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摸了摸,眼神发骚,凑到季寒初耳边说:“季三哥哥,你硬了。”
    季寒初被这句话作得浑身一紧。他的血在沸腾,在燃烧,理智马上成了灰烬。
    美好的躯体在他眼前,丰乳、细腰、翘臀……无一处不是他喜欢的,无一处不是勾魂的。
    红妆吻着他,在濡湿纠缠里闭上眼,感受季寒初越发主动地缠着自己深吻。她可以猜到他的情绪,绝望、愧疚、自我厌弃……
    一吻毕,她抵着他额头:“想要我吗?”
    季寒初抚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没有讲话。
    他在爱欲和正道之间犹豫,在大喜和大悲中挣扎,已经完成了自毁的过程。
    从看到她躺在殷远崖臂弯里那一刻,他的神坛就灭了。
    季寒初从来都是一个很诚实的人,能坦荡地面对世间一切,唯独对红妆,他发现自己的很多道理都是没有用的。
    她是个妖精,毁了他的正道,勾了他的魂魄,她还不想要他。
    他现在不想和她讲道理了。
    因为人在陷入爱情的时候根本不会讲道理。
    他只是点点头,说:“想要。”
    红妆拉过他,解开他的腰带,迫不及待地把他衣服给脱了。
    实在是肖想得紧,都没来得及脱光,刚解开裤带,他腹下挺翘的性器露了出来,她用手捧着,把它放进嘴里。
    她看书里说过,这样能让男人舒爽,男人爽了,就更容易操干女人。
    季寒初被她刚开始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将手搭在她肩上,想去推开她:“红妆……”
    可他刚讲了声她的名字,就溃败下来。
    太舒爽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像他小时候被父亲教导着试迷药,刚开始是头有点晕,后来是手脚都发软,没了力气,脑子里也完全想不起别的事,只有酥麻,只有眩晕。那种比醉酒清醒,又比清醒迷醉的感觉,是他看了无数医术也写不出的快意。
    他就这么看着红妆蹲在地上侍弄自己的性器,看着看着,把自己给看得胀痛,阳具在她嘴里胀大了好几圈。
    红妆张开腿,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上去。
    衣衫簌簌脱下,丢到床下,红裙青衫,白褂缠着红裳,男人的亵裤和女人的挂兜落了满地。
    多么熟悉的场景,可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已换了别人。
    红妆握住季寒初下腹炙热的硬挺,火热的肉棍打在腿心,她喘着气,小心扶住,引导着它在自己的小穴上慢慢厮磨。
    艳红的小穴毛发稀疏,中间一抹粉色,媚肉被欲根的头反复刺激,像张小嘴一样渐渐开合,将季寒初的性器紧紧含住。
    晶莹的淫露湿了花瓣,也湿了硕大的龟头。
    季寒初一低头,看到极尽淫荡的一幕——身上的女人艳情无双,软嫩的一双小手探进他下腹黑色的丛林里,握着那根粗硬的肉棍,试着往自己穴里塞。
    两人交合处湿滑水亮,粘腻得一塌糊涂。
    “季寒初……”红妆粗重地喘息,凝视着季寒初的脸,迫切地渴望火热的性器撑开自己的媚穴,“季寒初,你帮帮我……”
    声音被欲望烧哑,烈火燎原,来势汹汹。
    红妆伏在身子,捧起自己的双乳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蹭。他流了好多汗,整个人绷得颤抖,羞耻地发热。她也是,脑中乱纷纷的……
    娇嫩的乳尖对准他胸前的两点,厮磨着,挤压着,腿心里粗长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几次欲进,却不得其门而入。
    季寒初噙着红妆的唇瓣,舌头在彼此口中翻搅,他握着她的臀,大力揉捏,发狠到捏出红印。
    手指从臀缝里伸到腿心,缓慢又深入地磨着,自下而上轻轻地顶着她。
    红妆感到他的顶弄,撑着身子坐起,双手握住他的肉棍,缓缓往下坐。
    进了一个头,汗水流了半条河。
    季寒初闷哼着,伸手掰开了她小穴的两片唇瓣,露出里头敏感的媚肉,层层吸附上来,把他的手指咬得紧,不准他离开。
    “你别动。”季寒初咬牙道。
    她这么小,这么嫩,他怕伤着她。
    季寒初掰开小穴,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那骚媚的花穴,胯下往上一挺,肉棍进去了大半。
    红妆发出声长长的淫叫,她流的水多,倒没有多疼,看他动了一半就停住,道:“你进来吧,我受得住……唔,来操我……”
    季寒初捏着她的腰,将她提起往下放,一下冲到了底。
    这下入得又深又狠,把红妆插得哆嗦了好几下,小腿用力夹他腰腹,好一阵痉挛。
    季寒初担心她:“疼吗?”
