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小姐人没有?”他一边向楼递口跑去,一边回头询问身后的小弟。
    “没看到,应该是没有得逞,她好像逃出去了。”“好,小孙,去把那个王美美跟我抓来。”
    “是,总裁。”
    江萧四处都找遍了仍然没有找到静知的下落,宋助理带着一伙人搜到楼上去了,他走向了‘壹号皇庭’的另一座楼,这座楼不是徐泽谦的营业区,因为建筑虽精致却有些显得老旧了,前面那一座富丽堂煌的伟大建筑是新修建成,今年三月份刚刚修建完工,剪彩开业那天,徐泽谦那个京都哥哥也过来了,只是,他的位置没他老爸大,所以,他才敢从来都不买徐泽谦的债。
    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步伐匆履地踏进了老式‘壹号皇庭’建筑,步子在电梯门口停驻,因为,垂下眼帘,视野里攫到一缕乌润的长发从电梯里滑出来,心一惊,抬手按下键纽,红色跳跃的数字停滞不前,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
    扬首,就看到了有一个女人躺在电梯里,微闭着星眸,红唇微张,媚眼如丝,一头乌润润的头发零乱地披在脑后,红色的睡衣几乎撩至了大腿……露出粉红色的小裤裤,睡衣没有纽扣,但是,前襟敞开的,里面是一层裹布,却是蕾丝的,白花花的肉肉藏在里面惹隐若现,有一绺发丝垂落在胸前,白与红,还有黑,三种颜色完美的结合让人无法移开眼光,近乎屏息,她咬着自己的纤纤十指,皮肤富有光泽而带着红润,陡地,喉头有一股灼热的液体涌起,喉结火速地上下滑动,他抬眼四处张望一下,无法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她,两步跨进电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然而,她不肯,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红色睡衣,玉指捏握住裙摆的边缘,狠狠一扯,将裙摆撕成了一片又一片。
    “我热,我好……热。”
    “不要动。”他的声音因浑身充满情欲而嘶哑。
    他想抱着她跑出电梯,将她带去医院,现在,她需要用药物治疗才能解她身上的毒,可是,她的双腿不停地扭动,脚步踩到了墙上的按键,只听‘丁冬’一声,绿色的电梯门缓缓合上。
    电梯迅速上升。“静知,别胡闹。”他一边冷斥,一边腾出手去按键扭,然而,静知不给他机会,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纤纤玉指把玩着他面前粉紫色的领带,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支配了,总之,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熊熊地燃烧,要将她焚烧,焚绕成无边的灰烬。
    扯开他脖子上的领带,玉指拂开他笔挺的白色衬衫,俯下头,在他颈子上啃了一下,此刻的她,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一心只想啃咬他,吞了他,让他为自己浇灭体内熊熊大火。
    领带从她葱白玉指尖滑落,探入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住……手。”呼吸变得浓浊,他一向没啥自制力,这女人今天又这样兽性大发。
    扳过他的脸,捧着他的双颊,迷离的眸子深情地凝望着他,然后,俯下头,吻上了他的唇,吸吮,啃咬,慢慢地用舌描绘着他唇瓣的每一处轮廓。
    江萧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吃了那种药,失去了理智,几欲疯狂,可是,他的大脑是清醒,他就这样要了她,他怕她清醒后找他算债,虽然,他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那一次,只能算是他们的私密处有了轻微的轻触而已,实际上,这么几个月来,他们并没有真正地发生过一次男女之间的关系。
    电梯门开了,他抱着她冲进了离电梯门最近的一间客房,把她扛到了浴室,打开莲逢头,朝她的脸上急欲喷了几下,温热如注的水流湿了她一头秀发,缠在了她雪白的颈间,青筋动脉掩藏在她的雪白肌肤下,一根一根突突地跳,全身的血脉似乎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他不过是想淋醒她,让她保持一丝的清醒,免得明天早晨起来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然而,热水浇湿了她的睡衣,那层透明的红色睡衣贴在了勾勒着她完美的身体曲线,模样性感撩人,风情万种,天啊!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想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没想到,她因吃了药精神亢奋,舌头舔着自己干涩的唇瓣,刹那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想狠狠地,狠狠地,将她压下去发疯似地爱一回,煽情的动作让他整个身体崩得死紧。
    “林静知。”他恼怒而压抑地冲着她低吼。
    “我好难受……”他托起她的腰,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她撑在了浴池边缘,没想到,她双腿……而他整个身体就在那中间,这暖昧的位置‘轰’的一声在他脑袋里炸开了花,呼吸混乱,鼻息声越来越浓重,如果他还能忍下去,他江萧就不是一个男人。
    托起她的红润的脸蛋,盯着她迷乱的眼,他语音粗哑地问:“我是谁?”
