陆显感叹,“那是你没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肉肉肉~~~~~
    61掐死温柔
    每一个风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后温暖坚实的怀抱中醒来,是否是大多数女人对生活对爱情的终极愿景。
    温玉在陆显的臂弯中睁开眼,却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几月几日,也不知身边人是谁,同她又是哪一种关系,好像瞬间失忆,等不来久远回忆。她傻呆呆地看着身边陆显紧贴着她的脸,他的眉心微蹙,睡梦中并不安稳,双唇薄而淡,却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性*感至极,是一张诱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头,去触他干涩柔软嘴唇,含住浅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他似有牢骚,轻哼几句,似乎在叫“阿妈——”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更加紧贴更加真实地占有。
    温玉的手在他小麦色胸膛上停留,辗转经过一道道时光无法磨灭的伤口,静静想,他过得是哪一种生活?也许明天就横尸街头,何必等她报复。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长,搞不好二三十年过去,他还是龙精虎猛毫发无伤。
    到时她要怎么办?难道真是想他死?
    她内心做着无意义的小挣扎时,陆显已睁开眼,伸个拦腰翻过身压住她,沉甸甸一百六十磅重量毫无保留地送给她,碾得原本丰盈的胸脯变了形,实在可怜。
    “知不知道自己几百磅,快要压死我——”
    他只管笑,双手撑起上半身,下半身却在磨蹭中另起反应,要邀她清晨再战。堂而皇之横在她小腹上,新鲜热辣。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然挺腰,一个动作,一瞬间,占尽所有感官。
    他是如此强壮,她又是如此弱小。他腰腹向前,撞击攒动,她整个人都要跟随这节奏颤动发抖,软软两团肉在眼前如水波荡漾,红得越发鲜活,白得纯洁无暇,越来越惹眼,越来越惹人疯狂,□力道也越来越重,谁料到他大清早似食过整合壮*阳药,杀红眼的勇猛无敌。
    原本应是装满朗朗读书声的九点半,被凌乱大床上皮肉相撞声响取代,光用耳朵听都觉得疼,更何况是温玉,这简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只有陆显,绝对的占有着与当权者,不问缘由,随性所欲。
    无论她怎样哭,怎样哀求,他的抽动未见缓和,反而变本加厉,几乎当她是宿仇,要杀杀杀,杀到双眼猩红,理智全无。
    突然间他握住她纤细的脖颈,虎口撑在咽喉处,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扣动扳机时没有丝毫犹豫,干净利落,此刻却要在她身上逼出对死亡的恐惧。温玉声音嘶哑,渐渐湮灭在他不断收紧的指缝间。
    他的狂乱的眼直击她的绝望,或是仇恨点燃兴奋与疯狂,男人胯*下利刃暴涨,于她原本完整无缺的身体里凿开一条道路,带着血,掺杂着撩人的露珠,四周围柔软多汁的鲜肉似舌,一片片刷过他最原始的欲望,前胸后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他是一头嗜血的兽,掐住猎物咽喉,逼迫她,“不许走,一步也不许离开…………听见没有……听清楚没有…………”
    温玉早已发不出声,一双手在他后背上乱抓,求生,求一口可供呼吸的氧气。
    直至窒息感如洪水灭顶一般到来,生与死的边缘,他才松开手,接着猛然一送,于温玉的尖叫声中送还结束,画句点,只剩她胸前属于他的粗重喘息。
    墙上挂钟走到十点整,陆显翻过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闪着光的水晶吊灯,眼神空洞没内容。
    想一想仍是叹息,伸手将蜷缩在床边的温玉抱到身边来,放置在臂弯里,两个人身上都是赤*裸裸没遮掩,经过刚才一场大闹,又像是刚从浴缸里捞出来,满身汗,黏得难受。
    陆显看了看温玉脖子上一段红色掐痕,摆到面前才知道懊悔,“去看医生…………”
    温玉说不了话,更不想多理他,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但无奈陆显最不能忍受的是被忽视的沉默,他又侧过身,去寻找她埋藏在凌乱长发与被褥间苍白无血色的脸孔,男人无法不爱的一张脸,皮囊也好,表象也好,人类从来肤浅,情与欲,与灵魂没关系。
    绵绵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他断断续续说着:“阿玉,我不是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
    “对不起…………我…………我只是…………”
    温玉哑着嗓子艰难开口,“你别这样,我是真的讲不出话来…………”
    “阿玉…………”局促不安,他显得无措,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抱紧她。有时太渴望得到,便愈加患得患失,犹豫踟躇。
    他捧住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着,喃喃说:“我的阿玉,几时才能长大…………我已经等得不耐烦…………”
    温玉转过脸,并不愿意面对他一面残忍一面痴迷的矛盾。
    等到家庭医生来看温玉,审视她脖上突兀的瘀伤,眼神尤其微妙,等陆显去客厅,还好心询问,“小姐,是否需要报警?”
    温玉笑着摇头,顺手写“不,我们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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