    红妆摇头:“不是很疼。”
    他见她受得了,慢慢地开始动作。
    那里本就敏感又脆弱,他轻轻动一下,红妆就咿呀叫一声,渐渐地季寒初不再满足,动得越来越快,插干得越来越狠,不时发出快慰的长叹。
    床铺发出吱呀声响,小穴含着粗大的欲根,红妆叫得放肆,要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逼疯了,整个人像被他戳穿,太刺激,太多了……
    她崩溃一般喘息呻吟着:“嗯啊——啊——”
    季寒初抓着她的腰,狠命往上顶弄着,插干着,她发出淫荡的呻吟,哽咽着,哆嗦着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水,两手无力地向后撑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整个人随着他的操弄上下起伏。
    “慢点,慢点——”
    “都在你床上了,慢点操——”
    太快了。
    太猛了。
    男人每一次的顶弄,都深到要戳到最里面,那么凶猛,红妆感到大腿的肌肉开始泛酸,渐渐撑不住,身上流淌下的汗水在小腹处汇聚,流到胯部,滴到他腹部的黑丛林里。
    那里染了大量淫水,毛发晶亮,分不清是谁的。
    红妆仰着脖子,望见了床顶上悬挂下的两条纱幔。
    这是供一些嗜好独特的男人专门作乐用的,用来绑着女人,操干起来别有一番乐趣。
    红妆被欲望撞碎了,也觉得自己要被身下的男人撞碎了,她颤抖地伸手抓住了纱幔,勉强稳住自己。
    季寒初次次入到底,被她下面的小嘴含着,含得湿热又舒爽,他从没有过这种极乐的时刻,完全没了理智,闷哼出声,用力向上顶撞。
    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腰臀耸动不休,性器交合处被撞得淫水不断,捣出白沫。
    这怪不得他,红妆本就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喜爱得不得了,和有情人做着最快乐的事,没几个男人能保持理智。偏偏她又叫得骚,非要和隔间的比一比,呻吟一波高过一波,要叫人知道她有多快活,这个正在她体内插干不休的男人本事有多厉害。
    他们换了很多种体位,站着、躺着、坐着……季寒初几乎把她在春宫图上看到过的姿势都和她试了个遍。
    刚开始红妆还能求饶,到后来连求饶都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闭上眼睛从鼻间发出轻哼。
    绕是那轻哼,也百转千回,媚得销魂。
    最后的最后,红妆站在桌边,整个人半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翘着,季寒初从后面插她。
    她的腿在打颤,酸胀和刺痛遍布全身,无力的抓着桌沿,泪光盈盈,嘴唇张合,无声地骂着身后的臭男人。
    这男人哪里会怜惜他,上了床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这么大力,这么蛮横,要把她弄死才好。
    他撞一下,桌子就跟着动一下,做了小半个时辰,桌角都移动了好几寸。淫水从臀缝里流下来,两腿撑不住要倒地。
    “别,别来了。”她被操哭了,可怜兮兮地回头,小手按在季寒初紧实的腹部。
    他不理,下身还密密实实地插着,胸膛几块地起伏,整个人身上蒙了一层汗,烛光映照下像笼了光。
    啪啪啪——
    男人粗喘,女人骚叫,肉体拍打。
    红妆认输了,季寒初那东西太厉害,她刚破了身,有点受不了了。
    “我,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红妆是真的怕了季寒初,反手往后握住他的肉棍,好大一根,在她掌心里跳动着……
    她张嘴,一截粉嫩的舌头舔上嘴唇,小巧的贝齿咬着下唇,勾他:“喂我……我想吃,你喂给我吃。”
    季寒初深深吸口气,意识到她是疼了,咬着牙用力抽出来,亲了亲她额角的汗,“弄疼你了?”
    红妆才不是隐忍的性子,“疼!疼死我了。”
    季寒初汗水一滴一滴地掉,抱着她心疼地亲了又亲,“对不起。”
    红妆摇头,她往下摸,那根可恶的东西还硬着呢,一点没熄火。
    她扣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低下身子在他胸前找到他敏感的那一点,含着舔舐。
    “我想吃了……”
    湿热的吻向下,女人蹲到了男人强劲有力的双腿间,跪下,埋在他胯里,对着他的欲根吹气。
    抬起眼,骚气四溢,湿漉漉又娇滴滴。
    她摇着他的手撒娇:“季三,喂我吃。”
    这么个娇气包包,贪心地跪在他身前求着他插进她小嘴,季寒初觉得下面那根东西又烫了好几分。
    就算再无欲无求的男人,也先是男人,更何况他并非无欲无求,他喜爱这个娇气的妖女,爱到她杀人,他都觉得是别人的报应。
    季寒初握着硬烫的肉棍,心里怜惜她,托着她下巴小口地往里塞。
    可她一点都没感受他这份心意,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立马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舌头在口中绕着茎身来回舔弄,把龟头挤得深,挤到喉咙深处,吐出来的时候又侧头去舔后头的囊袋,舔肉棍顶端的小眼,舔得季寒初大口喘气,忍受到几近痉挛。
    红妆的小嘴被撑满,她生涩却骚媚地吃着,口中渐渐发热。
    季寒初的眼已经浑浊,实在忍不住,挺着胯往里插了几下,怕伤着她不敢弄太深,把着她的头不许她乱动,闷哼一声,随着滔天的快感,将浊白的精液全数射进了红妆的嘴里。
    红妆闭着眼,捧着肉棍,真像她说得那样,一点一点全都吃了进去。
    等吃完了,还用手指抹了些嘴角流下的,抹在自己唇上,红唇上沾满白色精液,她张嘴给他看,“都吃光了。”
    季寒初看着,觉得现在就是她让他去死他也是乐意的。
    红妆调皮地将手指往他嘴角一戳,他的脸上也染了白。她笑嘻嘻地环上他的脖子,和他约定:“下次继续喂我好不好?”
    真骚。
    季寒初把她搂进胸膛,让她听自己的心跳。
    “好。”
    这个又毒又坏的妖女,是他放在心头上的女人。
    就算此刻她是骗他的,他竟然也不忍心戳破。
    他多开心,他们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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