    女人哼哼唧唧,摇摆着头,发出一声近似痛苦的呜咽。“江……萧。”
    不再迟疑犹豫,男人一举攻入,有力地合而为一……她发出一声音凄厉的大叫,下巴抬起,青白交错的身子一阵不正常的痉挛。
    浴室里,情欲的气息四处飘散……
    “记住,今后,你的男人就只有一个,江萧。”
    霸道的话语正如强健的身体,从此在静知的身上刻下独属于江萧的烙印……
    浴室,地毯,窗台,暖昧的气息无处不再……
    半夜三点,他将她抱上了‘壹号皇庭’门口的那辆坐骑,把她带回了家,一整晚,她象一只就不知餍足的母兽,一直就绕缠着那具健美强壮的体魄……
    信义小区楼下,沧茫的夜色中,有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形倚靠在引挚盖上,由于光线较弱,又没有月光,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隐感觉那双幽黑的眸瞳掠过的是无边无际的哀伤与痛楚!
    一直盯望着楼上的某一个方向,神情僵凝,直至凌晨五点,扔掉了手指尖的第十二支烟,迈步上车驱车离开。
    *
    清晨,阳光在磨砂石桌面跳跃,屋子里还缠绕着浓烈的暖昧气息。
    缓缓睁开亮晶晶的美眸,却对上了一对幽深灼热的黑亮瞳仁,里面倒映着一张清瘦双颊,一片酡红,意识渐渐回笼,零星的片段从脑子里划过,天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啊?她跟江萧做了,而且,还是她主动缠着他,因为,她吃了那种能让人性爆发的药,王冬梅受了王美美的唆使给她吃的,如果不是江萧及时赶到,此时此刻,她应该是躺在了徐泽谦那条老色狼的床上。
    “嗨!检察官夫人,早安。”男人好整以暇,吊儿郎当,向猛向她眨了眨眼,薄唇就要印上来。
    她推拒着他,身体象被车碾过了一般的疼,浑身软弱无力,是纵欢一夜的结果,见她用丝被裹身要下床,男人强健的手臂将也扯入怀,将她乌黑的秀发搁置于一边,露出她纤长白嫩的雪颈,把头靠在了那细细的肩窝处。
    “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还……有事。”不敢迎视他那双炽热如火的双眸,别开脸,她将丝被裹在腰身上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浴室。
    镜子里胸脯处的肌肤青紫一片,全身都是轻轻浅浅的吻痕,伸指轻轻摸了一下,妈呀!痛死了,这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象一头吃人的狼一样,倏不知,昨天晚上,是她紧缠着那头狼不放,零乱的床单说明了昨天晚上激烈的战况。
    男人撑起上半身,斜靠在大床上,点燃一支烟,轻烟飘飞,眸光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扫了一圈,并没看到预期中的落红,心里暗忖,莫非上一次已经流光了,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淡笑。
    吞云吐雾间,再度给宋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姓徐的不怕死敢动他老婆,他就要那老色狼吃不完兜着走。
    这个月内,‘壹号皇庭’别想安宁了!随便安一个扫黄就够让徐泽谦忙活半天了。
    *
    ‘壹号皇庭’vip贵宾房里,大床上赤身果体的女人刚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老脸就吓得尖声大叫,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个老男人的床上?
    徐泽谦看到眼前的女人容貌,吓得急忙从床上滚落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要的是林静知,为什么床上会是这个王美美?联想着昨在是外警察搜查的事情,玉煜飞给他说林静知被老妈子们洗完澡,就放在里面,让他不要开灯,怕小美人儿怕,结果到好,人都被调包了还不知道。
    “倪助理。”他系着睡衣的带子,匆忙冲着门外呐喊。
    “老板。”倪助理推门而入,平时不敢如此,只是,老板的呼声太急躁,一向警觉的他心一慌就冲了进来,看着老板铁青的一张老脸,再看看床上那个头皮散乱的王美美,一下子口瞪口呆。
    “一群蠢货,给我送走。”
    妈的,又吃错了人,那林静知让他心都想痛了,也得不到吃,昨晚他还做了那么美的梦,梦着与伊人又栖双飞。
    真的让人抓狂。
    “想让我走,没门儿,不能让你这头老色狼白睡,给钱。”王美美恬不知耻地摊开玉手,向徐大老板索要陪睡费。
    “妈的,又不是老子让你上床的,钱,老子半毛都不会给,给老子滚。”
    徐泽谦发起怒了还是让人害怕的,毕竟,他做事一向都不光明磊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最喜欢在背后捅人家冷刀子。
    “你……你……你。”王美美一张玉容气成了猪肝,这老流氓真是泼皮无赖,睡了她还不给钱,她虽恼怒却别无他法,只能被倪特助与两个男人拖出了那间高级的vip贵宾房。
    “妈的,见鬼了。”徐泽谦一把扯掉皱巴巴的床单,还以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处子,没想到,早被人睡烂了,林静知纯洁如天使,他就是吃人的魔鬼,可惜,想尽了办法就是吃不到,怎么能色魔徐泽谦能吞咽下这口气?
    *
    一条幽深的小巷子,左拐第九个门牌号是柳恕的娘家,柳家是本市出了名的市井小民,柳恕只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弟弟与弟媳妇是靠菜贩子,奔波辛苦劳累是自然,整天都是热晒雨淋,妹妹嫁去了外省,一年半载几乎是难得回去一趟,父亲死得早,就只有母亲含辛茹苦把她们三姐弟拉拔大。
    柳恕与江漠离婚后,带着玉儿就一直住在娘家,e市购房很贵,要八千多一个平米,弟弟与弟媳妇一个月收入只有四五千元,除去一家人收入开支也所剩无己,结婚五年来由于买不起房,就一直住在老房子里,房子只有五十平米左右,只有两间很小的卧室,平常是柳毅夫妻住一间,柳母住一间,一家人虽拥挤还能过得去,但是,现在多了柳恕母女俩,先前还挤着母亲睡了几晚,柳恕的侄女柳丁咚五岁了,晚上都喜欢挨着奶奶睡,这样一来,一张不是很大的床上就要挤上四个人,酷暑天,孩子受不住,家里又没装空调,柳丁咚额角手臂全出了红色的疹子,弟媳妇商妮妮脸色就难看起了,让柳毅出面将柳恕母女赶到了阳台,扔给了她们一张吊丝床,白天收起来,晚上铺放在只有几个平米的阳台上睡。
    但是,日子长了,终究也不是很方便。
    大清晨的,玉儿昨天晚上发烧,柳恕为了照顾女儿,所以,就熬了夜,等她烧退了,又担心会反复,整晚都是浅眠,睡在阳台上,模模糊糊中,感觉眼前光影一闪,好象有人正在晾衣服,也不知是怎么了?耳朵边响过一记‘澎澎’声,感觉整个身子倏地就往下一陷,吊丝床跨塌了,她与玉儿完全整个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网形钢丝,还有一张凉薄的席子躺在了水泥地面上,这一惊吓,玉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红着脸蛋大声呼喊着:“妈妈,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柳恕艰难地撑起身,将玉儿搂起怀里宽慰,眼尾扫到的只剩下商妮妮肥壮的背影。
    紧接着,客厅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柳毅,我看这日子没法儿过下去了。”
    商妮妮火大地冲着老公嘶吼,这段时间来积沉的愤怒全部在瞬间就爆发出来,她忍够了,本想着柳恕过来住几天江家就会来人接回去,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大半月,这房子又窄,这对母女俩在家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这么晚了,还睡着不起来,让她当老妈子侍候她们啊!她又不是低贱的命,凭什么啊!
    “妮妮,走,该出摊了。”柳毅瞟了阳台外正在整理床铺大姐单薄的身影,面露复杂的神色,自从大姐与江漠离婚后,他就成了夹门板,母亲,姐姐,老婆婆,里里外外都不是人啊!
    “出什么摊,别出了,老娘天天出去赚钱养家,风里来雨里去,侍候你们这一家子吃喝拉撒,老娘不侍候了。”
    说着气匆匆地拉着正在写作业柳丁冬的手。“走,跟着我回外婆去。”
    “妮妮,你干什么啊?柳恕不过才回来住大半个月。”柳母急忙从厨房里走出打圆场,她也是左右为难啊!自个儿生的女儿不争气,离婚连半毛钱都没得到江家的,可是,毕竟,是自个儿生的女儿,总不能让她路宿街头吧!
    “昨天晚上,是玉儿发高烧,她折腾了整晚,所以,睡迟了,再过两天江家一定会来把她们娘儿俩接回去的。”
    “妈,这话你都已经说了快上百遍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大姐已经给江漠离了,你说,她是不是一头笨猪,江漠那么有钱,她给人家离婚了连一套房子都没捞着,白白耗尽了这么多年的青春,还给人家生了一个女儿,人家要抚养孩子还不给。”
    商妮妮一说就是一大堆话,尽量地当着众人一股儿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妮妮,离婚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们无关。”自从回娘家后,柳恕也一直在忍让,什么都选择了三缄其口,可是,这商妮妮也太不近人情了,以前,她在江家的时候,也没少往娘回拿东西。
    “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大姐,我现在可是让我们大家都很不方便呢!你说,你没工作,怎么养活玉儿?你带着她根本是让她活受罪,而且,马上要开学了,你预备怎么办吧!”
    商妮妮穿着无袖的凉衣裙,双手抱臂,眼睛泄露的全是对大姐不满的情绪。
    “我会出去找工作,不用你操心。”柳恕已经将吊丝床收了起来,抱着昏昏欲睡的玉儿走近了客厅,一副不堪势弱的样子。
    “大姐。”商妮妮一声嗤笑。“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在江家当了近七年的家庭主妇,我有什么工作经验可言,你现在出去,看看那间公司还会要你。人穷就不能要那志气,你与姐夫这样斗气,到头来,得利的还不是他江漠,你去听听这条巷子里都说了什么,都说你是头笨猪啊!脑子进水了,付出了七年的青春,到头来成了弃妇,还两手空空地回娘家来。”
    “我笨是我的事,与你们都无关。”柳恕不愿意与这弟媳妇多说,什么知心话都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儿说,这弟妹天生就是从外面来的,进了一道门槛,却不是一个妈生的,总是隔着一层膜。
    “好,好,你强势,你去看看报上的江漠多潇洒天天搂着这个女星,那个名模,人家给那些狐狸精女人的一夜陪资费就是上万,你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你瞧瞧自己过得是什么日子?”
    “是啊!”听到这儿,柳母也怒由心生,愤愤不平地开始责骂。“他江漠良心被狗啃了,有钱给那些狐狸精,连自己的女儿生病发烧了也不管,真是连一个牲畜都不如。”
    “看吧!不是我说,连妈也这样说。”见柳母帮着自己数落柳恕,商妮妮心里头都有些解气。“大姐,亲兄弟还得明算债呢!大姐,你与玉儿的生活费,水电费,燃气费所有开销我全都记在账上了。”
    柳恕知道这个弟媳妇抠得很,心里虽窝着火,可是,现在是过渡时期,她也没有地方可去,只得回还了一句:“放心,只要我找到工作就会给你们的。”
    “好了。”见妻子越说越不象话,柳毅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免得她那张嘴再说出伤害姐弟之间感情的话来。
    商妮妮剥开了他紧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掌。“捂什么捂?亲兄弟还得明算债呢!”
    “该出摊儿了,再迟一会都被人占去了,没摊位了。”柳毅将老婆拖着走出了客厅,诱哄着她离开。
    “就你那样子一副窝囊相,一辈子都发不起迹,我呸!嫁给你……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只我这种傻女人才会嫁给你这种穷光蛋。”
    “说不定啊!三穷三富不到老,明天我就中五百万去,给我老婆买金项链。”
    “去……得了吧!”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渐渐隐没在小巷子里。一场属于柳家清晨的风波嘎然平息。
    柳恕将怀中昏睡的玉儿抱到了母亲小而简陋的卧室,将拧干的湿毛巾叠成了四方块,小心冀冀地捂在了玉儿发红的额头上,还轻轻将荼水珠滴到了玉儿的嘴唇里。
    柳母看着自己的女儿遭这个罪,保感觉胸口时堵得发慌,她转过身就往外面走去。
    “妈,你到哪儿去?”知母莫如女,柳恕几个大步冲到母亲前面,拦住了面色发白的母亲。
    “我去找江漠,找苏利,找江政勋,我要去登报,让天下人都知道江漠这个牲畜的不负责任。”
    “妈,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与江漠已经离婚了,再说,是我强硬把玉儿带离江家的。”柳恕有说不出来的痛心,她这个愚蠢的妈妈,难道不知道正是多年前大闹江家,让江漠从此对她们怀恨在心,把江漠对她最后的一丝依恋也闹得烟消云散,如果不是母亲当年的大闹,她也许没有办法嫁给江漠,也许玉儿已经被打掉了,那么,也不存在今天难堪的局面,也许,那样,她给江漠还会留下一些好印象,可是,之后两者,柳恕宁愿是前者,就算是受尽了悲苦与委屈,但是,毕竟,她与江漠曾经做过七年的夫妻,虽然他们的婚姻关系形同虚设。
    这辈子,她也知足,在她心目中,江漠就是高中的时候走进她心里的白马王子,那个象阳光灿烂一般的大男孩走入她的心里,让她的心里充满了阳光与温暖,所以,这么多年来,尽管他外面的花边新闻不断,可是,她宁愿默默地等待,默默地为他付出,江家奶奶经常对她说:“柳恕,婚姻里包容是一门必修课,这个‘容’字,第一是女人长得要美,要被男人带得出场面,第二是要宽宏大量,要学会容忍,这是男人的里子。”
    正是奶奶的这番话,让她在江家一等就是七年,正因为,她爱那个男人,所以,她愿意在江家默默地等待,哪怕他不会正眼看自己,他无视于她的存在,从不考虑她这个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从不带她出度任何一场晚宴,可是,她不在乎,因为心里怀揣着爱,只是,当他提出给她离婚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天旋地转,墙摧瓦倾,好像到了世界末日,她不要江漠的一分钱,是想用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强行带走玉儿,是她最后拿住江漠的王牌!
    在这种逆境下过日子,她也很心痛女儿,不过,为了她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她咬牙强撑着。
    看着女儿眼底隐隐的泪光,柳母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椅子久久都起不来。
    “有人在家吗?”外院传来了一阵叩门,院子很静显得格外突兀。“谁啊!”
    柳母的问话并没有得到来人的回答,柳母指唤着孙女丁咚去开门。
    “哎呀!柳夫人,夫人让我来看看你们,你们过得还好吗?”来人笑脸呵呵地提着几包礼口走进了柳家的小客厅。
    “是你。”柳母见到来人,倏地就从沙发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来干什么?给我出去。”
    这江家还真是闹派,柳恕与江漠离了婚,居然派一个下人来看望她们,不把她气死江家是不会罢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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